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左使——??!” 魔侍驚懼的呼喊傳入耳中,容瑟指節動了動,身體騰空而起。 望寧身上的靈壓破開他周身用魔氣凝結的屏障,橫抱起他,毫無障礙地穿過傳送陣,垂目注視著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有碰過你嗎?” 容瑟下意識的抿了下唇瓣,烏黑的發絲一瀉而下,玉雕似的容顏如高山白雪。 頭頂又傳來不急不緩的聲音,不怒自威:“回答本尊。有,還是沒有?” 對容瑟的獨占欲已經混雜到了無可抑制的地步,體內洶涌的情‖欲幾乎讓望寧的冷靜與克制化為烏有。 他的心鼓脹著,甚至想讓容瑟成為他的一部分,再也不能逃走。 望寧深邃的眼眸里泛著隱隱的冷色,結實的手臂殘忍蠻橫地將青年禁錮在懷中,大掌按進如綢緞般發叢中,緊扣住青年的后腦,突然低下頭去,毫不留情地摧殘他柔軟的唇瓣。 不回答沒關系。 他親自檢查。 不放過一絲皮‖rou,由外到里,徹徹底底的檢查。 容瑟唇上消退的齒痕很快又重新顯現,被吮得紅腫的唇半個字都無法清晰吐出來,不停地用胳膊推拒著望寧寬闊的胸膛。 忽的,他察覺到什么,動作微微一頓,清清明明的眸子如同深潭,一片冰寒。 抱著他的,不是望寧的本尊,而是身外身。 第112章 廢除修為 踏出魔域, 眼前又恢復光亮。 落日的余暉整整齊齊地鋪躺在出口處的密林上空,從枝椏間刺透的落影斑駁地投在林中的兩人身上。 高大的男人牢牢地鎖住懷里修長柔韌的身軀,肌rou鼓脹的手臂像是銅墻鐵壁,大掌橫亙在青年的后腦上, 強硬地貼進懷里。 不顧他的抗拒, 不顧他的掙扎, 讓他勁瘦的腰肢在臂彎里無力地顫抖著, 被迫地仰起頭、啟開唇齒承接罪惡。 耳邊是青年被壓得幾乎窒息似的抽吸, 一雙瑩白如玉的手,指節蜷縮著,撐在男人肌rou緊繃的手臂上。 手的骨節因為用力泛著白,蒼白的手背上青筋突起,指尖幾乎陷進男人堅實的臂肌里,卻撼動不了身前的男人分毫。 暴烈的怒火與洶涌的情‖欲, 填滿了望寧的心,他扣著青年后腦的大掌微動,掌心里溢出幾縷靈力, 躥到青年的身上。 青年渾身一顫,手指崩出掙扎到極致的線條,竭力阻攔的牙關徹底打開,被男人一舉而入, 不留縫隙地侵占。 青年纖長濃密的睫羽狂抖, 烏發似瀑布一樣散落,白皙肌膚在略顯昏昧的光線下宛若凝脂。 從喉間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嗚咽,手腕脫力地軟下, 似乎失去了抵抗。 望寧沒有半點的憐憫,他的氣息像是狂烈的暴風, 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正是他的心軟與猶豫,導致容瑟又一次在他手中逃走。 容瑟在玄風仙門表現得太順從,在他發現異常的一刻,就該杜絕后患。 而不是故意留出機會,看容瑟怎么選擇,再親手斬斷他的希望。 望寧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渴求過一個人,從來沒有為一個人這樣生氣過——一想到容瑟說并不愛他,他就無法控制他的憤怒。 當看到容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近乎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一瞬間他幾乎失去理智。 “容瑟?!?/br> 望寧大掌下滑,托在青年的后頸上,稍微停下疾風驟雨般的進攻,貪戀地從青年的唇齒間撤出來,低著頭噬咬著他水淋淋的紅腫唇瓣,幾乎鼻梁貼著鼻梁,眼睛對著眼睛。 容瑟有氣堵在嗓子眼兒,憋出一串嗆嗽,急促的喘‖息著。 交錯的陰影下,他被男人的陰翳籠罩著,看不清望寧臉上的表情,僅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臉龐上,灼熱得似乎要燙傷他。 望寧側臉的輪廓棱角利落,沙啞的嗓音回蕩在他耳邊,像是恨不得把他活活拉入地獄。 “你的余生不會再有自由?!?/br> 不愛他? 不喜歡他? 他會讓容瑟知道說錯話觸碰他底線的代價,不管他怎么逃竄,他都會把他藏進庭霜院里,給他最激烈的懲罰。 容瑟反射性地抖了一下,卷翹濃密的尾睫顫抖地垂下,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蒼白的面色發紅,一向冷淡的雙眼漫上一點水霧,透著一點平時看不到的脆弱易折。 他微微一愣,心中忽而涌上一抹不知名的恐懼。 望寧要做什么? 容瑟瞳孔震顫著,心頭被不祥的預感包裹,他偏開頭,抓住箍著他的有力手臂,意圖直起上半身要逃。 四肢上纏繞的靈鏈收緊,死死拉扯著他,望寧身上強大的靈力順著靈鏈流進他的體內,直沖他的丹田而去。 “——??!” 容瑟猛地頸線拉長,墨發一瀉而下,脖頸上的筋脈直跳,身體痛得好像要裂成兩半。 丹田里脹痛的感覺襲上他的神經,丹田似乎要被過多的靈力沖爆。 心臟在劇烈的跳動,疼痛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他的靈魂。 容瑟的聲音似是被掏空成空洞的容器,竭盡全力地振動喉管,嗓子里傳出來的只有一點細弱的氣音,稀薄得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不! 不不! 不不不??! 察覺到望寧想要做什么,容瑟第一次對望寧感覺到深刻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