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身體檢查篇折光
“您好,博士,我可以進來嗎?” “嗯,進來吧?!?/br> 干員折光說話的方式總是那么彬彬有禮,因此即便是當面交談過,島上的許多干員也很難將他與那個聲名狼藉、令萊塔尼亞的貴族們聞風喪膽的寶石大盜聯系起來。 盡管折光從不刻意對島上的干員們隱瞞自己的身份,甚至不吝對所有人進行“自我揭秘”展示自己的作案手法,可對一些干員來說,無論是作為寶石大盜折光,還是作為寶石鑒定師海因茨,他依然很神秘。 只是在我面前,干員折光已經沒有多少秘密,除了通過此前干員們提交的調查報告中獲悉的了解之外,他本人對我也相當坦誠,幾乎知無不言,哪怕是他不愿對人提起的二十多年前的那樁往事,他也在某次閑聊時,對我和盤托出了——父母的離世,大約是他心底最深最沉重的傷痛,也是他生命中抹不去、繞不開的坎,更是一段無法磨滅也無法忘卻的仇恨。而如今,大仇得報,想來他應該也能輕松不少,他給自己設下那道枷鎖應當也已經解除了。 這或許才是他寧可將自己弄成重傷也要獲取羅德島庇護的真實原因。 如果干員不愿意自己吐露心聲,我從不會逼迫,也不會違背他們的意愿私下里暗中探究,但如果干員們愿意主動袒露心聲,我也十分愿意當個傾聽者。只是每當我聽完他們的故事后,總是無法避免地與干員們共情,或是為他們心疼,或是為他們難過,大約看他們的眼神也會悄然中發生改變。盡管凱爾希曾一再提醒我不該如此,可我終究是沒法完全控制情緒的自然流露。 像海因茨這樣的人,不過是無數個因礦石帶來的災難而遭殃的無辜者之一,是這片大地上最常見的受害者。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學會了鑒定寶石的技能,并賴以為生。曾經給他父母帶來災難的寶石,竟成了他賴以生存的手段,這何嘗不是命運的一種嘲弄呢? 只是礦石病的擴散本就給他的眼睛造成了日漸嚴重的損傷,鑒定寶石的工作又讓他不得不與礦石長期為伴,更是加重了他的病情與視力的損傷,但好在他是個很愿意積極配合治療的干員,比起那些不愿意積極配合治療的干員倒是省心不少,現在看起來狀態也不錯,比剛上島的時候氣色明顯好轉了很多。 平常他總是佩戴著單片眼鏡,最初我還以為那只是個裝飾,可當我得知折光眼睛的狀況時,禁不住為這樣的想法感到有些冒犯。但他今天并沒有佩戴單片眼鏡,也沒穿外套,盡管身上依然穿著筆挺的馬甲和襯衫,但看起來略顯閑適隨意卻不失優雅得體。 “博士,您好?!彼麑ξ椅⑿χ?。 “到里面來吧?!蔽覍λf。 他穿過辦公桌邊的通道,來到辦公室里側,我對他解釋道:“本來這次檢查應該早點進行的,只是因為最近比較忙才拖到現在?!?/br> “無妨,我倒是沒想到,如此忙碌的博士竟然還要親自為干員們進行身體檢查?!?/br> “當然了,這是必要的,‘羅德島會為每一位干員提供全身心的照料’這可不是一句空話。先把衣服脫掉吧?!?/br> “好的?!闭酃馕⑿χ鴳鹬?,然后便動手開始脫衣服。 萊塔尼亞的服裝風格顯得比較繁復,但不可否認的是,的確優雅得體且具有一定的觀賞性。折光并非貴族,但或許是因為長期與貴族打交道,在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與貴族打交道的需求,令他的言行舉止也具有一些貴族風氣,舉手投足間都盡顯從容優雅。盡管看起來脫衣服的速度是慢了點,我倒是并不介意。 他的衣服上原本有許多墜飾和裝備,但今天并沒有攜帶,因此已經顯得簡約了許多,想來是專門為身體檢查而提前做出的準備。他將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均折迭整齊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而他的身體也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 盡管我原本就料到他身為大盜的他,應該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瘦弱,但看到他的身體時,還是有點驚訝——盡管依然很瘦,但他的身體跟瘦弱卻一丁點都不沾邊,還近乎呈現出完美的倒叁角,身上肌rou的線條也很分明。果然,這才是身為一位身手敏捷的寶石大盜應有的身材,這才是重重衣著服飾掩飾之下他的真身。 他的皮膚非常白皙,因此右側額頭和右手手腕處的那些源石結晶看起來相當明顯,甚至有些刺眼,但好在初步看來,他的體表結晶也只有這些,還不算很嚴重。 而這時,折光忽然開口說:“博士,檢查身體的第一步難道是先仔細觀察我身體的每一處細節嗎?” 我微笑著說:“你可以這么想,我也的確需要先通過rou眼觀察來確定你的體表源石結晶狀況?!?/br> “原來是這樣,那的確很有必要仔細觀察呢?!彼⑿χf,“沒關系,博士,盡情觀看吧。只是一想到要被博士仔細觀看身體,實在是讓人禁不住有些興奮呢?!?/br> 盡管他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依然只是帶著彬彬有禮的微笑,只是這番言語還是有些奇怪,我也只好笑笑,趕緊辦正事。 我很快湊到他身前,開始為他測量下半身關鍵器官的尺寸,可他下身的體毛卻實在是有些吸睛——那里的毛發濃密而順滑,還閃爍著耀眼的金光,簡直……跟他的頭發差不多,看起來可真是……質量相當好的毛發。 或許是我停頓的兩秒引起了折光的注意,他低頭問道:“博士,有什么問題嗎?” 我抬起頭問道:“你經常悉心打理這里的毛發?” 折光卻被我問的一愣,臉頰也瞬間泛起一層紅暈:“啊……沒有的事,博士,只有上好的寶石才值得悉心打磨,而我的下身……并不值得什么精心對待,我也沒有做那種事的閑心?!?/br> “我只是覺得你這里的毛發異乎尋常地柔順好看?!蔽液唵谓忉尩?,“不過,還是希望你不要那么想,你可以將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費在寶石上,但抽出一點時間來精心對待自己,也從來都不是什么‘閑事’,每個人都值得被悉心對待,細心對待自己更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br> 折光赤紅的眸子望著我,片刻后,他若有所思地挪開了視線。 不過話說回來,干員們花費時間打理角的、打理尾巴的、打理羽毛的……打理身體各處的都有,但是特地花費時間專門搭理陰毛的,倒是還沒聽說過……但我說的倒也不是場面話,是真心話,就算專門花費時間搭理私處也是很正常的,同樣都是愛惜自己的身體,搭理陰毛和搭理頭發、尾巴又有什么區別?只是這里平常不會展示給人看罷了。 拜他這柔順濃密的毛發所致,他的下身也是一副被保護的很好的樣子,疲軟狀態的yinjing被遮蓋在毛發之下,看起來好像很小似的,但其實是正常的尺寸,只是濃密的毛發給測量尺寸稍微帶來一點麻煩和難度,但好在還不至于搞不定。只是,在摸索他的睪丸以及通過觸診確定體表源石結晶狀況時,竟有種在鳥窩里掏鳥蛋的感覺……這感覺實在是有點猥瑣,折光似乎也有些納悶地低頭瞅著我,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只好強行讓自己專注,繼續埋頭摸索。 還好,沒有任何尖銳的異物感,可以確定沒有礦石結晶。 “好了,到檢查床上趴下吧?!焙貌蝗菀淄瓿闪藴y量數據這一步,我站起來,禁不住用手腕擦了擦額頭。 折光看著我,面頰微紅地說道:“抱歉,博士,看來,我的身體似乎給你帶來了些許困擾?!?/br> 我趕忙擺手道:“啊,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只是我經驗還不夠豐富而已……” 折光似乎略微有些愕然,但他還是很快露出微笑:“博士,你真是個溫柔的人?!?/br> “啊,呵呵……”被他說的怪不好意思的。 他很快上了檢查床,四肢支撐著身體趴在床上,扭過頭問道:“博士,是要我這樣嗎?” “啊,差不多,雙腿再分開一點?!?/br> “嗯,好的?!?/br> 雖說絕大部分干員在檢查身體的時候都比較配合,但像折光這樣彬彬有禮且言語上也十分配合的干員,會讓人壓力小一點。 我將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上涂抹了充分的潤滑液,湊到折光身后,正要觸碰他的肛門時,忽然想起還沒做說明,便在動手前對他說道:“接下來我要為你進行指檢,簡單來說,就是要將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門中為你進行比較細致的檢查,需要你盡量放松一些?!?/br> “唔,好的,我知道了。請博士放心,我會盡全力配合?!?/br> 他的口氣有種公事公辦的味道,但其實這事倒也不必那么嚴肅,但對此我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繼續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言語疏導:“好的,你可以先做兩個深呼吸,將整個臀部放松,接下來你會感受到一些涼意,但不必擔心,只是潤滑液而已……” 我很快將手指抵在了他的肛門上,或許是言語疏導起了作用,他除了肛門周圍的肌rou稍微縮了一下之外,竟然幾乎沒什么反應。這應該,是好事吧?可即便如此,我還是先用拇指抵在他肛周按揉了一陣,然后才用食指頂住他的后xue,并往里面頂,用手指撬開了他的后xue。這時,我聽到他稍微有點粗重的呼吸,但只是兩下,便又恢復正常??雌饋?,他的適應能力似乎還挺強的,眼看著我將食指整根插入,他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既然如此,我似乎可以將進程加快一些。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可一根手指插入后,我還是進行了一定的疏導性的抽插和按揉,然后才將第二根手指頂上來,折光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于是我對他說道:“現在要插入第二根手指了?!?/br> “嗯,好的……” 我能感覺到他在努力將自己的臀部肌rou放松下來,我也給了他些許時間,感覺他的確放松下來,才將第二根手指也插入進來,手指才剛插入一截,我感覺到折光緩緩呼出一口略顯沉重的氣息,我放緩了速度,漸漸將手指完全插入,折光的呼吸也在我放緩的動作中漸漸恢復正常。 接下來便是正常走流程,先是旋轉、按揉、抽插疏導,然后便開始仔細為他進行指檢。很好,又是這種光滑柔軟的熟悉觸感,說明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病變,是熟悉的安心感。 但讓我稍微有點意外的是,在為折光指檢的整個過程中,他也只是呼出幾口略顯粗重灼熱的呼吸而起,似乎就沒什么明顯的反應了,簡直不像是第一次做指檢。 出于謹慎和好奇,我還是問道:“折光,你以前做過指檢嗎?” “唔……這樣的檢查嗎?從來沒有,這是……第一次?!?/br> “嗯……那你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嗎?疼痛、酸脹、麻木、難受一類的不適感,有嗎?” “唔……”折光似乎陷入了思考。 而這會兒,我正在以指腹按揉著他的前列腺。初次體驗這種感覺時,有些干員可能會有些難以形容這種陌生的感覺,因此我也會盡量耐心一些,多按揉一會兒,讓干員仔細感受一番,再給出答案或是身體反應。 兩分鐘后,折光低聲說:“……似乎不算有什么不適感?!?/br> “唔,那就好?!?/br> 指檢到這兒基本也可以結束了,我很快將手指抽出,順道低頭觀察了一下,發現他的身前竟然也沒有多大的反應,yinjing只是稍微有一點勃起,前端也只有一點液體溢出,都沒有滴落到檢查床上。 不過盡管只有這么一點的前列腺液溢出,也足以滿足檢查需要的采集量。我迅速將手伸到他身下,用面前擦拭了他的guitou,將采集到的體液收集起來。但在我手中的面前擦拭他的guitou時,因為yinjing勃起的程度不夠,guitou部分也顯得很軟,擦拭了一下居然沒能完全蘸取到體液,我只好又擦拭了幾下。搞得折光先是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趕緊繃緊身體、挺起腰來配合我。 嗯……這不由得讓我陷入思考,不過這充其量也只能說明他對前列腺刺激反應可能并不是很敏感,但只要沒有病癥特征和病理反應就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具體他究竟有沒有問題,還得看接下來的下一項檢查,以及前體液的檢查結果。 “好了,折光,可以下來了?!?/br> 折光撐起身體很快從檢查床上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的額頭滲出了一層汗珠。正好我剛脫下一次性手套,立即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擦擦汗吧?!?/br> 折光似乎也舒了口氣,從我手中接過紙巾說了句:“謝謝?!?/br> 略作思考,我還是問道:“折光,剛才的檢查,有什么感覺嗎?” 折光用紙巾擦拭著額頭,被我這么一問,禁不住露出有些為難的神色,皺著眉頭陷入思考,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說道:“唔……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很難以形容,似乎不能稱之為‘不悅’的感受,但我也不確定那是否能稱之為‘快感’?!?/br> 看來還是有感覺的嘛,我接著問道:“那感覺很強烈嗎?還是很淡?” 折光深吸了口氣:“唔……很強烈?!?/br> “哎?可我看你的反應好像不怎么激烈……” “我只是一直在忍耐著?!?/br> 到這兒,我禁不住有點汗顏:“哎?你沒必要忍耐……” “哦?是嗎?我以為我應該在博士面前盡量保持得體?!?/br> 我干忙擺擺手道:“在我面前不必在意那些,再說,這兒也沒有別人,不必拘謹,我希望每一位干員在這兒都能盡情釋放自我、展現最真實的自己?!?/br> 折光薄唇微微張開,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很快說道:“好吧,我會盡量的?!?/br> 我迅速將檢查床調整成座椅,對折光道:“好了,來,坐吧?!?/br> 折光很快坐了下來,將雙腳放在椅子的踏板上時,會自然而然的將雙腿分開,而這時我發現他之前還處半疲軟狀態的yinjing,倒是挺立了起來。 人和人的身體構造差不多,可在細微之處還是會有很多差別。一些干員的yinjing在勃起前后不僅會發生形狀和大小的明顯改變,呈現出來的顏色也會有所改變。而折光則是另一部分人,他的yinjing在疲軟時便是和他的皮膚一樣白皙的模樣,而勃起之后顏色竟然也沒有任何改變依然通體白皙。 大約是察覺到了我視線的落點,折光稍稍別開微紅的臉頰,開口說道:“沒想到會在檢查身體的時候被博士觀察得這么仔細,我實在是禁不住有些興奮,抱歉……” 莫名的,我感覺額頭滲出一層汗珠,但還是趕緊說道:“啊……沒關系的,不用為了這種事抱歉,再說……這、這也挺好的,看起來更容易進入勃起狀態,也更方便測量了?!?/br> 這時折光有些意外地看向我:“還要再一次測量嗎?” “啊,是的,要確定不同狀態下的精確數據?!?/br> 折光臉頰上的紅暈依舊未退,卻垂下了眼眸:“我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被以如此精細的方式對待?!?/br> 聽著他這番話,我的心情十分復雜,禁不住心疼這個為了復仇而多年蟄伏的獨行者,更是禁不住為他多年的經歷感到無比復雜痛處,同時心底還透著一股莫名的隱隱灼燒感。為了完成復仇,他似乎也已經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忽略了,甚至寧愿將自己的姿態降低得卑微到塵埃里,甚至逼著自己與自己討厭的寶石長期為伴……但他顯然并不是個沒有自尊的人,更不是一個愿意真心對貴族卑躬屈膝、趨炎附勢的人,他或許一度連他最珍視的東西都忘卻了,甚至忘卻了自我。 一個從事精細工作的人、多年來盡心盡力服侍他人的人,卻從未被別人悉心對待過,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無力和悲哀呢?可這也正是這片大地上絕大部分普通人的人生。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趕緊將那些復雜的心緒、翻涌著的情緒全部都收拾起來,放在一邊,湊到折光面前對他說:“放心吧,從今往后,你會一直得到精心的照顧和對待。盡管我不能保證對每一位干員無微不至,但我會盡力的?!?/br> “博士……”折光抬起頭,他的胸口清晰分明地鼓噪了幾下,而下身的roubang也更加昂揚挺立了。 “所以,你……覺得你現在是完全勃起狀態嗎?”我只好強忍著尷尬開口問道。 折光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的roubang:“博士,你是說這里?” “嗯,是啊?!?/br> “如果你想向我確定它的形狀和大小是否還會有所改變……恕我直言,博士,我無法確定。在此之前,我也從未仔細注意過我身體的這一部分有什么奇異的變化,它會變成這樣,今天也是頭一次?!?/br> “哎……?……!”我從疑惑變成驚呆,雖說島上沒有性經驗的干員不能說并不常見,也可以說是遍地都是,可每當我遇到幾乎毫無性知識、也從未注意過自己身體會發生這樣變化的干員時,還是會禁不住大為吃驚。 哈……看來該大力普及的不只有基礎教育而已啊,性知識也亟待普及,羅德島的教育問題可真是任重而道遠吶…… 我盯著那roubang思考了一分鐘,終于還是做出了決定——立即開始測量,大不了一會兒要是變得更大就再測量一次。 “好了,現在只需要你通過自慰來讓自己達到高潮并射精,我會采集你的jingye,完成這一步,今天的體檢就結束了?!?/br> “唔……那么我該怎么做?”折光目光中帶著明顯的困惑。 “嗯……”我陷入了思考,感覺按照折光的年齡和閱歷來說,應該只是因為沒有經驗而顯得懵懂而已,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很容易理解,恐怕無師自通也不是什么難事。 因此思考一番之后,我對折光說道:“你需要仔細體會你身體深處的感受,是不是感覺身體里面很熱、很焦灼?” 折光垂下眼眸,似乎正在按照我說的,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并很快點點頭:“的確……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焦躁和灼熱,這、這究竟是什么感覺?我從未體會過,就像……就像寶石被打磨時迸發出大的火花和璀璨光芒,我、我這究竟是……” “你可以理解為那是你的欲望,同時也是你的生理需求,你需要滿足自己,將那股灼熱從你的下半身發泄出來。你不妨嘗試著遵循本能,我想應該不需要我再多說什么,你就知道該怎么做了?!?/br> 折光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的手也漸漸伸到身下,修長的手指試探著觸碰著他的roubang,先是根部,又是頂端,他以稚嫩到有些拙劣的動作捏了捏自己的guitou,口中泄出輕微的喘息,呼吸卻瞬間變得灼熱急促了起來。緊接著,他的指尖又從guitou上劃下,劃過那rou莖,直抵根部,他以拇指和食指捏住yinjing根部,將睪丸半握在掌心,稍微揉弄了兩下,喉結也跟著滾動了一下,便禁不住再度吐出灼熱的喘息。 “哈……博士……” 我接著說道:“不必覺得羞恥,也不必忍耐和遮掩,循著本能去做便好,現在,你只需要滿足你自己,將那股灼熱焦躁的欲望釋放出來,從你手中的roubang前端釋放出來?!?/br> “要我……像打磨寶石一樣去打磨我的身體嗎?” 我禁不住又有點汗顏,趕緊說道:“啊……你可以這么想,但其實這事沒有那么嚴肅,你怎么舒服怎么來就行?!?/br> “那么博士,你能一直看著我嗎?” 盡管這話明顯帶著點其他的意思,但為了讓他盡快完成這件事,我還是立即說道:“當然,我會一直看著你?!?/br> “好的……”折光提起了嘴角,手上也開始動了起來。 開始時,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稚嫩,動作的幅度很小,速度也很慢,但循著本能的指引,他的動作幅度漸漸有所改變,速度也變快,手法也漸漸變得嫻熟起來。他也果然不再忍耐,他薄唇微張,任由灼熱的氣息和色氣的聲音不斷從他口中流淌而出,盡管那不能說是什么美妙的曲調,卻帶著旖旎的誘惑,拉扯著人的神經和心神。他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欲望驅動,情難自禁地在座位上小幅度地扭動著,原本乖巧地盤在他耳側的那對漆黑的彎折的黑角仿佛也在妖嬈地扭動著。而他的雙眼其實一直都張開著,即便看起來閉上了雙眼,實際卻依然留著一條縫隙,那雙赤紅的眸子仿佛紅寶石一般閃耀著妖冶的光彩、迷人的色澤,他一直在望著我。 他這模樣,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懷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而我則不知已經是第多少次感謝兜帽的遮掩,即便我也不知道這會兒我的臉色究竟是什么樣、又露出了怎樣的表情,總之是禁不住有些呆住了。 “啊、啊……博士,好像,好像要出來了,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嗯!” 好在我反應迅速而及時,立馬一個箭步湊到他身前,用jingye采集裝置將他roubang前端噴射而出的白濁液體收集了起來,還好還好,沒有損失多少。 折光急促的喘息著,目光卻盯著被我收集起來的那些白色濁液:“這、這就是我身體里那……灼熱焦躁的……欲望嗎?是、是白色的?” “對,是白色的?!?/br> “可是那氣味……似乎并不美妙?!?/br> 這……我就沒法評價了,只好客觀地說道:“這不過是人體液正常的味道而已,倒也不是人力能改變的?!?/br> 除非……通過什么魔法?但倒是還沒見誰那么做過,似乎也沒那個必要。 我將樣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折光身邊,脫下一次手套,我抽出紙巾,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他卻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博士,請你今后,也要一直看著我,好嗎?” “嗯,好?!蔽业幕卮鸩]有遲疑。 折光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好的,博士,那么我今后,一定會為你帶來更精彩的表現,無論你想看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