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發布會結束后,梁頤以“送老朋友的女兒回家”為由,極其自然地向蘇悅發出了邀請。 “我送你回家吧,路上我們可以聊一聊對你未來的規劃?!?/br> 蘇悅無法拒絕。她坐上了那輛車窗玻璃黑得能隔絕一切窺探的勞斯萊斯的后座,真皮座椅冰冷的觸感,透過薄薄的校服裙刺著她的皮膚。 車子平穩地駛離了學校,匯入了城市那川流不息的繁華之中。 車內彌漫著梁頤身上,那股充滿了侵略性混合了頂級煙草與昂貴皮革的屬于成年男性的味道。 他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按下了前后座之間的隔音板。 “咔噠”一聲,那輕微的機械聲響,像一把鎖落了下來。這個狹小奢華的空間,瞬間變成了一個只屬于他們兩人的密不透風的“囚籠”。 他轉過頭,看著那從上車開始就低著頭身體,因為恐懼而緊繃得像一塊石頭的蘇悅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了“玩味”的屬于捕食者的微笑。 然后他伸出手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道,一把就將她從座椅的角落強行地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嗚……” 蘇悅的口中發出一聲,被壓抑的小獸般的驚呼。 他讓她以一種與他面對面的充滿了禁錮意味的姿態,坐在他的身上。將她徹底地掌控在了他的懷里。他順勢握住了她那因為驚慌而下意識想要推拒的雙手,用一只手就輕易地將它們禁錮在了她的身后。 “不……不要……梁叔叔……求你……”她開始本能地掙扎起來。 “噓……”梁頤看著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個近乎于“寵溺”的殘忍微笑。他低下頭將嘴唇,湊到了她的耳邊用一種仿佛情人間親密耳語溫柔的聲音,開始了他今天的教育。 “有沒有想我?” 他一邊在她耳邊說著這些充滿了占有欲望的詞匯,一邊用他那空出來的手開始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在她那柔軟的軀體上游移。 他的指尖輕觸她的臉頰,然后又帶著一絲懲罰性的力道,捏了捏她那rourou的小臉。 “我可是很想念你的味道?!彼谋窍?,像一條蛇噴在她的頸窩,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澳愕奈兜?,真讓人懷念?!?/br> 他的手滑到她的背后,探入她寬松的校服之內,用他那寬大而薄繭的大手,探尋著她身體的輪廓。 “不……求你……放開我……”蘇悅的掙扎變得更加激烈。 而她越是掙扎,他摟著她腰的手就收得越緊。她越是躲閃,他選擇的部位就越是直搗黃龍。 那只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突然移到了她的胸前,準確地觸摸住了那隔著一層薄薄的胸衣,因為恐懼而變得堅硬挺立的小乳。 “啊……”蘇悅的口中發出一聲混雜了痛苦與一絲連她自己都感到無比羞恥的呻吟。 梁頤聽到了。 他滿意地笑了。 他減輕了對她的壓制,用一種充滿了“獎勵”意味的姿態,在那因為驚慌失措而顯得格外楚楚動人的臉上,落下了一個親昵的輕吻。 然后,他才終于問出了那個看似“不經意”的問題。 “好了,我的小演員?,F在可以慢慢地告訴叔叔了。你,和你那兩個不像你這么‘聰明’的朋友,到底在鬧什么別扭?” 蘇悅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沉默的搖了搖頭。她因為難以啟齒并不想回答。 “不肯說?”梁頤的語氣依然溫柔,但他的手卻開始了新一輪的“入侵”。 他那只手緩緩地向下撫摸著她的大腿,然后像一條最陰險的毒蛇伸向了她的裙底。 “嗚……不要……”蘇悅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掙扎起來。 “告訴我?!绷侯U的聲音,像魔鬼的耳語。他的指尖已經隔著她那薄薄的棉質的內褲,準確的刮蹭著那早已變得泥濘不堪的陰部。 她不想再重復體會到,那種被他徹底支配的恥辱感了。 “我說……我說!”她終于崩潰了用一種混合了哭腔,破碎的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被迫地坦白了。 “她……她說……我……我早就……和你勾搭上了……” “她說……我為了錢……不知廉恥……” 聽到她的“坦白”,梁頤那一直在她身上游移施壓的手停下了。 他爆發出了一陣毫不掩飾的勝利者獨有的愉悅的笑聲。 蘇悅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因為發笑而微微震動的胸膛,正緊緊地貼著她的后背。那震動像一種,最惡毒的“嘲諷”,透過她單薄的身體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他伸出手用一種近乎于“溫柔”的姿態,輕輕地拭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然后他用一種仿佛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物種”一般的,滿是“點評”意味的語氣輕笑了一聲。 “恐怕,早就和悅悅勾搭在一起的不是我吧?” 他看著蘇悅因為他這句話而瞬間瞪大的,充滿了震驚和不解的眼睛,繼續像一個發現了什么有趣細節的偵探一樣微微瞇起了眼睛。 “說起來,在你十六歲晚宴那一晚,我就注意到了?!彼恼Z氣變得充滿了“好奇”,“你的嘴唇有點腫。不像是天生的。倒像是……剛剛被什么人很用力地碰過了?!?/br> 他看著她那雙因為他這句話而劇烈收縮的瞳孔,微笑著問出了那個讓她陷入了最終“悖論”的問題。 “告訴我,悅悅?!?/br> “和你一早就勾搭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 “是,你的小男朋友?” 蘇悅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個屬于她和少年之間,最后的干凈的秘密,是她在這片地獄里唯一還想守護的東西。 她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不全是恐懼的,屬于“憤怒”的火焰。 “不準你……這么說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純潔的!” 這是她最徒勞也最悲壯的反駁。 聽到她用“純潔”這個詞來為自己的初戀進行辯護時,梁頤臉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終于等到了這個他最想要的“答案”。 他看著她那雙因為憤怒和羞恥而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用一種最“和善”也最“殘忍”的語氣,為她那可笑的“純潔”下了最終的定義。 他冷笑一聲。 “確實很純潔?!?/br> “自己的女朋友都和兩個男人做過了,也沒輪到他?!?/br> “也只能‘純潔’著了?!?/br> 這句充滿了最極致的羞辱的“點評”,像一把燒紅的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穿了蘇悅最后一層可憐的名為“自尊”的鎧甲。 她徹底崩潰了。 “你這個魔鬼??!”她尖叫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的懷里瘋狂地掙扎起來。 梁頤看著她這副終于被自己徹底逼瘋像一只發了狂的小野貓般的模樣,臉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 他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道將她的掙扎徹底地鎮壓了下去。他吻住蘇悅,讓她無法呼吸。 那是充滿了侵略性與占有欲的懲罰性之吻。他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野蠻地探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將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噬殆盡。 直到,懷里的女孩終于因為缺氧而停止了掙扎身體變得癱軟如泥。 他才松開了她。順勢讓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用那只剛剛還禁錮著她雙手的手掌握住她的下顎。 梁頤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他在欣賞她身上那份因極致恐懼而產生的脆弱美感。 “行了,”他的聲音十分隨意,“別跟要死了一樣。叔叔現在教你點兒新東西,立點新規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