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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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博沉聲命令:“喝口水?!?/br> 徐雙魚低頭喝水,差點被燙得扔了碗。 看他好似醒過神一點,李長博就放柔了語氣:“喝兩口水?!?/br> 徐雙魚勉強喝了兩口,也終于喘勻了一點,卻一伸手抓住了付拾一的袖子,可憐巴巴道:“付小娘子,您救救我師兄吧!”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一眼,沉聲問他:“到底是怎么了?” 徐雙魚憋著一口氣說完了:“徐縣令接到密報,說我師兄是那個殺人兇手!” “然后徐縣令帶著人在驗尸房冰窖里找到了那些頭顱!” “徐縣令已是將我師兄關起來了!” 徐雙魚有點兒眼淚都冒出來的意思:“付小娘子,您快救救我師兄!他絕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李長博也皺眉:“鐘郎君的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br> 付拾一冷笑一聲,說句大實話:“他要有這樣的能耐,那算是長進了?!?/br> 明明凝重的氣氛,愣是讓付拾一說出了一絲絲的……怪異。 就連徐雙魚,也是愣在當場,半晌不知該怎么反應:被付小娘子這樣一說,倒像是有點瞧不上師兄……付小娘子到底站哪邊? 好在,很快方良就駕車過來,徐雙魚拉著兩人就上了馬車,催促方良:“方良你快點?!?/br> 對于徐坤,李長博也沒什么把握:“就怕到時候萬一屈打成招?!?/br> 付拾一摸著下巴思量一陣子,覺得很有可能:“如果能破獲這個案子,徐坤倒是真的說不好會屈打成招?!?/br> 徐雙魚聽著兩人說這話,臉色都白了。 方良看不下去,“郎君和付小娘子還是別說這話了,這不是嚇唬徐郎君嗎?鐘郎君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兒的?!?/br> 付拾一斜睨徐雙魚,見孩子的確是嚇得夠嗆,終于大發善心:“別怕。真屈打成招了,我們也能翻案?!?/br> 李長博也跟著點頭,算是保證。 可徐雙魚的臉就哭喪得更厲害了:“那我師兄挨打了呀!” 就在徐雙魚的擔心里,方良將車駕得飛快,兩個車轱轆都快轉成了大風車。 到了萬年縣衙門時候,李長博往里走,就被攔下來了:“李縣令,我們縣令說,今日有要緊事,不見客?!?/br> 李長博面色沒變,眼神卻深邃了許多。 方良上前笑著商量:“見不見的,還是進去通報一聲罷?” 對方略有些遲疑,大約是怕挨罵。 李長博沉聲道:“我們手里有證據,可以協助徐縣令查案。你與徐縣令說,我只求破案,不求功勞?!?/br> 這話一放出來,登時那衙役就進去稟告了,臉色都不一樣了。 付拾一文縐縐的說了句:“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br> 李長博糾正她:“應當說,物以類聚?!?/br> 付拾一連連點頭,誠懇的承認了自己錯誤:“是是是,我那個詞不好聽?!?/br> 方良按住腦門,只覺得腦殼疼:難道郎君這話,就好聽了?這不都是嘲諷人家徐縣令唯利是圖嗎? 不過有了這話,徐坤還真就見了李長博。 還格外熱情。 連帶著對付拾一也是。 徐坤原話:“我原本還想著去借人呢。李縣令這就過來了,實在是及時雨!” 付拾一一臉受寵若驚:“原來徐縣令這么信任我?!?/br> 徐坤笑容尷尬了一下,不過很快堅定道:“付小娘子是長安城里有名的仵作,我如何會不信任你呢?!?/br> 付拾一靦腆一笑:“那不如先讓我看看尸體先?” 頓了頓,她順理成章問:“對了,鐘郎君呢?” 徐坤看一眼徐雙魚,心知肚明就是他搞的小動作。當即面上卻義正言辭:“自然是先關押起來了。畢竟,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付拾一點點頭,“叫他來。我當面問問?!?/br> 付拾一這個架勢,倒像是她原本就是萬年縣的仵作——而且徐坤都得聽她的那種。 徐坤被治得一愣一愣,也算服服帖帖,李長博便只深深看一眼,并不開口。 一面往驗尸房走,付拾一一面問徐坤:“那這些東西,有人碰過了嗎?冰窖都有誰去過?” 徐坤被問得愣住了。只能側頭看自己師爺。 師爺擦了擦額上的汗,無奈接話:“事關重大,沒叫太多人去看。只是我們徐縣令帶著幾個不良人進去確認了?!?/br> “鐘郎君也是跟著一起進去的?!?/br> 師爺小心翼翼試探了一句:“怎么,付小娘子覺得,鐘郎君是冤枉的?” 付拾一義正言辭說了句:“我只看證據。如今沒有證據,我不敢妄下定論?!?/br> 師爺賠笑:“是是是?!?/br> 一進去驗尸房,付拾一就忍不住皺了眉頭:太亂了。 就連驗尸臺都歪了。 可見里頭經歷了些什么事情。 付拾一想到可能證據都被破壞了,頓時更加皺眉。 徐坤等人一直盯著付拾一看,見付拾一皺眉,就忍不住有點兒忐忑,想著這是發現了什么? “頭呢?”付拾一側頭問。 師爺就指了指冰窖:“我們都沒動過這些頭?!?/br> 付拾一點點頭:“那我們下去看看?!?/br> 剛點上燈,鐘約寒就被帶過來了。 他臉上青了一塊,不過整體上來說,倒不像是發生過什么嚴重的打斗。 付拾一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眼之后,就問他:“驗尸房的鑰匙,一共有幾把?是不是只有你能開?” 鐘約寒搖頭,臉色霜寒:“一共三把。我這里一把,衙門里備用一把,還有一把在林老丈的手里。他平日負責打下手,也負責清理?!?/br> 說完這一局,他又補上一句:“三把鑰匙都還在?!?/br> “那鎖呢?”付拾一一面問,一面自己上去拿住鎖看了看。 鎖上沒有撬過的痕跡。 付拾一揚眉,心知肚明這是熟人作案了。 不過,這話現在也不用點破,她直接領著人下了冰窖。 冰窖里自然是冰冷刺骨。 付拾一注意到了地上的腳印——但是進去過的人那么多,腳印現在已經沒有了什么意義。 所以付拾一著重看人頭。 半透明的大冰塊上,整整齊齊放著六顆人頭。 整齊到付拾一覺得對方肯定有強迫癥。 六顆人頭,全是女子的人頭,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了那些殘缺不全的尸塊上去。 說實話,尸體方良也看了不少??墒沁@么一溜的人頭……他還是有點兒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