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各部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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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就要完結了,老煙很虛偽地說一句:收藏不重要了,推薦沒意義了,打賞看不上了……老煙只想知道諸君的意見,書評區里留下你們的過痕吧,親們! —— 在得知胡小舟被捕的消息之后,呂堯就立即做好了各項應急準備。 尤其是偵察到小日本在集結重兵準備進犯靈璧山之后,呂堯更是加快了準備的速度。 盡可能地疏散了山區里的老百姓,把糧食布匹等物資藏匿在大山之中,把部隊化整為零隨時準備撤離根據地…… 后來,得知了胡小舟變節的消息,呂堯當時就斷定,胡小舟的變節對二郎山的危害是最嚴厲最急迫的,建議二郎山的武裝力量要趕緊做好撤出二郎山的各項準備。 但當時彭友明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他說二郎山的情況跟靈璧山不同,二郎山當初是依靠著江湖義氣在老百姓中打下的威望,現在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撤出二郎山,對老百姓沒有交代,會對將來二郎山地區的工作開展帶來致命性的打擊。 為了解決這個危機,彭友明決定冒險親自去徐州組織工作,刺探日軍的作戰計劃,以圖以積極的姿態粉碎日軍的這次行動。 沒過幾天,呂堯便得知彭友明竟然被小日本給抓了。 這是一個警訊,呂堯立即按照原計劃開始行動。 當小日本重兵開始進犯靈璧山的時候,他以一個團的隊伍偽裝成根據地主力,帶著小日本在靈璧山境內游山玩水。其他隊伍全都以連為單位,迅速跳到了小日本的身后,并重新集結。 若不是這次小日本的兵力十分厚重,呂堯大可以從背后向小日本發起突襲。 但這一次卻不行,小日本的兵力單是步兵便足足有兩個大隊,身后還跟著一個炮兵大隊。最令呂堯頭痛的是,小日本似乎并不著急追上那支偽裝成主力的隊伍,似乎很享受這種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追來追去什么也追不到的感覺。 整整一天加一夜,小日本的隊伍仍然集結在一塊。 即便是從背后突襲,最終的結果也是硬碰硬,這可不是呂堯所希望看到的。 在臨時集結點,呂堯展開了地圖,對著地圖凝思起來。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原因。 小日本對靈璧山只是鉗制,它的真正意圖還在于對付二郎山。 呂堯立即命令電報員向二郎山發報詢問情況,可是電報發出之后卻猶如石沉大海,杳無聲息。 呂堯不知道,這是因為小日本對二郎山地區進行了信號干擾,他還以為二郎山的這支隊伍已經被小日本打散了…… 陡然驚出一身冷汗的呂堯立即令隊伍向二郎山方向開拔。 即便二郎山的這支隊伍被小日本打散打殘了,總該不至于全軍覆滅,呂堯別的不敢奢求,只希望能及時趕過去,為二郎山收拾殘局歸攏殘兵。 ———— 張羅輝帶著一百余弟兄打扮成日軍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向了日軍封鎖山路的卡口。 憑著對山下敬吾的熟悉以及一口被強迫訓練出來的帶有濃郁東京口音的日語,張羅輝順利地蒙騙了卡口的小日本。 進入了二郎山境內,弟兄們抓緊時間脫掉了小日本的狗皮,換衣服的時候,靠近張羅輝的幾個弟兄對張羅輝如何騙過小日本的細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纏著張羅輝,要張羅輝跟他們嘮叨嘮叨。 張羅輝一邊換衣服,一邊笑著解釋道:“我跟他們說,我們是山下長官派來的,目的是巡查二郎山邊界,看看那些匪兵是否有突圍的跡象?!?/br> “就這么簡單?” “說來也巧,那卡口的小日本不是跟山下敬吾打電話去了嗎?當時我緊張地要死,這要是接通了電話,咱們還不是徹底的暴露了?呵呵,蒼天有眼啊,山下敬吾竟然沒呆在徐州城內,電話沒接通。我再這么一發火,恐嚇他們說要是耽誤了山下長官委派的任務,哼哼,那幫蠢豬不就趕緊放行了么?” 張羅輝說的這個過程,弟兄們雖然看在眼里,但因為語言不通,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F在一聽明白了整個過程,個個都驚出了冷汗來。 換好了衣服,檢查了武器,百十人繼續向二郎山深處進發。 張羅輝在二郎山呆了快兩年,對二郎山頗為熟悉,在他的帶領下,弟兄們很快就趕到了山洞附近。 出乎大伙的預料,山洞上下,異常平靜,只是隱隱地看到山洞所在的山頂上有些人影在活動。 那些人影是二郎山的弟兄還是小日本呢? 張羅輝想了想,卻沒能想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這是張羅輝的一貫做法。 “弟兄們,藏好了,抓緊時間休息,等到天黑了,咱們跟六爺里應外合,狠狠地揍小日本一頓!” 張羅輝帶著這百余弟兄埋伏的地方距離小日本的屁股也就隔了一座小山頭,站在高處,拿著望遠鏡,可以把小日本的動靜觀察的清清楚楚。 兄弟們按照張羅輝的吩咐,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喝水吃東西了,但張羅輝卻沒閑著,拿著望遠鏡仔細地觀察小日本的布陣。 他需要確定小日本的指揮所,他想著向一年前那樣,一舉端掉小日本的指揮所。 沒等張羅輝明確日軍指揮所的位置,到讓他發現了日軍的一個怪異行為:小日本正在調集坦克。 這山地作戰,坦克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張羅輝想了想,卻沒能想明白。 ———— 韓鴻勛送走了肖忠河之后,立即召集了全師團以上軍官商討戰事。 這幫團以上軍官弟兄多半都參加過兩年前賈家汪突圍戰,都曾受過葉途飛的救命之恩,對葉途飛的感情那是一點假也不會摻。 但是,葉途飛在二郎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傳到了韓鴻勛師,兄弟們都為葉途飛抱不平,有的性子比較急的兄弟甚至抱怨韓師長,為什么不對葉途飛伸出援手,為什么不借此機會把葉途飛拉近他們的隊伍中來。 韓鴻勛是明白人,雖然他并不清楚雨農先生交代給了葉途飛什么任務,但他知道,這項任務一定是極為秘密且重要的,葉途飛在二郎山的遭遇,說不定就是葉途飛的有意而為。 可是,韓鴻勛雖然明白,卻不能告知手下的兄弟,這牽扯到黨國的最高機密,他韓鴻勛不能因為要平復弟兄們的憤恨而違反了黨國的紀律。 當韓鴻勛說要去協助二郎山解除危險的時候,弟兄們頓時炸了鍋。 “去幫二郎山?去幫那伙子不講情義的共產黨?老大,你不會生病發燒燒糊涂了吧!” “那共產黨是怎么對待葉六爺的?大哥,葉六爺對咱們有恩啊,他們這樣對待葉六爺,咱們不幫六爺出氣也就算了,還要反過來去幫助他們?” “葉六爺的那幫忠義堂的弟兄也真是,他們六爺受了那么大委屈,這幫蠢貨竟然還心甘情愿地跟著共產黨。師座,他們共產黨的性命是性命,咱們的弟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 “我就一句話,讓我去跟小日本玩命,沒二話,讓我去救那幫不講情義的畜生,沒門!” …… 待到大伙一言我一語地發泄的差不多了,韓鴻勛這才站起身,講道:“從大局上講,二郎山和我們是什么關系?是戰略上的唇齒關系??!唇亡齒寒的道理你們不懂么?二郎山完了,那徐州的日軍便可以和宿豫縣的日軍合力夾擊我們,你們在座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帶兵打仗了,這個道理我并不想多講?!?/br> 韓鴻勛說到了戰略道理,所有軍官兄弟都閉上了嘴,他們承認韓師長說得對,但是,說得再怎么對,他們也不情愿去幫助二郎山。 這一切,韓鴻勛都看在了眼里。 他笑了笑,稍作了一下停頓,然后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立即轉變了思想的話。 “從小的方面上說,你們的大恩人好兄弟,二郎山的大土匪頭子葉途飛葉六爺,現在就被小日本圍困在二郎山內,救還是不救,你們看著辦吧!” 韓鴻勛以嚴肅的表情對待著弟兄們的質疑,一分鐘后,弟兄們確定這絕不是韓師長的花招,葉途飛真的被困在了二郎山。 凜冽的西北風頓時轉為了溫暖的東南風。 “師座,你就直接吩咐吧,我就一個要求,我們團要打主力,打突前!” “老大,我們團一項作風勇猛,這突前的任務非我們團莫屬??!” “大哥,把突前的任務交給我吧,不救出葉六爺,我提頭來見!” …… 韓鴻勛笑吟吟地看著手下這幫如狼似虎的猛將,心里扎實地為葉途飛這位他的拜把兄弟趕到欣慰。 “好了,你們就不要再爭下去了,擔誤了時間,你們后悔都來不及!” 韓鴻勛止住了弟兄們的突前相爭,開始布置起作戰計劃來。 ———— 傍晚時分,小日本在山頂上的鑿眼爆破的準備工作已然完成,隨著一聲命令,各個爆破點依次爆炸,一時間,成千上萬的大小山石紛紛滾落。 還別說,小日本軍中的能人就是多,水平就是高,這一番爆破,落下的大小山石有八成以上都是按照預先設想的線路滾落山下的,等到山石滾落完畢,山下敬吾得意了。 “喲西,只要再這么搞一次,帝國的坦克便可以大搖大擺地攻到山洞口了!嗬,嗬,呃,葉途飛啊,只要我把山洞口炸塌了,你也就可以安息了!” 巨大的爆破聲同樣震驚了山洞里的弟兄們,從洞口向外望去,雖然看不清全景,但密集的滾落下來的山石還是能看到一些。 葉途飛隨即便明白了小日本的企圖。 “不好,他們這是想重建攻山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