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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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下章進入回憶,回憶篇幅較長:( 畢竟如果不回憶,達米安出場率就少少的。 而且不寫回憶,劇情很難理清楚的。算了,我承認,我就喜歡回憶殺嘻嘻 第3章 直到達米安和索恩十六歲的某天,復活節剛過,阿爾弗雷德不知從哪兒搬來了幾箱煙花,他們在后花園放完了煙花,那天晚上布魯斯也在,他隔著窗戶便能看到三個孩子笑得開心的模樣。 第二天,索恩背著行李留了一張寫著‘旅行’紙條便離開了莊園,達米安對此并沒有任何表示,布魯斯第一反應便認為是達米安和索恩吵架了,索恩出去散心。 布魯斯非常清楚自家兩個小孩的那檔子事,布魯斯不支持也不反對,戀愛本就是自由的,布魯斯認為自己尚且算是開明的父母。 布魯斯明白達米安這熊孩子的性格,他們兩談戀愛,索恩一直都是忍讓和包容的那一方,任何東西都是有底線的,達米安肯定是觸碰到了索恩的底線,這才導致索恩離開散心。 直到索恩半個月都沒有和家里聯系,布魯斯也沒有在哥譚查到任何索恩相關的信息,布魯斯這才詢問達米安,從達米安不太樂意的話語中得到了,他們已經分手的信息。 索恩在外邊受傷了怎么辦?惹上了不好處理的勢力又怎么辦? 布魯斯控制欲不允許索恩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這讓布魯斯想動用全球衛星查找索恩的蹤跡,這自然被阿福制止。 阿福對他說:索恩需要一定的自由空間,這并不是一個好父親會做的事。要知道當初你一個人出去闖蕩,我可沒開啟全球衛星定位你。 阿芙的話讓布魯斯最終放棄了監控索恩。 結果這導致的結局便是索恩再次回到哥譚時,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會抱著自己腿喊爸爸的可愛男孩了,索恩用冷漠又疏離的態度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作為父親的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這四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讓索恩變成現在的模樣。 現在索恩重新背負起了作為裁決天使的責任,這意味著。 他們能得到‘裁決天使’幫助的同時,隨時都有可能與‘裁決天使’為敵。 一切回到了裁決天使還存在的時代,一切都未曾改變。 .... .... ‘加哈萊亞氏族,擁有強大預知力量的先知一族,他們不僅能預言危機,并能引領人們躲避危機。加哈萊亞第一次出現在十八世紀,穿著白袍的女人引領人們躲過了一場戰爭。 這便是是加哈萊亞第一次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白袍女在消失之前預言了下一場危機,一場無可避免的傳染疾病,并且教會人們如何在雜草中尋找到能治愈傳染病的藥物。 當時極度缺乏領導者的人們將加哈萊亞視為‘人類的引路人’,他們真誠對待加哈萊亞家族,教小孩學會的第一個詞不是父親或是母親而是加哈萊亞。 加哈萊亞強大、傲慢,并且盤據一方,在‘先知’預見大災難、或者大危機之際,加哈萊亞便會派出使徒,引領人類避免災難。 人類懷著感激之心,每次獲得加哈萊亞的引導,他們都會拿出自己最寶貴的、代表傳承的東西,毫不猶豫地奉獻給加哈萊亞。 本就不該收取報酬的加哈萊亞因為人們發自內心的答謝和供奉變得易怒、貪婪,他們不再是高潔的引路人。 加哈萊亞不滿足人們現在交付給他們的答謝禮,貪婪的加哈萊亞認為被他們庇護的人在欺騙,沒有拿出加哈萊亞指引人們躲避毀滅性災難后應得到的報酬。 憤怒的加哈萊亞沒有再向人們敞開古堡的大門,同樣沒有再像過去那樣,災難前夕派出使徒引領人們躲避災難。 十八世紀末,蟲災降臨歐洲,太多人類因為饑餓和疾病逝去,人類的使者前往落基山脈,敲打加哈萊亞古堡大門,高聲質問加哈萊亞不出現引領人們的理由。 加哈萊亞的族人甚至沒有打開門,只是隔著門告訴他接下來人類還會遇到的一些危機,卻不肯告訴他們解決的方法。 這仿佛就是把即將迎來的末日告訴人們,任由人們深陷絕望,而加哈萊亞們坐在人們歷年來懷著感激之心贈送和奉獻的寶物上,高高在上、毫不受到災難影響的俯視著掙扎的人們。 幸好人們比他們自己想象的更加堅強和聰明,他們用在無數次災難下的存活證明,他們不需要指引者,他們不需要盲目的追隨,他們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 穿著華麗的金發少女席地而坐,陽光透過古舊的拱形玻璃窗落在她漂亮卷曲的金發上,女孩合上書頁,忍不住蹙眉。 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加哈萊亞并未因為人們奉送的禮物而越發貪婪,或者因此感到不滿而不去引領人們。 是的,禮物。 加哈萊亞從未主動要求過回報,那些漂亮的玩意是人們主動贈與的禮物,如果不收禮物才會被小心眼的人類記恨,認為加哈萊亞過于傲慢以至于完全不屑于接過人們拋來的‘橄欖枝’。 作為先知指引人們在黑暗中前行本就是他們的使命。 至于加哈萊亞因為感到‘憤怒’而報復般的不去引導人們躲避災難,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十八世紀中,加哈萊亞一族的先知能力便在逐漸衰退,到十八世紀末期時,他們只能在臨近災難時預感到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