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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刀客塔的秘密工作記錄(明日方舟)在線閱讀 - 2-1看臉篇銀灰

2-1看臉篇銀灰

    在銀灰本人登上羅德島后,我和他進行了幾次很深入的交談,之后,便感覺這個人親切溫和了許多,再也不見從前那副冰冷疏離、高高在上的那副資本家模樣。

    他對待我的態度積極熱情了許多,還經常來主動找我,相較于以前基本都是談公事,現在倒是大多談的都不是公事,畢竟,該公事公辦的部分已經過去了,至于專業領域方面,經濟和商業其實我都不怎么感興趣,而我要是跟他談源石研究,聊得太深也不太合適,閑聊反倒更合適些。

    拜他所賜,我的國際象棋技藝都明顯提高了不少。

    盡管下棋是個很不錯的消遣,既可以打法空余時間,又可以跟干員促進感情,還能鍛煉思維,可要是我一不小心沉溺其中的話,當然會被凱爾希給揪走,她可不會給我留一丁點面子。

    而在進行過體檢之后,我感覺銀灰對我的態度又發生了進一步的改變,甚至連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不過……貌似并不是什么負向轉變,應該也不是什么壞事。

    由于身份特殊,即便銀灰成了羅德島的干員,也不會被當做一般干員來使喚,但他還是會積極參加訓練,與島上的其他干員們一同接受戰術指導,再一起切磋訓練。這也讓我得意見識到這位貴公子、大總裁的身手,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他本人的身手也是相當不錯,簡直讓人眼前一亮。

    大家之所以會對他的身手感到驚訝,自然是因為他身邊有個锏這樣不能更靠譜的保鏢,還有個諾希斯那么體貼靠譜的搭檔,同時還有角峰和訊使這樣忠心耿耿的家臣,無論遇上什么危急情況,基本都用不著他出手。但考慮到他此前的經歷,他擁有這樣的身手似乎也很合理。

    如今的銀灰,也是經歷了許多常人無法想象的艱辛才走到今日,而如今的他,肩上背負的也不再是希瓦艾什家族,而是整個謝拉格的未來。

    經過訓練場外時,我透過單向玻璃觀看了一會兒、稍微欣賞了一下銀灰的颯爽英姿,然后便走向了B-007號浴室。

    羅德島上有很多間浴室,每一層干員宿舍旁都有方便好用的大浴室,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具有不通用途的特殊浴室,就連我的臥室里也有一間專門供我使用的小浴室,但我最喜歡的卻是這間B-007號浴室,也是個特殊浴室。雖然B-007號浴室也算是小型浴室,卻也比我臥室里的那間浴室寬敞了不少。

    吸引我的,是這間浴室里的熱水池,里面的水是一種很特別的理療水,幾乎成奶白色,據說具有緩解礦石病、療傷、消炎、緩解壓力、助眠、通便……等諸多功效,聽說是按照來自炎國的神秘古方調配的。這水究竟有沒有這些功效我其實完全不在意,我只是很喜歡它的味道和被它包裹的感覺,配合上熱水池里的水療裝置,簡直不要太愜意。所以我經常寧可繞遠、多走些路,也要來這兒泡一泡。

    每次將身體浸入這奶白色的熱水中時,都會令人感到無比放松愜意,仿佛大腦都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煩心事都放在了一邊,大腦放空,身體也倍感輕松愜意。但要是專心思考,這里也是個不錯的去處。

    泡澡的時候,我當然不可能還穿著兜帽衫,但算是為了讓我繼續保持神秘的同時也能偶爾和干員們一起享受泡澡的樂趣,阿米婭竟專程為我準備了泡澡用的兜帽……

    “這是幾位干員專門為博士細心設計的,邏各斯先生還刻印了咒言,并且還親自試用過,非常方便好用,博士一定會喜歡的!”阿米婭是這么說的。

    啊哈哈……阿米婭和干員們還真是貼心吶……

    但我基本還是會選擇在這個浴室沒人或者人少的時候來——沒錯,就是晚餐時間!每次我進來時,這里基本都空無一人,有時候泡的有些久,可能會遇上其他干員進來一起泡。在其他人進來的時候,我偶爾會選擇偷懶,將身體和一半的臉都泡在水里,只露出頭頂和一雙眼睛,偶爾露出鼻子喘氣,也不特地去帶兜帽,假裝是某個新來的羞澀干員。其他人即便不知道我是誰,出于禮貌,當然也不會特地把我從熱水池里揪出來,因此即便有人跟我打招呼、問我是誰,我也只是瞇眼笑笑,不作回應。這招已經試過了很多次,屢試不爽,根本沒有人猜到是我。

    因而,這一次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時,我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將身體又往下浸泡一些,將半個頭都浸入水中,可當我看到進來的人是銀灰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

    特殊浴室不分男女,但在門口都有非常醒目的紅藍標識,女干員占用時,便切換成紅色標識,男性干員便不會進入,換個時間再來;而男性干員占用時,便切換成藍色標識。不只是浴室,羅德島有不少通用的房間都有這樣的標識。

    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和每次一樣明明切換了紅色標識,銀灰不可能沒看到吧?

    眼看著赤身裸體的銀灰走到熱水池前,我都依然表現得坦然淡定,他彬彬有禮地開口問道:“打擾了,不介意我一起吧?”

    一秒鐘的愣神后,我立馬搖搖頭。

    于是,我便看著銀灰邁開他那白皙的大長腿,跨入到熱水池中,很快另一條腿也跟了進來,他在熱水池中走動幾步,在和我同側隔了一段距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禁不住開始心跳加速,雖說這水幾乎不能算是透明的,就算有人把頭鉆到水下,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可畢竟他是男人,之前我可是只有過跟女干員們一起泡澡的經歷!

    但好在他坐下之后便閉著雙眼靠在了熱水池內壁上,看起來像是單純來享受熱水浴的。雖說他沒有礦石病,但考慮到這理療水的其他功效,自然是誰都可以來體驗享受的,并不是只有礦石病干員才能使用。且這里的熱水不光一直在循環過濾,每天也會按時更換新水,哪怕是要求得高一點,羅德島也能滿足大部分干員的生活需求。

    我感覺身體有點僵了,緩緩動了動身體,稍微改變了姿勢,可腳下卻猜到一個軟綿綿毛茸茸的東西……哈——還用說嗎,那不是旁邊那位雪豹的尾巴還會是什么?!雖說我沒用力也沒踩下去,可顯然顯得不妥,猶豫了兩秒后,我壓著嗓子說了句:“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br>
    這個聲音比我平常習慣性壓出來的聲音更低了一些,應該也更像男人。

    “沒關系?!便y灰很快說了句,但他并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往我這邊看。

    我稍微松了口氣,于是又調整了姿勢。接下來,浴室里除了水流聲和機械運作的輕微聲響就再沒有其他聲音,為了避免露餡、避免節外生枝,我當然不可能主動跟銀灰搭話,好在他看起來也沒什么要搭話聊天的意愿,我和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泡在熱水池里,互不干涉。

    但我卻禁不住有點擔心,這會兒浴室大門外的標識究竟是什么色,會不會有其他人進來;如果再有人進來,恐怕是男是女都不太好……

    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沒有其他人再進來,也是,我才泡了沒一會兒,銀灰就來了,其他人這會兒應該都在吃飯呢。我忍不住看了銀灰一眼,他這是剛從訓練場里出來就來泡澡嗎?難道不餓?不該先去吃個飯?

    我忍不住側頭觀察著銀灰,他銀灰相間的發絲和毛發上掛著如同露珠一般的水蒸氣,一部分的毛發還完全浸在水中,他完全沒有理會,這會兒他的額頭和臉頰上也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汗珠,讓他看起來和平常很不一樣,

    過了一會兒,旁邊忽然傳來銀灰的聲音:“這位朋友,你比我先來,泡的時間似乎是有點久了?!?/br>
    我立馬扭頭看去,他沒有睜開雙眼,我便試圖尋找著剛才的感覺,又壓著聲音說了句:“多謝提醒?!?/br>
    這一次泡的時間的確是有點久,但還不是我泡的最久的時候,我也不怎么在意。

    幾分鐘后,銀灰從水池里站了起來,我禁不住想著,他會不會直接用菲林的方式抖落身上的水珠,但他卻沒有,而是直接走出了熱水池,到熱水池外的淋浴頭下沖了個澡,然后便離開了浴室。這里面其實還有個炎國樣式的汗蒸室,聽說謝拉格也有汗蒸浴室,跟這個汗蒸浴室應該很不一樣,但銀灰并沒有體驗。

    我豎著耳朵等待了幾分鐘,直到聽到關門聲后,才從水池里鉆了出來,迅速沖了個澡后,用最快速度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然后以“兜帽人”形態從容地離開浴室。

    在那之后,我幾乎每次來泡澡都能遇上銀灰,而且基本整個過程中也只有銀灰,我倆依舊是安安靜靜地各泡各的,雖然泡在一個水池里,距離也不算遠,但卻互不打擾。這樣也挺好。

    只是,由于他的尾巴有些長,我幾乎每次都會不小心碰到他尾巴幾次,起初還顯得有些緊張局促,但幾次之后,就也不怎么在意了,嘴上依然會道歉,可心里卻禁不住想:這尾巴的觸感可真不錯,可真想光明正大的rua一rua。

    但“羅德島干員銀灰”終究只是恩希迪歐斯的其中一個身份而已,相比之下,他的其他身份更加重要,他在羅德島上能停留的時間也很有限,他很快便離開羅德島,返回了謝拉格。盡管在謝拉格期間,他也依然帶著“羅德島干員銀灰”的身份,和羅德島派駐在謝拉格的干員們保持著密切的聯系,還提供了許多幫助,有時也會和本艦聯系,但見面的機會終究是不多。

    因此,當我收到他親自發來的邀請函時,還是禁不住有些期待。

    “歡迎博士和羅德島干員隨時來謝拉格做客?!边@句話,幾乎是銀灰每次見面必說的客套話,可客套話的含義就在于客套和心意,即便雙方都清楚可能性不大、機會不多,但心意到了就也足夠了。

    盡管我經?!耙蚬霾睢?,可能前往每一處地點的機會依然都彌足珍貴,對我來說,每一次的外出也都是值得珍惜的新鮮經歷,不只是我,阿米婭也總會禁不住帶著興奮勁。還時不時地會對我說,想起了從前跟我一同旅行的日子,可惜,我的腦中卻找不到什么痕跡。

    在感受著每一次面對阿米婭時心底禁不住涌出的那種迷茫、困惑時,我也總會禁不住地覺得內疚,盡管并沒有人責怪我的失憶,可我總覺得是我的問題,可也正因此,在我這一次蘇醒后,重新認識的每一個人、新制造的每一段回憶,也都讓我倍感慶幸,也更加珍惜。

    距離上一次前往謝拉格,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想起那里的雪域景觀和特別的民俗風情,還真有些懷念。如今距離上一次的重大變革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謝拉格在以恩希迪歐斯為代表的新一代謝拉格人的帶領之下,已經發生了許多改變,如今究竟變成了什么樣,我很好奇,也很期待。

    雖然,這一次出行依然是帶著任務的,我也不知道又會遭遇什么樣的奇遇,但這一次的心情頗為放松。再加上有Sharp隨行,危機感更是大大降低。因而,路上其實我偷偷在兜帽里帶了耳機,一路都聽著音樂。

    再度見到銀灰時,正如我再度踏上謝拉格的這片土地上的感覺一樣,感覺熟悉而懷念,卻又和上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也正如我所料一般,果然又遇上了一連串亂七八糟的事,但好在羅德島和謝拉格以及其他幾方勢力的“隔空配合”還算順利,只是當我看到渾身是血的锏時,實在是禁不住被嚇了一跳。但好在恩希迪歐斯組織的這場盛大的耶拉岡德落成典禮還是進行了下去,先過來的干員烈夏也沒事,并且還……順利找到了父親,可真是一場激動人心又收獲豐富的旅行。

    但這其實還只是這場旅行的開始而已,作為東道主的恩希迪歐斯熱情的招待了我們,我們也會在謝拉格多停留幾天,除了正式之外,還順道“公費旅游”一下。最重要的事情其實第一天就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所以,第二天,我找了個借口支開了Sharp,帶著滿滿的私心,決定執行我的個人“計劃”——便衣出游。

    我脫下了平常的加厚版的兜帽衫,換上了一身普通的棉衣,還帶上了厚實的圍巾,幾乎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雖說這包裹的程度并沒有比兜帽衫低多少,但脫下了那身兜帽衫,誰又知道我是誰呢?

    雖說在羅德島上我經常這么干,但離開了羅德島,想要這么干可不太容易,這次機會難得,我必須要爽……不,稍微放松一下。

    換上了這身行頭,我懷揣著緊張興奮的心情偷偷離開了銀灰招待我們的住所,順著小路走上了熱鬧的街道,現在的我,不過是個普通的游客罷了。不絕于耳的叫賣聲、摩肩擦踵的游客、加上謝拉格上午明媚的陽光,明明原本都跟我沒什么關系,可我卻覺得他們像是一起織成了一張松弛的保護網,將我籠罩在其中,很快驅散了我心中的緊張,讓我放松了下來,心情也更加輕松愉悅。

    可沒過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遠遠地躍入眼簾,讓緊張感再度爬上我的心頭——我最先注意到的是那雙熟悉又標志的耳朵,然后是旁邊的那只鷹,沒過一會兒就看到了整張臉,是銀灰,锏沒在他的身邊,但靈知、角峰、訊使都在他身邊。

    我心里有點打鼓,但腳步沒停,很快壯膽一試的想法就占據了絕對上風,于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我確信銀灰并沒有見過我的臉,呃,至少是整張臉,如果只是擦肩而過的話……被察覺的概率應該很低吧,而且銀灰和靈知還在邊走邊商量著什么,看起來很專心的樣子,察覺我的概率應該會更低。

    和他們幾個人擦肩而過時,并沒有人看向我這邊,我瞬間松了口氣,也正好我和他們之間一直都隔著路人,本來就應該更加安全。我稍微快走了幾步后,便放慢了腳步,開始逛起了路邊的攤位,想著親自挑一些新紀念品給島上的干員帶回去。在我經過一條巷口朝著下一處的攤位走去時,卻忽然感覺身形一晃、眼前視野也跟著劇烈一晃,回過神來時,懟在我眼前的,是銀灰那張熟悉的臉,他一手按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我的肩,將我給制在了小巷的墻壁上。

    我立馬夾著嗓子說道:“這、這不是希瓦艾什老爺嗎,你、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必須立即假裝我是個普通的女性游客!

    銀灰半瞇著的眸子又斂起了一點,嘴角扯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低聲對我說:“博士,原來你喜歡這種游戲嗎?”

    我吃了一驚,接著嘴硬:“博、博士?什么博士?我只是個普通的游客……請希瓦艾什老爺不要……”

    他輕輕一笑,那張臉反而還壓的更近了,和我的臉大約只剩幾厘米:“要么,我讓丹增去叫Sharp先生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

    “哎哎——別、別!”一陣飛快的思考后,我還是很快選擇了繳械投降……

    銀灰的臉上露出熟悉的微笑,他很快直起了上身,也放開了按住我的手,再開口,也恢復了平常彬彬有禮的模樣:“博士,為什么要穿成這樣一個人出現在這兒?”

    “……只是單純想自己出來走走而已?!?/br>
    “這樣么?”他端詳著我,臉上依然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很快又說道:“雖然我很感激博士對謝拉格治安的信任,不過,為了博士的人身安全考慮,接下來的旅程,還是由我這東道主親自相伴吧?!?/br>
    “哎?這不好吧?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你還是繼續去忙吧……”

    “博士,即便是再忙,陪你的時間我還是有的,況且,你在這里也呆不了幾天,就算是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全程陪同,也耽誤不了幾天,更不會耽誤什么事?!?/br>
    我是完全沒想過讓他來陪我,但聽他這番話,感覺他自己意愿倒是挺強烈的,不過……我還是禁不住再心里掂量著,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話,會帶來怎樣的影響。

    “還是說,博士不相信我處理事務和進行時間分配的能力?”

    “那當然不是,只是,考慮到你的身份,這事實在不妥……”

    銀灰臉上的笑容似是隨著嘆息溶解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請Sharp先生過來……”

    “那就麻煩你了!”

    ……我還能說什么呢?我還有的選嗎?

    笑容又瞬間回到了銀灰的臉上,他很快說道:“博士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什么都沒有你的安全重要,權衡之計,便是由我來陪伴博士?!?/br>
    我干脆波破罐子破摔地攤手調侃道:“你還不說你就是想陪我呢~”

    “的確如此?!?/br>
    我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他,可他的臉上可沒見什么玩笑的痕跡,他也并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特別是看著他那已經染上了些許紅暈的耳根,實在是忍不住引人遐想……

    可他的目光卻并沒有躲閃,還對我伸出了手,我帶著點迷惑地將自己帶著手套的手伸了過去,他微笑著握住了我的手:“博士想去哪兒?”

    既然是跟他一起,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亂逛顯然是不行了,他實在是太顯眼,就算不用特地通報,Sharp也肯定會很快知道,那我的計劃不是全盤泡湯了嗎?雖說現在也已經泡湯了一半……

    “不如就去爬山吧?!毙蕾p一下謝拉格純白的雪山風光、順便鍛煉一下身體也不錯。

    “好?!便y灰很痛快地答應了,然后,便牽著我的手,順著小巷走向了街道的另一側,身后熙熙攘攘的人聲漸行漸遠。

    我倒不是第一次被人牽著手,只是我以前牽著的都是阿米婭,雖然隔著厚厚的手套,但這樣的體驗,依然新鮮而特別。我談不上緊張,只是……感覺有點微妙也有點奇怪,也不知道銀灰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在牽著我的手。

    算是為了打破沉默的尷尬,我很快說出了心中的疑問:“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銀灰輕笑了下,只簡簡單單地說了兩個字:“氣味?!?/br>
    “哎?我身上有什么特別的氣味嗎?”我怎么沒察覺?

    “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獨特的氣味?!?/br>
    哦對了!我怎么忘了他是菲林!我的鼻子跟菲林的鼻子怎么可能是一個等級的?可惡,大意了,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因素!

    “不過即便沒有氣味,我也認得出博士的那雙眼睛?!?/br>
    “哎?”

    他側過頭:“你的雙眸美麗而睿智?!?/br>
    “啊……”我這會兒忽然覺得有點緊張了,該不會……他之前早就已經認出浴室里的我了吧?可是浴室里充斥著理療水的香氣,還一直泡在熱水里,再加上溫度的影響,每個人身上原本的氣味應該會被無限稀釋、掩蓋,應該沒那么容易發現吧?應該……

    他卻沒再說什么,只是牽著我的手繼續順著僻靜少人的小路朝著雪山的方向走著。路上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聊著羅德島、謝拉格,也聊著我們彼此身上發生的細碎瑣事,順便感嘆一下謝拉格的變化,不知不覺間,便到了雪山腳下。在登山前,我們還是在山腳的商店里稍微做了點準備,他還專門為我挑選了一根合適好用的登山杖。出來后,我們便一起開始登山。

    我的體質遠不如泰拉人,恐怕和任何種族比起來,我都顯得過于“柔弱”,如果是銀灰自己登山,恐怕很快就能抵達山頂,可為了遷就我,他將速度放的很慢。我一只手被他牽著,一只手拄著登山杖,在雪山上艱難地前行著,雖說他特地挑選了一條難度最低的路,今天的天氣還很不錯,可對我來說,攀登雪山依舊很不容易。

    不光是體能和體質不爭氣,我的肚子也相當不爭氣,中午我們只能找個避風的地方稍事休息,順便吃點東西補充體能。銀灰說著不餓,但還是吃了根我從羅德島帶來的能量棒。

    但他并沒有對味道做出任何評價,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這種甜膩的食物。我倒是挺喜歡的,但也是因為甜膩,每次基本也只能吃一根。

    看著我有些發抖,銀灰將他的尾巴遞了過來:“冷的時候,可以用它來取暖,不介意的話,博士也試試吧?!?/br>
    我很是意外,但還是立即接受了銀灰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確有些冷,一方面是這尾巴的手感實在太好,而且的確很暖和。我都不敢想象在寒冷的冬日夜晚要是能抱著這根尾巴睡覺會有多暖和多愜意。

    大約十分鐘后,銀灰將我從雪地上拉了起來,繼續向山上攀爬。過了一陣,天色忽然暗了下來,我還以為是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看了眼時間,發現還遠沒到今日謝拉格的預計日落時間,這才發現是變了天。

    “看樣子似乎是要下雪了?!蔽医蛔∨ゎ^看了眼山下,又趕緊將頭扭了回來。這里差不多正好是半山腰的位置,除了滾下去和跳下去兩種方法之外,我們恐怕是沒法在下雪之前趕下山了,這個位置,實在是尷尬。

    但銀灰的臉色卻沒什么變化,顯然,這種狀況在謝拉格應該很正常,恐怕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么。

    他很快重新拉起我的手說道:“博士,我們稍微快走兩步?!?/br>
    看這意思,他應該是知道有地方可以躲避風雪吧,我立即握緊了登山杖,努力跟上他的腳步??蛇€沒走兩步,他忽然扭過頭對我說:“博士,要么,我來背你?大約還要再走幾百米?!?/br>
    “啊,不用了,我能行!”我趕忙說道。

    他臉上卻露出個略顯戲謔的笑:“好,我們得走快點,那就辛苦一下博士了。小心腳下,別摔著?!?/br>
    我信誓旦旦地點點頭,可果然還沒走出多遠,就因為步子有些快了、沒看到腳下的石頭險些摔倒,銀灰有力的手將我緊緊拉住,我才只是踉蹌了一大步,沒有摔倒。但我很快扶著他穩住了身形、用登山杖撐著地,銀灰看著我,又叮囑我要多加小心。

    好在接下來的路沒有再摔,我被銀灰拉著,成功抵達了山腰上一處較為平緩的背風處,走進了才發現,那里是個裝了門的山洞。謝拉格還真是處處有驚喜,不過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別說是山洞,就算希瓦艾什家在山里建造了一動隱藏的別墅我都不會太意外,也很合理。

    我這么想著,銀灰便牽著我的手走進山洞,山洞里的燈被點亮,那燈看起來并不像是電力驅動,也不像是源石驅動,倒像是一種熒光。有時間有機會再仔細研究一下。穿過走廊,拐了個彎,銀灰抬手打開面前漆黑的門,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個看起來相當寬敞的房間,倒是稱不上別墅,但可要比一般的防空洞、哨站之類的地方條件好得多,不光修繕得很好,還存放著許多應急物資,稱不上豪華,但卻帶著點溫馨。

    “這地方有些簡陋,不過,大概我們今晚不得不在這兒將就一下了?!?/br>
    我心里有點哭笑不得,這地方哪里簡陋了,恐怕要比山下的一些小旅館看起來更加寬敞舒適呢。

    我笑著對他說:“這里挺好的,比羅德島的許多臨時駐點條件好得多?!?/br>
    我和他走進了房間,銀灰將手杖立在衣帽架里,脫下了外套,轉身走到房間里側,很快點燃了房間里的壁爐,看起來是個壁爐,但實際上貌似是用源石驅動的。但大約是因為這里平常大部分時候都沒什么人,房間里雖說是比外面暖和了不少,但仍是有些冷,估計要壁爐燒一會兒才會將房間暖起來。我也脫下了手套和圍脖,解開了厚厚的棉衣,但房間里還沒熱起來呢,我便依然縮在棉衣里,坐在了沙發上。

    銀灰在壁爐旁的咖啡桌前坐下,似乎是要書寫什么,但他卻先抬起頭看向了我:“博士,如果覺得冷的話,可以到床上鉆進被子里暖一暖?!?/br>
    這會兒我的視線才落在房間另一側的床上,這房間里只有一張床,雖然是一張單人床,但看起來還算寬敞,睡兩個人應該不成問題,三個人的話,我這體型肯定沒問題。

    “不必了,沒那么冷?!蔽艺f道。

    銀灰很快埋頭書寫,我便一個人坐在沙發里,四處打量著這房間,這房間里的燈似乎和外面山洞里的照明燈一樣,都像是熒光,因此不算很亮,倒是壁爐里的火光顯得還更亮點。想來想要將電力拉到山上也不太容易,恐怕也沒那個必要。

    丹增進來后便主動到他的食盒里吃喝起來,顯然這地方他很熟悉。

    這會兒銀灰抬起了頭,將寫好的紙張撕下,細心地卷了起來,塞進一個小小的信筒中,戴在了丹增的腳下。

    “丹增,幫我帶給諾希斯,多謝了?!闭f完,銀灰便為丹增開了門,一聲鳴叫后,丹增拍拍翅膀,飛了出去。

    關上門,銀灰轉過身對我說道:“這樣,大家就不會擔心我們了?!?/br>
    我點點頭,心里也放松了許多,這樣一來,Sharp和烈夏應該也不會擔心了。雖然我這次想一個人出來走走,但也真的不想給干員們制造麻煩。

    銀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抬起頭時,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不知怎的,感覺他的目光中,好像帶著些欣慰。這樣對視了好一會兒,我終于忍不住開口:“怎么了,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我在看你的臉,博士?!?/br>
    我這才猛然想起來,這可能是銀灰第一次看到我的臉,整張臉。我略顯局促地挪開視線,撓了撓臉頰:“啊……沒什么特別的……”

    “你沒有再特地遮擋面部,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完全信任我了,博士?”

    ……其實是不小心給忘了。不過,這種情況下,如果用圍巾和衣服來特地遮擋面部才會顯得很奇怪吧,畢竟我和銀灰的關系并沒有那么生疏,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

    為了掩飾尷尬和局促,我只好佯裝坦然地說道:“當然了,你一直都是我最相信的盟友和朋友啊?!?/br>
    “那真是太好了?!闭f著銀灰又忽然起身,又脫下了幾層衣服,身上只留一件襯衫。

    其實這會兒我的身體也已經有點熱了,可如果這個時候也脫衣服的話……感覺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博士,還覺得冷嗎?如果冷的話,可以讓壁爐燒得更旺一些,不必擔心通風和排氣系統,這里的安全措施很完善?!?/br>
    “已經不冷了,這樣就挺好?!?/br>
    考慮到他的體質,太熱的話恐怕會受不了吧。

    銀灰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將我的雙手握在了掌心,動作相當自然。

    “果然,手還有些冷。我知道博士是顧慮我才沒讓我提高室溫,你還是那么細心,總是習慣性地為他人考慮?!?/br>
    這話說的,我都禁不住臉紅了:“啊……我那有你說的那么好?!?/br>
    他卻輕聲笑了:“真正的好人都是好而不自知的?!?/br>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心里那些過于復雜的心緒,我從來沒打算掏出來煩擾銀灰,即便將他當做知心好友,卻也不想那么做,他身上的擔子已經夠多夠重了。

    我要將手抽出時,他手上卻立馬用力將我握住,他看著我,四目對視,我禁不住開始揣測他的想法,嗯……但眼下并沒有揣測透。

    “銀灰,謝謝,我已經不冷了?!蔽也[著眼笑著對他說。

    “不冷了,我就不能多握一會兒嗎?”

    “誒?”

    他提起嘴角輕笑了下,然后便放開了手,我剛松了口氣,他卻將手又伸了過來,幫我將厚重的棉衣脫下,還特地掛在了衣帽架上他的外套旁邊。

    他這次回來,依然在我身邊坐下,只是坐的更近了些。

    “博士,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哎?這一路上不是已經說了很多嗎?”閑事、趣事、樂事,有關我和他的,我們各自的,還有一些夸贊謝拉格的話,都已經說了很多。

    如果是正事的話,之前可都已經聊的很透徹了,他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個意思。

    銀灰稍微嘆了口氣:“博士,我很想念你?!?/br>
    ??!是這個意思嗎?一秒鐘的愣神后,我也說道:“啊,的確,距離上一次見面有些時候了,我也很想念你?!?/br>
    他忽然抬起手臂,環住了我的身體,啊,準確地來說,是“擁抱”,其實他的動作不算很突然,甚至還很溫柔、很從容,只是對于我來說,這個舉動略顯“突然”。

    “銀灰?”

    “博士……”這一聲,很像是嘆息。

    我有些困惑,也有些猶豫,但還是也抬起手,環抱住了他,就當做是問候吧,嗯。

    可懷抱稍微放開時,他的動作卻顯得有些遲疑,我的腦中還在計算著眼下究竟會有多少種事件的可能性,一陣溫熱忽然覆上了我的唇——銀灰竟然吻了上來!他竟然吻了我!而我完全沒來得及躲,腦中的計算了瞬間中止了,這……算是個什么狀況?

    這一吻結束后,他依然沒有放開我,臉也依然靠得很近,他指尖捏著我的下巴,忽然輕聲笑了下:“博士,你臉紅了?!?/br>
    “嗯?”我眼角抽搐了一下,“……如果換做我這么突然對你的話,你也會臉紅吧?”

    “嗯,當然,我求之不得?!?/br>
    “……”我頓住,“怎么感覺,今天的你,很不一樣?”

    “或許是因為,過度的思念和重逢的喜悅?!?/br>
    我干笑了下,抬手稍微推了推銀灰的胸膛:“就算是這樣,這似乎也……不太妥當吧……呵呵……”我沒真用力,也沒能將他推開一點。

    銀灰卻抬手將我推他的手給握在了手中:“說來也奇怪,明明都已經一起共浴過那么多次了,我們竟然還會因為唇指尖輕微的接觸而臉紅心跳,博士,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哎?哎???!你果然……”

    銀灰露出略顯狡黠的一笑:“博士,在你的心中,銀灰就那么蠢笨愚鈍嗎?”

    “那倒不是,但是我……”

    “雖然你盡量隱藏,并且也努力改變了聲音,可你真的覺得那么尋常的伎倆就能瞞得住我嗎?倒不如說,我如果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你,都是令人失望的?!?/br>
    “……”我僵住,“那……你為什么沒在第一時間……”

    “揭穿你嗎?”銀灰戲謔一笑,“要是我在第一時間就揭穿的話,還會有之后的那些嗎?”

    “……”你倒是怪精明的哈……

    不過既然他在第一次就已經發現是我,竟然還能忍住一句話都不說假裝那么長時間,這點倒也令人佩服。

    我的反應又將他給逗笑了,他動了動,換了個姿勢靠在了沙發里,而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坐在他的身上。

    “呃,銀灰,你這是……”

    “我想和博士親近一些,博士呢?你怎么想?”

    “我?我倒是沒什么想法……”

    “那,博士要吻我嗎?”

    “誒?”

    我看著他,他的提議大膽從容,可臉頰卻也已經攀上紅云。

    “博士以前嘗試過嗎?”

    “這……記憶中倒是沒有,但我恐怕沒法給出什么明確的答案?!闭f來荒謬,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幾歲。

    “那就只記住這一次便好?!彼譁惤?,再度將唇覆了上來,這一次還試探性地微微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我感受著唇上傳來的濕潤柔軟的觸感,猶豫了片刻,似乎是在不知不覺中便為他打開了通道,讓他將舌頭探入到我口中,并任由他繼續嘗試、撩撥。

    臉頰傳來一陣酥癢,毛茸茸的觸感提醒我那必定是他的尾巴,稍微睜開眼,我便看到他在用尾巴尖撩弄著我的臉頰。

    這種感覺,我并不抗拒,甚至還禁不住期待,心臟在胸膛中鼓噪著,可這一次卻并不是緊張著急,而是一種令人愉悅的奇妙感受??蛇@種感覺究竟算什么呢?是戀愛嗎?還是戀愛前的朦朧階段?我無法確定。

    公式數字總是可以清楚計算,但人類的感情從來都沒法量化計算,即便是算力最強的計算機,也算不清人類的感情。

    即便隔著襯衫,依然能感受到他胸膛上傳遞而來的炙熱。一個吻結束了,又一個吻馬上接著開始……他似乎是不打算停下了。漸漸地,我感覺身下有了些許異樣的感覺,實現稍微往下一瞥,他的股間果然已經腫脹起來,我的心跳禁不住變得更快。

    啊……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就發展成了這樣的狀況,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我是不是該提醒他一下?不然再過一會兒,他就要脹得發疼了吧?

    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也還沉溺在熱吻中,卻忽然拉起我的手,覆在了他股間,似乎是處于本能,開始揉搓起來。

    “博士,你愿意幫我嗎?”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而炙熱,我也不遑多讓。

    我卻略顯惡意地說道:“如果我說不愿意呢?”

    他的臉上又露出個略顯玩味的笑:“我不相信博士會那么狠心,所以,你是想看著我在你面前為你表演嗎?”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看看?!北M管臉已經紅透,心跳也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可我依然表現出從容的模樣。

    他閉上雙眼,臉上露出了個投降似的笑容:“可以,博士想看什么都可以,但這一次,先放過我,好嗎?”

    “哎,看你那么可憐,我怎么好意思不幫忙呢?”說著,我便將身體挪到了一邊。

    銀灰輕笑:“那就有勞博士了?!闭f著,他便低頭解開了褲子,并將里面的內褲拉下,腫脹的roubang瞬間跳了出來,他的胸口和下腹禁不住一陣劇烈欺負,roubang也劇烈晃動了幾下。

    我很快湊近,卻并沒有將他握住。

    銀灰說道:“博士,在每個思念你的夜晚,它都會不受控制地腫脹起來,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br>
    “哎?這怎么可能呢?”

    銀灰嘆息道:“說來慚愧,雖然已經得到了博士的言傳身受,可我自己嘗試的時候,卻沒什么感覺,也射不出來,更達不到體檢時那種被稱之為‘高潮’的狀態??磥?,我在這方面很是愚鈍,只能拜托博士再多悉心教授幾次了?!?/br>
    我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這究竟是真的,還是他亂編的借口。

    我很快握住了他的roubang,肌膚之間毫無阻隔地直接接觸,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體驗,觸覺也是人類了解彼此的重要途徑之一,只是銀灰的roubang上長著一些菲林科動物獨有的倒刺,看起來有些駭人,可摸起來其實觸感還不錯,不算硬,也不會將手給戳壞,貌似只是看起來有些下人??杉幢闶沁@樣,我也不敢想這根粗大壯碩還帶著倒刺的roubang插入到身體更加柔弱之處時會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我緩緩擼弄揉搓著銀灰的roubang,動作緩慢而仔細,兩只手幾乎是抱著那根roubang,從上到下、從guitou到睪丸都仔仔細細地撫摸了數次;我用指腹撫摸、摩擦著他的尿道口,又特地撫過guitou邊緣;我用指尖撥弄著他roubang上褶皺的皮膚,只是roubang上的皮膚繃得很緊,每次撥弄都擔心他很不會很疼。

    銀灰起初還睜著雙眼看著我,可沒過一會兒,他便閉上了雙眼靠在沙發上享受起來,起初他的臉色雖然有些紅,但還表現得從容得體、游刃有余;沒過一會兒,他就禁不住皺起眉頭,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滾落,這會兒他禁不住開始咬著唇忍耐;沒過一會兒,他便也沒法再老老實實地靠在沙發里,身體總是禁不住抽動、扭動,口中也時不時地泄出忍耐失敗的喘息和呻吟聲……

    他失控的喘息,實在是性感迷人。

    他貌似想了很多法子,但這一次沒能堅持多久,有些發黃的濁液從guitou前端噴射而出,濃稠和熾烈??礃幼?,他似乎是真不怎么自己發泄,已經積累了很久。

    我差一點就職業病爆發,忍不住想要將給收集起來,但好在還是克制住了。我我這他的roubang,又擼弄了幾下,知道他射精完畢,才用紙巾為他擦去。

    “博士……”他急促的喘息著,呼喚著我。

    我很快湊到他身邊,緊靠著他坐了下來,他便立即身體一歪,將頭靠在了我肩上。

    “感覺如何?”我問道。

    銀灰輕笑:“博士,你是習慣這么問了嗎?”

    我笑笑:“的確,不過,我也的確很在意你的感受?!?/br>
    “感覺很好,博士?!痹捯袈湎?,他的唇又蹭了蹭我的臉頰。

    “所以,這樣足夠讓你滿足嗎?”我又問道。

    銀灰立即聽出了我的意思,甚至還聽出了更多的意思,他抬手撫著我的臉說:“博士,我聽羅德島上的干員說過,你的身體不同于常人,很柔弱,需要格外小心謹慎對待,所以,你覺得,我還能更進一步嗎?”

    我看了眼他身下那軟下去又貌似重新堅挺起來的roubang,也不禁陷入沉思,雖說我的身體和泰拉人比起來是很“柔弱”,可我也好歹是個身體健康的正常人,只是我的身體能否容納這根roubang,實在是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可不過片刻后,他又說道:“不過博士,暫時也不必為這個問題而苦惱,至少,我今天不會進行進一步的嘗試。再怎么說,也不該是在這里。博士,只要幫我緩解一下就可以了。但我還有另一個請求?!?/br>
    “嗯?”

    “今晚請安睡在我的懷中,博士?!?/br>
    他眼中的欲望清晰可見,我知道他在克制著。今天他說的很多話都令我心頭顫動,但唯獨這一句,觸動最深。

    我滿足了他,不只一次,也如他所愿地問了他,一次又一次,而最后也依了他,被他抱到那張寬敞的單人床上,偎依在他的懷中睡下。他赤裸著身體,卻用尾巴環住了我,理由是,怕我夜里會覺得冷。

    或許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會有什么變化,依然是盟友,只是如今這“盟友”之上顯然多了不止一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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