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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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筆落在紙張上,發出細微的摩挲聲。 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清晰可聞。 露臺那里的風悄悄地將其中一張素描吹了下去,恰好到了林近東腳邊,我無聲的勾了勾唇,起身,默默走到他的身邊去,剛想彎腰撿起,那雙修長的手指已經將紙張撿起。 “……” 林近東微微蹙眉,“偷偷畫我,嗯?” 我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睫毛低低垂了下來,“還給我,你之前答應做我模特的?!?/br> 他仔細打量了下我的畫,順手熄了眼,走進了房間,當看到桌面上那些幾乎都是我畫的速寫,他的眼底明顯有些觸動,耷拉下來的長長睫毛遮住了平時的尖銳和涼薄。 “什么時候畫的?!?/br> “這幾天?!蔽铱粗?,然后鼓起勇氣,大膽的從身后抱緊他,“我不是非要去慈善晚會的,比起那種讓你不開心的場合,我希望這條裙子我有機會在別的場合穿給你?!?/br> 他那張英俊的幾乎灼人臉龐勾著淡笑,回過頭,視線落到我的臉頰上。 我微微咬唇,“你讓我很擔心,哥哥?;貋砗竽憔鸵恢辈豢险f話了?!?/br> “你想知道我家的事情嗎?!绷纸鼥|一把將我抱起來,坐在了沙發上,我一抬頭,他的眉眼完全暴露在璀璨的燈光下,林近東已經走向了他的吧臺。 他整整袖口,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還有那些用來調酒的工具。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林家有我這個長子,但偏偏還要我meimei林知恩繼承家業,我在做檢察官嗎?!?/br> 我看著他。 林近東朝我笑了笑,兩人眼神對接,他將調酒器放下,朝我端來一杯淺粉色的點綴著櫻桃的雞尾酒,“答對了,這杯酒就是你的獎勵?!?/br> “你想脫離家族獨立?”我問。 林近東又是嘲諷笑了,“算你答對一半,被迫獨立。因為我要給林知恩讓道?!?/br> 淺粉色的雞尾酒被推到了我的面前,而林近東的目光卻愈發的咄咄逼人,“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準確來說,我是我爸的私生子,我母親是他在外面包養的女人,他和正妻因為常年無法生育,所以假借領養的名字把我帶回家?!?/br> 林近東頓了頓,又開口:“不過也很奇怪,我被領養回家幾年后,他的妻子就懷孕了,也徹底斷絕了我母親想要靠著兒子上位的美夢,我雖然有他的血脈,但卻沒有任何繼承的資格?!?/br> 我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只能裝出一副溫柔又善解人意的模樣,看著他。 “家里培養的人一直是林知恩,不是我,我很早就被送到國外讀書,大學才回到家,我爸雖然也想補償我,但他能做的也不過是給我那些跟公司股份比起來微不足道的不動產和動產而已,至于那些股份,他只會留給他的親生女,林知恩?!?/br> “可是,你meimei很好……”我終于忍不住辯駁起來。 “那是你覺得,”林近東的聲音忽然壓低,“林知恩就是蔣棹和謝雍的結合體,只會比他們兩個手段更多,更冷淡,難道你覺得她長得漂亮,又會跳芭蕾,就真的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嗎?!?/br> “你……”我瞪大了雙眼,而林近東的手也在翻著我的素描冊,忽然他停了下來。 在后面那幾頁,都是夏天來畫室的男模特。長腿勁腰窄臀,身材并不亞于林近東。 而且,那些年輕漂亮的男模特,不僅性感,甚至只有一塊最簡單的浴巾做遮擋,這對于學藝術的學生來說司空見慣,人體模特是我們素描必不可少的工具,但在林近東眼底,似乎他的吸引力已經全部被速寫本上的模特吸引走了。 “看來,你很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绷纸鼥|一下合上了我的速寫本。 我還來不及解釋,就被他抱入了懷里,他的手束縛著我的腰,我和他忘情的親吻著,我環住他的脖頸,“林檢察官,吃醋了?其實……你不做檢察官,也可以來做模特,你不比他們差?!?/br> “你看過他們,難道還看過我?!?/br> “是沒看過,不過,我摸過你……”我的手十分大膽,甚至已經開始逐漸往下了,他卻突然一笑,不等我反應,親吻落在了我的脖頸上。 “跟我去參加吧,慈善晚會?!彼鋈贿@樣說。 我心里很滿意這個結果,我知道這樣頂層權貴聚會的時候,絕對少不了蔣棹,以林近東的性格,說不定會在那樣的場合下公開我和他的關系,我很想看看蔣棹的反應。 他和我正在沙發上糾纏著,剛開過葷的男人,并不懂節制二字,而他又常年健身,體力十分的充沛,我們從沙發,到露臺,最后回到了臥室,他始終抱緊我。 我的大腦冷靜極了。倒不如說,比起之前每次我都會因為過于刺激出現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現在的我顯然已經有了控制的意識,我能讓他們更加的瘋狂,對我著迷,而不是只能一味的像是躺在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早上,我是被浴室傳來隱約的水聲吵醒的。 看著林近東擦著頭發走出來,又進入衣帽間挑了身深灰色的西裝,我不得不感慨男人的偽裝。 他看起來西裝筆挺,紳士極了,他正在調整著腕表,臉上表情帶著股饜足的自信感。 誰也不會知道昨晚床尚他的瘋狂模樣。 不過,也多虧他天賦異稟,技術很好,我也才慢慢從跟他的玩樂中學會了控制。 忽然,我聽到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這間高級公寓的安保水平一流,除了在這里錄入過瞳孔和指紋的主人,很少有人能這樣登堂入室,女人緩慢地走了進來,又扭頭看到一地的狼藉…… 林知恩并不驚訝,她看著躺在床上的我。 我的臉已經紅透了。 “大哥,我不知道你帶了女友回家?!绷种鞯哪抗夂芸煲崎_,“我昨晚在舞團通宵,有點累了,來你這里休息?!?/br> “知道了?!绷纸鼥|摸了摸我的臉,“你休息會兒,醒來后有人做早餐,你和知恩可以聊一會兒,再去美術館,下班后我接你?!?/br> 我默默地點頭,又習慣性的看向了林知恩。 林知恩臉上云淡風輕的,依舊是一副優雅漂亮的大小姐做派,我并不覺得她是林近東嘴里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也許是有莫名的濾鏡吧,她給我的感覺很溫柔,也端莊。 待到房間里再次恢復安靜,我卻怎么都睡不著了。 在床上抱著被子無聊的躺了會兒,我起來了,我小心地不要去吵醒在最里面休息的林知恩,動作放的很輕,很輕,可我推開的時候,依舊被門口那里站著的林知恩嚇到了。 “??!” 她甚至連身上的連身裙都沒換,就這樣抱肩在走廊處等待著我。 林知恩壓根就不像是一夜沒睡的模樣,她始終很溫和,很舒展,情緒穩定的過分,整張臉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和狼狽,長發也柔順的垂下來。 我剛才出聲有點狼狽,林知恩朝我溫婉一笑,道歉,“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 “沒有?!蔽疫B忙搖頭。 “我有點餓了,所以沒有睡,想等你出來一起吃,阿姨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绷种髯匀坏南蛭医忉?。 林知恩走在后面,我在前面,從樓梯下來,這期間我能感覺到林知恩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梭巡著。 樓下公寓內部的管家送來了早餐,雖然林知恩說自己餓了,但我覺得比起眼前的美食,她明顯對我更感興趣一些,她拿起可頌面包,一邊輕巧的走到了昨晚沙發上。 凌亂的速寫本已經被整齊的收攏,林知恩拿起來,好奇的翻了翻。 上面我畫的林近東幾乎也跟全落沒什么區別了……我連忙起身,但林知恩只是一邊看一邊露出有些好奇的神色。 她看的很慢,很仔細,甚至比醫院里那些醫生看著手術病例的模樣還要認真和專注,我的臉燒的厲害。 在我心底,林知恩是個宛如月光般柔和的角色,而我做的這一切,應當是與她無關的。 她吃東西的速度格外慢,看的更加慢。 直到那些管家離開,她也并不在意,將手指擦拭干凈,終于合上了我的速寫本,“小芙,你把林近東當做新的模特嗎?!?/br> “???嗯,是啊?!?/br> “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林知恩人是溫柔的,平靜的,“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br> “就是,他的身材很好,我最近恰好要參加畫展,我想畫一副人像畫而已?!?/br> “你覺得我怎么樣,適合做你的模特嗎?!?/br> 林知恩忽然朝我笑了。 我一怔。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林知恩走到了我的身前,她的裙子也當著我的面滑落了。那身宛如牛乳似的潔白的皮膚就這樣展現在我的面前,纖細漂亮的肢體一覽無余,她整個人很瘦,卻并不是瘦弱,皮膚上甚至能看的清上面淺淺的血管脈絡。 很漂亮,是完美的藝術品。 林知恩聲音又柔又慢,“我難道不夠漂亮,不可以做小芙的模特嗎?!?/br> “不,不是的?!蔽颐u著頭,倏地低下頭,我想我的臉應該可以紅的滴出血了。 我眼看著她一步一步朝我靠近,燈光落在她的皮膚上,顯得肌膚愈發的晶瑩和剔透,林知恩捧起了我的臉頰,“那,小芙,讓我做你的模特吧,你放棄林近東,好不好啊?!?/br> 第099章 下手 林知恩也在我怔愣的時候捧起了我的臉頰。 她渾身都有一股好聞的玫瑰香氣。 自小到大練習芭蕾的讓她有著優美的宛如天鵝般的體型。 林知恩赤身洛著,湊近我,我連忙閉上眼睛。 “我長得很嚇人啊,小芙,否則,你為什么不愿意看我啊?!绷种鬏p而柔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了,香味縈繞著我,我緩慢地抬起頭,對上了林知恩的眼睛。 她和林近東有幾分相似,都是薄而窄的雙眼皮,笑起來時候十分溫柔。 只不過林知恩總是唇畔帶著笑,顯然比充滿了攻擊性的林近東要好很多。 我看著林知恩,幾乎有些呆滯了,她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然后俯身過來,只是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下。 瞬間,我的心跳變快了許多。 林知恩的動作實在是太溫柔了,讓我心中有種奇怪的沖動,蔓延到四肢百骸。 “小芙真的很漂亮,就像是柜子里珍藏的娃娃一樣,”林知恩見我一動不動,勾唇,她擺弄著我的頭發,“小芙,我可以做你的模特嗎,為我畫一副畫吧?!?/br> “好,”我看著眼前的女人,早已魂不守舍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找回神智,連忙把林知恩丟在地上的裙子撿了回來,替她穿上。 盡管林知恩的身材并不屬于豐滿款,但她很高,身材纖細,健康,和維多利亞秘密的那些模特一樣出眾,我看的臉紅了,剛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林知恩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小芙,我真的困了,不用幫我換了,你可以陪我睡一會兒嗎?!?/br> 我看著她,只好點頭。 林知恩眉眼舒展開,唇邊掠過一抹淺笑,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和她回到公寓那個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里,林知恩卸了妝,換了件水粉色的裙子,我安靜的躺下來在她身邊,她時不時撥弄我的頭發,又撫摸我的臉,我眨了眨眼,但我比林知恩入睡的更快。 “……別怕,你想要的,我都會送給你?!蔽衣牭搅种鬟@樣對我說,又模糊著睜開眼,但林知恩已經闔眼休息了。 我又睡到了早上十點多,起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人,洗漱后走下樓,偌大的餐桌只有林知恩一個人。 林知恩笑笑,“今天就要準備畫我嗎,小芙?!?/br> “我在美術館還有雕塑作品沒有做完,晚上吧,好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