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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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灼熱的鼻息撲到他敏感的頸窩處,惹得他喉結上下滾動,躁動得像燒開的熱水。 終于,他伸手,將宋朝月整個人給控制住。 “我送你回華府?!彼怀雎?,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嗯?華府?什么華府???” 聽到這話,孟祈閉上了眼,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宋朝月現在就是一個腦子完全不清楚的醉鬼。 他微微彎腰,伸手撐住宋朝月的胳膊,“回住的地方,有人還在找你?!?/br> “不回去,就不回去嘛!” 宋朝月又開始耍無賴,趁孟祈一個沒抓住跑到又方才那戶人家門口坐下了。 “孟祈,你到這里坐,快來快來?!?/br> 無可奈何,孟祈復又折返。 “你既然不走,那我就先走了?!?/br>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能跟宋朝月在此處耗著。 他也是在心里這么跟自己說的,走出一條巷子,他滿腦子都充斥著宋朝月那醉酒?;斓哪?。 沒走多時,孟祈輕嘖一聲,心說那個華清怎么還沒有找過來。 又左拐走出半條巷子,孟祈還是放心不下,翻墻而上,幾下又竄回了之前那個地方。 他坐在旁邊的墻頭,宋朝月仍舊坐在那家門前,也不知是不是困了。就見她抱著自己的膝頭,頭枕在膝蓋上,后背微微起伏著,好像是睡著了。 孟祈坐在墻頭,愁眉不展,看著隔著幾條巷子的華清,左拐右繞,就是尋不來。 他輕輕一躍,到了宋朝月旁邊,伸手搖了搖她的肩,說:“華清,走,帶你去找華清?!?/br> 原本悶著頭的宋朝月聽到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抬起頭來,眼眶通紅。 孟祈的動作搭在宋朝月肩上的手頓住,她剛才,是在哭嗎? “我還以為你真的走了?!?/br> 不知為何,孟祈再說不出那個走字。他選擇了坐在宋朝月旁邊,好生同她說話,希望能勸她回去。 “你一女子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方才若非我在,你便被人拖進家中……” 宋朝月從未覺得孟祈如此吵鬧過,她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對方還在喋喋不休。 為了堵住孟祈的嘴,她一下站起到對方面前,捧著他的臉頰,于他那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風仍在吹動,星星仍在閃爍,孟祈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那鮮艷色澤的紅唇就這般落在了他的雙唇之間,柔軟、濕潤,像一根沾了水的羽毛,叫他心癢難耐。 而此刻那始作俑者卻又像無事發生一般坐下,那腦袋像蔫兒了花一般像下耷拉著,又快要睡著。 “朝月——朝月——” 華清的聲音漸近,宋朝月迷迷糊糊抬眼,便見華清朝自己沖過來。 “你跑哪兒去了,我快嚇死了,走,快隨我回家?!?/br> 宋朝月被華清拽了起來,她往出走,可眼睛一直都盯著方才那個地方,嘴里呢喃說:“剛才明明就在那兒的呀?!?/br> 在宋朝月的眼中,孟祈的出現,只是一場煙云,等到明日天亮,便又不見了。 這場夢,仍繼續做著。 一轉眼,便到了宋朝月要跟著華清重回笙歌的日子。 華清不知宋朝月的曾經,只隱約聽母親說起過她曾嫁到過笙歌,爾后一年便同夫君和離回了家。 她從不問,只因她覺得這并非是什么要緊事。 世人多以女子為蒲柳,易被風折;可她卻以女子為勁草,生生不息。 有了華家腰牌與鏢局護送,宋朝月一行去到笙歌尤為順利。 甫一進城門,華清便偷偷觀察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宋朝月,見她面色如常,遂放下心來。 兩人住進了笙歌的客棧,待明日再去處理新開酒樓的一應事務。 阿羅和宋朝月宿在一間房中,突然就見宋朝月收拾起的東西,然后便聽她說:“阿羅,隨我去一個地方?!?/br> 宋朝月買了香蠟紙燭,于街上雇了一輛馬車。 阿羅便知道,自家小姐要去何處了。 馬車一路駛向須臾山,那里是孟舒安的埋葬之地。 此時已是初夏,須臾山上萬花盛開,微風拂過,將山中野草野花吹得飄搖。 宋朝月蹲在孟舒安的墳前,給他燒著錢紙。 錢紙在火焰的灼燒之下很快化為灰燼,打著風旋兒,飄到空中,而后又稀稀疏疏落到宋朝月的頭頂,肩上。 “你忌日之時,我未來看你,你可莫要怪我?!彼纬峦鸲牙锶又I來的錢紙,“我現在呢,跟著華家少東家做生意,我過得很好,你放心……” 她像孟舒安仍然在世那般同他說話,只是斯人已逝,再不回來了。 宋朝月燒完錢紙后,坐在孟舒安墳前的草地上,抱著膝蓋仰頭望著天。 今日的天氣格外好,天空湛藍無比,宋朝月就這般靜坐著,看空中云舒云卷。 這處墳地本是先帝賜給女兒百年之后的安息之所,可母未逝,兒卻早逝,這處風水寶地便被益陽公主用來埋葬最心愛的兒子。 宋朝月一直這般坐著,期間不時有小蟲爬過,她也抬腳為其讓道。 忽地,一只黃色蝴蝶落在了她衣服左肩頭繡著的山茶之上,她稍微側臉,去看那蝴蝶,可這蝴蝶像是感應到了她的動作,立馬又飛了起來。 宋朝月的視線追逐著蝴蝶離開,直到,在見到一人時戛然而止。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