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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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家,魏公子,不是我要礙眼,馬槽該添水了我要打水?!?/br> 王鏢師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佯裝無事硬撐的兩人齊刷刷紅了臉。 尤其是徐鈺,不比魏景行臉皮厚,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去買菜?!?/br> 說罷,一溜煙躥出院子。 魏景行望著院門方向,唇角勾起弧度。 自知壞事的王鏢師提著水桶大踏步進馬棚,打定主意,不等到院子沒人他不出棚。 第66章 徐鈺很是懷疑,他是哪根筋出問頭了,不然怎么就突然想去“調戲”魏景行呢? 關鍵是,還被反調戲! 不過,想他兩世為人,什么大世面沒見過,不就被反將一軍么! 如此這般,一人自詡見過大世面,一人勝在臉皮厚,再碰面,竟是皆如無事發生。 以至于最愧疚難安之人竟成了王鏢師。 見兩人神色如常,一如既往同進同出,王鏢師感慨:還是年輕人大膽,哪像他們這些老東西,當年給心上人送個小玩意都得避著人。 徐鈺對于州城關于他的傳言并未放在心上,倒是魏景行,尤為上心。 且專門叮囑道:“你別分心,好好溫書,待院試結束,看那些人還有什么話可說?!?/br> 聽此言,徐鈺感動的一塌糊涂,他家孩子長大了,不僅知道體貼人,還能擔事兒了! 因此,就放任魏景行出門,當初進城時城門口發生的一幕,他是忘得一干二凈。 魏景行每日出門,飯點準時回家,偶人還會帶外面的飯食回來。 昂首挺胸出門,喜氣洋洋歸家,好似就出去游玩一般。 可憐每日跟著他出門的王鏢師,心驚膽戰,恨不能八月一眨眼就到,院試結束他連夜護送兩位祖宗回淮南縣。 對于小東家這位夫郎,初時他只以為是不喜說話,性子怯弱,后來,他覺得人雖清冷些霸道些,心地卻是不錯。 及至來州城,他再次痛恨自己有眼無珠! 只城門口那次,只以為是意外,卻不想這幾日,簡直是大跌眼球。 就魏公子做的這樁樁件件,放尋常人身上,早被嚇死,不對,尋常人根本就沒這膽子。 王鏢師永遠都忘不了,魏景行在就茶館沖撞州城公子哥,大肆叫囂自己的夫君是秀才老爺的場景。 那場景,他都不想承認那個狂妄至極看著卻很蠢的人是魏公子! 魏公子絕不會如此蠢! 后面幾日,他變得平靜,及至現在,已經麻木。 只要魏公子不捅破天,自己就熬著吧,熬到八月,熬到院試結束。 其實魏景行這幾日也沒作甚,不過是初入酒樓茶館的頻次高了些。 且每次都是趾高氣昂,用鼻孔看人! 現在,州城所有能叫得上名號的酒館茶樓的小二,皆知曉有個土包子特難伺候。 那土包子,沒見識不說,拿著秀才當官家,還耀武揚威真是蠢到沒救了。 甚至被魏景行以“端來煮茶的水不干凈”“菜擺盤少了一角是不是被偷吃”、“應話聲兒過大嚇到他”······等等諸如此類奇葩由頭刁難過的小二皆向自家管事哭訴,能不能將此人列入拒接客人。 蠻不講理,忒難伺候! 管事倒是也想,可是,這土包子竟然有點學識,他能說出一個不招待的理由,人就能挑出十個毛病。 到頭來竟是壞了自家口碑,還令其他客人同行看了笑話。 就這樣,短短五日,魏景行穩坐州城最難伺候客人寶座。 要說仗勢欺人,為難店小二也就罷了,可他哪來的勇氣跟州城一眾公子哥兒叫板吶! 真是奇也怪哉,現在鄉下的土包子都這般不知天高地厚啦! 如是作想的人不止一兩位,與魏景行起過沖突的公子哥們恨不能當眾暴打他。 可是,這小子jian的很,揚言誰要收拾他就是嫉妒他夫君的才學,想讓他夫君分心這次院試好落榜! 州城多少豪門大戶,后輩子孫何其多,今次參加童子試的人數也不少! 試問,誰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落人話柄! 更何況這小子得罪的不止自己一人,總有人會比自己著急。 大家皆如是作想,竟是讓魏景行如魚得水,在州城那叫一個肆意妄為! 今兒譏諷鄭家小子人丑,明兒嚷嚷自家夫君才學天下第一無人能敵,順勢嘲諷馬公子做的詩是一堆垃圾······ 出身州城地頭蛇家族的一眾公子哥,除了錫家,無人“生還”! 徐鈺很忙,忙著將新買的書籍轉化為科舉的資本,忙著備戰院試。 對此一無所知,甚至因魏景行每日出門,無人打擾他,竟覺得效率尤為高。 “王伯,放心,我沒事兒!” 見王鏢師有一臉同情的站在馬棚下看向自己,徐鈺抬頭安慰道。 他的身體,熬幾個通宵都沒問題,更何況現在每日能睡九個小時。 王鏢師干笑,裝作很忙碌的樣子在馬棚轉悠,他要如何說才能不讓魏公子起疑? 再不告訴小東家,明日出門估計得有人懷疑小東家府試、縣試是作弊通過的,可要告訴······ 想到魏公子那陰冷絕情的眼神,王鏢師毫不懷疑,魏景行能滅他滿門! 誰家十二三的小子喜歡凌遲公雞兔子??! 那手段,那笑容,嘶,王鏢師打了個抖,心里對小東家的同情如漢江水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