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毒誓!
書迷正在閱讀:農家“乖”夫郎、后媽文的炮灰小姑[八零]、穿白月光,攻美強慘[快穿]、攻略成功后,被瘋批纏上了、予她沉淪、渣O愛我、撿到對家A的崽后被迫同居、月亮擁抱我、我靠重新投胎被女神倒追gl、末日后帶大小姐求生
因曹奕與夏秋瀲在御花園對奕, 曹奕又曾請求過燕皇, 與夏秋瀲對弈時不想讓旁人打擾, 所以御花園今日靜悄悄的。 沒有來賞花聊天打發時間的妃子, 只有偶爾低著頭匆匆走過的小宮女小太監。 雖然曹奕是個好男色的斷袖, 但也不好讓他孤男寡女與夏秋瀲相處, 燕皇才特地讓燕挽亭守在一旁, 說是當個見證人,既應曹奕的請求, 也好避嫌。 對弈的兩人仿佛老僧入定一般,未曾開口說話過,只是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一聲“啪嗒”的脆響。 燕挽亭坐在一旁, 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對弈。 曹奕的棋風偏進攻,頗有些咄咄逼人之勢,而夏秋瀲則重防守,曹奕才落局夏秋瀲便拆局。 曹奕的確是個棋藝高手, 他的技巧變化極快,看似毫無章法的落子,卻是在密布著一張張暗網,叫人防不勝防。 仔細端量兩人的神態, 似乎都甚是平靜,曹奕如花似玉的一張臉蛋上, 還是掛著他的招牌笑意,輕佻而慵懶,光看神色, 倒是瞧不出他是占了上風還是落了下風。 夏秋瀲更是冷淡,雙眸只是淡淡的落在面前的棋盤上,偶爾輕飄飄的掃一眼曹奕,仿佛只是在悠悠的品一壺清茶,就連落子的姿態都隨意的很。 這一局棋一直下到午時都未分勝負。 燕挽亭靠在一旁早便放棄勘破棋局了,若是她來解,無論是黑子還是白子,她都不知棋子還能落在哪。 仿佛每一步都是輸,錯一步,就滿盤皆輸。 燕挽亭騰地想起了前世,她也曾纏著夏秋瀲與自己對弈。 那時,她還好幾次贏了夏秋瀲,甚是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現在想想,若不是夏秋瀲讓了她,她怕是在夏秋瀲手下,走不過一炷香。 眼看著就到了用午膳的時辰,燕挽亭見他們二人似乎并未停手的跡象,便對著站在夏秋瀲身后正靠著柱子的青鳶使了使眼色。 秋瀲身子本就不好,也該讓她歇息歇息了。 只是青鳶卻絲毫看不懂燕挽亭的眼色,明明看到燕挽亭正看著她,卻還裝作沒看見撇著嘴,偏過了頭去。 她就是不喜歡這個公主殿下,就算現在對著她擠眉弄眼也不喜歡。 這丫頭片子,越來越不將她放在眼里了 燕挽亭挑起眉頭。 而這時。 靜坐著的曹奕突然仰頭大笑兩聲。 “哈哈....” 燕挽亭回頭,便見曹奕正一臉興奮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莫不是....他贏了,秋瀲輸了嗎。 那滿盤的棋子燕挽亭掃了兩眼,也分不出是黑子勝了還是白子勝了。 夏秋瀲也放下了手中的那枚剔透的白棋子,白皙精致的面容上,突然浮現了一絲淺笑,連帶著清冷的雙眸也染上了一絲笑意。 她輕聲開口,語氣帶著些許輕快。 “曹先生果然厲害?!?/br> 燕挽亭瞧著夏秋瀲面上的笑意,愣了楞。 自夏秋瀲進宮來,這仿佛她是第一次見夏秋瀲笑的這般開心真切。 曹奕笑著站起身子,對著夏秋瀲彎腰拱手道。 “不不不,曹某輸的心服口服,娘娘不愧是國之圣手?!?/br> 曹奕這么一說,燕挽亭這才知道原來他并沒有贏,而是輸了。 不過瞧著曹奕那一臉開心興奮的模樣,倒也是怪,尋常人輸了哪有這么開心的。 曹奕笑著笑著突然皺著眉頭有些失落起來,他搖著頭喃喃道。 “曹某許久未曾碰到像娘娘這樣的對手了,唉...可是可惜,曹某雖折了千金,卻也只能與娘娘下這么一局棋?!?/br> 曹奕倒是說了真心話,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將手上的那萬匹良駒折價給了燕皇,便是想要借此與夏秋瀲對弈一局。 曹奕是個棋癡,自與師父學過棋奕后,便沉醉其中,茶飯不思也要解開古籍上的一局殘棋。 他在各國游歷多年,專門找那些棋藝高超的人對弈,或是王公貴族或是世井小人,或是隱世高人,他紛紛尋遍,就是為了打敗他們。 他早就聽過姜國夏秋瀲的名頭,年紀輕輕就從未輸過,被稱作姜國國手的女子。 本想過些時日就去姜國找夏秋瀲,卻沒料到夏秋瀲竟嫁給了燕皇為妃。 不過一局棋罷了,仿佛讓曹奕丟了魂似的。 臨走時,燕挽亭半是不經意半是刻意的與他說道。 “若是曹先生日后想入宮中與秋瀲對弈,只需向本宮指會一聲就是,本宮自會去向父皇請命,先生可好好思量?!?/br> 燕挽亭的意思曹奕自然明白,他若真去找去燕挽亭,那便是有求與她,若是有求,便定會等價交換一些東西。 不過他曹奕就算是把手給剁了,也不會出賣天易閣。 歷代閣主都謹守著一條戒規,那便是天易閣不能與任何朝堂勢力勾結。 他可不想天易閣在他手中斷了根。 曹奕去向燕皇道了謝便離宮了,過幾日,他也該離開燕國,應江詢言之約,去姜國走一趟,談一筆生意。 曹奕一走,夏秋瀲就讓青鳶和綠阮收了桌上的棋盤。 燕挽亭抱著手臂站在一旁道。 “東西收拾好便先回景翎宮,我有些事需與你們娘娘說?!?/br> 青鳶和綠阮抬頭看著夏秋瀲。 夏秋瀲點點頭,她看著燕挽亭抿著的唇角和略帶冷意的側臉,吩咐青鳶綠阮。 “先下去吧,我一會就回去?!?/br> 青鳶綠阮退下了,李鳳游便也跟著退下了,不過她并未走遠,就站在岸上觀望著四周。 不一會,亭子里就剩下燕挽亭和夏秋瀲兩人。 燕挽亭一開口,便是自己的目的,她的雙眸冷凝而堅決。 “我需你幫我,幫我招攬曹奕?!?/br> 夏秋瀲微微斂眸,她聲線清冷。 “我并無把握?!?/br> “至少你比旁人更有把握?!?/br> 燕挽亭的話間,滿是志在必得,她看著夏秋瀲精致蒼白的面容,微微蹙起的眉頭,心微微一顫。 她轉過身背對著夏秋瀲,放柔聲音。 “江詢言正在招攬曹奕,他一路與曹奕結伴來燕國,此次父皇壽誕結束他便會同曹奕去姜國。一旦去了姜國,曹奕會否被江詢言說動,我并無把握?!?/br> 身后的人一言不發,燕挽亭便繼續說道。 “曹奕的天易閣勢力遍布中原邊塞,幾十年前中原各國曾發生過一次混戰,烽煙四起,到處都是流寇散兵危機四伏。而天易閣手下的商隊甚至能平安無恙的穿過各國邊界戰場,秋瀲,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br> 燕挽亭轉身看著夏秋瀲,她有些急切的抓住夏秋瀲的雙肩,漆黑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 “這意味著,若是我或江詢言其中一個能招攬到曹奕,那勝算便會高出幾層?!?/br> 燕挽亭抓著夏秋瀲的手有些用力,夏秋瀲的的舊傷口有些酸痛了,她微微皺起眉頭,一動不動。 她看著眼前那雙曾經清澈到一眼就能看穿的眸子,現如今卻藏著看不透的暗光和狂熱,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她看著燕挽亭的雙眸,仿佛想要透過她雙眸中那層烏云,看向深處,她輕聲開口問道。 “你的目的,只是為了除掉江詢言對嗎?!?/br> 燕挽亭握著夏秋瀲的手一點一點松開了,她直視著夏秋瀲的雙眸,略帶深意道。 “這不是我的目的,是我們的目的?!?/br> 從燕挽亭眸中那閃過的野心,讓夏秋瀲心中酸澀,她有些怕了。 燕挽亭要的,真的只是除掉江詢言嗎。 夏秋瀲退后了半步,她看著燕挽亭,清冷的面容仿佛凝上了一層冰幕。 “燕挽亭,我要你向我起誓?!?/br> 燕挽亭詫異的看著夏秋瀲,有些茫然的問道。 “起誓,什么誓?” 夏秋瀲聲線冷凝堅決。 “我要你起誓,江詢言一死,你絕不會再對姜國下手?!?/br> 燕挽亭楞了片刻,她看著夏秋瀲的雙眸,臉色一點一點的冰冷起來。 “你覺得我除掉江詢言后,還會對姜國下手?” 夏秋瀲閉上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單薄的身子在微風中有些顫抖。 “你敢起誓嗎,若是江詢言死后,你對姜國下手,便永生永世不得好死?!?/br> 燕挽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秋瀲,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美的過分又冰冷的過分的女人,身子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起來,她壓低聲音語氣平靜的問道。 “你說什么?!?/br> 夏秋瀲睜開眼,她看著燕挽亭那有些茫然無措的眼睛,咬著唇忍著胸口的悶痛,重復了一遍。 “若是江詢言死后,你對姜國下手,便永生永世不得好死?!?/br> “呵?!?/br> 燕挽亭冷冷的笑了笑,她挑起唇角,那冰冷的笑意從唇角蔓延到心口。 她的雙眸一點一點的冷淡起來,冰冷和不屑之下,是那一閃而過的受傷。 燕挽亭的話字字清晰,她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咬的極重。 “好,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與你起誓便是。若是江詢言死后,我還敢對姜國無辜的百姓下手,我便永生永世不得好死,生時終生為疾纏身,死后魂靈入黃泉不得脫身,永世難安。這樣,你可滿意了?!?/br> 她不僅發了誓,她還要一字一句的讓夏秋瀲聽的清清楚楚。 夏秋瀲有些慌亂的轉身了,她背對著燕挽亭,身子輕輕的顫抖著。 “明日,殿下便去找陛下,若是能讓曹先生再入一次宮,讓曹先生與我單獨相處幾柱香時間,我自會盡力說服曹先生?!?/br> 夏秋瀲的背影單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她拎著裙擺,快步的離開了,腳步竟有些蹣跚。 燕挽亭冰冷的雙眸看著夏秋瀲的背影,雙手負在身后,她手中握著一個小小的茶杯,也不知什么時候,那茶杯碎在了她的掌心。 精銳鋒利的瓷片刺入了皮rou中,濃稠鮮紅的血順著她掌心的紋絡,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去南京,感覺不錯! 因為正巧是桂花開的季節,南京到處都種著桂花,好像無論去什么地方都能聞到淡淡的桂花香! 時間比較趕,所以作者君就去了幾個比較著名的景點,中山陵總統府夫子廟明皇宮這些地方! 也正好周日在南京舉報了馬拉松,所以作者君也有幸看到了那些熱愛運動可愛的人! 作者君還是挺喜歡南京的,這次去了之后更加喜歡了,一個不錯的旅游城市,沒去過的受受們可以去看看! 啊,困了! 受受們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