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別想太多,真捅破了?!?/br> “——咱媽也會喜歡我的?!?/br> - 回到宜市后,于夏沒享受幾天快樂時光,就被榮女士安排到市博物館實習。 刑肆則去了新西蘭,朋友圈的更新也變成了粉橙色的南極光。 兩個人的時差相隔四個小時,于夏心疼他為了拍攝極光連續熬夜,會在午休時間抽空給他打電話。 八月初這天正好是農歷七夕,下午,刑肆和一位英國朋友正討論著后天去皇后鎮滑雪的事情。 兩個人圍在火爐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丹尼爾瞧他有些心不在焉,用著有些蹩腳的中文問他: “嘿,朋友,你怎么了?” 刑肆手中修理著隔壁外國小朋友的玩具飛機,目光時不時看向右手邊的手機屏幕,聞言螺絲刀不慎戳在大拇指上,好在只是擦破點皮。 他微微一笑,看著丹尼爾藍色的瞳孔,示意他別擔心:“沒事?!?/br> 窗外下著暴風雪,厚厚的積雪快有一米高,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趨勢。 丹尼爾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了句“好吧”,打算睡個回籠覺。 刑肆放下手里的玩具飛機,走到窗邊,手指搭在透明玻璃上,無數的雪花片從他指尖掉落。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機械的女聲在一陣忙音后戛然而止,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指尖停留在昨天的對話框上。 昨天晚上十點,于夏給他發了兩條消息。 [有點困了。] [晚安。] 后面則是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他在半個小時后回復,但直到現在,對面的人都沒再給他發過消息。 他立馬給國內的許際洲打電話。 “喂阿肆?!?/br> “不是哥,我現在就在珠穆朗瑪峰下面,裝備都穿戴好了,你讓我現在回宜市?” 許際洲人都要崩潰了。 “要不我先讓幾個朋友去博物館和于夏家里找找,哎對了,你給叔叔阿姨打過電話了嗎?” “——還沒有?!?/br> “行吧,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宜市好歹也是個二線城市,大白天的,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刑肆直接打斷他:“其他人我不放心?!?/br> 許際洲:“......” 他看了眼身邊的林嶼,咬咬牙,妥協:“行吧,看在你幫小爺追到女神的份上,這件事就交給我?!?/br> 掛了電話,許際洲簡單地向林嶼說明了情況,兩個人回到山腳下的酒店。 他先是托人去博物館打聽,在跟辦公室大媽軟磨硬泡下,才知道于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就更奇怪了,于夏請假了,阿肆會不知道? 林嶼在旁邊查著回宜市的機票,許際洲又找人查了于夏的手機定位,發現關機前,她的ip地址顯示在香港國際機場。 我去? 許際洲更懵逼了,聯想到最近的一些新聞,于夏怕不是被人綁去國外了? 按照流程,下一步,就是被取出器官,拋尸野外...... 他越想越害怕,趕緊給刑肆打電話。 這會對面的人倒是慢悠悠地,撂下三個字:“知道了?!?/br> 第90章 “她來自中國,是我的妻子?!?/br> 他抓起車鑰匙就往外面走,房間里,丹尼爾因為喝了點酒,正躺在床上打鼾。 他也沒跟人打招呼,又從屋子里拿了兩塊毯子,一個暖水壺,開著那輛吉普車往機場的方向去。 等他到了機場,于夏正站在門口,冷的直打哆嗦。 他趕緊接過行李箱,把毯子蓋在人身上,又把熱水壺塞進她懷里。 于夏跟在他后面,主動地走到副駕駛,等著他開門。 隨著“砰”地一聲,車頂的積雪被震下來,刑肆徑直往她的方向走過去,盛氣凌人,她心里咯噔一聲,肯定他是生氣了,轉身就想跑。 喉嚨傳來一陣窒息感,身后的人直接拎住她的后衣領,然后毫不客氣地把她塞進后座,沒給她逃跑的機會。 車里暖氣十足,刑肆摘下手套,身上還散發著冰冷的雪粒子的味道。 于夏大氣都不敢出,揪著衣袖,一副“我錯了”的表情看著他。 刑肆抬眼看著女生的側臉,眼眸銳利,一句話也沒說,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于夏看了他好幾眼,最后紅著臉抬頭,小聲叫他的名字:“阿肆?!?/br> 像被貓撓似的,他心里癢癢的,想把人揍一頓又舍不得,最后指骨捏著她白嫩的臉頰,聽見她喊了幾次“疼”才松手。 于夏抿唇看著他,眼里沁出水,原本堅韌的眸子此刻又亮又委屈。 “還敢不敢亂跑了?!?/br> 他目光黑沉,直直盯著她。 于夏吸了吸鼻子:“不敢了?!?/br> “餓了沒有?!?/br> 她摸了摸肚子,老實道:“餓了?!?/br> 還有一個多小時天黑,他先是帶人去了超市購買生活用品和食材,又在街上的中式餐廳打包了飯菜,等回到丹尼爾那里,天已經徹底黑下去。 夜晚,空氣中是無盡的暴風雪。 刑肆把吉普車停進車庫,透過窗外的玻璃,丹尼爾正在廚房里忙碌著。 他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手機里的視頻正播放著中式經典家常菜的視頻——辣椒炒rou。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