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欲蓋彌彰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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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惜似未見著他渾身散發的黑氣,『天真無邪』地道:「是啊,我以為他只是習慣與人肢體接觸,并不以為意……怎知他竟誤會成這樣?!?/br> 嚴駒滿臉山雨欲來,嗓音更有如雪山寒冬:「荒謬!身為朝廷高官,如此不合時宜的舉動,可以用習慣當作藉口嗎?分明是你也有意縱容!」 明明知道那僅是小黃本,里頭的內容也不是事實,但他心頭的烏云總是徘徊不去,疑心生暗鬼,他越看越覺眼前的枕邊人眸光閃爍,眼神太過勾人,唇色太過艷紅,皮膚太過白皙,腰身太過纖細,臀部太過緊翹……總之越看越令人心驚rou跳,感覺無一處不誘惑……他向來情緒平穩無波,此刻難得醋缸打翻可不得了,酸味排山倒海,妒火狂燃。 楚君惜被他透著酸味的指責波及,也未著惱,反而似是心虛一般別開了眼,吶吶反駁:「才……不是……我有……說不要了……」語調沒底氣之馀,還在不適當的時機加了斷句,聽在有心人耳中,只是更為欲蓋彌彰。 嚴駒見他眼神躲閃,再回想起那小黃文中說他『眼眸水汪汪』、『扭腰擺臀』等形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對于左丞相意yin的怒氣轉了個向,改為氣楚君惜不檢點,勾引男人還不自覺。 話說他平日為了讓楚君惜隔日能夠早起上早朝,對于自己的慾望可說是多所壓抑、竭力克制,怎知這浪蹄子糟蹋他的心意不說,還讓有心人士將豆腐都吃盡了,那他到底在忍耐哪樁??? 怒火與妒火一旦燎原便一發不可收拾,嚴駒長手一伸,將楚君惜扯進自己懷里,手掌往下一滑,掐住了他一側臀rou。 「嗬……」楚君惜被他一摟一抓,身子立刻軟了下來,發出一聲驚(嬌?)喘。 他這副小綿羊的模樣讓嚴駒更為光火,僵著嗓說:「左丞相怎么摸你的?說給我聽聽?!?/br> 他這么說,可也沒等楚君惜回答,手掌一掐一放,不斷把玩那緊翹的臀rou……楚君惜乖巧地偎在他懷里,吐息微亂,眼角含春,道:「啊……就……比這…再……溫柔點……??!疼……」嚴駒突然加了手勁,狠捏了下他。楚君惜口中的疼也是軟軟的,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嬌。 「你倒挺享受啊,楚相爺……」嚴駒咬牙切齒地說,像是要把誰嚼碎了那樣。手中勁道不減反增,隔著長衫幾乎都能感覺到那手掌的熱度和形狀。 「然后呢?你應該就乖乖張開腿了吧,是嗎?」嚴駒問道。手掌往下探至楚君惜的會陰、腿根……來回游移…… 楚君惜的嗓音與身子一起發顫,手指忍不住蜷曲,揪住了嚴駒的衣襟。他的確如嚴駒所言,在嚴駒的氣息、嚴駒的體溫、嚴駒的碰觸下,忍不住乖乖分開了腿,任他為所欲為??谥谢氐溃骸笡]……有……我說……不要…了……啊啊……」 嚴駒一把撩起他長衫下襬,手掌堂而皇之地伸進他褻褲里蠢動,堵他一句:「你這是說不要的態度嗎????屁股,為什么扭得這么sao?還有,這是什么?」他手指一面作動一面批判,再抽出時,指尖亮晶晶的水光,讓人想裝作看不見都難。 嚴駒將手指伸至楚君惜眼前,赤紅著眼問:「楚相爺,這不,出水了呢!被摸屁股竟然就溼了!」 楚君惜耳根發紅,根本不敢看向那濕淋淋的手指,輕喘著反駁:「那、那是因為你摸了才……呃啊——」 「說謊?!箛礼x鐵面無私地打斷他。手指重回他褻褲里,刺入那閉合的xue口?!钢灰悄腥嗣闫ü?,就會開始發sao吧……這里是不是癢得受不了????」 手指鑽入又鑽出,又是在站著的狀態,楚君惜一面吃疼,一面卻也有說不出的刺激,仰起了頭嘶嘶抽氣,道:「沒有……啊啊……相公……饒了……嗬……」 他那句『相公』似點燃了嚴駒的什么—他猛然抽出手指,惹得楚君惜一聲悶吟。令道:「衣服脫光,我要檢查?!?/br> 楚君惜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就像那小黃本兒里描寫的一樣,讓男人從后頭掰開他的臀,細瞧他最私密的那處。不同的只是,小黃本里的他是身不由己,現下是被他渴望的男人注視著……光是嚴駒拂過他腿根的鼻息,都讓楚君惜興奮得無法自已……后xue不受控制地縮縮放放,還未被碰觸,便已經隱隱濡濕。 那微微開闔的xue口彷彿做著無言的邀請,嚴駒也老實不客氣,長指一伸,瞬間全根盡沒。 「呃啊——哈……嗚……」楚君惜沒料到他會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捅進來,又脹又痛又爽,抖著嗓哼哼哈哈地叫了起來。 嚴駒的長指沿著那涌動的內壁摸索,像在搜尋什么重要物證似的,嗓音冷沉:「這里,最近只有我進去過嗎?」 楚君惜撐起顫抖的膝蓋,臀部忍不住跟著那手指扭動,哼道:「是……呀……啊……只有…你……嗬……嚴駒……求…你了……」 討厭……別只撐開又不動啊……里頭癢得很,直想要被狠狠地衝撞、摩擦…… 『啪』的一聲脆響,嚴駒揚起手,不輕不重地搧了楚君惜一下—他力道拿捏得十分精準,不至于十分疼痛,但熱辣感十足。楚君惜『啊』的叫出了聲,立刻感到臀部麻了一片。 嚴駒斥道:「sao貨!誰準你插入手指就發浪,檢查還沒結束,給我忍著點!」 無論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后,嚴駒大多數時候都拿他沒轍,對他有求必應居多,像這樣強制斥責的口吻,幾未有過……楚君惜被他這么一打一罵,不但未發怒,反而被他難得的強硬形象撓得心口發癢,后xue若有所感地不斷收縮,泌出更多熱液…… 他乖巧地應聲:「是……相公……」 啊……這種床上情趣真不錯啊……嚴駒是打翻了醋罈子的相公,而他是楚楚可憐,乞求丈夫息怒的妻子……唔……嚴駒會怎么『懲罰』他呢……?光想都令他興奮得顫慄。 要是嚴駒知道他越是生氣,楚君惜便越是興奮的話,恐怕他滿腔怒火都會立刻熄滅吧。 嚴駒捅入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花徑中翻攪、開合,帶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楚君惜乖乖忍耐著,不敢再擺動腰身,但前方的分身卻騙不了人,隨著嚴駒手指的作動昂立、彈跳,頂端還流出了蜜汁,腿根也泛起動人的粉紅。他忍俊不住,張口咬住了身下的被褥,興奮的眼淚與唾液瞬間沾濕了床單。 嚴駒一面轉動著手腕,一面道:「我是讓你不準動屁股,誰準你忍住聲音了……你不就喜歡讓人知道你有多浪嗎?還不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