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同夢(h)
青芳自幼受書香熏陶,從未接觸過這種房事情趣,現在也依然懷著自己要扮小貓令表哥高興的念頭。 輕軟的毛絨貓尾在她的腿上掃過,腰臀的大手,腿心里一點點塞進來的木莖,還有表哥不時的柔聲關切。 “這樣疼不疼?” “不疼的?!?/br> “再入深一點,青青會覺得難受嗎?” “啊……表哥!表哥,嗚,我不難受的……” “青青好勇敢啊,已經吃進去很多了,還剩下一點點,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女孩子手臂彎起,把泛著紅暈臉埋進去。 “好的,謝謝表哥?!?/br> 每一聲溫柔的詢問,鼓勵……都會讓青芳身上的快感更深,她感到姬昭關切憐惜的目光如有實質地落在身上,就像是紛紛揚揚的柔軟羽毛將她蓋住,令她無比溫暖,快樂。 青芳心里生出了一絲模模糊糊的羞澀,令她想要逃避,躲開這種親昵,可想到是表哥這般對她,又覺得理所當然,毫無理由的信任。 當那根涂滿藥膏的木莖塞滿xiaoxue時,她已經渾身酥軟得趴在軟墊上一動不動了,凝脂白玉的腿根指痕遍布,私處花裂被分得極開,連姬昭都覺得小表妹被插得可憐,不舍得讓她趴著太久,過去把她抱到懷里,屈起一條腿讓她靠著,彎指抬起她的臉,壓住粉潤的嬌唇深深吻住。 雖然此時是白日,但房內依舊燈燭明亮,香爐生煙,幽香淡渺。軟墊大到兩人在上面滾來滾去地顛鸞倒鳳也完全足夠。 赤身裸體的小女孩柔若無骨的依偎在兄長懷里,容貌美麗,烏黑的發間長著貓耳朵,細頸上系著男子衣帶,被捧著臉極珍惜地吻著,長長的眼睫如收攏的蝶翅。 貓尾落在她的腿上,輕若無物,絨毛蓬松,從女孩子幼潤的股間伸出,木莖完全塞進幼xue后,嫩白的花阜飽滿鼓起,yin具圓敦的頭端牢牢嵌在細徑深處,使這貓尾仿若真是她自己生出的神氣大尾巴。 她這樣子實在可愛又嬌美,且因肌膚如玉,簡直是渾然天成的小白貓。只是這小貓年幼體弱,與她嬉戲必須得小心把握著分寸,決不能光顧著自己快活就捉住她毫無節制地索取。 吻了好久,姬昭才氣息不穩地停下,垂眸不語地慢慢舔干凈唇上沾著的晶亮水液,像是吃完珍饈后遺憾又不舍的回味著殘留的美妙滋味,再抬眼時,他的眉眼間是濃重的欲色,卻輕聲細語道:“好青青,你長出尾巴了,開心嗎?” 青芳恍惚地嗯了下:“開心的?!?,她低首看向自己腿間,除卻斑駁紅痕及狼藉的私處,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宛如天然的貓尾。 她治病時日已久,每次事后都見自己的xiaoxue被入到洞開至無法合攏,腿心也是一片紅腫,久而久之,便以為這般情狀是正常的,是本就如何小心也無法避免的事。女孩子以前為此傷心垂淚時,姬昭常抱著她溫柔撫慰,娓娓開導,如今她已經不再如初時那般懼怕,也對自己腿心的凄慘模樣視如平常。 青芳畢竟沒有讀心術,不知道自己白璧無瑕的表哥想得是什么下流東西。 姬昭很愛把這里cao到蕊瓣外翻,xue口都沒法合攏的樣子。瓷器般潔凈脆弱,如詩如畫般美好的心上人,年少不諳世事,冰清玉潔,卻被自己cao干到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要敞開腿,獻出自己的身體,隨時隨地供兄長jianyin到盡興,結束后她從里到外都是密密的痕跡,不等恢復好,就再次被印上新的……那種場景光是想象,都能讓他有一種扭曲又快意的滿足感。 他初次的時候就覺得這樣著實有趣,明明并沒有索求無度,只是保險起見的在她里面的時間久了一點,她居然能被弄成這樣。 姬昭當時驚喜的覺得青芳以后一定會長成自己的形狀的,但實際上,女孩子這里一旦不塞著東西,很快就能恢復成了原先的細縫,就好像他從沒進入過她這里。 ……初次是無意的,后來他就是故意的了。 青芳定定看了一會兒下身,不知道她在看貓尾還是在看狼藉不堪的自己,半晌,聲音飄渺,仿若夢囈一般:“這么像啊,我還以為看花了眼……原來竟然是真的有了尾巴?!?/br> 她已經倦極了,雖尚且還能與姬昭對話,但明顯已經是無精打采的模樣,姬昭喂她吃了點食物后,就將她抱上了床榻,清理干凈后便落下床帷。 她的貓耳被小心摘下,青絲理順后用絲綢包住擺好,尾巴沒有取下來,這次房事較之往常激烈,雖然青芳說不疼,流出的水液中也沒有看見血,但姬昭依然擔心她體內看不見的地方有受傷。他的青青常年生病本就已經吃了很多的苦,不該再遭受額外的痛楚了。 當他給她蓋上錦衾的時候,女孩子在昏沉中下意識的抬了抬下巴配合他掖被角的動作。 姬昭失笑,躺在她身旁,錦衾下的手自然覆住她的軟嫩小乳,愛不釋手地輕柔捏弄著,以緩解自己的焦灼渴望。 他有點嫉妒她的尾巴了,青芳的溫軟xiaoxue是他的,她熟睡著也會很乖地張腿含著他,xiaoxue一下下夾著,吸著,把他弄硬了她也依然睡得很香甜,被cao了,被射得滿肚子都是精水都不知道。 他當然會趁人之危了,cao迷迷糊糊的小表妹有一種極為特別的風味情趣,就像是迷jian了下凡的小仙女,非常上癮。 …… 青芳睡得不太安穩,她做起了噩夢。 她初次治病后因為太害怕了,曾做過自己被表哥凌辱,肆意jianyin的噩夢。 夢里,他親切和善地揉著她的胸乳,耐心詢問她是不是冷了,怎么乳尖都是涼的,說“表哥幫你暖暖身體”后就抱住她,身下擠進腿間入了進去,在身體被撕成兩半的劇痛中,她怎么都逃不開兄長如囚籠般牢固的手臂,發育中的幼乳被狎褻太過,生出了說不清楚的疼痛,其他地方也是,她咬唇忍著這些疼,不敢有所反抗,生怕兄長生氣后會更酷烈的折磨她,在他輕輕親吻她的時候,也同樣探出舌尖回以溫順的親昵。 那時候青芳在治好病后,只能憑本能呆呆的道謝,她明明這么感激兄長偏愛于她,為她治病,細心準備了她所有習慣的,喜愛的古書典籍,可眼淚卻不知為何,如斷了線的珠串一直流。 也許是被撐到變形的xiaoxue看起來太可怕了,可怕到她每看一次都會哆嗦,也許是因為自己身上的痕跡很可怕,像是用guntang的烙鐵印上去的那樣,讓她害怕會永遠都消不了,所以她才做了這種噩夢。 噩夢醒來后,表哥就沒有再讓她這么疼痛過了,不僅對她真誠道歉,還與她做了治病時間的約定。后來待她千好萬好,每次治病都很體貼她,喂得格外深入,那么多的陽氣滿得溢出,表哥也從未責怪過她,一直都寬容溫和地鼓勵她。 慢慢的,青芳還從治病中體會到了陶陶然如醉酒的極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