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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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鈺卻是不信,撐頭笑看秋千上的人,三五步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快活愉悅。 成吧,既他家景行說自己是君子,那就是嘍! 徐鈺去范家學堂讀書,是魏良主動牽線,當然,范棟對此也是樂見其成。 作為正主,知曉此事時已經定了□□成,但徐鈺還得親自跑一趟,不管過程結果如何,秉承踐行尊師重道之禮總不會錯。 現下自家弟弟又給了顧家準話,他不能拆自家人臺不是,更何況這人還是魏景行。 遂,次日特意換了青衫,帶著家中早已備好的束脩禮去靈山鎮。 只是臨出發前出了岔子——魏景行死活不去。 “不是說好了一起么?”徐鈺cao手站在院子很是無奈。 魏景行坐在秋千上懶懶晃蕩,“你去是好做人情,我去,還不得成結仇了?!?/br> “哪就結仇了,你讀書比我還好,范二伯吧不得自己學堂出兩個天才少年學子呢!”徐鈺上前扯人。 魏景行死死抱住掛繩不撒手,徐鈺不知曉外面的世界但他卻清楚,哥兒地位比之女子還不如,尤其是那錦繡成堆繁華無盡之地。 小學堂大書院都不收哥兒,若強逼范家二伯,這份人情倒成了禍端。 沒必要! 徐鈺見他神色淡淡,生氣了,撒手道:“成,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br> 說罷轉身回屋。 久久沒聽到正堂人聲,魏景行納悶,爹和父親都在正堂,徐鈺即使生氣也不會失禮,那這是······ 進正堂沒見到人,卻是迎上疑惑的神色。 趕在被父親“定罪”之前,魏景行攤手道:“他自己不去的?!备铱蓻]關系。 魏良不大相信,懷疑神色更甚。 溫子書卻是道:“你就陪著去吧,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回家?!?/br> 魏景行聳肩,進西間就看到趴在床上的身影。 這般孩子氣又明晃晃表態度的模樣,很少在徐鈺身上見到,反倒是他自己,時常裝出個無理取鬧模樣將少年人的心性表現個十足。 冷不丁看到這情景,魏景行失笑又悵然,偽裝久了他倒忘了,自己才是那個心老面嫩之人,老鬼只是個沒見識的小鬼,指不定投胎時還不到現在的年歲呢! 徐鈺早就察覺人進來,只是,他今日著實生氣,不愿搭理人,遂枕著胳膊沒動,察覺腳上靴子被脫掉時也沒反抗。 他們兩人,誰還不了解誰! 魏景行見他不反抗,笑著坐在床沿,慢條斯理將兩只靴子都退掉,猛然扯過兩只腳抱懷里。 徐鈺驚覺不對想要反抗時已經晚了,腳底的瘙癢酸麻直沖腦門,他反身掙扎。 “去不去?去不去?”魏景行胳膊死死夾住雙腿,對著腳底又是撓又是戳。 徐鈺咬牙反抗,只是任他如何扭都沒能奪回被鉗制的雙腿,腳底的酥麻酸癢感更甚,松口道:“放開啊放······開我?!?/br> “還生不生氣?”魏景行威脅道。 “不,不,不氣了?!毙焘暣⒅鴴暝?,率先低頭,“我去,我去,別撓了?!?/br> 魏景行這才收手,見他如死魚般攤在床上,催促道:“起來收拾?!闭f罷下床去衣柜處。 徐鈺聽見動靜轉頭,見他翻找衣服,有氣無力道:“穿青衫,不然我不去?!睂ι稀澳悴灰么邕M尺”的眼神時,笑嘻嘻道:“你不穿我也不穿,反正都皺了?!?/br> 出門的時間,比預計晚了半個時辰,不過靈山鎮距長柳村不遠,且徐鈺原本打算走路去,現在趕著馬車時間也還充足。 進入四月鮮少下雨,雖不至于旱,但卻干得很。 駿馬奔馳,揚起一片塵土。 “咳咳咳······”徐鈺一手拽韁繩一手扇風,道:“你進去,坐外面盡吃土了?!?/br> 魏景行cao著手不為所動,待馬車停下才從袖中掏出兩張帕子。 靈山鎮不大,亦不繁華,只在大集時才會人頭攢動,平日里街上人不多。 青石街道,馬蹄噠噠聲由遠及近。 街邊鋪子的小二管事出門或隔窗看來,見兩少年架著馬車而來,有人出聲問道:“秀才公這是去哪?” “我范二伯的學堂快開課了,我跟景行去報道?!毙焘暢断抡谀樀呐磷有?,“伯伯家的弟弟要是進學,我們就是同窗了?!?/br> 那人訕笑:“束脩貴哩?!?/br> “今年只交半年的學費就成,半年也夠識字學算術啦······” 馬車駛遠,留下一片竊竊私語。 有人掐指細算,沉吟后拊掌道:“還真是,六月開課,只交半年束脩哎!”孩子念書七個月,只交六個月的束脩,若是秀才公日后考出來,即使半年那也是同窗不是! 附近路人各有心思不說,正在自家小院中煮茶的范棟迎來自己的兩位學生,當然,此時他還不知兩人日后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 束脩禮除卻真金白銀的現錢,還有束脩六禮,滿滿當當兩籃子。 對于這份有名無實的師徒關系,范棟早有準備,但見徐鈺如此知禮,心下還是高興的,樂呵道:“咱們之間,不講這些虛的,你能來就很給老夫面子了?!?/br> 他已過了知天命之年,且是聞名鄉里的讀書人老童生,自稱老夫亦是沒錯。 只是面對兩個小輩,姿態如此低······ 不過一瞬,徐鈺心念轉了千百回,拱手恭敬道:“先生說笑了,能在先生門下求學,是學生之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