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軌(十八)(H)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與草神、Ryan的日記本(骨科)、如何報復一個爐鼎、精通獸語,農女她家養百獸超富貴、生死愛戀2、卿卿云念羲、我的媳婦怎么那么可愛、秒速選擇升級任務系統、神級選擇:我,作死秀爆都市、社恐貓貓靠兼職成了頂流團寵
李文溪沒有立刻推開她。 就這樣任由這具年輕的身體在自己懷里笨拙地拱動、磨蹭,感受少女急促的呼吸噴在頸側,帶著guntang的濕意和細微的嗚咽。 而她垂下的眼中,滿是了然和得逞的快意。她太熟悉這種絕望而討好的屈從了。 然后,文溪動了,沒有半分憐惜。她先是狠咬了一口都煦的嘴唇,破皮出血跡來的同時,手猛地插進都煦汗濕的短發里,五指如鐵鉗般狠狠收攏,揪住發根,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扯。 “嘶…!”都煦猝不及防,痛得仰起脖子,被迫張開了嘴,喉間溢出短促的痛呼,頭皮要被撕裂,“好疼…好疼…不要…不要扯…!” 李文溪沒理會她,順勢壓了下去。膝蓋帶著她全身的重量,兇惡地頂撞在都煦柔軟的小腹上。 “唔阿…嗯…!” 都煦只眼前一黑,眼淚不受控制地狂飆出眼眶,一些則變道從鼻子里流出。 劇烈的絞痛讓她不受控制地蜷起四肢來,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沖喉頭,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下體卻早有一股guntang的熱流,洶涌湍急地沖破堤壩噴出來,濺了滿地。 周遭一時間只剩下都煦痛苦的干嘔和窒息般的抽氣聲。 李文溪愣了片刻,俯下身,面露不屑的一張冷臉幾乎貼上都煦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嘖嘖嘖,我輕輕碰一下,你怎么噴這么多出來?多大的孩子了,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伸出舌尖,帶著一種褻玩的意味,慢條斯理地舔過都煦被自己咬破的唇角,嘗到一絲腥咸的血味。 “賤骨頭?!?/br> 她譏誚地低聲在都煦敏感的耳廓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真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用這點伎倆就想糊弄過去?”眼里閃過一陣促狹的光芒后,放在都煦下巴的手向下滑倒到脖子上,手指驟然發力,指甲幾乎嵌進rou的血管里,“剛才那股想跑的勁兒呢?嗯?不是挺能的嗎?” 都煦疼得呼吸困難,渾身不停哆嗦著,淚水混合冷汗糊了滿臉,視野一片模糊;彼時還有腹部的劇痛還在翻攪,頭皮被扯得像是要脫離顱骨。 可詭異的是,她清晰感到,這種恐怖的暴力虐待正在把她的意識侵蝕著,侵蝕著以為這是滅頂的快感,以至于潮吹過后,她下腹的瘙癢加劇成了酸痛,一抽一抽地,亟待有什么東西可以填滿。 而待李文溪放開掐脖的手,她除了發瘋地喘息和咳嗽外,抖著嘴唇,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啞巴了?” 李文溪嗤笑一聲,揪著頭發的手猛然又往后一拉,迫使都煦的頭顱以一個極其屈辱的角度高高揚起,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視線又落在都煦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上,忽然覺得裙子礙眼,便也褪下來,連著內褲,濕漉漉地竟有些難以剝落。 “生得這么清純,卻有一副如此yin蕩的身體,你不感到罪惡嗎,都煦…?哪還有一點學生的樣子?”李文溪極近尖酸地批評著都煦,語氣沉重,讓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入對方的耳中,將她僅剩的一點心防都擊潰了。 她再無一點逞辯的力氣,“我…我不知道…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求求你了…”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都煦臉上,打斷了她絮絮叨叨的胡言亂語。 力道之大,讓她的頭猛地偏向一邊,臉頰再次麻木,隨即是更深的疼痛和眩暈。 “閉嘴!” 李文溪的聲音冷得像冰渣,“我看你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是在害怕懲罰而已?!?/br> 她松開揪著頭發的手,轉而粗暴地抓住都煦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將都煦從凌亂的演出服堆里拖了出來,狠狠摔在冰冷堅硬的木板地上。 都煦的脊背重重撞上地面,又是一陣窒息般的悶痛。 文溪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篤篤聲。她環顧了一下這間堆滿雜物的活動器材室,目光敏銳地掃過角落。 那里散落著一些演出用的小物件。她走過去,彎腰,從一堆帆布和木架里,精準地抽出了一卷粗糙的麻繩。 麻繩沾著灰塵,有些地方還毛刺刺的。李文溪掂了掂繩子,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她走回癱軟在地的都煦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手伸出來?!?/br> 這是命令,不容置疑地。 都煦聽不進去,渾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發抖??謶志鹱×怂?,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她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臂,藏到身后。 “我說,手伸出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br> 李文溪冷聲陡然轉厲,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威壓。她抬腳,尖細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都煦的手背上。 “阿阿!”鉆心的疼痛從手背傳來,骨頭好像要斷掉一樣,刺激著本就瀕臨崩潰的都煦。 “老師…求您、求您了….不要懲罰我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都煦拼命地搖頭,語無倫次地求饒,哭喊到音色嘶啞。身體因劇痛和恐懼而瘋狂痙攣,這一次淚水、鼻涕和口水糊了滿臉,狼狽不堪。 “哼,錯哪了?”李文溪冷笑,手腕的動作不停,沒給都煦回答的機會。 皮帶如同雨點般密集落下,并不局限于胸口、小腹、大腿內側和臀峰,甚至緊鄰著私密的腿心,都未能幸免。 一道道鮮紅的鞭印縱橫交錯,迅速腫脹發燙,覆蓋了原本的淤痕。都煦的慘叫聲從高亢尖銳,逐漸變得低亞斷續,最后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調的嗚咽。汗水浸透了她的頭發和臂膊上余下的衣衫,在地板上洇開一片深色的水漬。 “我錯了…阿…我真的…真阿…別打!別打了…老師…!” 就在她意識快要被疼痛的潮水徹底淹沒時,皮帶抽打的聲音停了。 文溪微微喘息著,額角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看著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的都煦,眼中燃燒起饜足的瘋狂。 她丟開皮帶,再次蹲下身。燙熱的、帶著薄汗的手指,粗暴地撫過都煦身上那些新鮮guntang的鞭痕,引起一陣陣痛苦的痙攣。 手指則順著腿根內側滑向都煦那早已被幾輪yin液浸透得泥濘不堪的性器。 都煦的身體猛地一僵,“不…不要…不要碰這里…!”殘余的力氣讓她想要并攏雙腿,卻只徒勞無功。 又是一巴掌落在都煦的臉上,“想清楚再說話?!?/br>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要什么?” 都煦沉默著,嘴唇只翕動了一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我勸你別裝死?!崩钗南繄A睜地給了都煦一記眼刀。 都煦被那眼神懾住,身體條件反射般抖動著,想縮成團。 “給你三個數?!?/br> “三、二…” 當最后一個數將要落下的剎那,都煦瞳孔猛然放大,用盡全身所有力氣撲向李文溪,緊抱住對方那只sao動不安的手。 “我…我說!我說!” “我想要…想要老師…cao…!” 話音未落,沒有任何猶豫,李文溪的指尖攜著一種癲狂的探索欲,便直刺進去。 “呃!”都煦的身體像被電流擊中,猛地向上彈了一下,喉嚨里迸發出短促而尖銳的抽氣。身體內部被強行入的異物感和摩擦帶來的劇痛讓她繃緊,很快又因脫力而癱軟下去。 “怎么會是這樣的真實想法呢?都煦?” 李文溪的手指在里面惡意地攪動、摳挖,感受著那緊致甬道劇烈的蠕動和guntang的溫度,以及源源不斷涌出的粘稠液體。 她俯身,湊到都煦耳邊,帶著黏膩的惡意和嘲弄,“嘴上一口一個不要,真干起來了怎么還越夾越這緊阿,你到底是有多饑渴?楚望舒喂不飽你嗎?” “真是個貪吃的壞孩子,看來懲罰力度根本不夠阿,反而讓你喜歡死了、shuangsi了,是吧?” 她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每一次的進出都帶著刻意的刮擦和碾壓,尋找著那最敏感的點;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在都煦的屁股上又抓又打的,將痛苦和一種扭曲的快感強行混合在一起,注入都煦瀕臨崩潰的身體和意識,“哈阿…喜歡…對不起…阿嗯…嗯…對不起…唔嗯…老師…舒服…真的很舒服…好爽…我是壞孩子…阿阿…!” 都煦的呻吟交織著支離破碎的胡話,身體無助地扭動、起伏。 她的意識在黑暗的邊緣搖搖欲墜,眼前陣陣發黑,只剩下身體被反復蹂躪的可怕快樂,和耳邊那惡魔般的低語。 “來,壞孩子,學兩聲狗叫?!?/br> “汪、汪汪…” “太小聲了,聽不見?!?/br> “汪汪!” 羞恥感像海嘯般將她徹底淹沒,她覺得自己已經爛透了,從里到外,骯臟不堪;可又那么地快樂,快樂到簡直要將她的全身心都給顛覆了。 就在那瀕臨極限的、毀滅般的快感,在zigong里開始不受控制地積聚、翻涌,直沖上顱內,即將把她徹底吞噬淹沒的剎那—— 那只肆虐的手指,毫無征兆地、冷酷地抽離了。 腔內驟然一空。那股被強行推至頂點的、狂暴的洪流,在噴薄而出的關鍵時刻,被硬生生截斷。 下一秒,一聲凄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從都煦喉嚨深處撕裂而出,比剛才任何一次挨打時的叫聲都要絕望和痛苦,“呃阿——!” 被掐住脖子,小腹狠狠地垂上一拳后,她的身體便像一張被拉滿到極限的弓向內收縮著,脖頸也青筋暴凸,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進出,全身的肌rou痙攣抽搐到極點,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崩斷。 極致的、無處宣泄的刺激,和驟然中斷帶來的巨大落差,形成一種比純粹疼痛更可怕百倍的精神酷刑,頃刻擊潰了她僅存的意識防線。 李文溪的手掌,帶著汗水和她yin液的濕滑,猛地捂住了都煦大張的、發出無聲嘶喊的嘴。將最后那點瀕死的悲鳴死死堵了回去。 窒息感瞬間襲來。 都煦徒勞地瞪大著空洞失焦的眼睛,瞳孔渙散著,身體還在無意識地劇烈抽動。 在意識徹底沉淪的最后一瞬,她模糊的視線里,映著李文溪那張俯視下來的、帶著殘酷笑意的鬼魅般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扭曲變形,比女鬼更加像鬼、比女鬼更加恐怖、可憎。但心在狂跳。 以及一句: “記住這滋味,乖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