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身體檢查篇赫德雷
赫德雷,是巴別塔時期就曾和羅德島建立過聯系的薩卡茲之一,曾經一度離開,甚至一度站在了羅德島的對立面,也曾以非羅德島干員甚至是敵人的身份與羅德島并肩而戰,如今兜兜轉轉,竟然又登上了羅德島,也不知道這究竟算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奇妙的緣分。 而他也是為數不多曾經接觸過那個身為“巴別塔惡靈”的我,那個沒有失憶的我,說真的,我還挺想在他們這些“舊人”口中了解一下曾經的自己,可在幾次的攀談后,我禁不住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曾經的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失憶之后,腦袋空空的感覺可真讓人難受,可更讓人覺得難受的是,我并非當真腦袋空空,而是感覺自己的腦袋里明明裝的滿滿當當,但卻好像一團混沌的漿糊,也像是被一大堆碎的不成樣子的碎片給塞滿,卻拼湊不出原來的形狀。 我實在是很想知道我究竟經歷了什么,也好在曾經的那些故人再質問我的時候真能說出點什么來,而不是一問一個不吱聲…… 由于在于倫蒂尼姆期間的行動,和赫德雷之間的接觸也多了不少,從倫蒂尼姆歸來后,他看我的眼神明顯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體檢自然也該提上日程了。他是一位感染者,不用做檢查也顯而易見,他的感染癥狀很明顯,可他明明很注重身體健康,卻不知為對深入檢查這件事不怎么上心。 不過,我這里的檢查不能跳過,所以,醫療部的干員們也拜托我對他的身體檢查多上點心,雖然不能替代深入檢查,但至少能對他多點了解、多掌握一些他的身體狀況信息也好。 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傳來,我按下了開門的按鈕,那個高大碩壯的身影便走進了辦公室,很快來到我面前。 “博士,上午好?!?/br> “早啊,赫德雷,來,進來吧,不用緊張也不用客氣,放松點?!蔽业穆曇艉芊潘?,說話的口氣就像對待一位老朋友。這次似乎也沒錯,我似乎也應該用這樣的態度來對他,他和我認識的時間比我和他認識的時間長,不管以前如何,就這段時間和他的接觸來說,其實我和他還挺聊得來。 誰不喜歡和頭腦靈活、博學睿智、思想深邃的人聊天呢?平心而論,我也的確很喜歡與這位薩卡茲學者交談,盡管學者、作家這樣的身份和他看起來的樣子似乎有些割裂,但在薩卡茲這個龐大卻特殊的群體中,他這樣的人也的確是另類而獨特的,想遇到一個這樣的人,并不是一件易事。比起我個人,薩卡茲更應該珍惜赫德雷。 “醫療部的干員們應該已經提前跟你打過招呼了吧。今天只是普通的身體檢查而已,你也不用有所顧慮?!?/br> “嗯,我只是沒想到,如今的羅德島,竟然會讓博士你來承擔這樣的工作?!?/br> 我抬起頭看向赫德雷,他的目光很柔和,但明顯藏這些什么?;蛟S,我跟以前的“我”反差很大吧。 “是嗎?哎,畢竟失憶了,曾經做的很多工作或許現在都已經沒法勝任了,就只能做些簡單的工作咯~而且,關懷干員們的身體健康,這類工作我力所能及,還能加深對干員們的了解,我還挺喜歡的?!蔽倚χf道。 “是嗎?!焙盏吕滓仓皇禽p輕一笑。 就在我背對著他進行準備工作時,他卻忽然說了句:“博士,你真的變了很多?!?/br> “是嗎……”我貌似輕松隨意地笑了笑,可心中的感覺卻有些混沌復雜,能對我說出這句話的人實在是不多,而我也不知道這句話對我來說究竟算好還是壞。 準備工作完畢,我又回到他面前,正對著他,半玩笑、半嚴肅的問了句:“那你覺得哪個我更好一點呢?” “現在的,”他的回答竟毫不猶豫,“對我來說,是這樣。但這倒也不是說曾經的那個你不好,只是……距離太過遙遠了,而現在的你,讓我感覺很近?!?/br> 短暫的沉默后,我攤手笑笑:“那不是挺好的嘛,人都是會變的,說不定我也在無形中朝著大家喜歡的方向改變而不自知呢?!?/br> 赫德雷的臉上再度流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越是近看,我越是覺得,笑和不笑的赫德雷,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好了,先脫衣服吧?!焙瓦@個人聊天實在是很容易忘記時間,我也提醒自己趕緊cue流程,不然還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時候,不管怎么說,還是先趕緊把正事做完。 他沒有猶豫,立馬開始動手。因為進入我的辦公室區域便不能攜帶任何武器裝備,因此他并沒有攜帶各種戰術裝備,也沒有穿戴盔甲,只是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且不同于戰斗中衣服上經常帶著血跡和破洞以及繃帶,他現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看起來很是輕便整潔,穿脫倒也方便。剛上島時,他帶著一身的傷渾身各處纏著很多繃帶,看起來簡直像是半個木乃伊,現在那些繃帶也都已經拿去了,他的傷也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將脫下來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多功能置物架上,赤著身體,站在我面前,我簡單掃了一眼,指了指他的臉。 “博士,你是說……這個?” “當然,全面的身體檢查是不能有任何覆蓋和隱瞞的?!?/br> 赫德雷輕輕地笑了一下,將眼罩也摘了下去,其實看起來只像是閉著眼而已,眼皮上烙印著傷疤。但當我得知弄傷他左眼的人是伊內絲時,懸著的心就放下了,還好是伊內絲動手,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哪怕是曼弗雷德,恐怕傷勢都會更加嚴重,他的眼球能不能留存都是個問題。但既然是伊內絲,即便是處于完全敵對的立場,她也必定會控制殺傷的幅度,可以確定她并不會為了復仇或者泄憤而有任何虐殺行為。 所以也可以很容易揣測到赫德雷的心理,這處傷雖然曾經傷勢嚴重,但并不是什么屈辱、難堪的傷疤。他的身體果然比料想中的要白一些,結實的肌rou塊覆蓋著他大部分的身體,一看就是相當踏實可靠、戰斗力很強的模樣。只是……他的身體遍布傷疤,很多地方甚至是rou眼可見的新傷迭舊傷,幾乎沒有幾處完好的皮膚。這一切都在無聲地訴說著身為一位薩卡茲雇傭兵的不易,傷疤的累積大概是伴隨著他的整個雇傭兵生涯,而他戰斗生涯的開始,甚至可能是要追溯到他記事之初。 “還需要我做什么,博士?” “站好就行了?!?/br> 我拿起測量器具,很快湊到他身前彎下了腰。 “博士,這是什么檢查?” “你就理解為簡單的測量尺寸就好?!?/br> 赫德雷并沒有很意外,但我稍微瞥了眼他的表情,似乎是有點愣神。 “沒想到羅德島上還有這樣的體檢項目?!?/br> “當然,羅德島對干員們的關懷可是深入到每個方面、每個細節中的?!?/br> 在來體檢的前一天晚上,告知干員們今天要來體檢的醫療干員都會特別叮囑一句“要好好清潔身體”,可能還要附上一句“要盡量徹底一點”,所以,來我這兒的每一位干員看起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即便許多平??雌饋響摬粫氐厝ゴ蚶硐掳肷淼母蓡T,至少看起來依然是干凈整潔的。 赫德雷也如此,只是他下身體毛的狀況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倒不是因為深紅的毛發多么特別、多么好看,而是……看起來像是打理過,可能并不是為了美觀而進行了養護和修建,但至少因為某種原因定期剃除一部分的剃毛。 有關這件事,有干員跟我解釋過,為了行動方便,一些下身剃毛過于旺盛的干員不得不定期進行一些處理。不然……就算是一不小心拉扯到,也怪疼的,倒是剃掉一些更省事。 但就表面觀察來說,他下身情況健康正常,看起來這里應該沒怎么受過傷,也沒有什么疾病癥狀,也沒有礦石病結晶。 “好了,到診療床上趴下,把屁股撅起來?!?/br> 赫德雷一聽到我的話原本是立即轉身要照做的,可聽完我的話后,他又不禁愣了愣:“博士,這是要做什么檢查?” “指檢,之前沒做過?” 赫德雷搖搖頭。不只是他,大部分的干員在此之前都沒有進行過這項檢查。我簡單解釋了兩句后,赫德雷也沒再多問,很快就上了診療床,四肢撐起身體,將臀部朝向我。 給手套涂好潤滑液后,我便湊到他身后,先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他的菊部,等他稍微適應,再將手指頂在他后xue上。雖然赫德雷的表現已經可算是相當淡定,可我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緊張和局促——這主要是因為,后xue的本能反應,經驗比較少的人是很難控制的,這里的反應通常會很誠實。 但同樣令我覺得有點意外的是,他菊部周圍的毛發,明顯也被剃掉了,而且應該是近期剛剛剃掉的??偛荒苁且驗獒t療感覺的一句“清潔身體”而特地剃掉的吧…… 我很快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xue,赫德雷鼻腔里泄出一聲悶哼,我照例詢問道:“疼嗎?如果有疼痛感和不適感的話可要立即告訴我?!?/br> “唔……不疼,只是……有些不適應?!?/br> 算是為了緩和氣氛、讓他放松,我笑著說道:“放心,大部分人第一次體檢都是這樣,這是很正常的,反而要是沒什么不適感還覺得很稀松平常的話,我才不得不多注意一些呢?!?/br> 話雖如此,我自己其實也沒有進行過指檢……主要是因為,我沒有前列腺,也并沒有痔瘡表現,目前還沒有指檢的需要,倒是也不清楚被人指檢究竟是個什么感覺…… 為了盡可能減輕指檢的不適感,我弟一根手指插入后都會在里面多揉按一會兒,一邊讓干員適應我的手指,一邊讓自己的手指適應干員的身體。 當我將第二根手指也插入時,赫德雷倒是沒發出什么聲音,只是胸口仍然在大幅度的起伏著,后xue也劇烈收縮了一陣。我以指腹仔細撫摸按揉著,很好,并沒有任何異物感,里面很光滑,這是健康的證明。 可伴隨著我的手指繼續深入,赫德雷卻忍不住開口了:“博士,還、還要往里面深入嗎?” “唔……還沒到,還得再深入一些?!钡捯魟偮?,指尖就傳來了一股略顯堅挺的觸感,嗯,我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而這時,赫德雷又禁不住泄出幾聲粗重的喘息,就連臀部也似乎是在無意識間動了動,他似乎是想要躲閃,但又本能地克制住??蓻]過一會兒,他卻用帶著驚詫的粗重低沉的聲音叫了我一聲:“博士!” 我看了眼床上,果然是前列腺液溢出了,我立馬安撫道:“不用緊張,那是正?,F象?!?/br> 赫德雷卻又問道:“那……不是jingye,似乎……也不是尿液,是什么?” “是前列腺液?!?/br> 赫德雷的臉上還是帶著點吃驚和困惑,他一直盯著自己身前泄出的那攤略顯粘稠的體液,但這會兒似乎充滿了好奇。我知道他想來是個很有探索欲望的人,但……他該不會是想自己嘗嘗吧…… “好了,可以下來了?!蔽页槌鍪种?,赫德雷卻禁不住又泄出一陣粗重的喘息。 直到我已經換好了新的一次性手套,他才從診療床上下來。 “沒想到博士還要做這樣的工作,可真是……真是辛苦呢?!焙盏吕渍f道。 “還好,沒什么?!遍e聊間,我擦拭了一下診療床,又將其調整為座椅,“來,坐吧?!?/br> 顯然赫德雷也知道檢查不可能這么快結束,他很快坐在了檢查椅上,剛才有些泛紅的臉色這會兒又很快恢復如常了,我也趁機稍微看了下他的左眼,看起來還好,就姑且算是……戰場和政治殘酷的證明吧。 “接下來的檢查,需要你先進入勃起狀態,讓我測量一下數據,然后再想辦法射精,就可以了?!蔽乙豢跉鈱⒔酉聛淼膶嶒灹鞒探o他說了一遍,考慮到他的接受能力和閱歷經驗,這點信息應該不成問題。 赫德雷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但他卻沒有多問,而是低頭看向了自己的下身,并很快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尚未勃起的yinjing,只是動作略顯猶豫。 考慮到他可能產生的顧慮,我很快對他說道:“啊,方式、手法什么的不必在意,過程隨意,由你自己決定,檢查只是要個數據和結果而已?!?/br> 赫德雷似乎稍微松了口氣,接下來的動作漸漸流暢自然了起來,他也很快便進入到勃起狀態。不必我主動打斷,他便主動停了下來,還對我說道:“好了,博士,來測量吧?!?/br> 我立馬湊到他面前,進行二次測量。一般來說,為了顧及干員們的感受,我會盡可能將對他們敏感部位的觸碰減小到最低,特別是對待那些年輕的、明顯沒什么性經驗的干員,但對于赫德雷,我少了些顧慮,動作也顯得從容嫻熟。倒不是我不在意他的感受,而是潛意識里認定他似乎不需要那么多的顧及。而他似乎也的確不怎么在意我的觸碰,被我捏住guitou的時候依然面色如常,捏住睪丸的時候臉色也沒多少變化。 我還是按照流程,進行完數據記錄后,回到他身邊,才對他說道:“好了,你可以繼續了?!?/br> 赫德雷應了聲,便再度握住自己的roubang,開始揉搓擼弄起來,看他的手法,明顯是有些技巧的,而且還很熟練,嗚呼~一看就知道,明顯是有經驗的。倒不能僅憑一個自慰手法確定他有性經驗,但至少可以確定,他自慰的經驗必定比較充沛。 這倒也沒什么好意外的,常年流落在外的薩卡茲雇傭兵,經常要與孤獨、危險甚至死亡相伴,混亂動蕩的嚴酷生存環境,造就了他們漂泊不定、朝不保夕的生存方式,在這樣的日子里,用自己的方式來派遣寂寞、緩解壓力也是很必要的。 他也很快閉上了雙眼,全身心投入其中。他咬著唇,忍耐著聲音,但汗珠很快順著額頭滾落,他的脖頸和鎖骨、胸肌和腹肌上也很快遍布汗水,看樣子,盡管經驗豐富,但想要采集jingye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我也只能耐心地等待在一邊,并且還得一直注意觀察,隨時準備采集。雖然男干員們自慰的樣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法,但看多了,人也漸漸麻了,興奮的閾值越來越高,面對這種情形時,也自然而然地表現得越來越淡定,興奮通常也不會持續很久……我一邊觀察,一邊在腦中習慣性的胡思亂想著,漸漸百無聊賴起來,于是,便干脆將視線暫時從他股間挪開,開始從頭到腳地仔細打量他的身體。 其實之前我一直對他抱有另一重的好奇:能主動拜托芙蓉幫忙準備營養餐的,究竟是個怎樣的狠人、身體究竟又有什么異于常人之處?不然……恐怕味覺稍微正常一點的都不可能做得出這種事吧?就算是為了健康,就能完全犧牲口味嗎? 不過之前我和他也稍微進行過飲食方面的交流,他竟然還稱贊過雇傭兵時期的W的手藝,emmm……這個人的味覺果然有問題吧? 不過仔細看來,他的身體依然沒什么問題,肌rou線條清晰,結實有塊,而且在被汗水浸潤之后,還顯得相當有光澤,看起來可是相當健美壯碩的好身材,簡直堪稱完美……看他這身體,貌似“營養比口味更重要”這句話的確有了事實上的說服力,可誰愿意信誰信,反正我是做不到……再健康的東西,不好吃那也不能吃! 十幾分鐘后,他終于有了要高潮的跡象,我趕緊拿好采集器具、擺好姿態、做好準備,可這姿勢硬是持續了幾分鐘,才終于等到他射精——赫德雷劇烈的喘息著,將身體靠在了椅背上。就看他這癱軟的程度,顯然這是一次很成功、很劇烈的高潮。 幾分鐘后,赫德雷粗重灼熱的呼吸已經平復了一些,他忽然對我解釋道:“博士,其實我沒有刻意拖長時間,只是今天……咳咳,狀態有些不好……” 我已經完成了采集工作,脫下了手套,這會兒又回到了他的身邊,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用那么在意,只要每次的時間不太短或者太長就行?!?/br> “太長……指的是多長?” “呃,這個嘛……”我撓撓頭,還好之前做過功課,倒是沒想到這種無意間吸收來的知識還能派上用場,“一般來說,如果一個小時以上還不射的話,那就可能有問題了?!?/br> “這樣啊……”赫德雷明顯松了口氣,“我會多注意的?!?/br> 嗯,他果然還是很注重健康的。 于是我我繼續拍著他的肩說道:“日常進行自慰或者性生活的時候也不用太在意,只要注意性衛生和性行為的方式、以及別太頻繁就好,偶爾進行一次,的確可以緩解壓力、放松精神?!?/br> “……知道了,謝謝?!币膊恢麖奈业脑捓锫牫隽诵┦裁?,這會兒竟有些臉紅。 “啊,對了,如果你需要相關的書籍的話……” “……羅德島上連這種書都有嗎?” “呃……目前還沒有,要么你根據自己的經驗總結一下再寫一本書?”我開玩笑道。 赫德雷笑著搖搖頭:“我在這方面的知識并不豐富,實在是沒法給他人提供什么指導意見?!?/br> 我攤手道:“別說是羅德島,就算是在現今世界范圍內,對這個領域的研究也并不多,而島上也的確有人需要這樣的指導,特別是那些年輕的干員們,開設相關課程、進行相關知識教育是很有必要的,可惜,羅德島依舊人手不足?!?/br> 原本我倒還沒有考慮得那么周全細致,倒是再看到赫德雷提出開班教學時,才忽然想到,羅德島上還有一些懵懂的孩子,對這些孩子們的教育,是羅德島一直以來都要面對的一個問題。給孩子們知識是一方面,知識的全面性又是另一方面。 我當然知道要是真讓赫德雷再兼職一門性教育課的老師是相當強人所難的一件事,可萬一呢?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又為羅德島解決了一個難題。他人的確不錯,對待孩子們更是有著超越尋常人的耐心,就連W那樣的“劣童”都能搞定,說明他的確很適合給小孩子做老師。 沒想到這會兒赫德雷卻忽然說道:“我倒是覺得,博士應該能勝任這一工作?!?/br> 話音落下,他就笑了出來,我也禁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