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夫,鰥夫(h)
房外花木疏密有序,遠處彩云散開,被熹光照透后猶如碎了的片片琉璃。 房內春色無邊。 姬昭將青芳柔軟的腰臀握住提起,令她下身懸空受著cao干,因為他的手牢牢托在后腰,青芳并不覺得難受,但她幾經高潮,早已體力不支,呻吟聲也時有時無的,還帶著哭腔。 分開的纖勻長腿穿過姬昭的臂彎無力垂下,小巧的蓮足隨著動作微晃著,她連夾緊他腰身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不時用豐潤的腿根依依不舍地磨蹭著他。 青芳好像真能吸食了陽氣補益自身似的,她雖然周身酥軟,幾乎已經魂魄出竅,可此時臉上毫無病弱蒼白之色,反而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翠,鬢垂桃腮,眼波盈盈欲碎。脖頸上,手腕上被系上了絲帶,躺在色彩鮮麗的蓮花圖案中,猶如供奉上來的祭品。 既是祭品,便是任崇敬的鬼神如何玩弄都甘之如飴,能得到鬼神賞賜更是感恩戴德地貯存在xiaoxue內,絕不舍得漏掉一滴。 女孩子花苞似的嫩xue已經被cao得粉蕊外翻,上面除了沾著的晶亮汁液,還有著搗弄出來的些許白沫。xiaoxue不知疲倦地絞夾著深入進來的陽具,令姬昭抽出得艱難,入進去時更是被軟綿嫩rou死死咬住。 這滋味極美妙,激得他腰身更是挺動得越發猛烈快速,力度也有意較以往深重些許,青芳往常被這樣插弄,就算再怎么樂不思蜀都會清醒三分,然后驚惶失措地哭求表哥輕些待她,可剛才姬昭抱住她親吻愛撫了一陣,又柔聲夸贊她的成長和進步,是以現在青芳覺得身心很是快美,竟一點也不覺得勉強。 她還隱隱為自己吃進了表哥更多的陽具而生出了一絲淡淡的驕傲與喜悅。 小女孩用力外展著軟嫩的腿根,她知道自己要把雙腿大大張開,表哥給她治病才會更方便省力。 青芳做夢似的小聲撒嬌,尾調嬌柔:“啊……表哥……再進來些……” 姬昭都能感覺到裹著自己的水滑幼xue隨著她的呼吸夾弄著他的陽具,極繾倦地勾著他尋歡作樂。 她現在被cao得情欲高漲,身上即使不適也在激情掩蓋下感覺不到,還會不停地纏綿迎合,若是他因此失了分寸,真與她肆意縱欲,事后是通體舒泰了,但青芳恐怕會如當初開苞時那樣第二天就生病了。 姬昭定了定神,身下稍緩,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描著自己,唇角勾出了點笑:“好青青,我抱著你?!?/br> 他憐惜地俯身把她抱住親著,借著姿勢身下硬是壓進半寸,抵著柔嫩的花心狠狠研磨,小姑娘反射性地依偎過去,癡纏地吻著。 青芳將獻身給他視作理所應當,姬昭欣然接受,也視她為自己私有,不允許她有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姘夫。 雖然這床笫之事歡愉無比,但因為擔心她身體,姬昭有了感覺就釋放了,并不刻意忍著就為了多cao她幾下。 雖然姬昭自覺他并沒有如何折騰青芳,但青芳心里卻覺得自己被翻來覆去cao了很久,簡直要死了過去才千辛萬苦得到這血汗藥。 她生怕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濃白陽氣,剛想撒嬌讓表哥幫她,不等她說,姬昭已經體貼地扶住細腰,就著射精的快感深深頂進,他剛看過他們的交合處,表妹的小嫩xue已經被cao得萎靡紅腫。 姬昭頗鐵石心腸的想,治病怎么能優柔寡斷呢,要是cao得不夠影響了效果怎么辦,表妹以后可是要長命百歲的。 大股guntang的jingye灌注到稚嫩的花心,像是有一汪溫泉在她小腹中化開,青芳的小腹本就因吃下了過于粗碩的陽具而顯露出一個長條輪廓,現在小肚子更是如有孕般鼓起。 少年手掌覆上,從下往上用力揉按,將jingye往幼小的苞宮送,青芳感到頭暈目眩的強烈歡愉從體內炸開,腹中溫熱的液體四處翻騰,她被刺激的下身劇烈抽搐起來。 姬昭被她夾得身下再次硬挺,他忍了忍,只覺得被她吸吮的地方歡愉如仙境,可沒有被吞下的地方似油煎火炸般難熬,他手背青筋暴起,額頭也滲著細密汗珠,委實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沒有捉住她再來一次。 青芳迷迷離離看見表哥高雅矜貴的臉上滿是情欲,盯著她的漆黑瞳眸中幽幽沉沉,那種目光不知為何她有點害怕,可因為心中篤定表哥絕不會欺負,傷害她,便從中感受到了空前的安全感和刺激感。 這股情緒令她舒爽得手指不自覺的顫動,身上的快感硬生生被加強到她眼前發黑的程度,怎么會這么舒服?她腦海中滑過這個念頭后,思考便完全停止,只覺得心跳如擂鼓,胸口傳來陣陣窒息的憋悶感,一行清淚不住地從渙散失焦的眼中溢出。她朱唇微開,鼻翼急促且不規則的翕動,渾身軟如一灘水,將將要流散了。 姬昭壓住她的窄肩,抬起嬌俏的下巴令她仰著頭,往微張的檀口里吹了吹氣。 待她緩過來了,他才湊近親了親她的臉,青芳暈暈地嬌喘著,被親了臉也習慣性地轉頭想要貼上與他親嘴。 兩人平時就是如此親密的,可這次姬昭側頭避開吻,他看著青芳起伏的胸口,她喘得這么急促,胸前瑩白的幼乳也晃巍巍,被吮到嫣紅的乳尖招搖惹眼。 姬昭捏住這如半開蓮葉的小嫩乳,在手里輕輕把玩著,沒有再對她狎昵愛撫,期間青芳慢慢緩過神,雖然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可好幾次可憐巴巴的要和他親吻。 他有心想要她再休息平復一下,避了幾次后便把她按在懷里,輕拍著背,心知自己躲開她的親吻會令她覺得難過,遂柔聲低語:“不急,青青再等會兒,等喘息平緩了再親好不好?” 青芳自然知道表哥是關愛自己,想讓她平緩過來,若是姬昭不解釋,她也會想到這一點。 但就算如此,動情的親吻被幾次躲開,任誰都會覺得有點不快的。 此刻姬昭對她的解釋頓時安撫到她了,心里自然甜蜜蜜的,覺得表哥真的好疼愛她,便馬上眉開眼笑地答應 可轉而她想到,自己被躲開小小的親吻都會覺得委屈,那表哥被自己兩次拒婚,是不是也倍感侮辱? 這般想著,青芳心中的甜蜜頓時消散,歉疚再起,她雖然陳明了原因,表哥也心胸豁達,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但他對自己的大恩以命相報都不為過,獻身也只能回報一二,可她恩還沒報呢,卻先兩次拒絕他的好意,實在不該。 但若是答應他的提親,自己豈不是恩將仇報。 時朝妻子逝世,丈夫需守喪一年,她這病怏怏的身體以后能活多久?表哥要是娶了她,恐怕沒兩年就成了鰥夫。 若是自己以后會害了他,那青芳寧愿姬昭當初就不救她。 她知道自己如果顯露出心緒不佳,那么關愛自己的表哥也會憂心她的,為了不讓他擔心,青芳便小鳥依人的把臉埋進他看不到的地方,不將這些愁緒顯露出來。 姬昭射精后依然插在青芳溫潤的腿心,摟抱住她,不停地耳鬢廝磨,等她氣息平穩后,便壓上菱唇深深吻了好久。 既是補償,又是情極所起。 兩人你儂我儂了好半天,在姬昭動作小心地幫青芳整理好發絲,重新固定好貓耳朵時,提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般,笑吟吟道:“說起來,我知道你的尾巴該怎么長出來了?!?/br> 青芳聞言,低下頭躲開他的眼神,心里覺得不好意思,只露出頭頂神氣立起的貓耳朵,小聲念:“我也知道了?!?/br> 之前她不知道這貓尾巴怎么裝,但現在不用姬昭說,她已經知道了。 青芳此時雙腿分開兩邊彎折,坐在姬昭懷里,姬昭身上披著件月白外衫,可她卻是光裸著的,瑩白嬌稚身體處處精致無瑕,印著深淺不一的緋色愛痕,遮蔽之物只有她如瀑青絲。 她看著是被寵愛有加地抱著,可身下的xiaoxue卻深深地吞吃進翹高的陽具,青芳覺得這是表哥在幫她堵住陽氣不流出來,因此即便是下體撐得難受脹痛也只安靜忍著。 她滿心認為姬昭是不會傷害她的,但姬昭知道青芳這么想只是因為她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無數種助興的情趣玩法,這些花樣也同樣不會對她造成如何的傷害,卻都是她無法想象的。 恐怕她聽一聽這些東西,就要嚇得鉆進他懷里,仰著頭淚眼蒙蒙看著他,求他不要這樣對她。 但大抵在青芳心里,這貓尾巴只是一個需要他幫助才能戴上的飾品,姬昭剛想說要不算了,就感到女孩子蹭了蹭他的胸口。 柔軟的貓耳拂過下巴,帶起一陣火熱的癢意,她說:“喵,謝謝表哥幫我把尾巴長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