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書房暖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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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蘇在屋中又歇息了許久,才有宮女敲門輕聲喚她起身去議政閣,那處是帝王私下處理政務,與重臣商議要務的宮殿。 她用不慣陌生婢子的伺候,在家中和侍女也多是像和照顧自己的jiejie一樣相處隨性,洗漱什么的全都是自己做,因此拒絕了宮婢的服侍,自己收拾好一切才讓宮婢進來為她梳個合適的發式。 誰料宮婢解釋,陛下吩咐不必太過打扮繁瑣,不讓他們給皇后戴過于繁重的飾品,便只是用一根小玉簪簡單挽起了一半的發,另一半則披散在后背。 葉蘇想著她還是去領罰的,這樣也算正常。 在宮人帶領下只行了不算長的一段路便到了議政閣,平日四面開窗透風的屋子,此刻只開了側門,留了男人背后的兩扇窗子。 窗子外有一株桃樹,陽光正盛,屋內沒燃燈,卻意外的光線充足異常。 年輕帝王在案前辦理政務,屋內別無他人,葉蘇一進去,那僅剩的一扇側門便被人隨之關上了。 她還記得自己為何要領罰,當下只有兩人,便嬌怯喚了一聲:“夫主……賤奴前來領罰?!?/br> 帝王頃刻間眉眼舒展不少,向他的小皇后招手,葉蘇便隨之乖巧走到了男人身側。 男人已放下了手中政務,眸光黑沉猶如捕食的惡獸,視線上下逡巡后沉聲說道,“把衣裳褪下,孤記得第一頁便寫了,無他人時賤奴不得穿衣。諒你剛進屋便不罰你?!?/br> 葉蘇想起這么一條來,眼下邊上卻也的確無人,出嫁前閨房樂趣她稍稍了解過一二,也便聽話脫起了衣服,外衣里衣肚兜全在男人的逼視下脫落,被帝王拿了過去,掛在身后的窗柩上。 太羞恥了,在開著的窗邊脫下衣物,不過她想著是暴君的吩咐實在不敢拒絕,害怕然后又被罰,聽話非常。 殊不知在年輕帝王眼中,像是少女期待著他的懲罰一般。 只是在她脫完上身,看到她下身穿著的褻褲時,不怒自威的眸子危險地瞇起,語調也有些冰冷,“第一頁寫了什么,賤奴還是沒記下啊,賤奴不得穿褻褲,就算是什么大典還是宮宴,都要隨時準備受夫主寵愛?!?/br> 葉蘇畢竟是被疼寵長大的少女。從小到大沒受過什么冷言冷語,現今被男人冰似的話語唬到了,做錯事般濕了眼眶,就要去脫那褲子。 不過男人更快一步,一把將人扯入懷中,大掌用力撕扯兩下,那薄薄的褻褲便成了幾塊碎布。 面無表情才是男人的常態,這下把人快嚇哭了,他無法,對著那眸子濕漉漉、身嬌體軟,又渾身光裸羞到雪膚泛粉的少女,再冷的心也要燒得guntang,更別說他喜歡慘了眼前少女,心中本就一片柔軟疼惜。 那冷酷暴君的面具根本就戴不久,隨那條礙事的褲子一同被撕得粉碎。僅剩的一條貞cao褲令帝王心情大好。 貞cao褲沒包裹住那渾圓的小屁股,男人大掌揚起,便在上面啪啪打了兩記,清脆悅耳,好聽的緊。 “今日先罰賤奴的sao嘴給夫主暖槍?!?/br> 指使人鉆入桌下,跪在他腿間,男人掀開衣袍,一根充血猙獰的rou柱險些打在少女;臉上。 “舌頭伸出,張嘴?!?/br> 男人一只手按在少女后腦,一手將龍根對準了小嘴,抵著舌rou直直插進了小嘴里。 那小嘴濕滑狹窄,就是一下子難免無法全插進去,再往里也只能捅到喉嚨里,男人此刻只單純想讓人含著,便也不繼續深入,警告人不許擅自吐出,便復又開始解決政務。 少女粉嫩的嘴唇給男人的roubang塞得撐大,口腔也滿滿的,不可以吐出也只能認命地含著。 處理了一上午的政務,帝王的龍根也被他的皇后含了一上午,也硬了一上午。 約莫時間快到正午,帝王便吩咐了人在偏殿擺膳。 他依依不舍將龍根從少女口中抽出,隨后大手清理了桌上物品,將少女抱上了桌案。 將那貞cao褲脫下,少女粉粉嫩嫩的xue里含了的玉勢便一下被那xuerou擠出大半截。 男人一邊愉悅于那xuerou的緊致,一面又覺得不夠乖巧,含不住他的“賞賜”。 果然,他一將那玉勢抽出,少女蜜xue便如釋重負般泄出了大股精水,全是他昨晚射入的。 他早便有預料,大掌便接在了下方,接滿了一掌的濃精。 目露不悅,將大掌放到了少女唇邊。 “沒用的賤xue沒含住,擅自排出夫主的精水,該罰?!?/br> 說完,冷冷一個“舔”字,命令少女舔干凈他掌中的jingye。 少女目露忐忑,可仍乖巧地伸出小舌,在男人的掌心小貓似的舔吃起來。 “夫主,賤奴知錯了?!?/br> 間隙說出句認錯,又繼續舔舐男人掌心的jingye,一雙美眸小心翼翼上抬,覷著男人的神情,可憐可愛,媚意天成。 一句話說得帝王更是氣血上涌,他緊緊注視少女舔盡掌中的精水,卻還是忍耐下欲望,用一件輕薄外袍裹住少女嬌美胴體,便一把抱起,大步走入偏殿。 宮人擺好一桌精美膳食后都已退出殿外,屋內只有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