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吃豆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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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液被惡意地按壓住,無法順暢排出,鬱積在窄小的管徑里,整根棒身脹得難受。 楚君惜煩躁地扭著身體,想掙開嚴駒的箝制,卻是徒勞無功,反倒令自己的rutou一下一下地擦過嚴駒的手臂,徒惹難言的顫慄。 「放…開……呀……很…疼……嗚嗚……嚴駒……我…疼……」他嚶嚶求饒的模樣像是小動物的嗚咽。喚著嚴駒的語調軟軟的,聽在當事人耳里,卻反而更萌生出想欺負他的衝動。 他一手攢著楚君惜的yinjing,一手掐著他已然挺立的rutou,好整以暇地問:「那怎么辦呢……?水這么多,還怎么得了……」 楚君惜抽抽噎噎地說:「還…不是……你…害……嗬……你……用力點……啦……」一直這樣不輕不重地磨著他,磨得他都不正常了。 嚴駒有些失笑。敢情這會兒是嫌他干太輕了,不夠來勁兒就是? 他咬了楚君惜的耳垂一口,在他吃痛時漫聲說:「那有什么問題!」 語畢,他一把撈起楚君惜的身子,讓他仰躺在小桌上。那小桌的面積很小,楚君惜躺上去,幾乎整個腰部以下都是懸空的,嚴駒併攏他的雙腿,整個抬起,夾在自己腋下,楚君惜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尾巴被捉住的魚一般,只能無助地在淺灘彈跳。 嚴駒抱著他的雙腿,調整了下性器的角度,重新進入他,大開大闔地快速抽送了起來。 雙腿併攏的姿勢,入口顯得相當窄小,那火熱粗大的性器一進一出,變得更加鮮明。 『啪啪啪』的rou擊聲響亮清脆,幾乎沒有間斷。 「嗬……呃……啊……慢點……嗚……哈啊……怎……好…舒服……啊啊……」 快速堆疊起來的快感讓楚君惜弓起了身子,長發垂出了桌外晃盪,發出響亮迷亂的高亢喊叫。小小的桌子承受不住兩人激烈的作動,發出了吱吱嘎嘎的刺耳聲響,楚君惜被動地承受著一下猛過一下的撞擊,同時感覺到嚴駒熾烈的情緒,透過他們兩人相連的部位傳了過來。 好熱……好像整個身子都被捲進了火焰中一樣……可是也好舒服……比以往都還要強烈、豐沛的陽罡之氣在周身游走,四肢百骸都暖了起來。楚君惜在那一瞬間由衷地慶幸:幸好自己可以出生在世上,幸好自己能夠活到現在,遇見了嚴駒……幸好自己還能夠體會這種凡人才有機會體會的幸福。 真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沒有什么仙魔之間的爭斗,也沒有什么鬼王的封印,自己只是一介小小的凡人,與所愛之人終老一生,該有多好…… 「嚴駒……嚴駒……哈啊……那里……嗯……要洩了……要洩了……咿咿——」 楚君惜的身子痙攣起來,嚴駒猛力一撞,他便『哇』地一聲,射精了。嚴駒也在同一個時間,將guntang的白濁體液,全數射進他體內。 「從我有印象開始,我就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在街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以偷別人的錢包為生。有一次,先帝微服出巡,我當他是哪來的富家公子,膽大包天地想去摸他的錢袋,結果自是被他身邊的侍衛逮個正著。先帝非但沒罰我,反倒見我年幼可憐,帶我入宮,讓我進入侍衛隊鍛鍊。我為不負先帝的賞識,拼命努力習武,總算熬出了頭,被先帝指名擔任皇子的侍衛。后來,皇子成了現任的君王,也提拔我成為王室的侍衛隊長。就這樣。說完了。很無聊吧?!?/br> 床幔遮掩的床榻上,兩具赤裸的身軀互相依偎著,腰間覆著薄被。嚴駒順著楚君惜略為汗溼的長發,用低沉的嗓音娓娓道來他迄今的際遇,簡短明快,不拖泥帶水,很有他個人的風格。 楚君惜自是明瞭:沒有父母的保護,孤身一人的孩子,心里的害怕和壓力有多大—因他自己也是這樣撐過來的。幸好,他遇見了黑貓,而嚴駒遇見了先帝。 這樣想起來,其實他們都還算是被上天眷顧的人。 楚君惜唇角噙著一抹弧度,靜靜偎在嚴駒的懷抱里,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和低沉的嗓音。眼皮明明很沉重,卻捨不得這樣睡過去。 從來沒有想過……可以跟嚴駒這么親近啊……以前,就算身體交纏得再熱烈,他也總覺得嚴駒是因為受制于君命的關係。但是,現在這樣……總不能再推說這也是身不由己了吧! 楚君惜在心中竊喜。頭顱更往嚴駒懷里鑽。更令他開心到要飛上天的是,嚴駒也沒推開他,反而將絲被拉來給他蓋上,輕聲問:「冷嗎?」 一點兒不冷??!熱得都快要融化了呢! 楚君惜喜孜孜地,嘴里還是假意地說:「還有點兒,你抱緊點吧,抱緊點我就不冷了?!?/br> 藉任何可趁之機,揩油吃豆腐的行徑他都做得成精了,一點兒罪惡感也無! 嚴駒:「……」 他也早習慣楚君惜說話半真半假的胡亂調性,手臂認命地摟緊了懷里纖細的身軀。 偏涼的體溫并不寒,反而像是可以中和他身上的燥熱一般,帶來一種沁入心脾的舒適感。 就這么抱著這人入眠……還挺不賴……嚴駒這么想著。但當然打死不可能說出口,免得某人更加得寸進尺,爬到他頭上來撒野。 「嚴駒……」楚君惜臉龐埋在他胸膛,悶聲喚道。 「嗯?」嚴駒以單音回應。 「曲將軍已經還魂,你說……君上醒來后,會不會就將我趕出宮了?」楚君惜幽幽地問出了同樣梗在嚴駒心頭的問題。 「……」君上既然沒有在曲將軍還魂那時立馬讓楚君惜離宮,未來再讓他出宮的機會,也許沒有那么大……但那也只不過是也許。君心難測。只是……如果自己在旁求情,也許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嚴駒心中一愣。 自己是怎么了……?向來都以君上的意見為天的,怎么還想到替這人求情的份上……?看來,自己真的是為這人開了滿多先例的…… 嚴駒是個武人,凡事直來直往,糾結的事想通了之后,便不會一直往心里去。他既看清了楚君惜對于自己的特別,一開始雖然有些小小掙扎,熬過去之后也就豁達了—總之自己便是不受控制地會想照顧著這人,捨不得見他有任何狀況唄,就這樣吧。 他勾起一抹苦笑,撥了撥楚君惜的發,輕聲道:「沒事。有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