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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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們都在臥室。 正在和我親吻的“江明濯”勉強停下了動作,他似乎笑了下,是上位者與生俱來的輕蔑和挑釁,又冷,又傲慢。 床邊的“江明濯”大概也笑了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視線宛如利刃,讓我不由得發抖。 怎么會有兩個“江明濯”? 我頭腦開始發昏,脖頸發涼,我企圖跳下床,去把臥室的燈打開,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清醒著。 “小芙,你累了?!?/br> 江明濯出聲了,一如既往的溫柔,耐心,只是他的聲音卻從床邊傳來。而覆蓋在我眼睛上的手指,顯然來自于陪著我睡覺的另一人。 房間內舒適的溫度,星愛后困倦,還有脊背傳來的僵硬,讓我心跳猛然加速。我的長睫微微顫動,兩只來自不同方向的手不約而同的安撫著我,有奇怪的感覺慢慢的在發酵……我想捕捉,它卻消失的十分干凈。 而身旁似乎又多了點重量。 怎么感覺這張床仿佛睡下了三個人?整張小床搖搖欲墜的。 一定是夢,我閉上了雙眼。仍由奇怪的“手”在我身上撫摩著。 我精疲力盡地睡了一覺。清晨,也許是縱喻過度帶來的不良反應,我人很不舒服,提不起力氣,在床上遲鈍的揉了揉眼睛,我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低下頭,我看了眼,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穿上了淡白色的吊帶睡裙,我披在身上的襯衫不知所蹤,而地上昨晚被丟了一地的衣物,床上的奶酪也都消失了,房間干凈,整潔,甚至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我心里踏實了些,果然昨晚是在做夢。我把頭發扎起到腦后,起床,推開臥室的門,也一如既往。 身穿襯衫的男人背對著我,修長挺拔的個子,寬肩窄腰,襯衫隨意挽起的袖口處,黑色腕表若隱若現,有種優雅的矜貴感。他又恢復了翩翩風度,和昨晚掐著我的腰,粉開我的推的瘋狗男人判若兩人。 我一陣臉熱,想起昨晚我們的瘋狂,走過去從背后抱緊他。 江明濯轉過頭,放下手里的杯子,“怎么了?小芙?!?/br> “沒事,你今天不用去公司?”我仰起頭,“昨晚,對不起……我好久沒見到我mama了,她忽然出現,我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昨天是不是太瘋了?” 男人的手忽然伸過來,撫摸著我的耳畔,然后來到了我的脖頸,又緩慢游移到我的下頜。 他手指忽然用力,讓我看向他,我身子不由一抖。 “昨天晚上覺得怎么樣,小芙?!苯麇雎暳?,眼睫微動,眼底褪去了溫和,徒留一種克制著的瘋狂和惱怒, “我……我覺得很好,但下次待套好嗎?!蔽抑挥X得身體發軟。 江明濯尾調揚著笑了一聲,別扭的要命,甚至還有帶著嫉妒的不甘心。 “是嗎,我有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小芙?!?/br> “明明沒有?!蔽业吐曊f,但很快被江明濯捂住嘴,他側身,溫柔,又很惡劣親了親我,我微微抬眼,看他深深呼吸,那只手一點點握成拳,仿佛有著憤怒與不甘心。 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難道不是他嗎?我正困惑著,他停下來,“如果小芙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就好了。我想把你關在家里,看你淚眼朦朧,還想聽你斷斷續續的哭,讓你眼底永遠只有我一個人?!?/br> 他頓了頓,顯得陰暗而瘋狂。 “過幾天我們去打網球,怎么樣?你很喜歡的?!苯麇f。 “嗯……”我從未碰過這項運動,連學校的球賽都沒看過,但我對江明濯總是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已經適應的十分良好。 盡管內心有些不安,可昨晚畢竟是我先主動索取的,我輕輕抱緊了他。 他只猶豫了一會兒,便和我靜靜地相擁在一起。 在家里吃完早餐,他送去我學校。 走下樓,我的視線忽然映入了一道黑色的聲音。就在那輛停了一晚上的庫里南的旁邊。我瞪大雙眼,是蔣棹。 他和江明濯長得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感覺,但二人氣質截然相反,比起江明濯偶爾還能偽裝出的優雅純善,他更凌冽高傲,冷的驚人,氣勢也相當具有上位者的壓迫感。 他放下了手里銀色的電子煙,被他漆黑寒厲的眸子緊盯,我心跳砰砰直跳。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被他拖光了似的,我連忙移開了目光。 “哥,你來了?!苯麇嶂业陌?,對蔣棹突然出現似乎并不意外。 蔣棹勾唇,強勢極了,“昨晚感覺怎么樣?!?/br> 他在問我?不,我扭頭看向江明濯,他不以為然,“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上車吧,小芙?!?/br> “你帶著她能躲到什么時候,明濯?!笔Y棹低沉的聲音盤旋在我的耳邊,“你遲早要帶她回家,我也遲早得跟她熟悉?!?/br> 聽著,我心里生出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仿佛受到了曾經夢境的影響,我仿佛看到了我和蔣棹同床共枕,只是因為我們是夫妻…… “是嗎?!苯麇h首,“你輸了,哥,這次該輪到你看著我結婚了,也許你求求我,我會讓我的女兒也叫你一聲,哥哥?!彼雌饜毫拥男?,高高在上的。 男人間對話詭異之外,讓人心慌。我匆匆坐上副駕駛,直到江明濯回到我的身邊。 車子有條不紊的啟動,我忍不住回頭。 蔣棹依舊在原地,還是面無表情,甚至目光精準的捕捉到我,我被由內而外的寒意激得后脊打了個哆嗦。 “怎么了?”江明濯關心的問我,將我全部的注意力吸引走。 “……你和你哥哥關系不好嗎?!蔽覔Q了個話題,江明濯眼皮動了動。 他笑了,嗯了聲,“還好。只不過我總是搶不過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原本屬于我的,很快就會到他手里?!?/br> “你哥哥真惡劣?!蔽艺f,因為江家和蔣家的關系,我甚至腦補了不少江明濯作為弟弟從小被哥哥壓一頭,就連離婚,他們的mama也寧愿帶走哥哥,而不是他。 江明濯抱緊了我,他低聲道:“小芙,我想聽你說,喜歡我?!?/br> “我……”我遲疑了下。 “說喜歡我,小芙?!?/br> “……我喜歡你?!?/br> “我是誰?!?/br> “江明濯,我喜歡你?!?/br> 這樣的對話持續了幾乎一路,他不停地問著,我也只好一遍一遍回答他,可是我的心底卻隱約有種惶恐和不安感,我能感覺到,也許,我會背叛這句承諾。 “小芙,我也只喜歡你?!苯麇谖业念~頭上輕輕吻了上來,他從不吝嗇于對我表達愛意,以及直白的夸獎。 江明濯將我送到了畫室,看著我那副還未徹底完成的期末作業,眼睛微微彎,眉眼也因為這股笑容被沖淡了凌厲而冷漠,顯得十分溫柔,“小芙,你的每幅畫我都很喜歡,等畫完送給我好嗎,我想放在家里?!?/br> “我改天畫一副新的給你,好不好?”我反過來哄他,勸他。 “嗯,一切都聽你的?!?/br> 片刻,他離開了,我坐在畫室里,面對著眼前這幅畫,一股無力感突然襲來。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胸口壓了一塊巨石那樣的難受。 畫室里沒有人,大家都會去過圣誕節了,和家人一起。 向來這種節日,空蕩蕩的畫室里只有我一個人。我沒有家人,唯一的玩伴就是陸七夕,如果她也不在的話,我的生活里好像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對了,現在還有了江明濯。雖然我還在猶豫是否跟他確認情侶的關系,但他每天都在陪伴著我,甚至慢慢的,代替了陸七夕,在我的生活里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手里的顏料涂涂抹抹,畫架上的作品卻讓我不太滿意,我看著窗外飄起的大雪,忽然想起了昨晚在公寓門前等待著我的女人,心里愈發的沉重,難受。 我套上外套,走到走廊拿起了黑色的傘,雪還在不知疲倦的下著,學校圖書館方向的學生們打著傘,三三兩兩地和我擦肩而過,沒走多遠,我幾步小跑,一路跑進了地鐵站。 車站里全是人,持續半個月的暴風雪讓整個帝國州變得寸步難行,地鐵反而代替了汽車,成為了最便捷的交通工具。 我無意間抬起頭,周圍人群擠擠攘攘,我透過玻璃,發現身后的人始終在看著我。 明明隔的那么遠,可我就是感覺得到,那個人似乎從學校,一直跟著我,進入了地鐵。這讓我一下想起了那天在陸七夕公寓里的遭遇,我咬著唇,手握緊了把手,不動聲色,慢慢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 在地鐵站即將到達警察署前,我一直無動于衷。 那人則是不停撥弄著耳機,看似在低頭聽歌,卻一直在觀察我。 在門關閉的那瞬間! 我提著包,一下從人群中擠出去! 男人馬上慌了,他拼命想要從人群里擠出來,但地鐵門早已合上,我也扭頭就跑,甚至不敢回頭去看身后到底有什么。 我一路跑出地鐵站,朝著帝國州警察署所在的廣場跑的跌跌撞撞的,我必須報警! 我壓根沒去注意身旁一輛藍色的特斯拉正朝我開過來,當車子開始瘋狂鳴笛,我的腳步停下,眼睜睜看著車子因為雪地的愿意壓根無法緊急剎車,朝我越靠越近…… 心跳幾乎已經從胸腔里跳出,直到車子距離我不到幾米,我遲鈍的閉上眼,已然做好了被狠狠撞到的準備。 “小心!”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響起,一股巨大的沖擊力讓我忍不住發出尖叫聲,而我則是跌入了對方的懷抱,他將我抱住,然后飛快的摔向一旁。 車子緊急剎車,司機驚魂未定的看著摔落在地上的我們。 我的腰被男人摟住,整個人幾乎都伏在他的胸膛上,長發順著我的肩頸滑落到他的掌心。 他手背青筋冒起,直至手腕,那里有因為躲避車子跟地面接觸的擦痕,紅紫相見,分外顯眼。 我喘著氣,慢慢抬起頭,引入眼簾的是男人凸起的喉結。 他有著十分性感的小麥色皮膚,近在咫尺的臉帥氣英俊,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點兒隨性跟侵略性,氣勢是一眼望到頭的銳利和強勢,比我年長,成熟冷靜。 “沒事吧?!彼雎?,很輕易的把懷里的我拉起來。 我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車禍讓我無法出聲,直到司機下車,慌亂的向我們道歉,我才緩慢地,緊張地咬緊唇,克制住不斷起伏的心跳,搖著頭,“對不起,是我沒注意……” 男人挑眉,視線將我從頭到尾掃視了遍,“去報警?” “嗯?!蔽殷@魂未定。 他笑笑,格外有紳士風度,抬手替我掃去了大衣外套和頭發上的雪,忽然出聲道:“或許你可以先告訴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難,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br> 我睫毛輕抬,看向他。 男人拿出證件,照片里的他穿著挺拔漂亮的制服,高挺的鼻梁,以及薄唇都帶著冷峻銳利的感覺。 “林近東,我是一名檢察官?!彼晕医榻B。 第077章 牢籠 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帥臉,以及帝國州標志性的白頭鷹和星條旗標志,我又緩慢地抬眼,看向他。 帝國州的檢察官屬于聯邦政府官員,權力遠比大部分身為雇員的警員高得多。 所以,我絲毫不懷疑他“順手”就能幫我解決掉我現在遇到的全部麻煩。 “……”但他真的沒有私心嗎?在我的印象里,我總會遇到麻煩或者困難,但也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挺身而出,替我解決,而他們的目的也不過是跟我吃一頓晚餐,或者,我能施舍給他們一個約會。 眼前正義凌然的檢察官,他也是那種男人嗎? 我輕輕地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