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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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這三個字,宗明的心就松了下來,他們隨著那條美麗的人魚一路前進,越到海底深處,水光就越發蔚藍、藍到近乎凝聚成黑色,無垠的光芒宛如一場散步在海底的極光,在海水的涌動間不斷迭越,再折射出無窮無盡的湛藍色彩。 美麗艷麗的塞壬們從這篇幽深的色彩中穿梭而出,仿佛是這場幻夢的點綴,蜚那精致的面孔已經美麗到令人驚嘆,但即使是在場所有的塞壬們加在一起,也抵不過律一人的美色。 銀發精靈的長發隨著水波展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宗明的身上,就看見宗明的眼神同樣望向了他,接著,宗明的雙腿好像扎根了似的走不動路,那雙金色的眼眸映出律現在的姿態,銀發美人有如天上星般墜落至塞壬之海,律的發絲間飄過一連串的小氣泡,隨著律動破碎。 他剔透的長發、碧綠的眼眸幾乎完全吸引住了宗明的注意力,宗明癡癡地看著面前的精靈,在某一刻近乎凝滯了呼吸。 “你真好看?!?/br> 宗明忍不住說道,這讓律緩緩勾起唇,他笑起來的樣子更美了,因愛意在眸間涌動,反而讓律顯得更加美麗。 他望著這漂浮在海水之中,一雙澄澈金眸如寶石般耀眼的俊美愛人,突兀地伸出手,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律輕輕吻住了宗明的唇。 “你要是喜歡我,那就一直一直看著我吧?!甭蓯偠穆曇粼谧诿鞫吇仨?,的銀發在眉眼間壓下一層陰影,一絲血水從唇邊化為血絲溢走,律輕輕咬著宗明的唇,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之中,都包含著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獨占與貪婪。 “要一直看著我,只看著我一個人?!甭烧f:“可以嗎?” 宗明的耳膜似乎都要融化了,他左右望了一眼,見其他塞壬似乎都朝著這里看過來,即使他已經和律經歷了這么多事,宗明還是不太習慣當著其他人的面做這些事。 但律在看著他。 那雙綠眸宛如一顆在水中沉浮的寶石般,渴望著他的救贖,宗明不由自主想要去抓住他,害怕這昂貴又珍惜的珠寶會在他的面前破碎開來,男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回應律的每一個請求,宗明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金眸微微閃爍了一瞬后,還是輕輕湊了上來,親吻著律的側臉。 他即使已經被律占有過那么多次,做起這些親近來,仍然有些笨拙和生澀,當然也有一些緊張,但很快,宗明的心就穩定了下來:老是扭扭捏捏的算什么。 他閉上眼睛,狠狠地親了律一口,接著說:“好?!?/br> 他會對自己一手創造的主角,也是最心愛的“孩子”負責。 宗明所說的話仿佛一道誓言,讓律的臉上驟然綻放出令人心馳神迷的笑容,以至于其他塞壬們都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強大與美麗吸引,即使是盛產美人的塞壬族都因律的美麗而恍惚,但整片大陸,整個世界,律卻只會看著一個人。 律的心臟都為此而瘋狂躁動起來,他想,這就是‘chesed’所說的愛嗎? 兩個人在蜚那的帶領下來到了‘chesed’所在的海底深處,這里已經很深,但卻是整個塞壬族的禁區,有如海底極光般的色彩便是從此處流出,到了這里,整個世界仿佛就被無所不知的湛藍寶石所占據,而最大的一塊寶石如海底冰山般耀眼,蜚那抬起臉望向那座冰山,對他們說:“chesed就在那里?!?/br> ……就這么簡單? 宗明都愣住了,對比原著來說,他們來到這里取走chesed的過程簡直順利到不可思議,他寫的是,因chesed不認可律,甚至對律略有抵觸,導致律不僅要面對蜚那的挑釁,在來到這里的時候,甚至差點在海中迷失方向。 但此時此刻,并不需要他們尋找,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的到來,一抹瑩瑩的藍芒出現,一顆通體湛藍的藍色寶石主動從棲息地中探出,它正方體般的姿態宛如四面通透的水晶,只要望著它,就仿佛可以感知到大海般的寬容、無垠與仁慈。 它在律的面前旋轉了一瞬,又觀察著宗明的樣子,片刻后,chesed主動投入了律的手中,被生命樹的枝干所吸收。 宗明沒有說話,卻是愣在了原地,因為在剛剛短暫的一瞬間,他居然從chesed所溢出的光芒中,看見了首相的身影! ‘chesed’的聲音在宗明腦中響起,它的聲音縹緲空靈,僅有本能。它對宗明說:“你是因‘愛’而誕生的孩子?!?/br> 隨著它的話,過去首相曾經歷過的一切出現在了宗明的面前,矗立于沉淪之海,其內自成一界的法師塔內,溫斯頓的身影出現在最高層的牢籠中,既是囚犯,卻又像是……被邪惡法師擄到此處的妻子。 令宗明驚訝的是,溫斯頓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藍發,而是一頭如雪般的白發,白發紅眸,面容帥氣英俊到足以勾動其他人欲/火的首相氣質如一頭落難的野狼,他滿身痕跡,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臉上雖有不耐,但他的狀態看上去卻似乎并沒有太過惡劣。 他的身后,一位一頭慘白長發的亡靈法師突兀地現身,厄逑那的真容出現在宗明的面前,祂的半張臉美如叢林深處的神像,連眼睫毛上都印著精致的花紋,如蟲豸,又似花蕊。 而祂的另外半張臉卻盡是如白骨般的雕塑,蝶翼般猙獰的骨刺從其中展開,宛如吸收了祂的生命力般要在下一秒扇動翅膀;層層疊疊地扎根在祂的體內,美與褻瀆同時出現在祂的身上,厄逑那的長發從身后披散而下,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什么也沒說,就將首相按到了地上。 宗明的瞳孔收縮,臉頰抽搐了一瞬,幸好chesed并沒有真的想給他看什么他父母的片子,那一段過程被略過,宗明松了口氣,再去看時,就發現應該過去了很久很久,而首相的肚子……卻微微鼓了起來? 溫斯頓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俊美的男人似乎也陷入了沉默,但首相反應非常迅速,他對厄逑那說:“這是怎么回事?” “真是有趣……”那位亡靈法神龐大的身軀極為高挑,祂背后的第二雙手緩緩伸出,骨手般的手指撫過首相的身體,溫斯頓似乎已經習慣被祂一手抓住,只是略挑著眉露出有些不快的表情,卻沒有出言嘲諷。 很快,厄逑那就找到了原因:祂在不久前偶然獲得的生命樹質點chesed,意外讓作為人類的溫斯頓懷上了祂的孩子。 ……亡靈和人類居然沒有生殖隔離嗎? 不,厄逑那想,祂在死前似乎也是人類? 知道了這件事后,溫斯頓的表情很難看,因為他知道,不管他想不想要這個孩子,但以厄逑那的性格來看:祂絕對不可能留下這個孩子! 果然,厄逑那知曉這件事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把那個剛剛懷上的胚胎挖出來做實驗。 險些在出生前就死于父親之手的宗明:…… 溫斯頓張了張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看見他的這幅樣子,厄逑那說: “怎么,”這位眼神陰冷,氣質濕/黏發惡的大法師輕笑道:“你對你肚子里那個尚未成型,寄生在你體內汲取你生命力的寄生蟲,殘留著某種感情嗎?” “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母愛’?!倍蝈夏禽p輕挑起溫斯頓的下巴低聲嘲諷道。 寄生蟲宗明:“……” 然而面對這樣可怖存在的威脅,首相卻只是略皺起眉,接著詢問道: “你要對他做什么?”他指的當然是溫斯頓肚子里的孩子。 “我會把它挖出來,”厄逑那以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再將它裝入我的培養巢內用作實驗材料,我很好奇……亡靈和人類的孩子,究竟會是個什么東西?” 祂的語氣之中只有對實驗材料的好奇,厄逑那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宗明看著這一幕,心里只能感受到這位大法師的獰惡與殘忍,說句實話,宗明不覺得厄逑那對他會有什么“父愛”,他對厄逑那也沒有多少感覺。 他只認可溫斯頓是他的父親,但溫斯頓顯然不同意厄逑那的提議。 那位在記憶中就顯得沉穩堅定的首相只是略微思考了一瞬,就說:“我要把他留下來?!?/br> 厄逑那瞇起眼,望著面前露出頑固一面的囚犯,祂當然更想要獲得自己的試驗品,但讓宗明沒有想到的,那樣殘忍惡劣的亡靈法師,在溫斯頓面前,居然沒了辦法。 “如果你一定要實驗材料,那么把我和這個孩子一起作為實驗素材不是更好?” 溫斯頓淡淡地說。 厄逑那說:“哦?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了你?你遲早會被我變成實驗的素材?!?/br> 溫斯頓:“那就這么做吧?!?/br> 厄逑那卻不同意了,祂說:“怎么使用你是我說了算……你究竟為什么一定要留下這個東西不可?”厄逑那說:“這個寄生蟲會汲取你的生命力成長,你居然要留下他?” 溫斯頓卻不再理祂,厄逑那想要動手卻屢屢找不到機會,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溫斯頓原本雪白的發絲被chesed逐漸侵蝕成藍發,厄逑那記錄著他的身體情況,像是在報復般地將人作為實驗品,亡靈法師偶爾會陷入沉睡,有如蟬蛻般留下一顆空繭,再次醒來時,祂的模樣便會變得越發猙獰可怖。 溫斯頓面對祂冰冷的眸光,似乎在揣度祂是否還保有人性,然而厄逑那卻連自己的名字和過去的一切都遺忘了,為了確認厄逑那是否還記得他,溫斯頓詢問道: “林洽……”他輕輕呼喚著厄逑那曾為人類時的名字,卻只能引來對方越發冰冷的眸光,祂說:“溫斯頓,你在叫誰?” 厄逑那連自己曾為人類時的名字都遺忘了,卻還記得自己仇人的名字。 祂的表情不快,看著溫斯頓的肚子,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逐漸成長的寄生蟲。 首相沉默了很久,在厄逑那又一次的陷入沉睡時,為了防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被厄逑那挖出來毀掉,首相用chesed封印了沉睡中的厄逑那,并從法師塔內逃了出去。 “抱歉?!睖厮诡D說:“可這是你身為人類最后的證明?!?/br> 已經滿頭藍發的溫斯頓從亡靈法師塔離開,并將chesed藏到了藍納帝國的海域旁,碧藍的海水侵蝕著那片沙灘,一場意外導致chesed從中滑落,而在冰冷的海水中,奄奄一息的塞壬族因被人族和獸族圍剿只能茍存于此,它們幾乎要陷入絕境,正在前任塞壬之主幾乎要孤注一擲的時刻,chesed聽到了他們的祈求聲,于是,藍寶石在海底不斷蔓延、擴散,海水變得越發蔚藍,塞壬們前來朝拜這片海域,前任塞壬之主主動獻出生命,讓chesed得以在這片海域徹底扎根。 時至今日,chesed感應到律的到來,它原本并不打算理會無愛的深淵精靈,直到它感應到律身上那對于宗明貪婪的、畸形的、幾乎瘋魔的愛意。 而宗明對于律的感情同樣執拗,這樣極端的感情吸引了chesed,它來自深淵,最喜好的便是這樣扭曲極端的情感,chesed被打動了,于是,這一次,它選擇主動投入了律的懷抱。 獲得chesed,也就相當于掌握了整個塞壬族,而深淵精靈本就是塞壬族的血誓之主,這種情況連蜚那都沒有預料,祂雖瘋狂、神經質,但在面對這種1 1雙打的情況還是乖乖選擇了順從,畢竟祂已經死過一次,而且現在的祂找到了很有趣的東西。 看完這一切的前因后果,宗明的心中情緒極度復雜,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卻還是沒有想通。 他所寫的摯友反目成仇互相折磨的死敵,為什么會突然變成男同性戀的! 他明明寫的是純潔無瑕的宿敵關系??! 宗明心里無語凝噎,他再回過頭時,就對上了律深沉的眼神,律似乎輕輕笑了笑,他轉過臉,對蜚那自然而然地下了命令: “我需要一些仆從?!甭傻木G眸深邃,沒有絲毫反駁的可能:“你是要服從我,還是要掙脫血誓?” 一秒、兩秒。 圍在蜚那身邊的一部分塞壬都來到了律的身后,而塞壬之主凝視著面前的深淵精靈,望著他手中的chesed,冥冥中似乎有一絲輕嘆,蜚那對著他低下頭顱,輕聲說:“塞壬族,歸順于您,主人?!?/br> 第091章 你想要一個孩子嗎?宗明。 耀眼的紅光劃過,是“geburah”所化為的審判之刃刺入一位獸族法神的胸膛,溶解其靈魂的聲音。 “geburah”散發出的光輝仿佛象征著無盡的怒焰,是圣殿利劍的象征,而這火光很快又被橙色的光輝取代,‘hod’浮現而出,嚴厲和榮耀在此刻融為一體,這把鑲嵌了兩顆質點的圣劍被沙百葉握在手中,正是他剛剛一人一劍,近乎屠殺了獸族的所有法神與半神。 獸人之主望著這一頭金發的教皇,他的目光幻視著自己正在被圣殿圍剿的族人,這頭滿頭艷紅長發如鬢,擁有一條獅人長尾的獸人咆哮道:“沙百葉,我族在百年前就已歸順人族,你為何要侵略我族領地!” 獸人之主因這突如其來的襲殺而悲痛欲絕,但沙百葉卻只是冷酷地說: ““sah”在哪里?” 獸人之主聽見沙百葉的話,卻沒有回答。 這顆應當被稱為“勝利”的質點原本被獸人之主掌管,“勝利”所帶來的力量讓他可以戰無不勝,并在每一次獲勝后得到更多的力量。這是‘sah’對于勝利者的嘉獎,獸族的處境非常尷尬,他們是一個極其好戰的種族,原本位于人族邊境的他們經常主動掀起戰爭,在戰火中歷練,每一位獸人都嗜好戰斗,性格豪爽好斗。 他們的繁殖能力僅次于人族,自身的體質又勝于普通人族,原本應該是大型種族的他們卻在深淵之戰中遭受重創:因為深淵之物以及深淵魔神來到人間所想要附身的最佳對象,便是獸人。 他們靈魂中獸性的那一面大于人性,軀體又格外強健有力,好戰直接,很容易被魔神的忿火蠱惑,而那些格外強大的獸人半神則更是魔神的奪舍對象,他們原本應該和塞壬族一般被圣殿圍剿,直到前任獸人之主主動投向了圣殿,才讓他們免于深淵之戰后的清洗。 但即使如此,獸族被魔物侵蝕的幾率仍然遠遠勝過其他種族,他們必須飲用圣水,來分辨出自己和他人是否被魔物奪舍,這導致獸族在這個紀元幾乎完全依附于人族,然而就是這樣的獸族,卻被身為教皇的沙百葉親手鎮壓。 隨著‘榮耀’的輝光擴散而出,絢麗至極的橙色輝光在整個獸族的領地上方閃爍,嘗試與‘勝利’共鳴,榮耀與勝利密不可分,屬于勝利的綠色輝光本該在下一刻就感應到呼喚投向沙百葉,但在榮耀的輝光響徹一段時間后,勝利卻遲遲不歸。 沙百葉緩緩放下手中的審判之刃,他望向獸人之主的眸光瞬間染上了一絲陰翳,他滿頭的金發束起,金發下的眼眸被一圈圈遮蓋,卻仍然有著七彩的輝光從中溢出,不僅如此,站在他身后所有的圣殿成員,無論男人,他們的眼中也都溢散著這樣的輝光。 手持審判之刃的他幾乎可以一擊襲殺作為高級法神的獸人之主,然而沙百葉沒想到的是,獸人之主居然將‘勝利’交給了他的長子,讓對方代替他去歷練,征戰。 這原本是對于繼承人的歷練,現在卻變成了逃出生天的唯一方式,沙百葉的目光環視一圈后,他對獸人之主說: “你若是交出‘勝利’,我可以放過你?!?/br> 獸人之主聽見這句話,卻只是冷笑。 “呵、呵呵……”他撕開滿口的尖牙笑起來,滿頭的長發如火一般,獸人之主的聲音粗獷:“你屠殺了我族所有的法神和半神,收集他們的靈魂,現在又在惺惺作態什么?”獸人之主的身上燃起火焰,如他所言,沙百葉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他如一頭雄獅般彎下腰,發出低沉的吼叫:“我絕無可能投降,勝利只會屬于征戰之獸!” 他咆哮著沖了上來,沙百葉望著他,知曉獸人之主不可能屈服,獸人都是這樣愚鈍頑固的野獸,他說:“冥頑不靈?!?/br> 大片大片的獸人在戰斗中死去,獸族的領地很快便被圣殿侵占,無數獸人從他們原本的家中逃離,一位有著貓耳的少女從廢墟中爬出,豎狀的瞳孔緊縮,她有著一張極其艷麗的臉,此時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卻滿是眼淚,她望著自己被侵占的家園,還未等她落下眼淚,一陣從血脈中涌來的哀痛讓她的心臟驟縮了一瞬,這一刻,所有的獸人都知曉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獸王戰敗了。 對于獸人來說,戰敗就等同于殞命,貓女咬著牙,眼中劃過一絲恨意,她轉過身剛準備尋找逃生的機會,幾片漆黑的羽毛卻落到了她的身上,幾乎有如死神的影子。 一道一頭黑發,頭生尖角的龐大身影緩緩從黑暗中鉆出,他背后的雙翼展開,那是一位擁有漆黑羽翼的魔族,他微微勾起唇笑著,雙眼瞇起,讓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神情。 貓女只能察覺到危險,一股無法形容的危險,面前的魔族絕不是她可以戰勝的對手,那只魔族上下打量著她,就像是在看著一只小老鼠,然而下一秒,一只手臂卻從虛空中探出,屬于‘勝利’的光芒一閃而過,貓女就在魔族的面前消失不見。 這位半神境界的惡魔輕輕點著自己的唇,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他身后的翅膀振動了一瞬,惡魔伸出手嘗試阻斷,但涌出的魔力卻被對方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