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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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不能這么對我?!?/br> 他喃喃自語:“你不應該這么對我!” “律,律……”他痛苦地呼喚著律的名字:“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能?!甭奢p聲說,悅耳的聲音如絲線般纏繞上來,將他完全束縛:“我可以呢?!?/br> 男人繼續說道:“我可以這么對待你,我可以想要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憑我的心意,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br> 沒有什么應該和不應該,也沒有什么他應該是什么性格。 律知道宗明在期待什么,在期待著“從前”的律,如果是那個他,男人殘忍一笑,難道宗明就以為,那家伙會是什么好東西嗎。 他從前確實愚蠢,但也不可能愚蠢到將伴侶放過的程度! 宗明因為他會崩潰,甚至控制不住地哭出聲,但是他卻沒想到,他居然只是站在這里,接受了這個現實,然后用一種冰冷的,近乎審視的眼神望著律。 “你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對待我?!?/br> 鏡中的那個倒影初見時驚艷,現在卻讓宗明感到作嘔起來:“你給我穿惡心的衣服,強迫我,甚至把我當玩具一樣玩弄……” “我沒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之前那幾句話十分堅定強硬,現在卻低若蚊蠅,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原本應該氣焰強盛,理直氣壯的宗明,卻控制不住地扭過了頭,不敢看他。 “哦?”律說:“你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但是劍圣大人?!?/br> “我會落到現在這副模樣,被星耀帝國的人抓走,是因為誰呢?” 因為這一句話,宗明的身體緊繃起來,卻又莫名松了一口氣。 他在因為這件事而想要報復他嗎? “父債子償?!?/br> 律勾起他的長發:“我不對你的父親動手,你也應該給我一點回報,不是嗎?” “其實那位首相做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才是正確的?!甭傻卣f:“若是我,也會想要除掉這么一個威脅呢?!?/br> 他這么簡單的一番話,卻讓宗明閉上眼睛。 律繼續說:“只可惜我的脾氣不算太好,托你的福,現在終于可以逃了出來,我明明可以現在就回去,血洗星耀帝國的一切,殺死你的父親,將他的頭顱帶回來做裝飾?!甭烧f著,突然溫和的笑起來:“但是我什么都沒做?!?/br> 他的綠眸清澈純粹,漂亮地讓人驚嘆,這真是一個龐大的、強大又美麗的生物,光是那一笑,就讓人心中發抖,卻近乎要溺死在其中,像被一片沼澤吞沒,舍不得離去也無法逃離。 “我明明可以殺了他,但是我卻放過了他,可我不是什么大善人?!甭赡笞∷南掳?,讓他不得不抬起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誰讓他給我送了一個如此完美的伴侶呢?” “我這么喜歡你,宗明?!甭奢p嘆道:“你也應該給我一點表示吧?” 美麗的龐然大物手指撫上他的后頸,那種昭然若揭,直觀到無法掩飾的掌握欲和上位者的殘酷撲面而來,讓人反感。 宗明幾乎是那一瞬間,渾身上下冒出了雞皮疙瘩。 他聞到律身上的香氣。 清新溫和,帶著一絲涼意的草木香,卻已經要成為他的夢魘。 “親愛的?!甭赏蝗徊辉俜Q呼他的名字,而是說:“我可愛的伴侶?!?/br> 你在我面前沒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 “我想要你了?!甭烧f:“把你的裙子脫下來,給我看看?” 宗明甚至有點想要嘔吐,他被性/sao擾了,他被性/sao擾了! 變態,變態! 宗明手指顫抖,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要去掀開他身上這件長裙,寶石的閃光在動作間閃爍,細膩的肌膚、精致的長裙,露出的卻不是完美玩物的身體,而是一道又一道已經愈合,卻在身上淺淺覆蓋的傷疤。 那深淺不一,形狀有別的傷痕,像一道道功勛,又似男人身上殘留的,獨屬于他的痕跡。 “轉過來,給我看?!?/br> “不要擋著,掀開一點?!?/br> 宗明只感覺身體不屬于他自己,卻仿佛又不像是之前那樣,完全被人cao控,還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他突然轉過身,和律對視著,律微微瞇起眼睛,就看見宗明很乖順、很聽話的慢慢扯住一片衣角扯下,他移不開眼的時候,又感到一絲難以形容的沉郁,似乎是男人太過乖順聽話,以至于像個提線木偶。 他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如此順從,“宗明”真的會這么好脾氣嗎?宗明是這樣的嗎? 還是說,他嚇到了他呢? 律在那一瞬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明明這就是他要求的,將男人作為玩具肆意玩弄,多有趣。 現在仍然是有趣的,卻又好像,讓他并不甘心。 但是他并沒有開口讓宗明停下。 他確實很多天沒有碰過自己的伴侶了…… 律的手指輕輕顫了顫,目光幾乎黏在宗明的身上。 很想要…… 他看著宗明一點點扯下自己的衣服,一點點撕開、一點點用力,這具完美的、從戰斗中千錘百煉而出的軀體就那樣慢慢暴露在律的面前,但卻并不是向他的主人屈服,而是從折辱般的命令中一點點撕開身上這件被強加的衣物,將其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扯開! 噼里啪啦。 一顆又一顆精致的寶石飛濺而出,化為閃耀的星點四濺,一顆又一顆砸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響宛如雨點打碎了平靜的潭面;又似某種東西破裂、破碎,將其直接砸落的聲響,在這漫天的雨聲中,律卻只是站在原地,接住了所有的雨水,他在恍然中抬起臉,卻聽不見玻璃碎裂的聲音從何而來,只聽見自己心動的鼓噪聲。 在要將他完全淹沒的雨聲中,他聽見宗明發出一聲冷笑。 男人當著他的面,將那套長裙當場撕開,毫不留情地踢到一邊,他抬起臉,用帶著薄繭的手一把抓住自己的長發,那由律催生而出的發絲被他用力一握,下一秒,滿地破碎的寶石映射下,一道金芒如驚鴻一瞥,伴隨著滿頭割裂飄飛的藍色發絲向著律沖來,律不閃不避,只用眼眸緊緊看著,看著他的伴侶踩在撕裂的裙擺上,用刀捅向他的心口。 “你給我去死?。?!” 你這個該死的,變態的逆子??! 老子今天就要清理門戶?。?! 宗明手中的長刀毫無阻礙地貫穿律的胸膛,幾乎要從他的心口扎出,如刀如豆腐,初見時順暢,卻在最后一刻遇到阻礙,化為鐵水,再不能動。 律伸出手,握住那把金色的長刀。 他死死握著那把刀刃,手掌被用力切開,胸口被貫穿,卻只覺得暢快……暢快…… 他幾乎要為此而發笑起來。 宗明,他輕輕念著男人的名字,他這么不想要成為他的伴侶,為什么不變得讓他討厭一點,讓他不喜歡一點。 為什么要偏偏長成一幅天生就應該被他喜歡的樣子,自投羅網,還偏要讓他覺得更有趣呢? 像是弄巧成拙、又是天經地義。 不想被人愛,卻又偏偏讓人喜歡。 你可要怎么辦啊,宗明。 那把長刀深深貫如律的胸膛,甚至切開了他的手掌。 然后,宗明站在那里,卻聽見龍傲天低著頭,先是輕輕的笑,之后卻越發放肆、扭曲,近乎神經質般地笑了起來。 他笑得越發讓人恐懼,以至于宗明甚至誤以為自己一刀把律捅傻了。 如果真是那樣。 那他寧愿先切除龍傲天那部分變質的大腦== 宗明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律動手,但既然已經動手了,他就不會后悔;就像他對律好,他也并不后悔。 他只覺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哪怕現在想要抽回刀,卻被律死死握住,即將要迎來報復,他也毫不露怯。 哪怕律把他一巴掌拍死又怎么樣,宗明紅著眼睛想,他活該,他就應該被捅一刀! 他只恨自己沒把這家伙捅死。 他腦中思緒紛飛,見到龍傲天終于笑夠了,緩緩抬起臉,他滿面銀發如流銀般滑落,露出一張……正在微笑的面孔。 宗明只感覺心頭一顫。 “宗明……”他輕聲說。 宗明心想要來了嗎?如果被拍成rou餅的話,他是會回到現代,還是會直接當場暴斃?他應該不可能再有重新來過的機會吧? 話說回來,他究竟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來著…… 想不起來了。 什么都……想不起來。 “宗明,”律見他失神,又輕輕呼喚了一句,宗明抬起臉,就聽見龍傲天說: “我們做吧?!?/br> 律含情脈脈地說:“我想要你?!?/br> 宗明:“……” 宗明:“…………” 要不律還是把他一巴掌拍死吧。 “我們做吧?!甭纱瓜卵劬?,松開手,看著自己胸口的傷口毫不在意,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只見到左手掌心幾乎見骨的猙獰傷口邊緣,有一排又一排細小的觸須發出細細的囈語,接著自我愈合,將傷口重新織好。 那道傷疤就要那么消失,律卻阻止了它,于是傷口只是愈合,卻留下了傷疤。 這是宗明給他留下的痕跡呢…… 律輕輕笑起來,將胸口的傷口也如此處理。他回過神,卻只覺得自己難受地厲害。 像是完完全全被刺激到了,身體都在咆哮著想要得到可以解渴的藥。 宗明退后一步。 律上前一步。 “宗明……”律說:“過來?!?/br> 宗明的腳步一頓,見律沒有控制他的身體,頓時直接轉身就逃,然而整個房間都被律用空間之力封鎖,他避無可避,逃無可逃,身上的長裙也被撕開,男人滿頭雜亂短發,只穿著一雙長靴,但見到這雙靴子,他惡心得緊,連長靴也被他帶著怒氣發泄似的踢走,于是宗明只赤/腳踩在滿地的寶石碎屑上,身無寸/縷,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滿地寶石反射出對方的身影,絢爛之光照射在那具完美的身軀上,形成斑駁的光斑。 宗明一步步地后退,說道:“滾,滾開!”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捅死你!” 律聽得卻只感覺呼吸一頓,然后更加刺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