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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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的時間, 山寨里的老老少少都遣散的差不多了, 這么多年存下的家當沒帶多少, 只帶了些值錢的細軟一伙人摸黑往山林深處走去。 天一亮, 佟寨主帶著幾個當家和十幾個身強力壯的手下留下來按照計劃行事。 福安新煉制的迷煙可是能把一頭牛迷倒昏睡一整天的藥效, 那些官兵都睡的跟死豬一樣, 踹都踹不醒。 剩下的人都吩咐他們在山寨門口等著, 佟寨主帶著二當家去了后院找韓清和福安,他們要做的是把韓清福安還有那個不知是不是公主的女人連帶著兩個丫鬟打扮的人, 全部都迷暈。 做完這一切他們再逃之夭夭。 按照計劃行事,佟寨主端著韓清福安最愛吃的老陳做的糕點,再帶了事先已經下了藥的兩壺好酒。 佟寨主和二當家都是老江湖, 雖然打不過韓清也毒不過福安,但是他們卻能說善道,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 雖然韓清和福安自詡聰明, 但還是在那兩個老滑頭的阿諛奉承下,哄騙著喝下兩杯下了藥的酒。 福安的迷藥無色無味,毒別人她開心的很,毒到她自己身上就不好受了。 酒一落肚見效極快, 韓清嘴里還叼著半塊糕點,啪的一聲臉就砸在了桌上, 像灘爛泥一樣趴著沒了意識。 看到韓清倒了而佟寨主和二當家一副jian計得逞的笑容,福安才知道她們這是喝下了毒酒。 可福安她的體質早被師父養的百毒不侵,那小小迷藥對她來說, 不痛不癢的沒半點反應。 和佟寨主二當家大眼瞪小眼好一會,福安才裝作一副自己也快暈倒的模樣,倒在桌上時還偷偷用手枕著。 她不會武功,只有下毒的本事,韓清已經倒了她不能硬碰硬,只能趴在桌上裝暈倒,一邊手在衣袖里摸著,思考著用哪種藥比較好。 佟寨主見屋子里的人都倒了,連忙問二當家。 “老二,是要捆起來,還是就這么把她們扔在這?!?/br> 二當家巡視一周,五個被迷暈不省人事的女人。 “就扔在這吧,大哥我們別拖延時間了,再遲怕是有官兵上山了?!?/br>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轉身正想離開,身后卻傳來一聲好聽冷冽的女聲。 “走,你們這是要走去哪?” 這突然冒出的聲音不僅把佟寨主和二當家嚇一跳,還把福安嚇的身子一抖,在袖子里的手連忙收回,死死的閉眼裝暈倒。 一顆心在胸口撲通撲通,仿佛要跳出喉嚨口。 這聲音,福安再熟悉不過了。 按時辰算,燕挽亭的藥性應當還沒過啊,怎么會提前兩個時辰醒來。 燕挽亭緩緩自床榻上坐起,一雙狹長的鳳眸里是化不開的寒冰,她的目光仿佛是夾著風雪利刃的凜冽狂風,讓人渾身顫栗。 佟寨主和二當家慢悠悠的轉頭,看著坐在床榻上冷冷看著他們的燕挽亭,嚇的臉都白了。 “你...\ 不知為何,見燕挽亭醒了,佟寨主和二當家在她的威壓下竟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這個他們隱約猜出了身份的女人,身上的貴氣和那高人一等蔑視一切的威壓,讓他們敬畏又害怕。 看著面前這兩個一臉呆愣略顯惶恐的土匪,燕挽亭忍住心中的震怒,她環視四周,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相擁而躺的青鴛和綠阮。 只是當她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那兩個女子身形極為熟悉,便多看了兩眼,然后看出了她們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福安和韓清。 微微一挑眉頭,燕挽亭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她站起身,絲毫沒有被囚的狼狽姿態,淡淡一瞥佟寨主,不冷不淡的問道。 “我的人呢?” 佟寨主低下頭,舔了舔干澀的唇,低聲道。 “都...都在大堂呢,一...一個都...都沒傷到?!?/br> 末了還怕燕挽亭怪罪般,說一個都沒傷。 “大哥?!?/br> 二當家在一旁焦急的輕聲叫了一句,拼命的對佟寨主使眼色。 如今只有這個公主醒了過來罷了,他們還有機會跑,等大堂的那一大群官兵醒了,他們可是想走也走不了。 可佟寨主不知道是不是另有他想,還是被燕挽亭的氣場震住了,不僅老老實實的回了燕挽亭的問話,似乎一點也不打算先走了。 見那草莽乖乖的回了話,似乎并沒有什么惡意,燕挽亭點點頭,依舊冷淡道。 “好,帶我過去吧?!?/br> 在佟寨主的領路下,燕挽亭很快到了他們這個匪窩的中心,一個頗大能容的下百人的大堂。 這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密密麻麻的木房子,一邊還有一片頗大的菜園,里頭正種著當季的瓜果。 木屋外還能看到掛著的孩子女人的衣裳,劈好的木材整整齊齊的擺在檐下。 不像個匪窩,倒像個大村莊。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一路走來,卻不見半個人影。 再見這兩個土匪對自己的態度,燕挽亭隱約知道,他們定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大堂之上,隨行的護衛軍個個都完好無損,兩兩捆在一起昏沉的熟睡著。 胡將軍還被放置在一把虎皮交椅上,仰著頭一動不動。 燕挽亭粗略的看一眼他們無礙,心中暗暗送了口氣,看來這些土匪也沒那么大的膽子。 雖然送了口氣,但是燕挽亭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她保持著不不冷不淡的姿態,問道。 “他們何時能醒來?!?/br> 佟寨主依舊老實恭敬的回答。 “小神醫說,她的藥能迷倒人一整天,按時辰算。等天黑了這些官差就能醒 若是想讓他們快些醒,那也需等小神醫醒來給解藥?!?/br> 燕挽亭略帶些許疑惑的挑眉道。 “小神醫?” 還沒等佟寨主回答,二當家就連忙搶過話頭,把責任一并都推到了韓清和福安頭上。 “就是...就是小姐剛剛躺著的那個屋子里,趴在桌上的那兩個女子其中的一個,是她們脅迫我們去劫小姐你的,迷暈小姐跟這些官差大爺們的藥是也是她們給的?!?/br> 佟寨主聞言眉頭一皺,頗有些不滿的看著二當家。 這么急著把所有罪責往那兩個女娃娃身上推,雖說的確如此,可動手的到底還是他們。 善于察言觀色的燕挽亭很快就摸清了面前這兩個匪徒的脾性。 雖看上去兇神惡煞也的確劫了她的車隊,但是他們并沒有傷人。 也許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他們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反倒是先將自己寨子里的人都遣走了。 沒那么蠢,也沒那么殘忍,態度還挺真誠。 燕挽亭點點頭,然后略帶幾分審思的看著面前的這兩人,放柔語氣嘆道。 “我自認為,當今陛下治國有方知人善任愛民如子,我大燕國強民盛。,雖比不上□□盛世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但也稱得上國泰民安豐衣足食。幾位壯士身強力壯又懂禮知節,怎會落草為寇,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br> 聽燕挽亭這么一說,佟寨主愣了愣,片刻之后面上露出些許失落惆悵。 “哎,這位小姐說的對,咱們大燕國的確國強民盛百姓不愁吃喝??捎行┬〉胤疆吘固旄呋实圻h的,小小一個縣令就敢只手遮天。若不是有難言之隱,我們兄弟幾人又怎會背井離鄉跑到這山頭來當草匪呢?!?/br> “壯士是何方人士,有什么冤屈,皆可與本宮說。若壯士真當是被貪官污吏所逼迫誣害才落草為寇,本宮定會給你討個公道,也好還一方百姓青天?!?/br> 燕挽亭這本宮一出,算是坐實了她皇家貴胄的身份。 二當家聞言,拉著佟寨主,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學著書里看到的,二當家一邊磕著頭一邊大呼道。 “草民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br> “起來吧,雖說你們半路劫了本宮的攆駕,但念在你們無心傷人又受人脅迫,本宮日后會對你們從輕發落,有什么冤屈你們也可跟本宮說,本宮會還你們公道?!?/br> 好在這次遇到的是一群心底淳樸的土匪,沒對燕挽亭怎么樣。 初時的震怒消散過后,燕挽亭倒是好奇起了這群土匪的來歷,如今聽他們說有冤屈,便想弄清緣由。 不過當務之急,她最想知道的,還是夏秋瀲此時的處境。 雖說有阿素帶她去了竹縣,只要進了城夏秋瀲就能安全,但燕挽亭心底隱隱還有些擔憂。 正當她想去后院把福安那個家伙弄醒,然后帶人先回竹縣時,門外佟寨主手下的兩個小土匪連滾帶爬的滾了進來。 一進門就嚎了起來。 “寨主不好了,咱們寨子外面來了一群官兵,把咱們團團圍住了?!?/br> 佟寨主臉一白,和二當家驚慌的看向燕挽亭,又噗通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草民狗眼看人低草民吃了雄心豹子膽....” 燕挽亭手一揮,打斷了他們的求饒,然后徑直往外走去。 “行了,你們放寬心,本宮說了會對你們從輕發落。他們倒是來的正好?!?/br> 大門外正是領著大批官兵的阿素和竹縣知府,還沒等知府喊完話,燕挽亭就領著佟寨主和幾個土匪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阿素一看到燕挽亭就跳下了馬,一向冷靜的她,眼中轉著淚花,單膝跪在燕挽亭面前。 “殿下,奴婢救駕來遲?!?/br> 燕挽亭見著阿素,先是扶她起來,而后第一句話便是問道。 “本宮沒事,瀲兒她如何了,可安好?” 阿素聽燕挽亭這么一問,臉色就變了,才起來的她又噗通跪在了燕挽亭面前,帶著幾分惶恐哭腔道。 “殿下,奴婢罪該萬死。獻妃娘娘她因擔憂殿下安危,氣急攻心之下吐血昏倒了,到如今仍未醒來,請來的大夫他說,他說娘娘怕是要撐不住了?!?/br> 燕挽亭愣了愣,面上神色瞬間蒼白了起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阿素,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喃喃道。 “你說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emmmmmm,受受們是不是都跑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