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宇智波滅族之夜(一)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原本應該柔弱害羞的日向雛田,在與白月塵的一次相遇之后,性格開始慢慢發生了一些變化?!玖恪拧餍 f△網】 “別忘了她現在只是個孩子而已,就算是讓她看了那些東西,就能真正改變她的性格嗎?” 小白狐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改變?” 白月塵微微挑眉,笑道。 “我只是種下了一顆種子而已,不用太過澆灌,我們要做的,只是靜靜等它發芽就行。而且,這只不過是一步閑棋,我真正落子的地方,可不在這里?!?/br> 在小白狐疑惑的目光中,白月塵抬起頭,看向了遙遠的東南方。 與此同時,在火影一系和宇智波家族的矛盾愈發尖銳的同時,在火之國東南方向的水之國領地之中,出現了一起震驚全國的大事。 輝夜一族以一族之力進攻霧隱村,被霧隱村舉族滅殺。 而在這個事件發生之后,已經被摧毀得差不多的輝夜一族的村子之中,出現了大蛇丸的身影。 “按照月君的說法,這個村子之中,應該還剩下一個最后的幸存者么?” 大蛇丸按照當時白月塵所給出的信息,在村子周圍仔細的搜索著。 然后,在一處隱蔽的小型石房子中,見到了一個似乎是已經被被關押很久的小孩,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然而最為醒目的,是他比臉色更為蒼白的頭發,還有他額頭上兩點殷紅的朱砂。 “你是誰?” 見到這個可能是輝夜一族僅剩的血脈擁有者,大蛇丸的嗓音滿是沙啞,對他的身份也產生了絲絲好奇?!玖恪拧餍 f△網】 白發少年已經虛弱至極,長期的關押讓他已經難以做出其他費力的動作,意識模糊,但是仍然堅持在昏迷之前,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輝夜……君麻呂?!?/br> 話音才落,白發少年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而一旁的大蛇丸聞言則是微微一笑,蒼白的面容之上,金色豎瞳閃爍著莫名的微光,出手破壞了鎖住君麻呂的鎖鏈,抱起他的身體,離開了這個地方。 君麻呂醒來的時候,雖然感覺身體 已經比之前好上太多,但是長時間的昏迷,還是讓他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揉了揉微微發脹的額頭,他看到自己身處的這個光線略微灰暗的房間。 “這是……哪?” 他依稀記得,是一個穿著紅紋黑袍的長發男人救了他。 然而,聲音突然響起,光線慢慢變亮起來,卻是出現了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子,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淡淡微笑。 “醒了嗎,君麻呂?!?/br> 君麻呂疑惑地看著眼前出現的人,他記得很清楚,這不是救他的那個人。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止水。以后就請你多多指教了?!?/br> 止水滿是溫和的笑容,一身灰色調的衣服上,袖口處紅白色團扇標記顯得尤為醒目。 …… 而另一邊,隨著時間的推移,來自火影一系的計劃,由‘根’發起的行動,終于到了實行的時候。 “也就是說,就在明晚嗎?” 白月塵看著眼前的大蛇丸,神色一如既往的溫和?!玖恪拧餍 f△網】 “那么到時候,就按照原計劃行事吧?!?/br> 大蛇丸點了點頭,緩緩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月塵臉色如常,走在這個生活了將近九年的家族之中,看著各家微微閃爍的燈火,嘴角勾起一個莫名的笑容。 “那么,崩潰木葉的第一步,就從這里開始吧?!?/br> 微風拂過,微微飄動的月白色和服長袖之上,白紅團扇標記顯得十分醒目,讓天上皎潔的圓月,都仿佛染上了一絲詭異的紅暈。 次日傍晚,剛剛和鳴人在公園一起進行了今天訓練之后,佐助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哼,說什么我不夠努力。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會增加練習時間,鳴人那個臭小子早就被我甩得遠遠地。無論是月教的忍術,還是鼬教的手里劍都有了很大的進步。,等一下一定要讓他們大吃一驚!” 想著兩個哥哥吃驚的樣子,佐助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一個滿是期待的笑容,腳下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然而,就在他慢慢走近家族領地時,卻開始發現了不對勁。 “怎么會這么安靜?” 看著街道兩旁幾乎盡數熄滅的各家燈火,佐助感覺到了nongnong的不安。 而這種不安,則在看到第一具尸體的時候,轉變成了巨大的恐懼。 “大、大家……” 佐助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隨著他慢慢深入領地內部,到處遍布的血跡,一路出現的族人尸體終于讓他的恐懼醞釀到了極致。 而站在家族高高的旗幟上方,淡紅色的圓月之下,那個一閃而過的黑色身影,更是讓佐助的恐懼瞬間爆發。 “父親、母親,還有月……” 帶著突然爆發的不安和恐懼,佐助的聲音已經滿是顫抖,帶著濃重的哭腔。 一想到一路過來看到的場景,他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但是仍然靠著最后一絲的奢望,邁開步子朝著家中奔去。 “呼呼~” 佐助喘著粗氣,扶著門看見了自己家中映射出的明亮燈火,還有隔著門,燈火映射而出的場景。 父親和母親如同平常一樣,正安穩的坐在房中。 “太好了,父親和母親……” 佐助眼中帶著慶幸,激動的情緒作用下,淚水不停地往下掉。 然而,房中突然出現的場景,卻是讓他在頃刻之間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一個黑影在房中一閃而過,然后殷紅的驗血濺在了門窗之上,父母的身影雙雙無力倒地,房中的燈火,也在這一刻瞬間熄滅。 “不要……” 佐助的眼中已經滿是呆滯,整個人猶如行尸走rou一般,推開門跌跌撞撞走進了房間。 然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還有緩緩從陰影中走出來的鼬。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鼬要做出這樣的事!” 嘴里發出毫無意識的喃喃自語,滿是絕望的眼神之中,佐助手腳并用,朝著父母的尸體緩緩爬去。 “為了測量我的器量,這是最重要的。你根本就沒有讓我殺掉的價值,我愚蠢的弟弟啊?!?/br> 黑暗之中,血紅色萬花筒寫輪眼散發出nongnong的血光,鼬的聲音變得有些扭曲。 “想殺我的話,就痛恨我,憎恨我吧,你就丑陋的活下去吧,盡力的逃跑,盡力的茍且偷生吧!” 強烈的痛苦瞬間傳來,佐助悶哼一聲,暈倒在地。 而黑暗之中,看著眼前的場景,鼬緊緊咬著牙,眼中已經滿是淚水。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房梁上方響起起。 “好了,戲也看得差不多了,到這里就可以了?!?/br> 在鼬滿是震驚的目光中,白月塵從房梁上方一躍而下,一襲月白色和服和肩上雪白的小狐貍在黑暗之中尤為顯眼。 看著抱起佐助準備走出房門的白月塵,鼬沉聲道。 “月!是什么時候在那里的!” 白月塵聞言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笑著看了一眼鼬,一片血紅的雙眼之中,是觸目驚心的萬花筒。 “什么時候?當然是一切開始的時候?!?/br> 白月塵話語之中滿是平靜,但是卻讓鼬滿是震驚。 “一切開始的時候?是幻術!” 白月塵微微一笑,轉身準備離開。 身后傳來鼬強行壓抑的怒吼。 “既然一開始就在,那么為什么月,面對那種事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還有,如果是幻術的話,我到底是從什么時候……” 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背負一切的鼬,被白月塵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所有的部署,無法察覺幻術開始的時間的他,已經完全模糊真實與幻境的交界。 而伴隨著白月塵和佐助身影的消失,白月塵的話確是傳入了他的耳中。 “什么時候?鼬啊,既然已經做好準備承受一切,那么你覺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吧。畢竟,你早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