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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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不讓淚珠掉下來,移開臉,葉風麟手掌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有些不自然。他動作停下,又聲音沉沉的解釋:“小芙,你仔細想想,如果沒有我,誰會給他付這么高昂的住院費?你知道他一天要花多少錢嗎?!?/br> 葉風麟的口氣忽然多了些威脅的味道。 我的目的當然不是指責葉風麟,而是想借這個機會讓葉風麟送回新澤州修養。 在家鄉的阿姨能更好的照顧他,有親人的陪伴,余序可以恢復的更快。 這樣做,余序也徹底和我分開了,那個危險的男人應該不會繼續對他下手。 他的目的并不是讓余序死,而是讓我乖乖的離開余序。 我做出不想跟葉風麟說話的樣子,他見我這么別扭,直接將我一把抱進了他的懷里,柔軟的發絲抵著我的臉頰,微熱的手掌扣著我的腰,只是短暫的不悅,葉風麟又恢復了笑意,“好好好,小芙,別跟我生氣,大不了明天我們去醫院看看他,怎么樣,我還是很感謝我的救命恩人的?!?/br> 葉風麟湊到我的唇瓣旁,短短半個月,他已經對調晴這樣的動作很熟悉了。 “我比任何人都要感謝他啊,小芙。如果不是他,我怎么會認識你?!?/br> 他輕柔的吻落到我的唇角,我發著高燒的手無力的攥成拳。 葉風麟根本不在意余序的死活,他之所以這樣的小心翼翼,只是擔心我,他怕我覺得他莽撞,冒失,又格外好澀。 我仰起頭,又輕輕呼了口氣。表面看起來,我好像只是顧忌著他受傷的手臂,所以不敢去抱他。我低聲說道:“那就讓他……離我遠點,只要,你,照顧好他……我才沒那么害怕,我每天都在做噩夢?!?/br> 眼淚順著臉頰再次緩慢落下,我的額頭抵著他的下頜,“我總是,夢到他??晌?,變心了?!?/br> 半真半假的謊言卻讓葉風麟欣喜若狂。 我告訴他,我想讓余序離我們的生活遠一點,否則越是看到他,我越是愧疚,我竟然愛上了他舍命保護的男人。 他聲音驀然一停,低聲道,“寶貝,我就知道你會愛上我。你放心,一切都聽你的,明天我就讓人把他送的遠遠的?!?/br> 葉風麟玩味地輕笑了聲。吻著我的脖頸,格外親昵。 他的確很帥,是那種從小到大都富養著長大的又傲又帥的感覺。但高高在上,又格外冷漠無情,他從不把普通人放在眼底,也壓根體會不到我真正的感受。 …… 我足足輸了一天的液,身體才稍微好了起來。剛醒過來,我收到了陸七夕的消息。她自打進入律所實習后,一下變得忙碌不少,總是深夜我們才能偶爾聊上兩句。 陸七夕收到了實習后的第一筆薪酬。她興奮極了,我光是通過她的聲音都能感受到她的那股興奮感,她邀請我一起去吃晚餐,我也笑著答應了。 我的身體恢復了些,我便聯系了店長,準備回店里工作。店長欣喜過望,馬上問我下午能不能去店里一趟。 新年假期才剛過,但店里的人卻比圣誕節還要多。 再加上陸七夕在律所實習,其他幾個jiejie回老家休息,大家總是請假,店里的人手顯然不夠,有些忙不過來。 我沒把這件事告訴葉風麟,趁著他玩游戲,我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那棟公寓。我特地回了趟我租的房子,把林知恩送我的車子開上,一路到了古德曼商場的樓下。 幾乎半個月沒在這里出現,店長和jiejie們見我會說話了,都有些意外,我重新熟悉了店里春秋季的新品,除了玫瑰系列,還有新的手提包,禮服裙子和高跟鞋,寬松休閑的春季英式單品。 為了這些吸引眼球的新品,店里的櫥窗也換了相應的設計。 去掉了圣誕節那紅紅綠綠的節日氛圍裝飾,而是用白玫瑰填滿了窗戶,營造夢幻純情的感覺。櫥窗內的模特也穿著玫瑰裙,星空裙,和淺紫色的一字肩裙子,吸引人駐足。 店里來了客人。 我放下手里正在打理的裙子,只一眼,忽然怔住。我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曾經幫了我很大忙的付越律師。對方一臉面無表情,不過因為個子很高,穿的又十分精英感,一下子就被我認出來。 遲疑了半晌,我才走到他面前。 這一次,我和他毫無交集,他并不認識我,只把我當做奢侈品店隨處可見的店員。 我看他對男士用品沒什么興趣,只在女孩子的衣服,配飾那里看著,猜到他大概是要跟約會的女伴,或者是正在交往的女朋友送禮物,我走到他面前。 “……需要,為你介紹嗎?!蔽页雎?,但說話速度很慢,也很低。 付越面孔冷淡,黑眸清明,他微微頷首。 淺粉色的玫瑰花戒指與項鏈。 淡金色的天鵝絨手袋。 珍珠手鏈。 我耐心地給他挨個介紹,見他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我停了停,問道:“她是……” “什么?”他挑眉。 “您送禮物的……女伴?!?/br> “是我的學生?!备对铰曇衾潇o到不帶一絲感情,“就這個吧,這個適合做新手律師的第一份禮物?!?/br> 我看向他視線所望向的地方。那是一款干凈漂亮的純白色馬鞍包,很適合通勤,價格偏上,是很合適的禮物。 付越同時還給它配了絲巾和掛件,我把絲巾熟練的纏在包柄上,掛好掛件,同時露出笑容,不忘夸他:“先生,您眼光真好?!?/br> “你噴的是什么香水?!彼鋈粏?。 我手下的蝴蝶結差點散開,我耳廓有些泛紅,開口也有些不自在,聲音一下子柔弱了不少:“您誤會了,我沒有用過……” 付越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提著我遞給他的純白色購物袋,徑直轉身離開。 我在店里待到了五點多,快到了約定的時間,才離開店,按照陸七夕給的地址,找到了那間顯眼的喬治亞建筑風格建筑,這里的空氣似乎都彌漫著老錢的味道,裝修的古典,精致。 穿著得體的侍應生穿梭在散發著橘黃色燈光的餐桌中間。 手寫的餐單,桌上是當日采摘的新鮮花朵,每道菜都有專屬的餐具……這間餐廳仿佛把高級兩個字具象化,從擺盤,味道,服務,無一不用心,來餐廳里的人也看得出是非富即貴的。 我在靠窗最好的位置看到了陸七夕。 她穿著一套得體的黑色裙子,正朝著我揮手,動作幅度很大,和這間餐廳標榜的優雅,格格不入。 我連忙走去,一著急就說不出話的毛病還是沒辦法改善,我連忙擺出手語問她:“你怎么選了一間這么貴的餐廳?太貴了 ,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吃吧,吃點快餐也可以?!?/br> “放心吧,小芙?!标懫呦捨克频奈兆∥业氖?,“今晚我請的客人可不止你一個人,還有把我介紹到這間律所的林檢察官,其實我本來定的是日料店,但林檢察官聽說我還邀請了你,所以就選了這家,而且他說他請客?!?/br> “林近東?”我一下子出聲。 陸七夕驚訝地瞪大眼:“小芙,你會說話了?天啊,余序要是知道的話,一定開心死了!” 但很快,她看到我落寞的表情,又微微垂眸,“余序……醒了嗎?!?/br> 我搖了搖頭,告訴她,余序已經不在帝國醫院了,他被送回了新澤州的私人醫院。陸七夕很驚訝,她拼命追問我原因,我只好告訴她是因為帝國州這里的醫藥費太貴,我負擔不起,回到那邊,至少便宜一些。 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默默地握緊我的手。 “別怕,他會沒事的?!?/br> 我嗯了聲,陸七夕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又往我身邊靠近了些,“小芙,你知道嗎,其實林檢察官,不是林家的少爺,他是被收養的?!?/br> “我也是在律所聽他們八卦才知道的,難怪林家不選擇他呢,別看林夫人對他態度不錯,但聽說他母親是林先生當年養、在外面的情人,偷偷把他生了下來,夫妻倆名義上收養他,其實,他跟林先生有血緣關系?!?/br> 陸七夕饒有興致的看向我。 這些我倒是很清楚,但也只是笑了笑,陸七夕神秘兮兮的接著說:“真可惜,我還覺得他是豪門少爺呢,結果壓根沒有家里任何繼承權,也難怪他寧愿做檢察官都不愿意回家。不過,聽說林先生和林太太現在對他很愧疚,盡全力支持他競選州檢察長?!?/br> 我眨了眨眼,眼看著門口那里,在侍應生的引領下,一個身形拔高,穿著黑色長款風衣,氣質和長相都十分優越的男人朝這里走來。他身后的侍應生為他提著購物袋,上面的logo再明顯不過,愛馬仕和寶格麗。 林近東步伐很大,幾乎沒幾步就來到我們身邊,我連忙在桌下踢了踢陸七夕。 她意猶未盡,馬上朝我眨眨眼。 林近東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餐廳的燈光在那張俊美的臉上勾勒出深邃鋒利的五官,他的氣質過于凌厲,極具攻擊性,一舉一動帶著成熟男人的冷靜,有種莫名的性感。 “……林檢察官,你來了?!标懫呦χ鲃娱_口。 “送你們的禮物?!绷纸鼥|勾起唇角,略顯得友好的笑容似乎緩解了那極致的鋒芒感。 他微微頷首,身后的人便把東西提到我們身邊。 陸七夕微微有些詫異,她笑了下,“哪個是給我的,哪個是給小芙的?” “各一份?!绷纸鼥|挑了挑眉,很隨意的坐在了我的身邊,我看陸七夕很開心的拆開了包裝,愛馬仕荔枝紋灰色手提包,寶格麗的項鏈,和萊珀妮魚子精華一整套護膚品,幾十萬的禮物,他說送就送了。 陸七夕拆開寶格麗,拿出白金色的項鏈,“小芙,好適合你?!?/br> 我低下頭,林近東見我無動于衷,拿起了項鏈。 “我幫你戴上?!彼@樣說。 我想拒絕,但林近東已經把項鏈從我脖頸前繞過來,我低頭看著他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那雙手十分修長,骨節完美而性感,他低頭看著我,“把頭發撥開?!?/br> 居高臨下的命令口吻,帶著極強的侵略和壓迫感,但這一切都好像被戴項鏈這樣的舉動隱藏了。我顫了顫,把長發輕輕地從頸后撥到了熊前,我今天穿的衣服是那種v領的淺色針織衫,脖頸和鎖骨幾乎都包露在他的目光下。 項鏈是很簡單的圓環扣鎖,明明很簡單,林近東卻用了好久。 陸七夕的目光一直在我和他的身上打量著,我撩著頭發,“好了嗎?!?/br> “好了?!绷纸鼥|的語調能聽出微微笑聲,我這才松了手,甚至欲蓋彌彰的用長卷發把熊前遮住。 他移開了視線,我又想起他曾經說過的,對我并不感興趣,讓我不要自作多情的話,覺得有點尷尬,臉頰也微微有些發燙。 好在侍應生終于端上了餐點,我松了口氣,低下頭。 前菜是生魚片、乳清干酪和沙拉。 我吃了點,便覺得不太舒服,沙拉里的醬料有一種強烈的反胃感,讓我難受,我干嘔了好幾下。這個動作不太雅觀,我只好輕咳好幾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安靜的品嘗著。 或許是我還在生病的緣故,我總是很想吐。 看著眼前精美的擺盤,我一點食欲也沒有,找了個補妝的理由離開的座位,我在衛生間呆了許久,出來后,對著鏡子,看著臉色有些蒼白,我忍不住拿出唇膏。 “你懷孕了?孩子是誰的?”身后,林近東狹長的眸子染著暗沉,但依舊充滿了攻擊性,他的音調理智,冷靜,但整個人存在感太強了,我壓根無法忽略。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和蔣棹有過一個女孩,烏發紅唇,很漂亮,但很粘人,除了我和蔣棹以外,誰抱著她,她都會哭,沒遺傳蔣棹狠戾又果決的性格,有點像我,怯怯的。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的“懷孕”是多么痛苦和難受的感覺,而我和余序一向保護性措施做得很好,我壓根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純粹是因為生病導致的胃口不佳。 “……”緩慢地將唇膏擰開,我往唇上抹了點,看著恢復了柔嫩明艷的模樣。 林近東忽然在我身后發出一聲嘲弄的低笑。 緊張和害怕讓我心臟瘋狂跳動著,我不敢看他,轉頭要走,男人那雙無法忽略的長腿卻強勢的闖入到我的視野里,他緩緩向我靠近,忽然伸出手,一把將我抱到了洗手間的大理石臺面上。 “問你呢,誰的孩子?!?/br> “跟你無關?!蔽也蛔栽诘孛蛎虼?,林近東手臂撐在我的身旁,雖然圈的不緊,但絲毫沒有給我逃脫的可能。 他總是喜歡用這樣審問犯人的強勢態度對待我。 我移開目光,林近東微微俯身,聲音低沉卻透著危險。 “你打算生下來嗎。讓葉子替你養你和你前男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