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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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上前抱起人,直接道:“又打哥哥了?不能隨意打人,怎么又忘了?” 正腹誹老鬼是個膽小鬼的魏景行:······ 他收回目光呆愣愣看著父親,遲鈍呆傻中透漏出一絲委屈,就像不明白父親為何會有此一說。 以至于魏良對上自家哥兒清澈的眼神,心中竟是愧疚無比。 溫子書上前坐在床沿,向徐鈺伸手,“阿鈺,怎么了?剛才叫好大一聲?!?/br> 徐鈺的小手已經快要將床單摳爛,他能說他被魏景行嚇到了嗎? 看看一臉緊張的溫子書,再看看有些尷尬的魏良,最后瞅了瞅“無比委屈”的“罪魁禍首”,他選擇說出“真相”,一本正經道:“剛才一不小心睡著做噩夢了,夢見被惡鬼追著跑!” 方才被子中他對上的眼睛,在黑暗中真的很像索命的······徐鈺打了個抖,轉移話題道:“魏叔叔,你誤會景行了,要跟景行道歉?!?/br> 魏良:······做老子的道歉???? 可看著兒子呆傻的眼神里飽含了迷茫委屈,他撓著腦袋尬笑道:“是父親錯了,父親誤會景行了,景行原諒父親好不好?” 魏景行慢吞吞扒拉開抱著自己的胳膊,在三雙眼睛下慢吞吞卻又堅定地挪騰到床尾角落,給三人留了個傷心又落寞的背影。 自己都還沒笑老鬼是膽小鬼呢,膽小鬼竟然明著說他是惡鬼,嘁,要自己真是惡鬼,頭一個吃了徐鈺身體里這怪家伙! 溫子書見狀,給徐鈺一個安撫的眼神,拉著夫君離開。 屋內只剩兩人,看著床角的背影,有一瞬間,徐鈺莫名覺得那是魏景行在“畫個圈圈詛咒人”,并非傷心。 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笑著爬過去安慰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要來個約定,以后定不能冷不丁開口,直接在別人傷口上插刀。 “哥哥知道你不是,可別人就會覺得你是在嘲笑他,輕則你挨罵,重則是要被揍的,知道不?”徐鈺攬著人苦口婆心一頓輸出,祈求魏景行慎重開口,不要再像之前那樣,開口只吐了一個字,卻讓他有了一輩子揮不去的心理陰影! 魏景行心里冷哼,臉上卻是突然揚起笑意,慢吞吞道:“哥,哥打!” 徐鈺捂著心臟仰倒在床上,他,他理解錯了吧,魏景行是讓自己幫他打回去,而非讓自己上前替他挨揍吧! 第14章 春郊 徐鈺只以為是自己想多了,魏景行一話都說不利索的自閉兒童,怎么可能想到這么復雜的坑! 因此,他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回,見魏景行低頭盯著千字文,單方面宣布,“景行你不出聲哥哥就當你默認同意了,來拉鉤?!?/br> 說著強勢地拉起魏景行的手,勾住尾指后大聲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魏景行默默盯著勾住自己尾指的瘦爪子,心下再一次感慨:老鬼不僅沒見識、膽小,還是個幼稚鬼! 就是不知······ 因著丟大丑,徐鈺只想忘掉丟臉時刻,竟是沒察覺到魏景行接二連三開口有什么不對。 魏良、溫子書卻很興奮,甚至是激動,覺得徐鈺就是自家哥兒的福星。 暗夜沉沉,小村寂寂,唯有遠山之中偶爾響起一兩聲凄厲鳥鳴。 貼著汗涔涔硬邦邦的肌膚,溫子書壓抑著喘息。 魏良撫著懷中人如上等絲綢般潤滑的脊背,薄唇貼著滿是香汗的額頭輕聲道:“寬心,兩人睡得正香?!?/br> 聞言,溫子書一怔,繼而擰了硬邦邦的胳膊一記。 可惜,這些年即便以種地打獵為生,魏良也從未疏于練武,自家夫郎的擰人,就像被蚊子叮,不疼,卻是令人瘙癢難耐! 他家加重力道將人往懷中扣,笑道:“快活不?” 低沉的聲音猶如深藏黑云之中的雷聲,不刺耳,卻能勾著人期盼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 溫子書好不容易因心情平緩艷色消退幾分的臉頰,再次浸染紅暈,羞臊難耐之下,他埋頭貼著汗濕的肌膚閉眼裝睡。 以往家里只哥兒一人,且還不能言語不知事,他愧疚于夫君,又擔憂哥兒的日后,以至終日郁郁寡歡。 自從阿鈺給哥兒沖喜后,可謂是喜事連連。 雖哥兒依舊有些呆傻,但與此前相比,顯而易見地靈光了不少,而且有阿鈺帶著,吃飯穿衣洗漱如廁大有長進,還認得了不少字。 今兒更是接連開口說話,這如何能不令他欣喜,經年陰霾籠罩的心頭終是撥云見月,激動些在所難免。 若只哥兒一人,他還不大擔心,可阿鈺自來聰慧,于人事看著亦是早熟,自他無意聽到阿鈺私下教導哥兒不能亂闖自己跟夫君臥房、不能隨意在外人面前寬衣······對上那雙小人兒清澈的眼睛,莫名覺得看透了一切。 因而,每每魚水之歡忘情之際,他都壓抑著自己,唯恐被阿鈺聽了去。 現在竟是被枕邊之人調笑,溫子書又羞又囧。 * 餐桌上,黃米粥、清水炒蛋、韭菜炒香干、rou沫咸菜都不足一個黑瓷大碗吸引人注意,徐鈺遠遠就聞到苦澀味兒,皺了皺鼻子看向身邊的魏景行。 魏景行袖手慢吞吞往飯桌前走,對身邊同情的眼神絲毫不放在心上。 徐鈺稱奇,自家小孩兒竟然不怕喝藥哎,可真是乖巧! 溫子書端著餛飩進來,就見兩人已經乖乖爬上椅子坐正,笑著回身道:“夫君快些,兩孩子都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