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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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今晚食宿都被這小子包攬,車夫心氣順了,不舍得往驢子身上甩的鞭子揮舞得呼呼生風,驢子跑得更歡快了。 見狀,劉樹心下失笑,躺在板車上翹起腿,琢磨著如何打探。 他想了很多,結果,到地兒都不用專門打聽。 只他跟車夫住得那個客棧,大通鋪里的人都在談論,他都不用開口。 “聽說是州城大官呢,也不知是刺史還是都督?” “不能吧,張家哪能攀得上那等關系?!?/br> “嘖,這梁州兩大高官都能被張家攀了去,那張家在三水鎮豈不是一手遮天了!” “你知道個逑,那張家現在不就是張半天,三水鎮半邊天都歸他家管?!?/br> ······ 住大通鋪的漢子,不是南來北往客商的隨從護衛,就是找工臨時歇腳的農人,商隊隨從見多識廣,話頭一提起來,那簡直比茶樓說書人都厲害。 劉樹聽了個七八成,心下已有度量——張家出于某種緣由在淮南縣轄下搜羅哥兒,年歲從七八歲到十五六不等。 此時,他心里已經有了猜量。 顧長風所言“何清入了張老爺的眼攀上高枝了”以及何清名聲傳到了三水鎮,這話肯定是假的。 依張家做派,要真找上何清,早就將人擄走了,那還管是否定親、主家愿不愿意。 “所以我猜測,顧長風這樣說只兩個目的?!眲湄Q起兩根手指,道:“惡人先下手,先入為主,讓大家誤以為是何清為人不正,惹了張家這門官司在先,再則,顧家退親并非他門所愿,撇清自家?!?/br> 反正有何浩之事在前,此事暴露,誰人還管內里到底如何,反正何家的名聲已經壞了,總歸是何家出了問題。 真真歹毒! 徐鈺的注意力卻不在此,他好奇道:“那張家真的攀上州城大官了?” “誰知道呢,傳得七七八八,反正那張家在找哥兒沒錯就是了?!眲湔f著看向魏景行,道:“這段時間你可別出門了,那張家就是瘋狗,咬上人就得撕一塊rou?!?/br> 想到當年之事,對徐鈺道:“不過阿鈺,我覺得你克張家。之前那張家不是派人買你二哥去做妾,當時大郎哥剛受傷,你把人打走了,張家也沒來找茬?!?/br> 劉樹沒親眼見徐鈺揍人,但他從外家回來聽他娘念叨了一回,村里當日看見那場面的孩子也傳了一圈,說徐鈺會功夫,彼時他不大相信,這幾年,卻是有些信了。 無他,只因這人上山爬樹飛快,打獵也很有一手,曾經活捉一只火狐貍,賣了商隊一百兩,當時村里都震驚了,也是自那時起,他也樂意往山里鉆。 山里有財路??! 提起當年之事,徐鈺頗有感慨,彼時,他才來不過兩天,也是剛定了心要代原身好好活一回。 不過說起那件事,他卻猜測所謂的張元寶張老爺看上二哥只是個幌子,就是不知是那牙人扯虎皮做大旗,還是徐老頭的主意? 對,即便現在兩家相安無事,但在徐鈺心中,祖父祖母依然做不得好。 他摩挲著秋千掛繩,道:“跑那遠,你就打聽來這些?” 劉樹不樂意了,他跟著徐鈺這些年學了不少東西,算起來也是秀才公的親傳弟子嘞,才不會做這等沒譜之事。 起身幾步躥到秋千旁,將人往旁邊擠了擠,自己坐下道:“哪能啊,我打聽到的可多了?!?/br> 被湊到跟前,徐鈺還沒感覺如何,站在石桌旁的魏景行卻是不樂意了。 見他回頭看來,徐鈺好似福至心靈般從秋千椅上下來站立,面上卻裝出個無事的樣子,“說來聽聽?!?/br> 對這一切毫無所覺的劉樹聞言道:“那張家確實想攀關系,不過還沒攀上呢?!?/br> 也不知那家人如何從州城得了消息,知曉州城官家對年少哥兒感興趣,投其所好網羅附近年齡合適的哥兒獻殷勤。 不過他好奇的卻是,州城官家為何要找那么多年少哥兒? “你說是不是州城有人官商勾結,讓那些哥兒去了小倌館?” 魏景行袖手,靠在石桌上看向劉樹,道:“什么話都敢說,哪天犯口舌之罪別連累我家?!?/br> 觀他眼神不善,劉樹摸了摸胳膊,不確定道:“不能吧,我也沒說什么,再說咱們這犄角旮旯,你不說我不說,也就天知地知?!?/br> 魏景行輕哼一聲,沒再開口。 徐鈺卻是想知曉更多,可惜,劉樹這個大馬哈突然轉性了,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入正題,非得徐鈺答應他幫忙出主意。 不然,勁爆的消息,一個都別想知道! 第35章 夏風 劉樹雞賊得很,他非常清楚,能不能救何清于“水火之中”自己抱得佳人歸皆系徐鈺一人身,若是徐鈺不出手,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得償所愿,即使何清知曉他心意。 “那顧長風時常欺辱顧流風,顧流風眼看快要跟大郎哥定親成親,你就甘心這么放過顧長風那廝?”在秋千上翹起腿晃蕩,劉樹左邊眉毛挑得老高,他自認是為大郎哥著想,這挑撥的話說得是一點都不心虛。 徐鈺似笑非笑看著他,道:“你這拱火技術,出去可別說是我教的?!?/br> 沒想到被直接揭穿,劉樹有些尷尬,蹦下秋千湊到人跟前,苦口婆心道:“顧長風為人就是不如何啊,他明明知道你們兩家都要結親,還不將流風哥放眼里,可不就是不將你家、大郎哥放眼里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