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邊緣性行為(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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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舔了沒一會兒,周品月就握緊她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背,制止道:“算了,不舒服?!?/br> 是指怎么樣不舒服呢,隔著布料被舔不舒服,還是koujiao不舒服,靠在洗手臺不舒服,或者純粹是在抱怨她的技術……她還沒來得及問,便看見周品月自己把睡褲徹底脫掉了。 “我不喜歡你這樣跪著?!闭f完,和她一樣跪了下來,保持和她差不多的位置,但稍高一些,低著頭吻她。 嘴巴里都是咸咸的體液味道,實在算不上衛生??刹恢趺?,她覺得這是個純潔的吻。對方用指尖抬起她的下頜,吻得極慢,在上唇溫存地停留好幾個呼吸,才會移動到下唇,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孤品。 有過好幾次這樣的姿勢。她知道并不是有意為之的,周品月只是不得不順著她,因為她習慣將自己放低一些。 每一次,她都恨不得這些吻能延長幾分鐘,銘刻在腦海里,以便過后再去回味。因為,在這樣的吻中,她感覺被寬恕了。 前幾個月,她不想嚴肅地看待這段關系,對方第一次說“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時,她甚至不覺得這有什么過不去的——很正常,早就預想到了。無所謂,她的預期只有“能繼續保持交往,無論是以什么形式”,所以才輕松地說“我們當炮友”。 到后來,她才有時間仔細思考這份感情的由來,為什么“只要能繼續保持交往”就好了?一方面,和周品月共度的校園時光,確實是人生中一個巨大的缺憾,她想要填補好這塊空洞。而另一方面,她發現自己的喜歡是出于最惡心的一種原因:因為周品月很強硬,很固執,會要求她,會否認她,還會命令她,可能把她的生活攪得亂七八糟,在做這些事的同時,或許還愛她(友情的愛)。這些部分,和程翀是一樣的(這邊是親情的愛)。 而讓移情般的依戀變成渴望的,是那份與母親截然相反的寬恕。雖然否認她,卻會縱容她,有時更為卑微,有時命令的條件還能討價還價。因為會搞砸她的“幸?!?,反而讓她從“幸?!敝写丝跉?。 這不就是替身,或者說代餐嗎?還和之前說的一模一樣,她只是把人家當做可以一味良藥。人又不會終身服藥,病好了,藥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太糟糕了,感覺是在電影里無數次看過的悲情故事。 “你不看看我寫了什么嗎?”可這會兒周品月說。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面前一張一合的嘴唇亮晶晶的,顯然沾上了東西,于是出手抹掉,并用舌尖舔舔,確認那是什么液體,別是自己的唾液。 “你干什么?” “嗯?” 周品月清了清嗓子,有些結巴地握住她的手,說:“你真的不適合禁欲?!?/br> “為什么?” “哎喲,算了?!迸苏f著,起身仔細清洗了手,把還怔愣的她拉起來,“就這樣做吧?” 她面對著鏡子,但中間還有周品月擋著。能看見手臂上、脖子和鎖骨上白白的粉末,那些字是鏡像的,要花一些時間辨別。手上的“我”和“一”,脖子上的“見”。鎖骨的“想”。 “有些話我確實很難說出口,”周品月看著她,難為情地說,“但是寫下來就好了,所以你要好好看?!?/br> 可除了鏡像,還有亂序的問題,更別提大部分字都根本不在畫面里。 腦子里裝滿了雜亂的迷思。她問道:“那為什么要zuoai?讓我好好看吧?!?/br> “因為,小時候只能一個人睡,很黑,我一怕鬼,就會背九九乘法表,久而久之,我看到黑就想到九九乘法表,就不怕鬼了?!?/br> “???什么意思?!?/br> “我想讓你接下來,一邊和我zuoai,一邊搞懂我寫了什么,有別的事情要燒腦,你就不會害怕了。你說呢?”周品月笑了笑。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么快zuoai?!?/br> “這個算邊緣性行為?!?/br> “……這是什么歪理?!?/br> “或者你留在這里洗個澡,我去床上自己解決一下,然后我們繼續做蛋糕?!?/br> “……” “你選吧?!?/br> “可是,我們也沒有在一起,這樣算什么?” “你不是說了喜歡我嗎?” “那你喜歡我嗎?” 周品月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你好好看就知道了?!?/br> 這些字可不像能和“喜歡你”或者“我愛你”連在一起的樣子。 “只有你拼出了我寫的話,才能定義我們現在做的算什么?!?/br> “可是背上的要怎么……” “那你自己想辦法?!?/br>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 程牙緋完全可以拒絕,選擇留在這里洗個澡,然后繼續做蛋糕??捎幸浑p手在她的rufang上游走,沿著乳暈緩緩畫圈時,她又改變了想法。 快感暈染著尾椎。反正剛剛的抗爭已經毫無意義,不如隨機應變。 “那,你可以把背后看不見的字寫到前面來嗎?”她問。 “上半身已經沒有位置了?!?/br> “那就寫在鏡子上?!?/br>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是你想讓我看自己寫了什么,”程牙緋咬著嘴唇,設法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平常,“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去洗掉了?!?/br> 周品月不服氣地瞇起眼睛,過了很久,才收回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交叉著捏起自己的衣角,高舉雙手將上衣脫了下來,同時也干脆將她的上衣剝干凈,默認手臂上的字已經認出來了。 然后她聽見更加驚世駭俗的話。 “那讓我高潮一次,我就挪一個字?!?/br>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程牙緋張開嘴,剛要講話,就被捂了嘴巴。 “但是不可以脫內褲,也不可以碰別的地方?!?/br> 她只能點點頭,表示知曉。 頭頂的白熾燈晃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狹窄的視野中只剩下周品月的臉:眼睛半瞇著,視線放在一個虛空的點上,額發因為汗水粘在皮膚上。 除了貼在私處的手,沒有更多的親密接觸,限制感卻讓一切變得更色情了,她覺得肚子里有什么在燃燒。 接著,她只是一邊控制呼吸,一邊機械地進行揉搓的動作。即便是隔著布料,沒過多久,手中還是傳來了黏膩的水聲。 捂著嘴巴的手因此松開了,想要用吻來蓋過這個yin靡的事實。嘴唇被含入口中,對方的大腿止不住地合攏,羞恥和欲望沖得她有些頭暈腦脹。 “你這樣我動不了,”她往后退一些,輕聲抱怨道,于是女人閉著眼,吸了口氣,再度把發抖的雙腿分開。她發現了這點,又問:“站著會很累嗎?” 周品月的聲音都在抖:“有一點?!?/br> “要不要坐上去?” guntang的耳朵和鬢角上下蹭了蹭她的臉頰,那是個點頭的動作。周品月撐起自己,她則使力去抬,把人抬著坐在了臺邊。這下高度大概差了幾厘米,她的眼前是微動的咽喉。 不可以碰別的地方。 可她想要僭越,埋頭舔了舔挺立的乳尖。 “嗯、唔……!” 周品月可以推開她,可并沒有,那就意味著縱容了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是用兩手悶住口鼻,好抑制因為生理性的發抖而溢出的呻吟聲。 縱容的理由,大概是快到了。所以她加快了速度,聽見頭頂漏出一聲呻吟,女人弓起背,抬高膝蓋,蜷起腳趾,險些滑落下來,便用雙手急忙撐住自己,也因此狼狽地哼出了聲。 重力作用下,恥骨更重地貼上了手掌,因此程牙緋能隱約感覺到那里頭的肌rou正用力抽搐著。她攬著周品月的腰,把人往里推了推,好坐穩些,然后一邊撥開汗濕的額發,一邊去親眼眶。 “這算一次嗎?” “我說了不可以碰別的地方?!敝芷吩掠袣鉄o力地說。 “對不起嘛?!?/br> 意外的是,周品月沒有追究,只是把她的手扯開,說:“給你算一次,但是,”好吧,高興太早了,“接下來你不能碰下半身的任何地方?!?/br> “呃,那要怎么……” “那不關我事了?!?/br> 程牙緋無言以對,是因為無措,也是因為腦中突入的某個更大膽的想法。 理論上,人可以不用性器官來達成性高潮,只是她從未在現實中見過。 “那上半身,什么地方都可以嗎?” “嗯?!敝芷吩曼c頭,莫名笑了一下,潛臺詞似乎是:就算上面哪里都讓你摸,又能咋地。 她也不覺得能怎么樣,就算有人能靠別的地方來高潮,那也得訓練,不可能第一次就成的。比較現實的取勝方法,是用漫長的前戲磨到對方不得不松口。 這么想著,她開始逗弄女人的乳尖,用手指夾住,掌心摩挲周圍的肌膚,另一只手則繞到背后,在后腰摩擦。 周品月顫抖著呼出一口氣,歪著腦袋枕上她的肩膀,于是她得以將嘴唇貼在耳廓,順著耳根一路品味鼓動的脈搏。 節奏錯亂的呼吸順著肋骨傳來,胸前的凸起已經腫脹到了極限,那耳朵也紅透了。她有些沉醉在這種曖昧里,甚至沒發現對方是什么時候環住了她的脖子,一條腿如蟒蛇般纏著腰,向下圈著臀,小腿也勾進了她的腿間。 這令人產生一種錯覺,如果從現在開始融化,融合的結果一定會很完美。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模糊的咕噥。 “……我、” “嗯?什么?” “親親我?!?/br> 不是主動親上來,也不是“你可以親我”,這簡直反常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