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所以躲到了表哥的床上
姬昭忙好公務時天色已晚,他簡單吃了點,洗漱完畢后便徑直走向床,輕輕揭開床簾,正要休息,卻看見床上躺著個貌美的小姑娘,這少女雖生得嬌艷美麗,可小臉上卻可見蒼白的病弱之色,躺在他的被窩里正睡得香甜。 見到她,姬昭眉眼立刻柔軟了下來,坐在床邊溫柔地撫了撫女孩子瑩白的臉頰。 今日并非是治病的日子……莫非表妹身體不適么?這般想著,少年心里不免生了幾分心疼擔憂。 小表妹名謝青芳,性子溫柔爛漫,又生得嬌美,任誰見了她都會心生喜愛。 可上天不公,這樣好的姑娘出生起便寒癥纏身,自幼就湯藥不斷,謝家遍尋名醫不得,直至她十三歲時,一個怪道士說有辦法能治好。 姬昭得知此事,也為表妹的病有了希望而高興許久,可后來表妹身體遲遲不見好,他心中焦急,生怕這是一場空歡喜。 于是姬昭找了個由頭上門拜訪,卻偶然偷聽到謝夫人默默垂淚,這才意外得知那怪道士說青芳這病乃是因為缺少陽氣溫補,唯有與陽氣充足的精壯男子歡好,并且還要納入jingye,使其充盈并滋養苞宮,如此久而久之自能好轉。 …… 姬昭自然不信這離奇荒唐的救治之法,這是把青芳當做什么玩物戲弄嗎?他的表妹是何等冰清玉潔,這些腌臜污穢的事怎么可以放在她身上? 可青芳的寒癥已然無法再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謝家夫婦亦是心如刀割,抱頭大哭了一場,謝家是極清貴的門第,青芳更是老來愛女,命途多舛,他們將其視作掌上明珠,珍之愛之,知道女兒畏懼男子的心病后,更是決定要將她一輩子放在羽翼下養著,如今卻得知小女兒要如此屈辱的委身旁人才能治病,他們如何能接受,如何有顏面對青芳說出口? 可看著小女兒日漸虛弱,每日昏睡時間漸長,他們無從選擇,只能一邊煎熬不已,一邊暗地里搜尋起符合條件的聽話乖順的男子。 姬昭得知此事,也不顧之前對這邪門歪道的不屑一顧,暗自運作了一番,才終于如愿以償地做上了表妹的入幕之賓。 雖無名分,但姬昭自覺自己如今與她的夫君并無區別,能做表妹治病的藥方,他也已是心滿意足。 燈影搖晃,他輕輕揭開錦被,只見小姑娘側身蜷縮睡著,身上一絲不掛,鴉發披散在身上,更顯香艷。她肌膚晶瑩如凝脂,通體精致,上面斑駁的映著淺淺的愛痕,因為是側身蜷縮著,胸前的幼乳也被藏起一半,只能看見軟軟的嫩乳微微隆起,被她自個兒壓得扁扁的,細白軟嫩,一顆被吸吮得微腫的,嫩粉的小尖尖都被她擠歪了。 一雙細白秀腿交迭屈起,卻依然能看見腿心嬌小的幼xue稚嫩青澀,不知是因為幼小還是什么原因,白嫩的陰阜上面居然一根毛發也沒有。 這場景映入眼簾,姬昭下身的欲根就硬了起來,他神色不變,臉上不帶一點情欲,動作自然地上了床,將她整個摟進懷里,妥帖地蓋好錦被后,才俯身吻著她的臉,在被中慢條斯理地揉著嫩嫩的小乳兒。 小姑娘家胸前軟乳形如半桃,捏在手里溫軟滑膩,粉嫩的小奶尖更會隨著動作一跳一跳的,好生勾人。 姬昭動作溫柔,青芳睡夢中迷迷糊糊被玩著小嫩乳也覺得舒服,情不自禁地將乳兒往少年手里喂了喂,含含糊糊地呻吟:“表哥,我等了你好久?!?/br> “是表哥不對,讓青青等了這么久?!奔д岩贿叺狼?,一邊湊近細細啄吻著她,雖然看見她時,他身下就起了反應,現在更是硬得發疼,但當青芳不想要時,他也不會對她做什么。 他甚至能從這欲求不滿里中得到點不為人知的滿足。 因著青芳的緣故,姬昭很早就潛心學習了醫術,知曉女子過早有了房事有損身體,何況是本就柔弱年幼的表妹承受這些,既然無法避免,那只能加倍小心輕柔。他比青芳年長四歲,被她喚了近十四年的表兄,從小就愛她憐她,因此,無論是與她床笫之歡還是平日的溫存,他都不會失了分寸傷了她。 況且青芳也對他心存依賴,離不得他,從各種層面上看,他都是她治病的最佳方法,若是旁人來給她治病,他怎么能放心? 他也是男子,自然知道其他男子心中那些齷蹉下流的心思,若是其他男子,恐怕會對她以治病之名肆意放縱,甚至會逼迫她……想到自己悉心愛護的meimei會被人這樣糟蹋,姬昭就覺得后怕。 少年親了好一會才不舍的停下來,卻依然貼得很緊,手掌緩慢地撫摸著她,語調和煦,不疾不徐道:“青青怎么衣裳都不穿就睡在這兒,也不讓人叫我?” 姬昭容貌冠絕,姿容風流蘊藉,骨秀神清,散在身后的烏發如水流下,這樣靜靜注視著人時,烏色的瞳眸里仿佛有春水碧波在里面流淌。 他身上溫暖,又染著青芳喜歡的熏香,女孩子安安心心地貼著他,嗅著熟悉的香氣,她不喜歡表哥為自己治病,但現在什么都不做的時候,她卻想纏著表哥不放:“我沒有需要找你的事,只是想見你,現在見到了你,就好了?!?/br> 說著,她掀起一點被子,往里看了看,等看到了什么后,又飛快蓋好,面上浮現出小小的得意,語調嬌嫩:“今天不是治病的日子,表哥不許欺負我?!?/br> 姬昭莞爾,語氣依然柔和:“那你怎么可以欺負表哥?” 因為很害怕,想在安全的環境里待著,她想,是不是在表哥的房里,她就不會害怕了呢? 所以她就來到了這里,脫去衣物,像只躲進草叢里的貓那樣將自己埋進柔軟的錦被里,感覺自己好像被細心保護著。 “不是欺負,我想表哥了?!?/br> 青芳又說了一次,怕他不信,便輕輕吻上了他,表哥的唇瓣很軟,貼上時她并沒有更深的動作,好像只是這樣貼著就很滿足了。 姬昭并不會主動指導她要怎么做他才會高興,他注視她的目光一直沉靜溫和,只是在她主動的時候會眼神一亮,顯而易見的興奮起來。 青芳閉上眼環住他的脖頸,丁香小舌往前試探了下便被輕柔含住,姬昭心領神會地接納了她,隨即與她氣息交纏,追逐嬉戲。 這般糾纏了一會兒才停下,姬昭輕輕吐息緩了緩,又舔了舔她的耳垂才勉強平穩了呼吸,目光與她相觸時見她神色認真,便湊近詢問:“怎么了,有什么想對表哥說的?” 青芳嗯了下:“我還要欺負你?!?/br> 她這么說時,繃著臉極力掩藏自己的不安,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柔弱,可姬昭看出來了。 她在害怕。 他是穩重又值得表妹依靠的長兄,表妹自然不會是怕他,她怕的是治病,是與他行房。 表妹年幼,身體也稚嫩,對于魚水之事總覺得煎熬多于享受,只是她性格堅韌,善解人意,知曉這是在給她治病,并不會哭鬧地拒絕。 青芳偶爾會說反話,她不想喝藥,便會說‘要喝藥’,害怕被扎針,便會說‘不怕’,不喜歡吃羊rou,便會說‘很好吃’,她錦衣玉食地長大,備受寵愛,可如今卻養成了這樣別扭又乖巧得讓人心疼的性子。 姬昭略一思考,隨后伸手把她拉進懷里,五指覆上小巧香肩,將她的頭按在胸口。女孩子體格嬌小,整個兒抱住時,只讓人覺得柔若無骨,滿懷的溫香軟玉叫人愛不釋手。 姬昭的指腹在她的肌膚上打著圈地輕柔摩挲,輕哄道:“青青,治病不可怕的,表哥一直都在?!?/br> 天色已晚,青芳一貫早睡,若非他想與她溫存,她本來也早就睡著了。 明天是給她治病的日子,她更得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