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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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靈君早便看到了那站在遠處, 那位漂亮清冷的女子, 她輕輕撞了撞燕挽亭的肩頭, 示意她望去。 “那位可是宮里的娘娘, 長的好生漂亮?!?/br> 拓跋靈君感嘆道, 雙眸黝黑靈動, 她絲毫不掩飾面上的驚嘆之色。 燕挽亭隨著她的目光望去, 正巧看到夏秋瀲轉身。 燕挽亭瞧著夏秋瀲單薄清瘦的背影,楞了楞, 一會后才低頭輕聲道。 “她是姜國來的獻妃,名為夏秋瀲?!?/br> “獻妃?我聽過她的名號,她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 我倒要去見識見識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有何不同之處,能讓陛下這般寵愛?!?/br> 拓跋靈君松開風箏線,便直接跑向了夏秋瀲。 “獻妃娘娘留步?!?/br> 拓跋靈君跑到夏秋瀲身前, 張開雙手攔住了去路。 夏秋瀲看著面前突然出現攔路的拓跋靈君,似乎并未意外,只是淡淡的望著她清冷的開口。 “這位姑娘有何事?!?/br> “來一睹獻妃娘娘的容貌?!?/br> 拓跋靈君的目光直白,她上下打量著夏秋瀲, 絲毫不掩飾神情中的好奇和驚嘆。 “果然是天仙般的女子,怪不得陛下這般寵愛獻妃娘娘?!?/br> 拓跋的夸贊并未讓夏秋瀲心悅, 她只是禮貌似的輕輕挑唇,聲線神情依舊冷清。 “拓跋公主謬贊,燕宮中的娘娘們個個貌美, 本宮不過是其中普通一個罷了?!?/br> “獻妃娘娘這般說,倒是有些虛偽了。我來燕宮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各宮的娘娘也都一一見過,并未見過比獻妃娘娘更加美貌的女子了?!?/br> 拓跋靈君哼了一聲,抱著手臂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夏秋瀲。 “不過你們這些中原女子,雖然膚白細嫩,但也太過弱不禁風了,怕是一□□吹來,都能將你們吹跑。哪像我們南訖的女子,自小便在外頭同男子一般騎馬習箭術?!?/br> 拓跋靈君說的都是自己心中所想,只是這些話,難免叫人聽了有些不悅。 “南訖草原本就與中原大不相同,環境地貌也好,風氣習俗也罷?!?/br> 夏秋瀲不想與拓跋靈君再說些什么,她肩頭的傷不知怎么突然隱隱作痛起來,連帶著胸口都有些悶。 她微微皺著眉頭,雙手垂在身側握緊。 “的確如此,不過,燕挽亭就與你們不同,這宮里頭她可是唯一賽馬能比過我的人?!?/br> 拓跋靈君點點頭,微微昂起下巴,笑容明艷,神色間竟是有幾分驕傲。 燕挽亭遠遠看著攔著夏秋瀲的笑容張揚的拓跋靈君,眉頭微蹙。 她似乎,隱約察覺到了夏秋瀲的身子在輕輕顫抖。 燕挽亭松開手,飛在空中的風箏失去了掌控,便隨著風往遠處飄去了。 “你臉色好生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莫非身子不適?!?/br> 拓跋靈君看著夏秋瀲蒼白的面容,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伸手就隨意去推夏秋瀲的肩頭。 一旁的青鳶和綠阮瞪大雙眼,還來不及阻止,拓跋靈君的手便搭在了夏秋瀲的肩頭,一拍。 夏秋瀲的臉色頓時變了,她雙眸緊緊皺著,身子一顫深吸了一口氣。 “喂,你做什么?!?/br> 福安的反應倒是最快,她抓住拓跋靈君搭在夏秋瀲肩上的手,一把甩開了。 “我....” 拓跋靈君看著夏秋瀲慘白的臉,有些呆愣住了。 “獻妃娘娘肩頭上有傷?!?/br> 福安瞪著拓跋靈君,一手護著夏秋瀲,一邊連忙轉頭看著夏秋瀲的肩頭。 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若是被這不知輕重的人拍一把,也不知會不會又裂開了。 “有傷,我...我并不知.....” 拓跋靈君有些懊惱的退了半步,手輕輕抬起又放下了,她咬著唇繞了饒頭,饒是有些無措尷尬。 “那她的傷可還好,我下手并不重?!?/br> “怎么回事?!?/br> 燕挽亭走了過來。 “她拍了娘娘的傷口?!?/br> 福安鼓著臉皺著眉頭生氣的告狀。 “拓跋,你何時能改掉動手動腳的習慣?!?/br> 燕挽亭的目光輕輕的在夏秋瀲肩上的傷口停留了半晌,再抬頭時,便見夏秋瀲凝神看著她。 夏秋瀲清減了許多,面色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此時更加顯得弱不禁風。 她看著燕挽亭的雙眸清冷淡然,瞧不出息怒。 燕挽亭偏開目光,緊皺著眉頭看著那一臉尷尬懊惱的拓跋靈君,沉聲略有些嚴厲道。 “拓跋,你何時能改掉你動手動腳的習慣?!?/br> 夏秋瀲看著燕挽亭的側臉,眸子微斂,她輕輕咬著唇忍住肩頭的劇痛,抑制著自己不要低吟出聲。 “我...我不知她....是我的錯?!?/br> 拓跋靈君望著燕挽亭,見她有些冷凝的雙眸,便也不再辯解,神情復雜的低頭。 “福安,馬上將獻妃娘娘送回景翎宮,看看傷口如何了?!?/br> “還能如何,醫了那么久,反反復復還不好。再這樣下去,傷口若是感染了,怕是會累及性命?!?/br> 福安很是不滿,一張小臉嚴厲又氣憤,想到這,她又抬起頭瞪了拓跋靈君一眼。 拓跋靈君被福安瞪著,也不氣惱,只自顧自一臉后悔。 宮里的娘娘們可矜貴的很,若是不小心拍壞了,她就闖了大禍了。 不過。 拓跋靈君抬頭瞥了燕挽亭一眼,見燕挽亭正一言不發的抿唇看著那位獻妃娘娘,神情復雜又透著幾分怪異。 她敏銳的察覺了燕挽亭對夏秋瀲神態的變化,心中一動。 燕挽亭對這個獻妃娘娘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 福安和鳶扶著夏秋瀲回宮,燕挽亭跟在她們身后,拓跋靈君也不近不遠的跟著。 一行人到了景翎殿門口,便瞧見葉詔音也正在。 “喲,今日可真熱鬧,本宮才剛準備走,你們便回來了?!?/br> 葉詔音笑容嬌媚,她欣喜的看著幾人,絲毫不知發生了什么。 “可要請你師父來?!?/br> 燕挽亭低聲問著福安。 “要的,師父今日本就要來給獻妃娘娘施針?!?/br> 福安頭也不回,噘著嘴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你過來,去太醫院輕了辭前輩來景翎宮?!?/br> 燕挽亭招招手,將一旁的一個小太監叫過來。 小太監恭敬惶恐的聽了燕挽亭的旨意,連忙拔腿就往太醫院跑去了。 “公主殿下請回吧?!?/br> 才進了殿門,夏秋瀲就回頭,她的目光并未看向燕挽亭,聲音清冷的開口。 燕挽亭腳步一頓,停在了門邊,她抿著唇看著夏秋瀲那單薄的背影,半晌沒有開口。 “這是...怎么了?!?/br> 一旁的葉詔音摸不著頭腦,疑惑的擠了過來,左右看了看。 燕挽亭沉默了許久,她看著夏秋瀲的背影,雙手緊緊握著又松開。 “拓跋,我們走吧?!?/br>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 朕的小燕子,又要被罵了! 哈哈! 日更的第二天,打卡! 快夸作者菌,馬上夸?。?!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