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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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褚臨是這大衡的王,沒有人能夠凌駕于他之上,誰都不行。 孟祈的眼睛一直盯著香味的來源,褚臨的腰間那個繡著彎月的白色香囊。 褚臨知道他為何而看,解下這個香囊后握在手中,不著痕跡朝孟祈更近了些。 “這個香囊,是桑桑這兩天才給我繡的?!彼f著,又將香囊系回腰間,“遙以月色寄相思,孟祈,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的毒是誰下的?” 他盯著孟祈那看似毫無波瀾的眼睛,偏想用話在他眼中激起千層浪。 “你在繁城、在桑桑身邊待了那么久,你說,還有誰能讓你毫無防備地吃下這毒藥呢?!?/br> 他說完這話,期待地看向孟祈,只可惜,沒有從他眼中看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孟祈不信,他根本就不信宋朝月會給他下毒,褚臨這招離間計根本毫無作用。 褚臨揮退兩個獄卒,牢內瞬間暗淡許多。 “三月二十九那一日,你吃了她遞來的一個糖人,還看了一場白日煙火。孟祈,你覺得她離開那么久就為了一個糖人嗎?” 不可能的,桑桑不是那樣的人。孟祈在心中不斷地反駁著褚臨,這都是巧合,他定是在別處被下了毒,絕不可能是宋朝月所下。 明明在繁城那段時間,他們如此相愛,明明,他們都要定親了,她很快就會是成為自己的妻子了。 見孟祈依舊如常,褚臨嘆了一口氣,站起,推開牢門走了出去。 龍頭提燈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她說:“怎么樣?可解氣了?” 那女子撒著嬌,聲音讓孟祈再熟悉不過。 孟祈覺得體內更痛了,那是桑桑啊,是她的桑桑啊…… 他感覺自己的心不斷裂開,碎片扎進了五臟六腑之中。 又開始痛了,五臟六腑好像被人用刀割著一般疼。 他仰天怒吼一聲,拼盡全力握拳朝墻上砸去,一拳又一拳,直到堅硬的墻面被他砸出一個凹坑,直到的手背血rou模糊。 他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不行,他告訴自己,他必須出去,他要親自去證明,宋朝月不是這樣的人! 撐著這樣一口氣,孟祈每天按時吃飯,吃著由褚臨身邊的光景親手送來的延緩毒發的解藥。 即便如此,他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疼痛,那藥只能讓他不死,可是卻根本無法緩解他身上的疼痛。 這毒藥總在晚上發作,讓他睡不了一個整覺。 作為逆賊被下獄的他,待遇自然也不是很好。 這牢房里連一張床都沒有,只是地上鋪著一些雜亂的稻草,每日孟祈就這般躺在地上,唯一能見到的貨物,只有給他送飯的獄卒和送藥的光景,還有那不時從他身邊跑過的老鼠。 每吃三頓飯,孟祈就用已經長長無法修剪的指甲蓋在墻上劃上一道,以表明又過了一天。 如此,在墻壁之上劃了十七道劃痕后,孟祈終于見到了一人。 那人是云方的小徒弟,大家都喚他阿遲。 也不知是他給獄卒下了藥,還是打暈了他,便見他就這般混了進來。 這小子平日里老闖禍,成日被云方教訓得嗷嗷叫,如今見他出現在自己面前,孟祈覺得有些詫異,云方怎么會叫他來。 “師伯,師伯!” 那日他倚在墻壁之上,便聽見有人不停地壓低聲音在喚自己。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牢門外,便見阿遲正壓低聲音喚自己。 他緩慢地挪到牢門邊,靠在冰涼的鐵柱之上,聽阿遲如同放鞭炮一般語速極快地同自己說著外面的消息。 他邊說還邊回頭四看,生怕有人發現他。 在他說完后,遞給孟祈一個東西,是一把約莫一寸長的小尖刀,要孟祈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他方將小刀遞給孟祈,兩人耳邊俱是傳來了如急促鼓點般的腳步聲。 阿遲匆忙站起迅速消失在了孟祈的視線之中。 孟祈趕緊將那小刀藏在腰間,裝作無事的又靠回了墻邊,像往常一樣,閉上了眼睛。 那獄卒見在孟祈牢門周圍逡巡了半天,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終是沿著原路返回。 獄卒走后,孟祈驟然睜開眼,他開始飛速地整理阿遲告訴他的消息。 隋杰被抓回笙歌后,北邊理族人立刻起事,集結了從未有過的五十萬大軍的規模欲進宮北面,西南邊陲的那些小部落又因為胡廣不在,有了想挑事兒的心思。 申老尚書也請了好些老臣一同上書,懇請褚臨徹查此事,說孟祈絕不會謀逆…… 一切都在向好發展,只是在被問起宋朝月時,阿遲有些吞吞吐吐。 孟祈問宋朝月如何,阿遲十分為難地說褚臨已經下旨要下個月要立宋朝月為何,也將宋遠與宋明澤父子升了官,如今宋家一家人都被接到了皇城。 阿遲終究年紀還小,最后沒忍住跟義憤填膺地跟孟祈說,說他在宋家被接進笙歌時見到了宋朝月,她笑得很開心,一點兒都不像是擔心孟祈的樣子。 當時聽到這話的孟祈想斥責他兩句,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是頗為疲倦地嘆了一口氣,仿佛這樣,就能讓他的心痛減弱幾分。 墻上的劃痕又增加了二十道,那一天,孟祈又見到了阿遲,不過這一次,他是跟在獄卒身后光明正大地進來的。 他左手提著一個食盒,右手還緊緊攥著一個盒子。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