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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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檢點”的徐鈺一路走到徐家的田埂上才停下,道:“三兒,你先站著,哥哥把風箏放起來再給你拿著?!?/br> 他走遠后拿著風箏向這邊跑,跑了三回風箏才起來,拽著線讓風箏往高處飛,忙碌的秧田上空,一只雄鷹風箏飄在半空很是打眼。 徐鈺見風箏穩了,把線轱轆給魏三,“這樣握著,對,可以拽一拽雄鷹就動了,要是快掉了就叫哥哥?!?/br> 魏三握著線轱轆看向半空,他就知道,這人帶他來田梗放風箏沒安好心! 見魏三看著風箏,徐鈺脫掉鞋襪挽起褲腿下田,他不會插秧但幫忙運送秧苗還是可以的,魏叔叔請的長工插秧,最后一天只半天就插完了,有三人剩余半天來徐家田里幫忙,要不然,徐家八畝水田今年插秧得插個十多天。 見徐鈺下田,隔壁田里的人稱贊:“阿鈺孝順啊?!?/br> 遠處有人附和:“秀才公就是不一樣!” 有些人說起村里讀書的人,尤其是里正家的范棟,人現在是童生,早就不下田了,好像從去書院上學就沒下過地云云。 魏三看著抱著禾苗艱難抬腿的人扯了扯手中的線,讓風箏穩穩待在半空,這人確實孝順,至少比徐鈺孝順。 前世,自從道士批命讀書科舉能出人頭地,徐鈺就再沒下過地。 第10章 春郊 村里有風箏的孩子本就不多,大雄鷹風箏只魏三有。 因此,在村里玩的孩子見天空飄著的風箏紛紛向田埂跑。 “魏三”、“三兒”、“徐鈺”······一群孩子呼啦啦跑來,遠遠就開始呼喊。 徐鈺將一捆秧苗遞給他二哥,問道:“二哥,魏三的名兒是不是不好聽?” 徐二郎抬起腰,笑道:“你還小不知道,家里如果只有一個孩子就要叫三兒,孩子才不會被天神收為座下童子?!?/br> “啊,為什么?”徐鈺迷惑,難道封建社會時期天神就已經看不慣小三小四了? 即便在這個社會制度下小三是合法的! 徐二郎理所當然道:“天神收童子得按排行來,肯定不找家里排行靠后的孩子??!” 啊~ 所以魏三其實是唯心主義下魏家排行第三的孩子,這樣叫是為了避免早夭! 即便知曉原委,徐鈺還是覺得有個正式的名字比較好,就像他大哥二哥,雖然外人經常叫大郎二郎,但都有名字,徐茂、徐盛。 回到家,徐鈺就翻開千字文找,看到“景行維賢克念作圣”靈機一動,拉著魏三悄悄道:“三兒,哥哥以后叫你景行好不好?” “你看,這句話的意思是行事光明磊落可以成為賢者,克制妄念能成為圣人,你以后也能成為賢者圣人,所以哥哥叫你景行好不好?” 魏景行! 魏三心中咋念,盯著指著書的手指,指尖稀碎傷口很多,那是插秧時不小心留下的,這人還真與徐鈺不一樣呢! 不過,到底是何人? 徐鈺已經習慣了他說話時魏三呆呆的樣子,抱起魏三掄了一圈,單方面宣布:“三兒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既然答應了,哥哥以后就叫你景行?!?/br> 其實徐鈺是想跟兩位長輩商量一下,但他一個六歲的小人兒算哪根蔥啊,開口提議幫人家孩子改名太過失禮! 因此,景行只是他自己對魏三的稱呼。 只是,徐鈺沒想到,他一個小小的、僅與魏三達成的私人約定,被魏三當真了! 連續好幾日,魏家兩位長輩就發現,以前叫自家哥兒“三兒”,雖動作遲緩但總有點反應,可這幾日,即便將人抱在懷里說話,叫“三兒”也不見回應。 魏良蹲在自家哥兒面前擔憂道:“三兒,哪里不舒服,跟父親指指?!?/br> 魏三緩緩轉身,用屁股對著父親。 抱著徐鈺寫字的溫子書也擔心:“要不帶三兒去縣城找莊大夫瞧瞧,這兩天叫都不應?!?/br> 徐鈺突然停筆,看著魏三試探道:“三兒,哥哥帶你去玩好不好?” 魏三沒抬頭,甚至慢吞吞起身走向木馬。 徐鈺頓時感覺不好,想到這幾日私下叫魏三景行,魏三都有回應,他哭喪著臉改口:“景行,哥哥帶你去玩?!?/br> 果然,魏三停步,并且慢慢轉身,雖看人的目光依然呆呆,但這已經說明他能聽懂,只是不想搭理叫他“三兒”、“魏三”的人。 徐鈺:······魏三,你坑我! 見不明所以的兩位長輩看過來,他放下毛筆撓臉,訕訕解釋:“魏叔叔、溫叔叔,是我的錯?!?/br> “前幾日我看千字文,覺得‘景行維賢克念作圣’這句很好聽,就跟三兒開玩笑以后叫他景行,我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三兒當真了?!?/br> 慢吞吞挪過來的魏三:你又撒謊,明明都知曉文意。 徐鈺身體里大概也是一個老鬼,說不定比他還老! 徐鈺解釋完看向走來的魏三,雖眼神呆呆,但他總覺得魏三現在的樣子好像再說“我就靜靜看你表演”,心里一驚,魏三能聽懂他改名的話,那他解釋意思的話是不是也······ 徐鈺跳下凳子拉著魏三盯著人眼睛猛瞧,沒看出個所以然提著的心放下,魏三也才是五歲的孩子,哪能知曉他偷換概念。 魏良、溫子書也是哭笑不得,兩人在“三兒”與“景行”這兩個稱呼上反復橫跳。 魏三在不搭理與慢吞吞回應之間來回切換,最后,不耐煩了,直接將頭埋在徐鈺身前背對爹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