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席軟瞬間皺起眉頭,頭慣性向后想躲,粗壯的yinjing蠻橫的沖撞她的口腔,摩擦過她的口舌,直沖沖的想頂入深處,一股反胃的感覺瞬間冒了上來,席軟干嘔了兩下,生理淚水被被逼了出來,她抗議的哼哼出聲,許陵沒放過她,沖刺了近百下下,隨著一個深喉,精關一松,濃郁的jingye突突突的直接射入了喉管。 許陵喘了口氣,似乎回過了神,看著席軟窒息到流口水的樣子趕緊抽出了還未射完的roubang,最后兩股射在了席軟下巴上。 席軟劇烈咳嗽著牽扯著喉嚨一陣疼痛干癢,她有點想吐,嘴巴發麻,感覺整個口腔都是奇怪的腥味兒,黏膩膩的很是難受,剛想吐出點就被掐住下巴抬了起來。 許陵的眸子是她從未見過的深邃,他意味不明的打量著她,隨后用食指勾起了她嘴角的jingye,塞入了她的嘴巴,聲音低啞,帶著誘哄,“乖,吃下去?!?/br> 席軟不情愿,卻還是乖乖吞了下去,舌頭討好的舔了舔他的指尖,滿臉都是委屈的神色。 許陵低下頭印上她的唇,舌頭蠻橫的攪入,還未散去的腥味傳遞過來,許陵吻的又狠了兩分,像要把她吞下去。 許陵放開時,席軟已經透不過氣了,她軟軟的看著他,“許哥哥……” 許陵眸色幽深,卻又瞥見了她胸前未完全褪下去的青痕,隨即冷笑,“我可當不起你哥哥?!?/br> “我真的錯了,別生氣了……”席軟也不找借口了,乖巧認錯。哪怕是她仍不覺得自己有錯,對方從沒有給過她明確信息,讓她覺得自己是有另一半的,所以根本算不上背叛,但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按照任務,綠帽子……該戴時候還是要戴的。 沉默了一陣子,許陵笑著勾唇,曲起中指敲了敲兩人身下透明的玻璃板,“想我原諒你這次也不是不行,這個,我們玩個遍?!?/br> 看著席軟一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臉色都白了兩層,許陵頓了下,“或者讓我抽一頓,配合我?!?/br> 席軟心里罵了句變態,表情卻是楚楚可憐,想了想,又往轉盤上近二十個項目看了看,玩了倆她就高潮那么多回,玩完怕是要命,席軟覺得許陵是故意的,為了滿足他的變態喜好。 問題是,她還不得不妥協。 “……抽我吧?!蹦吲d就好。 要不說許陵變態呢,插她就算了,還得邊插邊抽她,抽她就算了,還得問她爽不爽…… 背上用奶油和蜂蜜寫的字被鞭子抽的混在一起,模糊成了一片,早已看不清原來的字跡。 許陵低頭舔了一口,席軟哆嗦著,臉時白時紅的。 許陵將她束縛給解了,翻了個身,下身撞擊著她,手下毫不留情的抽著她,嘴角是興奮愉悅的笑,那樣子,活像個神經病。 像跟她身上痕跡做對,許陵每次都專挑著有痕跡地方抽,沒一會席軟身上都是淡淡的鞭痕,還好在情欲的作用下,痛感輕了不少。 再次從許陵宿舍出來時候,已經過了兩天了,席軟手里握著許陵給她的藥膏,再次罵了句死變態。 她全身上下都是歡愛痕跡,比來時起碼多了三倍,像在石頭路上滾了幾個來回。 到后面,許陵抽她,她甚至覺得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像她自身優點一樣,把痛過濾,甚至從中還找出了快感,她覺得自己在像著一個M進發,呃……說慫也對,但席軟確實沒那么痛了。 果然換一個角度看世界還是有道理的,扯遠了。 席軟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好好養養身子上的痕跡,然后去等魏淳這條魚兒上鉤。 天不遂人愿啊,席軟歇了三天,本來也就再等個兩天就可以美滋滋的去找魚兒了,偏偏于遙半路殺了出來。 席軟接到于遙電話時,還是有點懵逼的,她以為那件事他要處理很久,明顯他的效率要高多了。 兩人約了一起吃晚飯。 訂的餐廳是個老字號川菜,環境優美,服務周到,口味一流,就是很貴,預約要很久,看來他前幾天就訂下了。 席軟到時,于遙已經到了。 “抱歉,來晚了?!?/br> “你提前了十分鐘,是我太早了?!庇谶b看著她,雖然笑著,但也像客套一樣,席軟一時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哪怕兩人已有了最親密的關系。 “看看想吃什么?!庇谶b將菜單放到她桌前。 席軟隨便點了兩個,雖然她很饞,但此刻她更介意他的選擇和態度。 他約她不會想說,那晚就是兩人的一時沖動,當作一夜情以后保持距離吧?看著于遙漂亮的臉,席軟心想:他真敢這么說,她一定將茶水潑他一臉! 兩人詭異的靜默了一會,于遙打量著席軟,不知在想什么。 席軟抿著唇,故作淡定。 “對不起?!?/br> 來了! 他下一句不會是:你是好人吧? “那晚我太沖動魯莽了?!彼谋砬橛行├⒕闻c懊惱,似乎也在斟酌著說詞。 “……”席軟默默握上了茶杯。 “是不是弄傷你了?”他擔憂的看著她。 席軟心底xiele口氣,端起茶杯抿了口,這才開口,“還好?!?/br> 她沒有否認,要的就是他的自責。 于遙掃了眼她頸側一個褪色到有一點點發青的不明顯印記,沒有說話。 菜上來,兩人吃了會,于遙給席軟剝了兩只蝦放入她碗里,不等席軟開口,他說了句“謝謝?!?/br> 席軟疑惑的抬頭。 “那件事,謝謝你幫我?!?/br> 席軟愣了下,隨即唇角勾起,笑盈盈看著他滿眼都是他,像戀愛中的少女,“沒事的,你沒事就好?!?/br> 于遙盯著她沒有說話。 席軟頭漸漸低了下去,聲音帶點委屈“是不是我多事了?沒有我你一定也可以處理好?!?/br> “不是!”于遙語氣急了兩分,耳朵染上了抹紅色,“你…我……上次……” “席軟?”一道聲音插入進來,帶著疑惑。 席軟心中一緊,這聲音對她來說無比熟悉,前幾天邊插她邊說sao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