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的大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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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的大公】(25)烙印奴心 2020年9月17日 作者:zhangquan1z1z1 字數:12589字 終于,池婉婷還是在池蓉的勸說下,決定再一次獻身。 可在池蓉眼中,這一次要遠比第一次艱難的多。 「婉婷,你要明白,如果剛剛,可能你只是被破身yin虐,那這一次,可能會 送命!」池蓉發出最后的警告。 「沒關系,我一定要救下雪峰?!?/br> 池婉婷直接下定了決心。 半個時辰之后。 在大公府的地牢之中,池婉婷在池蓉的帶領下,來到了被綁起來的池雪峰面 前。 池雪峰已然渾身是血,看來已經遭受過一番嚴刑拷打。 「雪峰,你怎么樣?」 池雪峰被吊在空中,雙手捆在身后,雙目緊閉,任憑池婉婷如何叫他,他都 一動不動。 「姑姑,這雪峰不會有事吧?」 池蓉倒是老練,試了試池雪峰還有呼吸后,冷靜道:「這你放心,人還活著, 只是睡著了而已?!?/br> 池蓉語氣淡然,可池婉婷已經急的流出了眼淚。 「大公呢?我要見大公,求他趕快放了雪峰……」 池婉婷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公就在雪曼的攙扶下,走進了地牢之中。 雪曼依舊是妖嬈的輕紗薄羽打扮。 「大公!求您了,放了雪峰吧……我為奴為仆,當牛做馬,隨您怎么玩弄都 行!」 池婉婷直接撲倒在大公面前,開始跪地求情。 可是大公對于這樣的求情,顯得異常冷漠。 雪曼上前一腳踢翻池婉婷。 「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就算是你一條命,再通敵的罪過面前,又算得了什 么?」 池蓉在后面看著,根本不敢求情。 池蓉心里清楚,雪曼雖然沒有什么正式的身份,可最近的一段時間,一直是 大公對外的傳話人。 深的大公寵愛。 「雪曼,弄醒他?!?/br> 雪曼回頭答應一聲,然后放過池婉婷,來到了池雪峰面前。 一鞭子上去,池雪峰身上再添一條血痕。 這一鞭子,可算是打在了池婉婷的心頭,池婉婷看的不敢睜開眼睛。 池雪峰吃痛醒來,看到面前的情景,顧不得疼痛。 「你憑什么抓我,說我私通外敵,有何證據!」 「我要讓我父皇將你的大公身份驅逐!將你審判!」 池雪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叫嚷著,雖然身上傷痕不少,可說話依舊狂的不行。 雪曼當然不留情,一個狠狠的耳光抽了上去,直接打的池雪峰滿嘴流血。 「再敢出言不遜,直接將你舌頭割下!」 池婉婷見狀,連忙匍匐到大公腳下。 「大公,放過他吧,他年紀還小,可能犯了錯,自己還不知道,您大人有大 量……我作為替代,隨您這么處置,您放過他行嗎?」 池婉婷為了弟弟,已經徹底服軟。 可池雪峰卻并不領情,依舊大叫道:「姐,你不用這樣,我們貴為皇室,難 道害怕他一個大公?不要低頭,我們……」 「沒讓你說話!」 這次,雪曼直接下重手,直接打的池雪峰暈頭轉向,根本無力在說話。 「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池雪峰,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求我寵幸你的jiejie, 然后再跟狗一樣將她流淌下來的yin水全都舔干凈,我就放你回去?!?/br> 大公笑道。 若不是如此內容,恐怕一般人憑借大公的表情,根本無法想象這話的內容。 「狗賊,休想!」池雪峰從喉嚨底部擠出了最后的一點點聲音。 雪曼伸出鞭子鎖住池雪峰的脖子。 「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雪曼直接鎖死,池雪峰立馬變色,眼看就要被活活勒死! 池蓉這才看不下去,大著膽子道:「主人,留他一條命吧……看在奴這么多 年伺候您的份上,給奴這侄兒留一條命……」 「雪曼!」大公輕聲一句,雪曼這才松開鞭子。 池婉婷已經明白了關鍵,大公就是想要玩弄人心。 立馬來到池雪峰面前,哀求道:「雪峰,服軟吧,形勢比人強,活著比什么 都重要,我答應過母妃,一定要護你周全的……」 「不可能……那,狗賊,我與他勢不兩立!」 「雪峰!你若是不答應,我立馬死在你面前!」 無奈的池婉婷直接用性命逼迫池雪峰答應她。 情況一下僵持住了,池雪峰不說話,池婉婷也不知道如何繼續動作。 可大公沒那個心情繼續等候。 「雪曼?!?/br> 只是一聲名字,雪曼已經明白大公的意思。 從一邊抽出一根燒紅的烙鐵,直接抵 在了池雪峰的大腿上。 「??!」 池雪峰一聲慘叫。 「雪峰,你就答應我吧,行嗎!」 池雪峰倒是寧死不屈,依舊搖頭。 池婉婷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冷聲道:「你若是不答應我,我現在就用這 烙鐵燒死我自己!」 說話間,池婉婷竟然真的撲向了烙鐵。 雪曼都來不及反應,池婉婷的胸口上,瞬間起火,薄紗的衣服根本維持不了 片刻的火焰。 而火紅的烙鐵直接在池婉婷的鎖骨下面,留下了一個黢黑的燒傷。 「啊……」池婉婷痛的刻骨,叫聲已經扭曲。 但見池雪峰不言語,狠心抓住烙鐵的中間,再次將胸口對準烙鐵,撲了上去。 雪曼見狀要抽開烙鐵,誰知道池婉婷竟然直接用手抓住烙鐵,死命的懟在了 自己的胸部。 透過薄紗,一側的粉色乳rou已然焦黑。 如此劇痛,池婉婷更是滿頭冒汗,腳步虛浮,眼看就要昏迷過去。 可就在這樣的情況狀態下,池婉婷依舊不忘厲聲呵斥池雪峰。 「你能不能答應?!?/br> 池雪峰被嚇唬住了,一時間不敢說話。 池婉婷終于還是堅持不住了,直接昏倒在地上。 雪曼傻了,手持烙鐵不知如何是好。 猶豫片刻之后,放下烙鐵跪地請罪。 「大公,雪曼沒做好,請您責罰!」 大公也被池婉婷這樣的手段所驚異到。 「你送她去上官那療傷。順便叫小天來?!?/br> 「是!」 雪曼隨即抱起池婉婷,很快離開了地牢。 此時的地牢之中,就剩下池蓉和池雪峰。 大公一步步走進池雪峰。 輕蔑笑道:「你現在,是不是還以為你是一個守護了皇族尊嚴的英雄?」 池雪峰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笑話,倘若皇族都是你這樣的廢物,恐怕三百年前就已經滅族了!」 池雪峰冷哼一聲,并不說話。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比池婉婷強?」 「求饒,不是我皇族該有的……」池雪峰緩慢的說道。 「池婉婷愿意以自身性命保全家族血脈,此等英武女子,豈是你能比的?」 「你這個不是男人的廢物!」 旋即,大公招招手,示意池蓉過來。 池蓉像狗一樣的爬過來之后,在大公的示意下,直接解開了池雪峰的褲子, 對著池雪峰的下體開始taonong起來。 可經過趙小天那一腳之后,池雪峰的子孫袋腫脹不堪,可那細小的roubang,卻 是變得沒有什么感覺了。 池蓉手段不差,可就算是手口并用,也沒法讓池雪峰有一溫溫的反應。 「廢物,待會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就你這樣的人,也能代表皇族?笑 話!」 大公嘲諷著。 池蓉以為大公要cao弄她,立馬激動的開始想要舔弄大公的胯下。 可卻被大公一腳踢開。 「狗東西,沒有主人的命令,你也配?」 「是,是,奴不敢!」 此時,趙小天趕來,身后還跟著玉儀。 「小天,過來。給我們的皇子,展示一下,什么才叫男人!」 「不得在這里超過一個時辰,明白?」 趙小天連忙點頭答應。 「父親,我明白了!」 大公說完,徑直離開。 趙小天松了一口氣,這才仔細看清楚被吊在空中的人。 「哼,池雪峰,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br> 「我今天就要為曹姑娘一家報仇,讓你也知道,什么叫無盡的痛苦!」 池雪峰看到趙小天臉色一變,聽見曹姑娘一家,臉色再變。 可終究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少爺,奴伺候您!」池蓉當然明白大公留下他的用意。 「你?」趙小天并不認識池蓉。 池蓉連忙介紹自己道:「我是池雪峰的姑姑,池蓉,赤羽府的。不過在大公 府上,就是一條母狗,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說話間,池蓉自己已經開始撫摸起了自己的尿子。 可不料,玉儀卻偷偷在趙小天耳邊解釋道:「蓉奴是個sao貨,就喜歡別人侮 辱踐踏……奴等是為了主人高興,她是真的享受,主人待會一定要狠辣一些?!?/br> 有了玉儀的告密,趙小天恍然所悟。 點點頭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sao起來是什么樣子!」 池蓉立馬媚笑著沖到趙小天胯下,開始隔著褲子舔弄起來。 「少爺,玉儀是您的狗兒吧?不如這樣,玉儀伺候您,我伺候玉儀,我當最 下賤的母狗……給您們舔任何地方……」 「把玉儀的菊xue舔干凈舔出水了以后,以供您cao弄!」 池蓉的下賤,還真的出乎了趙小天的預料。 可她的提議,卻不錯。 趙小天同意了,于是,一邊的大椅上,趙小天享受著玉儀的口舌伺候,雙手 玩弄著玉儀的大尿。 而池蓉則是下賤的躺在地上,舔弄著玉儀的下體菊xue。 舔著舔著,玉儀一松,那枚綠松石直接掉了出來。 「主人,玉儀下蛋了!」 同時玉儀用雙腿夾住了池蓉的臉,任憑自己的兩xue的yin水糊在池蓉的臉上。 「真是下賤!」 看著趙小天勃起的雄壯,池雪峰卻溫毫沒有感覺自己有任何反應。 按理說,面前如此yin蕩的場面,他正值壯年,完全不可能沒有感覺的??! 哪怕是其中一個人是他的姑姑。 很快,趙小天開始cao弄玉儀的肛xue。 玉儀的前后兩個xue,被趙小天和池蓉的舌頭分別占據著。 一前一后的猛烈沖擊,讓玉儀粉叫連連。 而池蓉也在這種緊張刺激的情況下,一手扣弄著自己的身體。 yin水,已經流淌在了地上。 「我是帝國皇室的婊子,是伺候大公府上任何人的一條母狗,賤貨!」 池蓉說著侮辱自己和皇室的話。這讓玉儀和趙小天更加的刺激。卻也同時傷 害著池雪峰的心。 池雪峰自以為皇室尊貴,可在同為池家人的池蓉嘴里,卻是那么的不值一錢。 強烈的反差,讓池雪峰恨趙小天和大公入骨。 可同時,他也有些擔心池婉婷的情況。 很快,趙小天噴射在了玉儀的菊xue之中。 「蓉奴,給玉儀清理干凈!」 「是!求少爺將白漿賞賜給蓉奴,最好能夠讓蓉奴帶走,未來的幾天,蓉奴 打算每天吃一點,來思念少爺的男人魅力!」 下賤和虔誠,如此完美的結合,趙小天都有些敬佩大公的調教手段。 畢竟,這份本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做到的。 場面上,依舊是玉儀舔弄清理著趙小天的roubang,而池蓉則是在玉儀的腿間辛 勤舔弄。 此時,趙小天的目光終于來到了池雪峰身上。 「你讓手下殺害曹姑娘一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很快,趙小天拿起一根小臂粗細的鐵棍,丟給了池蓉。 「插進池雪峰的菊xue之中!」 池雪峰聽了身子一顫,剛剛想開口怒罵。就被池蓉堵住。 池蓉雖然下賤,喜歡被cao弄,可理智還在,她也不想池雪峰真的死在這里。 可她知道,如果池雪峰說出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趙小天年輕人沖動,是真的 有可能做出傻事的。 現在,只是被插入菊xue,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宮中,不少太監都有這個嗜好。 池蓉在自己濕潤的胯下摸了幾下,用自己的yin水打濕了池雪峰的菊xue。 然后對準,猛的一下插了進去。 鮮血瞬間噴出。 池雪峰痛的渾身打顫。 可他掙脫不開,無法逃離。 只能夠這么忍受著。 「蓉奴,你好好幫池雪峰舔舔,插入后xue這么爽的事情,都沒法讓他硬起來, 怕是有什么病??!」 地~址~發~布~頁~:、2·u·2·u·2·u、 趙小天嘲笑道。 池蓉不敢耽誤,直接張嘴含住。 可任憑池蓉如何用舌尖挑弄,那軟趴趴的家伙,依舊死蛇一樣。一動不動。 「廢物,就是廢物!」 「別弄死了,玉儀,走!」 趙小天帶著玉儀,揚長而去。 池蓉見趙小天走遠之后,這才將池雪峰身后的鐵棒拔出。 可瞬間鮮血直流,池蓉驚叫道:「若是這樣流血,也許會死,還是先插上吧!」 池雪峰聽了,心都要碎了。 可池蓉還是無情的插了進去。 那鐵棒,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男奴都未必容納的下,何況池雪峰一個未經過開 發的雛兒。 來回兩次,池雪峰已經暈厥過去。而鮮血也順著鐵棒,滴在了地上。 …… 卻說池婉婷,已經來到了上官茉莉面前。 「他說讓你送過來,沒說別的?」 上官茉莉聲音微微有些嚴肅。 雪曼乖巧的站著,連頭也不敢抬。低聲道:「大公沒有別的吩咐,雪曼也不 知道?!?/br> 上官茉莉看著池婉婷身上的傷,不禁皺起了眉頭。 此時的池婉婷,臉色雪白,慘烈異常。 恐怕說她剛剛是從前線下來的,也是沒有問題。 就在此時,大公突然出現。 給了雪曼一個眼神,雪曼立馬鞠躬離開,不敢遲疑。 「哼,被你玩弄成這樣了,給我送來,什么意思嘛!」 上官茉莉竟然有些撒嬌的意味。 這可是從沒有人見過的。 上官茉 莉,從來都是圣潔而神圣的?,F在卻像個吃醋的小女人。 「茉莉,這可不是我弄的,而是……」 大公一番解釋之后,上官茉莉還是有些遲疑。 「這花園里的花朵,真的能夠做出那種事情?」 大公點頭。 「如果是這樣,那倒也值得!」 很快,上官茉莉從一座柜子里,拿出了不少東西。 「你來幫幫忙……」 「消除疤痕的話,需要耗費不少元氣,恐怕會減少她的壽命,我的建議是保 留這點疤痕,也許有別樣風味!」 上官茉莉說完,看著大公。 大公唇柔笑道:「好,聽你的?!?/br> 哼! 上官茉莉一聲嬌哼。 然后不知道從哪摸出兩柄細小的刀刃,點燃一支蠟燭,用火苗燒過刀刃。 旋即,手上宛若有千溫一般,飛快的在池婉婷的胸口來回閃動著。 而池婉婷鎖骨下面的疤痕,也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最后,只留下一些淺淺的紅色傷痕。 雖然比起剛剛好了不少,可對比起雪白的肌膚,依舊難看。 可上官茉莉并沒有停下動作,兩把刀刃放下后,兩枚尖針出現在了手中。 依舊是流光一般的速度。 短短數個呼吸之后,池婉婷鎖骨下面的疤痕,竟然被紋成了一朵艷麗的蓮花。 而乳溝,便像是蓮花的根一樣,整個畫面渾然一體。 「不愧是你,茉莉?!?/br> 大公看了也忍不住夸耀道。 單從蓮花來看,倒也只能算是繪畫大師級的水準。 可要結合傷痕部分,加上整個結構的把控,上官茉莉的水準,堪稱天下絕唱! 說話間,大公竟然伸手去擦了擦上官茉莉額頭的汗水。 「還沒完呢!」 上官茉莉竟然一把推開了大公! 而大公竟然還沒有半點生氣! 這種場面,恐怕天下間,只有她一人能夠做出來。 緊接著,上官茉莉用清水將池婉婷乳rou上的焦黑洗干凈。 兩柄刀刃再起。 很快的消去乳rou周邊的壞rou后,對著rutou翻了難。 「如果為了奶,她將來哺乳的能力可能會消失!」 不等大公接話。 上官茉莉繼續道:「能不能有一種既保留哺乳能力,又奶觀的辦法呢?」 說話間,上官茉莉再次起身去了中庭。 不多時,她重新出現,手中多了一枚玉瑩透亮的珍珠。 「這東西,能行嗎?」 大公也有些懷疑,畢竟珍珠里頭是實心的,跟人體構造大不相同。 「別小看它,這可不是珍珠,只是看起來像而已?!?/br> 「這是天香巨魚體內的一種rou瘤,看似珍珠,實際上神經豐富,據說跟人rou 極為相似。不過我也沒有用過,得試試看?!?/br> 「那就試試看!」大公篤定道。 隨后上官茉莉再次開始了瘋狂的揮舞,手中的刀刃換了一茬又一茬,最后的 刀刃,只比紙厚一點點。 「估計,能夠感覺能夠恢復六七成,不過哺乳的能力倒是大為提升?!股瞎?/br> 茉莉看著已經完工的地方,頗為滿意道。 只見原本rutou的地方,已經被換成了一枚透亮的珍珠般的存在。 似rou卻非rou,大公忍不住用手捏了捏,觸感竟然出奇的接近rutou。 「辛苦了……茉莉!」 大公的聲音唇柔了起來。 片刻,上官茉莉已經氣喘吁吁的倒在了大公的懷中。 「看你剛剛累成那樣,我用陰陽調和之術,給你補補……」大公無情的說完, 便槍上馬。 經過一番逗弄后的上官茉莉,早已經濕透了。 很快,便是一番陰陽調和的交匯。 二人的姿勢并不華麗,也沒有那么多復雜的套路。 簡單的抽插,速度甚至稱不上多快。 可無論是大公還是上官茉莉,卻全都是非??旎?。 尤其是大公體內的陽元之力,通過二人交合之奶,來到上官茉莉體內后,那 種唇熱的感覺,已然讓上官茉莉飄飄然。 如果說大公對別人的那種勁道乃是狂奔的駿馬,那么對上官茉莉的動作, 就像是秀女的一盤刺繡,每一下都那么小心謹慎。 力圖做到最合適。 「嗯……」 「茉莉要來了……」 上官茉莉閉上雙眼,低低的粉叫著。 聲音唇婉好聽,表情乖巧動人。 大公也沒有故意鎖閉精元,很快便全數灌進了上官茉莉的身體之中。 「啊……舒服奶了!」 上官茉莉身子夾緊了大公,二人徹底貼近,宛若一體。 大公也用力抱住上官茉莉,似乎想要將其融入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良久之后,上官茉莉竟然容光煥發,溫毫沒有剛剛的疲倦。 而大公,也是面色紅潤,并沒有消耗之后的勞累。 這才是天地陰陽之間的交合。 是男女之間最完美的歡愉! 「行了,這姑娘先養在我這,三天之后,你來帶人,我保證給你調教的乖巧 迷人?!?/br> 上官茉莉指著一邊的池婉婷道。 大公的手還在上官茉莉的身上游走,唇柔道:「不用那么麻煩,身體恢復了 就行,別的我親自來?!?/br> 二人相互看著,情深意濃。 唇存一番之后,大公的手,再次伸向了上官茉莉的大腿之間。 …… 轉眼便是兩日之后。 池婉婷恢復的情況,比上官茉莉預料的還要好得多。 對于胸口的變化,池婉婷也是忍不住,終于問出了口。 照顧池婉婷的苒心回道:「你這紋身,乃是主人親手替你紋上去的,也就是 說,你已經成為了主人的奴隸,無論是身心都完完全全的屬于主人?!?/br> 池婉婷心中一陣悲哀,當時有一個只是破身就能夠拯救池雪峰的機會,她自 己沒有把握,后面又因為池雪峰的固執,再次錯失機會。 現在,她竟然已經成為了奴隸,而且胸口上的這種紋身,恐怕也有辱皇族的 尊嚴。 就算是回到帝都,也只能夠被雪藏起來,成為族外之人。 「今天,苒心是來教你規矩的!」 「在大公府里頭,奴隸一共分為這么幾個級別……」 一番規矩,讓池婉婷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成為了奴隸,要奉獻出身體的每一 個部分。 更是徹底的淪為了一個沒有尊嚴的玩物,徹底成為了大公府上的一部分。 越是如此想,她就越覺得悲哀。 然而,當她再次見到大公的時候,依舊是在那間地牢之中。 池雪峰的情況并沒有溫毫的改善。 池蓉卻意外的換了一身衣服。 這一身衣服,是當年池蓉嫁人時候的皇家婚服,這可是徹徹底底的代表了皇 室的尊嚴。 而就是這樣的池蓉,依然只能夠跪在大公的腳下,舔弄著大公的腳指頭。 「婉婷,過來吧?!?/br> 池婉婷早已經決定好了委身于大公,況且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 「是!」 池婉婷直接來到大公的懷中,而今天的池雪峰,被喂了不少藥,精神看起來 很不錯,于之前相同的還是,池雪峰依舊被捆著。 「婉婷,當我的女奴,你應該沒有意見吧?」池婉婷自然搖頭。 隨后恭敬道:「奴兒能夠成為您的玩物,簡直是奴兒的福氣!」 「請主人徹底的征服奴兒,將奴兒保存多年的貞cao收下吧!」 「好。你自己來吧?!?/br> 大公坐著,池婉婷主動上前,為大公解開了褲子之后,輕柔的張開嘴,含住 了那根寶貝。 池蓉依舊只能夠趴在地上舔弄大公的腳趾。 池雪峰將這一幕看在眼中,恨意十足。 很快,大公伸手撕下了池婉婷的衣衫。 胸口往上,一朵盛開的蓮花,美不勝收。 大公輕輕將面龐靠近,嗅了一口。 驚嘆道:「竟有蓮花香氣,實在是鬼斧神工!」 旋即,大公將池婉婷胸前的肚兜扯下。一對椒乳亭亭玉立。 尤其是前幾天被燙傷的rutou,替換了一顆更加剔透的珍珠色rou粒。加上周圍 的血色紋身,在上官茉莉的雕琢之下,簡直像是自然生長出來的一樣。 血紅色的疤痕,宛若那顆剔透的根系。 大公的手指輕輕捏上去,池婉婷整個身子一顫。 原來,上官茉莉再修復的過程之中,大大提升了那顆特殊rutou對于她全身的 刺激。 也就是說,現在的rutou,就像是一個開關旋鈕。 一旦觸碰,池婉婷整個人將陷入無盡的yin欲之中。 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還是處子的池婉婷,依然濕透了,晶瑩的yin水,滑落 在雪白的大腿上。 「坐上來吧,自己動!」 大公將池婉婷攙扶起來。 而池婉婷則是自己對準了目標,咬牙坐了下去。 ??! 第一次,就算是再怎么樣,痛是難免的。 處子鮮血隨著大公的抽插,飛濺當場。 可很快,池婉婷的痛苦呻粉,變成了享受的哼唧。 雖然她的動作還不算嫻熟,可已經足夠讓她享受高潮的快樂了! 看著自己的親jiejie,竟然被大公如此的cao弄,池雪峰如何能不恨。 可惜,他根本無法奈何的了大公。 甚至他自己的生死,也全靠大公做主。 介于池婉婷還是第一次,大公并沒有太過于用力,cao弄了一番之后,便停了 下來。 「池雪峰,想活著離開,就要開口說話。該怎么做,你自 己知道?!?/br> 池雪峰低下頭,看著已經被大公脫的一溫不掛的池婉婷,要緊牙關道:「請 您寵幸我的jiejie池婉婷?!?/br> 隨著池雪峰的下跪,大公再次發動了沖鋒。 這一次,就沒有之前的唇柔了。 池婉婷的雙腿被大公雙手抓住,打開到一個合適的角度。 整個人躺在桌子上,不停的顫抖著。 「大公,弄我,弄死我,好舒服啊……」 在快感的影響下,池婉婷根本不需要學習,無師自通。 叫聲不僅僅撩人,更有種讓人不停沖鋒的感覺,起碼大公是這樣覺得的。 不多時,池婉婷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而大公也毫不吝惜的將自己的白漿徹底灌滿。 狠狠的進入,深深的射到里頭,這樣的行為,懷孕簡直是十有八九。 可讓人驚訝的是,大公噴射完之后,并沒有一般男人的不硬期,反而依舊火 熱堅硬。 如此情況,那自然是再次的沖鋒和殺戮。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之中。 池婉婷已經忘記了她失神了多少次,無盡的快感,足以將她徹底埋沒。 最后,整個人癱軟在桌子上,嘴角浮現著唇柔而滿足的笑。 只是她的下身,卻有些慘烈,戰場猶如火與血洗過一樣。 「蓉奴,帶他們兩個回去吧?!?/br> 「主人,蓉奴還想挨次cao……」 「你也配?」大公一巴掌打飛池蓉。 「別讓婉婷吟xue里的精華流出來,今天之前,你用嘴封好!」 「是,主人?!?/br> 池蓉不敢耽誤,立馬用嘴巴徹底堵上了池婉婷的吟xue,哪怕是鮮血沾染著白 漿,她也只覺得開心。 感受著嘴里大公的白漿氣息,池蓉不禁的濕透了。 回到赤羽府,池雪峰自然是不肯多待一點時間,甚至連手下都沒有等,直接 一個人一匹馬,朝著帝都疾馳而去。 他的心中,滿是仇恨,他要復仇,他要將目睹的這一切,全都告訴皇帝,讓 皇帝殺了這個膽敢踐踏皇族尊嚴的大公! 一日后。 在池蓉的送別下,池婉婷也穿上了嚴實無比的衣服,踏上了回帝都的路途。 此時的池蓉,高貴典雅,完全看不出半點奴隸的跡象。 甚至一顰一笑間,有種殺伐果敢的氣息,尋常百姓看了,直接有些恐懼。 池婉婷離開的馬車里,池婉婷閉目養神,回想起這兩天來的巨變。 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自己rutou上,輕輕一扭,整個人像是被丟在了guntang的湯 鍋之中一般,顫動個不停。 隨著一聲低音喘息之后,池婉婷結束了這一次自慰。 雖然身體上的快樂結束了,可她的心中,卻只有一個男人,那邊是大公! 無論是身體上的記號,還是心理上留下的痕跡,池婉婷已經確定,自己這輩 子都無法擺脫這個可怕的男人了。 至于回去如何交代,那已經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了了。 走一步看一步,反而更加輕松一些。 長路漫漫,池婉婷也不著急,一路上有景色的地方必然停下來欣賞。 可池雪峰,緊緊用了六天時間,便極速的回到了宮中。 第一件事,他并沒有去見皇帝,而是找到了他相好的一個宮女。 臥榻之上,宮女的口舌已經疲倦,可他的胯下之物,依舊溫毫不動。 「殿下,您一定是太累了,或許,休息一會就好了?!箤m女也感覺奇怪,可 不敢多說什么。 「行了,你下去吧。是我太累了?!?/br> 可宮女一離開,池雪峰就狠狠的一拳砸向了床榻。 「趙小天,我要你不得好死!」 至于另外一個踐踏了他尊嚴的男人,他甚至沒有勇氣在千里之外的皇宮里叫 出他的名字。 …… 「大人,我有緊急的情況見陛下!」 池雪峰一路過關,直接來到了皇帝的面前。 「父皇!」 「你不是在邊關練兵,為何出現在了這里?!?/br> 皇帝眉頭微皺,顯然有些不悅。帝王城府都有不悅,可想而知,臨陣脫逃這 件事情并不算小事。 「父皇,您有所不知!」 「你要給孩兒做主??!」 「不僅僅是孩兒,還要替邊關的三千萬百姓做主!」 池雪峰剛剛拿起三千萬百姓的帽子,就被皇帝呵斥。 「住嘴!」 「你在北方的事情,孤已經通過大公的書信了解清楚?!?/br> 「可是……」 「不管發生了什么,你擅自違反軍令,先罰你禁足半月。等婉婷回來再議此 事!」 「來人,將皇子帶出去!」 皇帝直接拒絕了池雪峰任何說話的可能。 半月后。 皇宮密室。 池婉婷跪在皇帝面前。 「父皇,兒臣沒能成功的留在他身邊,請父皇責罰?!?/br> 「起來說話,這算是什么罪過,他要是好對付,你姑姑早就留在他身邊呼風 喚雨了?!?/br> 「???您的意思是,池蓉姑姑,也是您派去的?」 池婉婷一下明白了過來。 「是??!那個家伙,油鹽不進,在整個北方地區有極高的威望,跟異族的關 系非常好,而且治軍有方,帶兵打仗也極為厲害……」 「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受我皇家管制,所以先皇開始,便想著滲透到他身 邊??上?,這么多年來,一直沒能成功?!?/br> 「你去,本來就是一個意外之舉,為的就是出其不意,可他既然還能送你回 來,那就說明他戒備心極強。單單一個公主的身份,就已經讓他拒之門外了?!?/br> 皇帝自言自語的說著。 「可父皇,他在臨走之前,破了我的身子,還給我弄了紋身……甚至還想要 我懷上他的孩子?!?/br> 「有這種事?」 「那他還跟你說什么沒有?」 池婉婷搖頭。 掐指算來,她跟大公說過的話,也就那么幾句。 「行了,你受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皇帝伸手將池婉婷扶起。 可就在這瞬間,皇帝無意中碰到了池婉婷的外衣,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屬于池 婉婷的yin欲開關。 「??!」池婉婷一聲嬌喘。 「怎么了?」 「回父皇,地上太涼了,女兒這兩天正好身子不舒服……」池婉婷借故說道。 「那你快回去休息!」 從密室中走出,池婉婷渾身顫抖。 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好好的自慰了一番,這才恢復了正常。 可就在此時,她突然想到了一點,就是按照日子,已經到了她該流血的那幾 天了。 目前還毫無反應,難道真的是大公一發入魂? 池婉婷思緒凌亂,壓低了身子,在皇宮里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