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身體檢查篇送葬人
其實送葬人和羅德島之間建立聯系已經有段時間,只是因為他和我本來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趕上了一系列的事件,才會導致一直都沒騰出空來讓他到我這兒來進行深入體檢。但聽醫療部的干員說,他似乎比絕大部分干員都注重身體健康,甚至還是經常主動要求進行身體檢查的“積極分子”。 這么說來,不盡快把我這兒的流程給他走完,那可是說不過去了。 只是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竟然多了個“圣徒”的稱號,制服也換了一身,看起來不光更帥了,檔次更高了,氣勢也更強了。但通過大家對他的反饋來看,這身制服雖然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可總的來說,送葬人給人的感覺卻似乎更……“親切”了一些,他變得話多了,主動提出的問題也更多了,雖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說話、主動交流總歸是好事。 盡管他依然貫徹著自己的那套獨有的行為邏輯,依然經常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行為,但在我看來,他倒是經常直率得可愛。盡管我也經常無法和他順暢溝通,一個簡單的問題也能讓彼此陷入困惑和糾結,但對于我個人來說,其實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觸和交流的。 從思緒中抽離時,送葬人已經出現在辦公室、站在我面前了。 “博士,你好?!?/br> “嗨,費迪,早啊?!?/br> 送葬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吃驚。 我笑著攤手道:“只是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換個更加親切的稱呼,你覺得的呢?” “你覺得喜歡就好?!?/br> “費迪”這個昵稱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適,其實也沒有多少人這么稱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聽說而已,但卻莫名覺得這稱呼很可愛。 平心而論,讓我在“送葬人”、“圣徒”、“費迪”這幾個稱呼里選,我還是覺得“費德里科”這個原名更合適,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個好聽的名字,這么叫他就挺好。 “博士,我聽說你叫我過來是要進行身體檢查?” “嗯,其實早該走這個步驟的,只是之前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正好你也很重視身體健康,那還是趁早檢查才好?!?/br> “嗯?!彼c了下頭,很快繞過辦公桌,走了進來。 “那就先脫衣服吧?!北M管這句話對每一位干員都要說,我也已經說了很多次,可每次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有點難為情,但同時也處于好奇而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送葬人愣了下,但很快問道:“要脫光嗎?” “嗯,要進行的是比較深入的身體檢查?!?/br> “好,我知道了?!?/br> 話音落下,他便立即動手開始脫衣服。只是這一身專門為他量身定制的制服,比之前的那身制服繁復一些,配件也多了一些,要全部脫下,看起來就有點費功夫。 他先將身上的配件一一解下,放在我給他準備好的托盤中,又一邊脫手套一邊說:“抱歉,博士,時間可能要久一點?!?/br> “沒關系,慢慢來,別著急?!?/br> 盡管送葬人常給人一種硬邦邦、冷冰冰、不近人情、不好溝通如同機器人的感覺,但即便是懷疑他是機器人的干員,也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很有性張力,一個穿得如此嚴實、幾乎一絲皮膚都不露的人,還能有如此強大的性張力和吸引力,其實并不多見。島上也有不少女干員為他著迷,甚至鼓足勇氣向他示好、對他表白,但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倒是更令人好奇,能讓他心儀的對象,會是個怎樣的人,或者說,他究竟會不會對誰動心,產生類似“愛戀”的感覺。 上次回來時,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沒什么特殊含義。盡管如此,卻還是讓干員們議論紛紛,甚至傳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試圖向博士求婚”之類離譜的說法。但我尋思應該沒有人會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這異常的行為給搞得有些興奮而禁不住制造一些夸張離奇的玩笑罷了。 我覺得那朵花也沒什么特殊含義,他送我花的行為也不像是人們平時送花表達感情的行為,而更像是送給我一份思考和悲憫,至少我從他當時的目光中讀出的情緒是這樣的。 安布羅修修道院的事,我聽說了,也倍受觸動,可這片大地向來如此,我也已經見識過了太多的離別和悲傷,甚至有關生命離去的形式也已經見識到了很多種,似乎我的心也已經漸漸開始麻痹了。想必身為拉特蘭執行者的他也已經見識過了很多離別和死亡,特別是,拉特蘭對己方公民有多么溫情包容,相形之下,對其他人就有多么冷漠無情,他也必定見識過、經歷了很多次。 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開始有了不同的思考,我看的很清楚。 他終于脫下了上衣,之前我就很好奇,他會在這身衣服里面穿什么,或者,干脆不穿?沒想到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嗯……果然比沒穿還性感。 似乎是察覺了我的視線,也或者是被我這么一直盯著感覺有些不自在,他要脫褲子的手忽然頓住。 我開口說道:“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先轉過去?!?/br>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嗯?” “博士,你一直在看著我嗎?” “啊,那個……”我抬手撓撓自己的兜帽,還沒想出什么合適的說法,他卻又開口了。 “沒關系,我對此沒有意見?!?/br> “哎?” 可他這么說完后,脫衣服的動作反而好像更果決了似的。他下身果然也沒穿更多衣物,褲子里面就只有一條三角內褲,也是黑色的,看起來是很舒適貼身的款式。 之前他說過,制服都是公正所提供的,一模一樣的制服準備了七套,別說,還真符合他的性格……但這不禁讓人有些好奇…… “你里面的衣服也是公正所提供的嗎?” “這些屬于我的個人部分,并沒有特地挑選過,基本都采用最普遍舒適耐用的款式?!?/br> 哦~看來公證所還沒有貼心到無微不至的程度。 在羅德島內,干員們的生活可以被照顧得無微不至,像這種基礎類型的衣物,只要有需要,都可以向后勤部申請。 說話間,他已經脫下了上身的背心,露出了白皙光潔、肌rou堅挺、線條清晰的上半身。 我咽口水的動作應該沒有很明顯,并且也不打算收回我剛才的想法,只是他脫光之后依然很性感,不過,是另一種性感。 他將每一件脫下的都規矩工整地迭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每次迭放好一件就立即動手脫下一件,動作流暢毫不猶豫,而這時他將身上最后的內褲也脫了下去,毫不猶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我的目光原本自然的跟著他的手走,可這會兒卻禁不住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中間,眼看著他脫內褲時碰到了自己的下體,下體垂墜的性器晃動了幾下,可真是……過于色氣,那是一種天然的色氣??伤救怂坪醪]有任何察覺,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 他將內褲也迭放整齊后,看向了我:“博士,可以開始進行檢查了?!?/br> “啊,好的,現在就開始?!?/br> 我拿起測量器具,在蹲下之前,為了避免誤解,先對他說道:“先測量一下尺寸,記錄一下數據,不必緊張?!?/br> “好的,博士,我并沒有緊張?!?/br> 看出來了,他的樣子的確很自然,跟平常沒什么兩樣。 我在他面前蹲下,直面他的下體,他的體毛跟發色一樣,是非常柔和的香草冰淇淋色,只是他的體毛并不濃重,只是將下身覆蓋了一點點,他的yinjing自然地垂在毛發下面,其實看一眼就能確定,是非常普通正常的尺寸,只是顏色比較淺,看上去有些白,就和他皮膚的顏色差不多。就連下面的兩顆睪丸顏色也很淺,乍一看可真像兩顆香草冰淇淋球。我每次都想要盡量在測量的時候減少觸碰,可總是避免不了會觸碰到對方的敏感部位,畢竟這地方原本就是最敏感的,這一環節也難免遇到各種尷尬的意外狀況。 然而,其實觸碰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是面對沒有礦石病的干員,也要觸診一番已確定看不見或看不清的部位是否存在體表贅生物或者任何不尋常狀況。 簡單來說,就是至少要完全撫摸一遍。 為了盡可能縮短檢查時間提高效率,這個步驟進行中我并沒有觀察送葬人的臉。 盡管檢查的結果和預想中的一樣,我還是禁不住松了口氣。 “好了,下面要進行指檢,趴在檢查床上吧?!?/br> 這一次我沒有事先對檢查床進行調整,盡管待會兒他爬上去的時候姿勢會比較羞恥,但經過了多次測試,果然還是這姿勢最方便檢查。 “好的?!彼驮崛艘廊粵]有猶豫,立馬上了床,但他很快有些困惑地問道,“趴在檢查床上,具體是要使用什么樣的姿勢?” “接下來要進行的是肛門指檢,你只要保證肛門盡可能露出來、方便我手指插入就行了?!被蛟S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響,我這一次的描述也相當直接,但這原本是一位醫生該有的態度才對。 這一次,送葬人遲疑了一下,但很快又應了聲“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將身體撐起來的姿勢,但他竟然貌似考慮到方便我待會兒的動作,主動將雙腿打開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見了他那雪白臀瓣掩映之下的后xue,以及垂在他身前搖搖晃晃的rou莖和下面更加明顯的兩顆“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氣。 呼,這份工作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湊到他身后,在給自己手指涂抹潤滑液的時候對他說:“那我現在就要開始了,放松?!?/br> 我將潤滑液涂抹在他的后xue上,他瞬間一個激靈,扭過頭看著我。 “是潤滑液?!蔽覍λ忉尩?。 “哦?!彼ⅠR將頭扭了回去。 我很快將手指頂在他的后xue上,立馬感覺他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但他似乎馬上努力開始放松,我也沒再猶豫,很快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xue,在潤滑液的助力下,幾乎沒感受到什么阻礙,送葬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疼嗎?”我一邊轉動手指在他身體里面摸索檢查著,一邊問道。 “不疼?!彼ⅠR答道。 但我還是能通過他后xue里面的狀態以及臀部肌rou的變化感受到他的緊張和不適應。 正在我的手指觸摸到一塊較硬的位置并反復揉搓確定那里應該是他的前列腺時,他忽然開口了:“博士,yinjing前端有液體流出來了……” 對于他如此誠實直接的回報,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還是馬上對他說:“啊,是前列腺液,放心,是正常狀況,待會兒還要進行體液采集?!?/br> “唔……好的?!?/br> 算是出于好奇和試探,我問了句:“能形容一下你的感覺嗎?” “現在嗎?唔……從肛門到下腹,都有明顯的緊張感?!?/br> 哎~他真的很誠實很配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復摸索了幾下:“還有其他感受嗎?比如,疼嗎?或者,舒服嗎?” “嗯……我并沒有感受到痛感,至于舒服……那是一種很主觀的感受……” “那你不妨主觀地形容一下?” “唔……”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許久,“抱歉,博士,我無法判斷這感受是否屬于舒服的范疇?!?/br>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種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實際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無其他,想來性愛之類的體驗也應當是零,而這道題對他來說似乎是有點難了。 我也沒再難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到他身前采集了前列腺液。 “好,可以起來了?!?/br> 他下了床,我對檢查床進行了調整,讓它變成了一張檢查椅。 “坐?!?/br> 送葬人立即坐了下來,這時,我忽然注意到他頭頂的光圈就在我眼前。嘶,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這光圈呢,實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說實話,當我知道天使們頭頂的光圈和身后的翅膀是類似于一種全息的狀態并沒有實體時,我心里多少有點失望。但眼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動,看起來真的很像有實體存在的光圈。且送葬人的光圈很特別,并不是普通的光圈,而是一種黑色的、散發著微弱光亮的圓環,看起來還帶天線的,可當真是……賽博朋克感十足,嗯,很酷。 不過是幾秒鐘的愣神,卻足以令送葬人察覺我在盯著他的光圈看。 “博士,你對我的光圈很好奇嗎?” “嗯,當然!”我坦然承認,還忍不住問道,“我能碰一下嗎?” “博士,它沒有實體,你是碰不到的?!?/br> “沒有實體也并不意味著無法觸碰,但我得得到你的允許才能嘗試?!?/br> “好,那你盡管嘗試吧?!?/br> 我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觸碰了他的光圈,他臉上閃過一絲微弱的驚訝。 “怎么樣,有感覺嗎?” “有,但是……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br> 真讓人好奇,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但本艦的拉特蘭干員說過,他們并不喜歡被觸碰光圈。 所以我也只是輕輕碰了一下而已。 但實在是令人好奇,這光圈和光翼沒有實體,卻依然能帶給他們感覺。那究竟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唔,那現在檢查繼續吧。那么現在,你需要先讓自己勃起,我需要再測量一下尺寸?!?/br> “勃起?”送葬人一臉困惑地看著我。 “呃,就是讓你的yinjing變硬變大,到完全挺立的飽滿狀態?!?/br> 或許沒有人教過他這些專業術語,但他肯定體驗過勃起。 可他竟還是一臉困惑的模樣,又問道:“我該如何讓它勃起?” 呃……他是真的完全不“自我獎勵”嗎?好吧,這似乎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呃,通常來說,可以通過簡單的外界刺激,用你的手去撫摸或者上下擼弄……” 他仍帶著一臉的困惑,將手伸向了自己股間,手指捏住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摸了摸,又按我說的上下擼弄兩下,但那里竟然毫無反應。 他又是一臉困惑地看向我,我整個尬住……那個,我記得他只是共感方面有問題,可不是有感情障礙、無法理解情感或者沒有正常情感??! 這情況我是當真第一次見!但我相信他絕對不是有勃起障礙,只是、只是……可能、大概……不太敏感、不怎么容易喚起而已。 我撓撓頭,只好繼續努力言語引導:“費迪,你別緊張,你放松,嘗試著去調動自己的欲望?!?/br> “欲望?” “對,你可以在腦中去試著想想讓你激動、興奮、渴望的人,比如你喜歡的人,或者,干脆想想什么美女、跟你表白的那些女孩之類的……”我感覺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 “喜歡的人……”他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又嘗試著用手指撫摸自己的yinjing,那里看起來終于大了一點。 我盯著他股間的細小變化,竟然備受鼓舞:“好的!方向應該對了!再仔細想想,去調動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和欲望……” 可這時他卻忽然抬起頭對我說:“博士,我想應當是我的手法有問題,不如你給我做個示范?” “哎?” 為了避免再這個步驟上卡太久,我也只好聽從了他的提議。我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伏下身,將手伸到他股間,捏住他的yinjing,稍微擼弄了幾下…… 沒想到那里竟然開始迅速勃起! 我正要拿開手,卻被送葬人連帶著自己的yinjing一起握住,上下擼弄起來,他似乎是在模仿我剛才的動作,可是我的手還在里面??! 我抬頭看向他的臉,他的臉上竟然還是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他貌似只是在認真完成我交給他的任務。眼看著握那只被他給緊緊握住的手……我實在是禁不住想,他究竟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說,勃起終于還是完成了,我禁不住長出一口氣,他也終于放開了我的手。我趕緊湊到他身前給他測量尺寸,順道也仔細觀察了一下他這最隱秘的部位。 rou莖的部分依然呈現出較淺的柔和色澤,有點接近他的毛發顏色,但前端guitou的部分卻是一種相當柔和美麗的粉色,整體看起來呈現出一種溫潤細膩的柔和,與一些不那么明顯的尖銳感。而下面的兩顆“香草冰淇淋球”也因為勃起而變得相當緊致,緊緊貼合在他的堅實挺拔的roubang之下,原本的褶皺被展平,看起來就像是……被舔過的、舔得很圓潤的“香草冰淇淋球”。 我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趕緊對自己吼了句:那只是長得像并不是真正的香草冰淇淋球!也不可能有香草冰淇淋味! 其實我也是從開始做這份工作,才知道原來男人的這里可以長成那么多不同的樣式,不光顏色大相徑庭,就連形狀、造型也成組合出千千萬萬的差別,可當真是……每個人都是獨一份的,這其中大小甚至已經是他們之間最小的差別。不知道這算不算這份工作帶來的一點“收益”。 別管這份“收益”有什么用處,但它可是成功激發了我的研究欲望,所以,不管凱爾希怎么評價,我自認對待這份工作的態度是相當認真負責的。 咳咳,客觀的來說,島上有不少下身長得不錯的男性干員,不僅僅是尺寸傲人,更重要的是形狀完美而好看,簡直將男人的私密部位長成了藝術品一般,看第一眼的時候讓人色心乍起,第二眼便忍不住被深深吸引,而第三眼的時候就仿佛已經開始拋棄雜念,欣賞這獨特部位那獨特造型的美感。 這想法有點奇怪,但也算是在這份特殊的工作中,形成的一項個人的私密愛好。 簡單來說,他這里長得真的很好看。 “好了,現在你只需要重復剛才的動作,讓自己射精就行了?!?/br> “好的?!睕]想到他竟然答應得很痛快,可他才剛將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就又抬頭問道:“博士,我不禁有些懷疑,只是重復剛才的動作,真的能射精嗎?” 呃……所以他知道射精是什么? 我忍不住問了句:“你以前嘗試過自慰嗎?” “自慰?”他又是一臉困惑模樣。 “就是,像這樣,通過擼弄愛撫自己的yinjing來獲得快感體驗?!?/br> “通過擼弄愛撫自己的yinjing來獲得快感體驗……”他將我的話重復了一遍,很快搖搖頭,“我以前從未嘗試過,并且對此表示懷疑?!?/br> “嗯?” “我并沒有通過擼弄自己的yinjing獲得快感?!?/br> “哎?!”我驚呆了,怎么可能……有人對愛撫沒有感覺?!不不,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他應該不是對愛撫沒有感覺,而是對自己的手沒感覺。 “我非常確定,我對自己的手沒有感覺,也無法通過自己的手獲得快感?!?/br> “哎……那個,費迪,你不用這么急著下結論。第一次嘗試,身體的感覺難免會有些遲鈍,你再給自己一點耐心,仔細去感受、體會……” 他似乎干脆放棄了掙扎,直接說道:“博士,你能幫我一下嗎?” “哎?這個……還是你自己來比較好?!?/br> 這小子竟然還沒學會正常步驟就已經學會作弊了? 雖說沒有我不能幫忙的規定,但按照程序來講,只有當干員真的完全無法通過個人手段達到高潮射精,我才能幫忙。而這樣的情況通常說明干員的身體存在一定的問題,所以,沒到逼不得已的時候,這次還是得他自己來。 他看了看我,不禁嘆了口氣:“好的,那么請多給我點時間?!?/br> “好好,沒問題,你別著急,慢慢來。要仔細感受……用你的手去觸碰尋找你身上的敏感帶,比如,guitou,guitou邊緣,尿道口,yinjing根部……這些位置都可以嘗試?!?/br> “對對,就是這樣,循序漸進地來,千萬別著急……” “仔細感受,那些讓你心跳加速、身體升溫、呼吸加快的感覺就是快感??旄胁皇鞘裁葱皭旱呢撁娴臇|西,不要抗拒它,要接受它、順應它,用全身去迎接它……” “不必刻意忍耐聲音,這里沒有其他人,你不必有所顧忌,有什么感覺可以直接表現出來,不必忍耐?!?/br> “你可以循著自己的感受適當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對、對,就是這樣!” …… 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在人自慰的時候在旁邊當指導,因為心里實在是為他著急,甚至完全忽略了尷尬。眼看著他臉頰泛紅、呼吸加速、胸口起伏著,喘息聲也越來越強,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在旁邊加油……啊,費迪,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好在他似乎也漸漸上道了,在我不懈努力的言語指揮之下,他的反應越來越明顯,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眼看著已經迫近高潮了,我也趕忙拿起了收集裝置做好了隨時收集jingye的準備。 “哈……唔、唔……哈、哈……博士,我……唔……”他勉強睜開緊閉的雙眼,有些急迫困惑地看著我。 我趕忙說道:“如果要射了就射出來,不必忍耐?!?/br> “唔……啊、啊……唔!” 他再度閉上雙眼,在一陣擼弄后,終于是高潮了,我立馬將收集裝置套在他roubang前端,將他射出來的jingye收集好,這才終于松了口氣,呼,可真不容易。 我手腳麻利的將樣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他身邊,只見他還緊閉著雙眼靠在椅子上,呼吸依然很急促?;蛟S是察覺了我的靠近,他撐開雙眼,忽然拉住了我的手,還將頭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博士……” “呃、嗯嗯?” “檢查,結束了嗎?” “嗯,這就是最后一步了,已經結束了?!?/br> “我的身體,正常嗎?” “這還得等進一步的化驗和測試后才能得出結論,大概明后天會有結果,別著急?!?/br> “我的身體,一定有問題?!?/br> 我忍不住說道:“哎?不會的,你別老是疑神疑鬼,醫療部的干員們給你檢查了那么多次,所有結果都顯示你非常健康、非常正常?!?/br> “我經常會做出一些自己無法理解的舉動,博士,我在頻頻失控?!?/br> 我察覺他悄悄脫下了我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住了我的手。 我多少有些意外和吃驚,但我還是馬上安撫他:“沒關系的,有的時候人的行為會快過思考的速度,就算你現在不理解,將來慢慢去理解就好了。再說,目前看來,你的‘失控舉動’也并沒有造成什么負面結果,相反,還大多都是正面結果,所以就更不必為此而苦惱了?!?/br> “是嗎?謝謝你,博士?!?/br> 他握著我的手加大了點力道,一種安心感從他的掌心傳來,我不僅為他松了口氣。 “啊,對了,剛才高潮的感覺怎么樣?” “唔……”他微微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不好?!?/br> “哎?” “按照博士所說,前面的確產生一些快感,可在高潮前后,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像是從高處墜落、徹底失去了控制,這感覺不好?!?/br> “啊……這個,費迪,你放松點,這只能說明你高潮的反應很激烈,但這并不是什么壞事。再說,性愛快感體驗原本就是受欲望和感情驅動的行為,有失控的感覺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說,人們常常追求的就是這種激烈地、不受控制的感覺?!?/br> 可送葬人還是一臉困惑地看著我:“是嗎?令人費解?!?/br> “呵呵……”我只好無奈地笑笑,我感覺已經用盡畢生所學來給他解釋了…… 現在倒是可以確定,這家伙必定是個百分百的禁欲系,甚至很難想象除了體檢這樣的強制狀況之外,還有什么樣的情況能挑起他的欲望、打破他的禁欲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握了我好半天,一直沒放開。我甚至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給忘了,我要是不提醒,他是不是打算就這么一直握著。 “費迪?”握晃了晃那只被他握住的手。 “哦,抱歉,博士?!彼ⅠR放開了手,“我為我的失控抱歉?!?/br> “啊,不必,這點程度的‘失控’沒什么的?!?/br> 送葬人常常會因為表現得過于認真嚴肅而顯得有些執拗,甚至偏執,為此常常和其他干員產生溝通障礙,他無法理解別人,別人也無法理解他,但這種嚴肅的執拗,有的時候倒是顯得很可愛,甚至會產生一些令人意外的化學反應。 但我沒想到他馬上就說了句:“哦,那下次博士能不能動手幫我一次?” ……我是不是該收回剛說完他是百分之百禁欲系的話? 對了,你剛不是說你不喜歡高潮的感覺嗎?你也學會騙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