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誰殺死了知更鳥?(微h)
晏玥本打算跟隨人流,偶然瞥見樓梯口老師巡視的銳利目光。 心底冷笑一聲,轉身折回教室拿上那本作為‘用功’證明的單詞小抄。 在這座軍事化管理的高中里,越顯得比別人更賣力地自我折磨,越能換來一絲喘息——這是條潛規則。 主干道人流擁堵如粥。 她不得不拐進一條僻靜的小路,試圖抄近道趕往大cao場集合點。 這條隱蔽的路徑能避開老師的視線,應該來得及...... 然而,這點微不足道的逃避念頭,卻將她徑直推入了深淵。 當她經過那扇熟悉的、銹跡斑斑的廢棄器材室鐵門時,毫無預兆地—— 砰! 掛著‘維修封鎖’的沉重鐵門被猛地撞開! 巨大的沖擊力將她狠狠摜倒在地,后腦差點磕在冷硬的水泥地上。 身體上的疼痛和眩暈瞬間偷襲了意識。 不等她掙扎爬起,某只戴著乳膠手套的手迅速探出,徑直攥住她的腳踝,粗暴地將她拖向門內! 晏玥的呼救被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身體在粗糙的地面摩擦。 鐵門在身后“哐當”一聲巨響合攏,將最后一絲天光隔絕。 濃重的灰塵味和霉味瞬間將她淹沒。 “誰?!” 晏玥驚駭地嘶喊,試圖在絕對的昏暗中辨認襲擊者。 回應她的是狠戾的一踢,狠狠踹在她的膝蓋側面。 咔嚓—— 令人牙酸的錯位聲伴隨著劇痛炸開,她不由得摔倒在地,膝蓋感覺要碎裂開來,別說反抗,連蜷縮都成了奢望。 絕望如冰水灌頂。 “你是誰?誰指使你的?!我哪里得罪你了?!快放開我!” 她的聲音因劇痛和恐懼而扭曲。 襲擊者戴著口罩,在昏暗光線下面目模糊。 在這座囚籠里,她從未費心去記住那些或冷漠或惡意的面孔。 此刻,這層刻意的疏離竟成了求救無門的鐵壁。 “這里有監控,集合馬上點名。你敢亂來,想想學校會怎么處置你——!” 晏玥強作鎮定地威脅,明知這是徒勞的謊言——這間廢棄器材室的監控,早在她之前的獨自探索時,就發現被拆除了。 “監控?” 一個極度壓抑著情緒的低沉聲音響起,帶著冷淡的嘲弄。 “呵,” 那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在頭頂再次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經質, “老李請假了,副班那邊...打過招呼了?!?/br> 襲擊者動作粗暴,用帶著濃烈刺鼻酒精味的破布狠狠往她嘴里塞。 辛辣的氣味直沖腦門,嗆得她眼淚直流。 接著,廢棄跳繩粗糙的纖維緊緊勒進了她手腕的皮rou里。 那聲音......那令人作嘔的熟悉感! 晏玥不由得瞳孔驟縮:“沉...聿...珩?!” 口罩被粗暴地扯下。 昏暗中,沉聿珩那張曾令無數人傾倒的俊美面孔,此刻被一種近乎崩壞的冷漠和guntang灼人的憤怒所扭曲。 他的陰影完全籠罩住她,簡直是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陳知意,” 他的聲音猛地抬高,手指猛地摳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她碰你哪了,誰允許她碰你的?!” “嗚...嗚...關...你匹事...” 濃烈的酒精味刺激得她淚流滿面,生理性的淚水混著屈辱滾落。 寒意瞬間竄上脊椎——他是什么時候準備的?這個瘋子謀劃了多久?! 她試圖用尚能活動的腿拼死踢蹬,卻被對方輕易用膝蓋頂開。 一只大手猛地掐住她豐腴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軟rou,狠狠一擰! 劇烈的酸軟痛楚讓她瞬間脫力,所有的反抗化為一聲破碎的嗚咽。 沉聿珩癡迷地看著她被酒精和淚水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那因痛苦而蹙起的眉眼,在散亂的濕發下竟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他伸出微顫的手指,緩緩拂開她額前被冷汗浸透的鬃毛劉海,露出那張被深藏不露的、足以令人心悸的臉蛋。 此刻,這份美貌成了他掌中掙扎的戰利品。 “晏玥,” 他的指尖帶著令人戰栗的觸感,劃過她淚濕的臉頰,聲線隱約帶著磁性。 “你怎么能這么...下賤?連個女的摸你,你都不知道反抗嗎?” “嗚...你...滾...去死...” 她含混地詛咒,卻被抹布堵成嗚咽。 他的手掌帶著燙灼的溫度,粗暴地探進她敞開的校服領口,狠狠攥住那飽滿的胸乳。 掌心傳來的觸感似乎還殘留著陳知意的體溫,這讓他嫉妒得發狂,揉捏的力道近乎凌虐。 而更深的怒火在掀開她校服下擺時轟然爆發,昏暗光線下, 那截雪白纖細的腰肢上,赫然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指痕和...幾處帶著明顯齒痕的曖昧紅??! “哈——” 沉聿珩似笑非笑,臉部肌rou更顯得扭曲。 眼底最后一絲理智被徹底燒穿,手指死死摳進那些刺目的痕跡里。 “一個月...就一個月我沒盯緊你,那么迫不及待勾搭上新的野男人了?” “嗯?sao貨,是個男的就能隨便上你,是不是?!” “唔...唔唔——” 晏玥瘋狂搖頭,想辯解那是陳知意的暴行,卻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然而沉聿珩已完全陷入自己臆想的背叛漩渦。 他猛地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仰頭,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呼吸灼熱地糾纏在一起。 “說,” 他聲音嘶啞的厲害,“跟他上過床沒有?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br> 晏玥的瞳孔猛地一縮,無盡的恨意在胸腔翻涌。 點頭...激怒他,也許他會嫌臟? 這個念頭纏繞上來。 她死死盯著那雙瘋狂的眼睛,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重重地——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