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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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詢言的回信送至燕挽亭的手中, 兩個條件他都同意了, 不過神玉需會面后再給倒是有些出乎燕挽亭的意料。 原本她以為江詢言知道她要神玉是有他用, 可是轉念一想神玉是應龍引的事只有祖師師叔和她三個人知道。 就連李鳳游和福安她都未曾告知過, 那江詢言又會如何得知。 也來不及做他想, 燕挽亭立即將慕容齊和李鳳游阿素幾人喚進了帳篷中, 商議起了與江詢言會面之事。 不止是慕容齊, 就連李鳳游和阿素都極力反對燕挽亭在兩軍對壘期間,去見江詢言。 不過他們并不知燕挽亭此舉只是想早些將能救夏秋瀲的神玉拿到手, 燕挽亭也未多做解釋。 李鳳游先發問猜測燕挽亭的用意。 “殿下莫不是想借和談和江詢言會面時,命屬下和暗衛刺殺他?!?/br> 燕挽亭思忖了片刻后,點點頭, 若是能利用這次機會殺了江詢言那定是事半功倍,不過江詢言再蠢也能猜到。 所以他一定會帶足人手,或許他會和燕挽亭所想一樣,也想趁此機會殺了她。 李鳳游覺得燕挽亭親自出馬風險太大, 提議道。 “殿下若真是這般想,又何必以身犯險呢,不若由屬下假扮成您與江詢言會面?!?/br> 阿素點點頭道。 “沒錯,殿下您留在帳中, 由奴婢和鳳游假替您前去?!?/br> 燕挽亭并不覺得這個提議有多好,她搖搖頭。 “江詢言曾見過本宮和鳳游, 若是由你們假扮本宮前去,怕是很快便會露餡。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本宮親自去便是了, 你們無需多勸了?!?/br> 三人的左右覺得燕挽亭此舉太過冒險,可是燕挽亭聽不進去勸,一定要去,她們也沒辦法。 只好照燕挽亭吩咐從軍中抽調了一百個武功高強機敏強裝的精兵待命。 燕挽亭選的地方是距營地百里之外的一片荒蕪的平原,其中只有一棟招待過往行人的驛站,而其中的人早便被遣走。 平原里唯一的一棟簡陋的木房子,四周一覽無際,只要是冒出一個人影遠遠就能看到。 這地方若是想要伏擊想來是萬萬不可能的。 燕挽亭和江詢言約好一日之后午時兩人各帶一百護衛在那驛站中會面。 前一日的夜里,李鳳游從行囊中翻出了燕挽亭許久未曾穿過的一件貼身護甲。 那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金絲軟甲,據說能刀槍不入,可不過是能防住普通的利箭,若是內內功深厚的人拼盡全力一刺,也定是能刺穿的。 燕挽亭覺得穿與不穿也沒什么分別,若是江詢言當真派人刺殺他,又如何是普通人。 可李鳳游不依,非要燕挽亭穿上,燕挽亭也不好繼續推阻,穿上便穿上,除了有些重之外也沒什么難受的。 李鳳游不明白燕挽亭為什么會同意和江詢言和談,更不明白為什么她一定要自己親自去。 燕挽亭見她一直困惑又憋著不問自己,苦笑著和盤托出了。 和談之事只是個借口,她想要的是江詢言身上的神玉,若是等以后有機會再取,又不知會生出多少曲折,夏秋瀲已經不能再等了。 這次才是最好的機會,她需親自現身拿到江詢言手中的神玉。 只要神玉一到手她就立即撤退,當然若是能殺了江詢言那便更好。 又是因為夏秋瀲,李鳳游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公主殿下好似每次碰到有關獻妃娘娘的事,就會亂了方寸。 “您就怕這次真的會出什么意外?!?/br> 燕挽亭沉默了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后才笑著道。 “就算是出來意外,你也要幫本宮拼死取回神玉?!?/br> 李鳳游面色有些復雜。 “拿到了神玉救醒了獻妃娘娘,想必她也不會領情,殿下您可是親自率軍攻打姜國的,她能原諒您嗎?” 這也是燕挽亭最擔憂的事情,不過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辦法再改變什么,只能黯然的垂下眸悵然道。 “這事,等日后再說吧,恨便恨吧,醒著恨也比永遠躺在那什么也不知道好?!?/br> 一夜無眠。 燕挽亭幾乎是睜著眼等到了天亮。 到了和江詢言約好的時間,燕挽亭騎上了馬,在李鳳游阿素一左一右的護佑下,率領著一百衛軍往約好的地方趕去。 燕挽亭到時正好是午時,遠遠便看到了平原里那座驛站外,正立著一個四面敞開遮陽的帳篷,還有一隊排列整齊的衛兵。 騎近一看,那帳篷下正盤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優哉悠哉的在案前泡茶,身旁站著一個佝僂著身子恭敬垂頭的老太監,而他帶來的衛兵正在帳篷十步意外。 燕挽亭跳下馬,揮了揮手帶來的衛兵便個個手搭在長槍上嚴陣以待的盯著對面的人。 李鳳游和阿素近身跟著他,行至帳篷外。 帳篷中坐著的俊朗年輕男子正是江詢言,他一見燕挽亭走來,便站起身漆黑幽深的瞳孔帶著笑意看著燕挽亭,朗聲道。 “上次燕飛城一別,想來有近兩年未曾見過公主殿下,殿下果真還是這般風華絕貌氣質非凡?!?/br>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走到帳篷下一拂袖盤坐在江詢言對面。 “二皇子如今可是姜國的皇帝,為了和談敢遠赴百里,僅帶著這一百親軍和本宮見面,也是勇氣可嘉?!?/br> 江詢言爽朗一笑,跟著坐下了。 “這是為了表我姜國和燕國和談的心意,朕若是不親自前來,又如何能請出殿下親臨呢?!?/br> 燕挽亭笑了笑未作聲,眸子卻在江詢言身上掃了掃,一眼就瞥見了掛在他腰間那一塊遍體通透中心有一粒紅點的玉佩。 江詢言敏感的察覺到了燕挽亭的目光,他笑了笑,取下腰間的玉雙手輕捧放在了燕挽亭面前。 “既殿下如約前來,那朕也定當履行諾言,這玉,雖是我姜國鎮國之寶,不過既然殿下開口了,那朕愿雙手奉上?!?/br> 那玉就這么放在面前只需一伸手就能握在手心,可燕挽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未拿起,而是抬眼看著江詢言。 “看來,陛下果真有心和談?!?/br> 江詢言抬手給燕挽亭斟了一杯茶。 “這是自然?!?/br> 茶推到了燕挽亭面前,燕挽亭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動手,而一旁的李鳳游和阿素站在她身側,手緊緊的握著長劍。 沒想到江詢言真的敢來,就這么近在眼前,只需長劍一揮就能斬下他的頭顱。 只不過李鳳游和阿素不敢輕舉妄動,只等李鳳游一聲令下。 燕挽亭端坐在江詢言面前,心中隱隱覺得有些怪異。 面前的江詢言明明模樣未曾變過,可給她的感覺卻跟她以前見時有些不同。 燕挽亭沒有碰江詢言帶給她的茶,然后隨手拿起了面前的那塊玉握在了掌心,她微微側頭笑道。 “陛下當真舍得把這玉給本宮?!?/br> “朕這次約殿下來此,便是為了和談之事,只要殿下同意休戰退軍,別說這一塊玉,就算是十塊朕都能給殿下尋來?!?/br> 江詢言的話輕描淡寫,他微微低頭捏著玉瓷茶杯的手慢慢收緊,而后只聽砰的一聲,他手中的玉瓷杯竟是被徒手捏破碎片隨四濺開的茶水瞬間化作暗器,帶著凌厲的破空聲迎面像燕挽亭擊去。 早有防備的李鳳游和阿素拔劍出鞘凌厲的劍氣從燕挽亭面前劃過,將那鋒利的瓷杯碎片蕩開了,而后她們立即將燕挽亭護在了身后。 毫發無損的燕挽亭握緊手中的神玉,冷冷一笑道。 “沒想到陛下這么快就動手了?!?/br> 江詢言低著頭絲毫不理會那當面刺來的兩柄長劍,只是沉聲道了一聲。 “十步之內,呵呵?!?/br> 伴隨著利劍刺破皮rou之聲,江詢言竟絲毫沒有抵擋的任由李鳳游和阿素將劍刺入他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后他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們二人的長劍,拼盡全力不讓她們拔出劍。 他抬起頭猩紅的眸子帶著幾絲狂熱看著那已經被這般變故有些驚住了燕挽亭,唇角挑起一抹詭異的笑。 幾乎是在同時,燕挽亭便覺得身旁吹過一道微風,一道身影竟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她身后,那速度快到讓李鳳游和阿素都沒反應過來。 燕挽亭一回頭,入眼的卻是一柄閃著寒光的軟劍,如同一道絢麗的白光,蛇行般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胸膛。 直到胸口一陣劇痛,她才看清,面前那執劍之人竟是江詢言身后那個弱不禁風的老太監。 李鳳游和阿素見此情形所幸棄了劍,兩人同時伸手用盡內力狠狠擊向了那老太監。 那老太監一擊之后似乎沒了力氣,就這么任由李鳳游和阿素擊飛,當場斃命。 帳篷外江詢言帶來的人和燕挽亭帶來的人已經廝殺在了一起。 被兩柄劍同時刺中的江詢言似乎也已經斃命了,垂著頭一動不動,胸口的血浸濕了他胸前的衣襟。 燕挽亭身形一晃無力的倒了下去,阿素和李鳳游連忙扶住了她。 那柄軟件穿胸而入的劍就這么刺穿了燕挽亭的胸膛,她微微皺著眉頭,蒼白的面容上沾著幾滴鮮紅的血跡。 她拼盡全力握著手中那塊舍了命才拿到的神玉,抬眼有些茫然的看著身旁一直喚她名字的李鳳游,喉間涌上的一股腥甜伴隨著一個字同時吐出。 “玉?!?/br> 身體好似突然間置身冬日一般,周身都冷了起來,面前的一切仿佛都朦朧模糊了起來,燕挽亭緩緩的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略略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