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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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棹?!蔽液傲怂拿?。 “你把煙戒了吧,對身體不好?!?/br> 我要,馴服他。 把這只漂亮的,野心勃勃,又總會喜歡咬人的犬,真正的變成我的所有物。 他停了下,離開了。 —— 公寓外不遠處,停著蔣棹的車。 他和弟弟江明濯不同,并不是討厭司機和助理為他服務,而是江芙自小就不喜歡麻煩別人,他從認識她開始,到二人結婚,給她開車開得早已習以為常。 有些習慣并不是輕易能改掉的。 譬如,每晚都要看著自己的妻子怎么樣掙扎著,痛苦著,卻始終沒辦法睡著。 她在他面前不是裝睡,就是要依賴一些精神上的藥物。 眼看著她每天渾渾噩噩,有時候連話都說不清楚,蔣棹只能妥協。 他允許謝雍登堂入室,陪伴著她。明知道她誰都不會喜歡,她只是單純覺得,謝雍比他危險性低一點,能睡得更好一些。 至于陪著她的那個男人是誰,她都不在意,只要不是蔣棹。 她名義上的丈夫。一個跟她結了婚,并且二人彼此發誓要互相忠誠的男人。 昨晚,她累了,于是像是小動物依偎著他,睡著了。蔣棹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的臉,確認她是不是在裝睡,然后,他有些驚喜,因為她真的不再害怕他。 她的腰肢十分的纖細,他想。 蔣棹用一個手臂就能將她完全環繞在懷里,而他也馬上就這樣做了,讓她緊緊貼項自己,再親吻著她,由淺入深。 沒有江明濯,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 蔣棹永遠記得那幾年,她和兄弟二人一起玩,哪怕怕的要命,依舊習慣性的向江明濯張開手,兩個人之間,她永遠會選擇靠近另外一個人。 不愛他也沒關系,他總能做到讓她愛上自己。很快,他就得償如愿了。和她結婚,還有個格外可愛的女兒。他一輩子都處于上位,可以隨意的進初她,掌控她,處置她……直到她寧愿死亡,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蔣棹很清楚,現在她丟失了全部的記憶,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呵護她,可以讓她產生好感,他們的過去已經不再是束縛著他們關系的阻礙,他完全可以和她重新開始。 再溫柔一點吧,直到她也能愛上自己。 他仰起臉,靠著駕駛座,手握著銀色的電子煙,但最后還是把它丟了出去。 蔣棹打通了助理的電話。 “是我,去買我要的東西。粉色荔枝玫瑰,和上次拍賣會我定下的珠寶,全部都送到她的畫室,告訴她,是我送的?!?/br> —— 我花了好一陣功夫才把自己洗干凈,從浴室走出來。 昨日的星愛讓我四肢發軟,巴不得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天,但畫室的同學卻好心提醒我,教授和畫廊的負責人下午會來看一下我們為畫展準備的情況,我撐著發軟發麻的手臂,堅強的起床了。 唯獨讓我覺得心情有些愉快的是,余序給我發了消息。 是我寄養在寵物店的貓咪布魯,被余序抱著,跟我打招呼,他也問我今晚有沒有空,他買了兩張最近熱映的電影院的票,邀請我一同去看電影。 “那你愿意來學校接我嗎?!蔽倚α诵?,問他。 過了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了他。 我不是沒有跟男人單獨約會過,但今天卻格外的緊張。我花了大概半小時,化妝,將自己的頭發燙卷,半扎著,換了身對我而言更加凸顯身材和容貌的針織短裙,靴子,最后穿上了我的牛角扣外套。 畫室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畫廊的經營人。 很漂亮,氣質柔和的女人,身旁則是藝術系的教授,我和其他同學一樣,有點大氣不敢出,好在女人十分溫柔,不管對任何同學的畫作或者是雕塑品,總能找到優點,溫柔的夸獎著。 我的注意力卻被門外的男人吸引了。 男人穿著黑色短款外套,身高腿長,鼻尖高挺,細碎的發絲遮住他的眉眼,氣勢冷淡,通體一身高級感,只是露了個側臉,讓我覺得稍微有些眼熟。 他對畫室里的所有作品仿佛都不感興趣,只是那么站著。 “聽說那是顧予學姐的兒子?!迸赃叺呐⑿÷晫ξ医忉?,“帝國大學的,我在今年大學生籃球賽上見過他?!?/br> 男人仿佛聽到我們的對話似的,轉頭看了過來。 一雙眼睛雖然看起來冷冷的,不好接近,但十分明亮。 我愣了下,遲疑了會兒,忽然想起來這是兩個月前和我在俱樂部有過露水情緣的男生,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我一下把他忘到了腦后,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也沒忘了我。 “……”我有些尷尬的抬起手,在男生視線里晃了晃,算是打招呼。 這個舉動很快就被顧予留意到了。她原本就在附近,看著另外一個同學的油畫,見我和她兒子互動,抬眼,朝我笑了下。 我愣了愣,對面的男生也皺起眉。 顧予穿著一襲藝術感很強的長裙,款款走到我的身邊,她笑道:“你是徐亞的朋友?” “我們之前……見過?!蔽液卮鹚?。 顧予點了下頭,看了眼我的畫,“用色很漂亮,也很舒服?!?/br> “謝謝?!?/br> “以后有考慮向我這個方向發展嗎,”顧予走向我,她比我還要高一些,皮膚也很白,我看著這張年輕的臉,實在無法把她跟徐亞二人作為母子聯系到一起去。 她笑了下,“雖然畫展還有好幾天才開始,但是如果有同學愿意的話,可以提前到我那里幫忙布置一下,我會按照2000元一天付給大家的?!?/br> 這個兼職的費用十分令人心動,周圍的同學,包括我,都難掩驚喜的神色。 顧予又看了眼徐亞,眼神很有探究的意味,她再次頷首看向我,很快換成了友好的神色,“有空過來,我對你的作品很感興趣?!?/br> 我朝她點點頭。 眼看著女人施施然離開,而徐亞卻始終在門口站著不動,我有些奇怪。 這對母子的關系令人覺得……詭異。 畫室很快也從吵鬧恢復了安靜。 一些同學按照教授和顧予的指點,準備修改下作品,另一些同學則是準備偷懶,將自己的作品保護好就打算回家了,畫室進進出出都是人,我正準備將畫取下。 徐亞也在此刻走了進來。 我驚訝的看著他,徐亞那張平靜到顯得冷漠的臉距離我越來越近。 他一聲不吭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起初還有些弄不懂他的用意,但他只是微微躬身,一聲不吭的幫我將畫從畫架上取下,又半蹲著調整好姿勢,十分專業的噴上光油,放入畫框,用地面的厚紙板和泡沫紙包裝好。 眼見他熟練自然地替我做完這一切,我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他那朦朧別扭的心意。 “謝謝你?!蔽艺遄弥_口,“你,找我有事?” 徐亞言簡意賅地說:“沒什么事?!?/br> 他抬起頭看著我,那雙沉寂的黑眸動了動,似乎在平靜下蘊藏著其他情緒,他黑而密的睫毛輕輕垂落,片刻,他抬起頭,“從那天晚上后我一直在等你,因為你好像已經把我忘了,我才主動來找你的?!?/br> “嗯……”我被說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看著徐亞無辜的眼神,更覺得當時自己心血來潮和他親吻,像是一場騙局,欺騙了一個清純的男孩子似的。 “咔噠?!?/br> 畫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身穿黑色長款風衣的林近東走進來,看著我和徐亞,他挑了挑眉,大概沒想到徐亞會在這里,銳利又冷冽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會兒。 “看來,我來的有點晚了?!绷纸鼥|啟開薄唇,淡聲對我說道。 徐亞倒是面目平靜的很,他的目光甚至都未曾離開過我,不過林近東對此也并不在意。 “你今天沒有去找你的代理律師,我在那里等了你半天,我有事情要問你?!绷纸鼥|拿出證件,給我看了眼,頗有些公事公辦的味道,“配合我,不要拒絕?!?/br> 徐亞聽到這里,才下意識的把我攔到了身后。 他微微蹙眉,對著林近東開口:“這是詢問的態度嗎,檢察官?!?/br>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惹出什么麻煩,更何況,我的確和這起案子脫不開關系,但幾年沒連續過的母親忽然來找我,甚至因為我的原因被指控,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沒關系,你想問我什么都可以?!蔽业拖骂^,將畫具收拾好。 林近東在徐亞警惕的眼神中開口,“我們單獨出去一下,江小姐?!?/br> 我十分順從的跟著他,走到了畫室外的走廊。 那里的窗戶不知何時被人打開,我穿的又有些單薄,只待了一會兒,便覺得有點冷,習慣性的抬起手,雙臂抱肩。 林近東的觀察力很敏銳。 他抬手,漫不經心的關上窗,仿佛做了件并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僵硬的身體也以緩解,我看著他,“林檢察官,你有什么要問我的?!?/br> “幾個小問題,我想不明白,所以得麻煩江小姐告訴我?!?/br> 眼前的男人雖然強勢,惡劣,但他作為帝國州首屈一指的檢察官,專業帶來的敏銳讓他一下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江舒為什么會跟太光集團有關系,她和她的丈夫主要從事的是醫學美容,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毫不沾邊?!?/br> 我哽咽了下。 林近東朝我逼近,那雙銳利十足的眼眸像是躍躍欲試的兇猛獸類,他皮膚跟最近我接觸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們不同,是很健康又有些性感的小麥色,健康,散發著運動的感覺,伴隨著握著手機微微凸起的指骨,有股隱晦的澀氣感。 “我,我真的不知道?!?/br> “我來告訴你,江舒自稱,她曾經在江家干過一段時間,那是在江先生和蔣太太離婚前。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是你,會借這么一大筆數目給跟你毫無關系的心理醫生?” 林近東的反問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實我明白他想說什么。 我的母親,非??蓯u的介入了他人的婚姻里?;蛟S,她才是導致雙方離婚的罪魁禍首。 林近東一直在暗示我,蔣棹愿意把錢交給母親,跟我有很大的關系。 我止不住往后退了些,林近東忽然伸出手,在我挪動到距離他大概一個身位的時候,將我忽然抓住,猛地拉向他,我精心打理披在肩上的頭發瞬間散落,措手不及,甚至差點撲倒他懷里。 我想,林近東也是喜歡掌控,和看著女人臣服于他的。 但他和蔣棹那種光明正大的掠奪和征服不同,隱藏在英俊成熟的天之驕子外表下,大概率有s的傾向,他樂于掌控所有事情,并要求對方心甘情愿臣服。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跟你被跟蹤有很大的關系?!绷纸鼥|注視著我的眼睛,低沉開口,“回答我,不要欺騙我,你和蔣棹到底是什么關系?!?/br> “……”就在那瞬間,他強大的攻擊性讓我幾乎想把蔣棹對我說過的話告訴他。 但我心理防線在短暫的崩塌后又迅速建立起來。 這是蔣棹逼迫我低頭的目的,倘若我告訴所有人,等于承認我和他的關系,他自然有辦法撤回控訴,并光明正大的以我“所有者”的身份出現在,將我掠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