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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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瞬間,安郁就想起來那幅她用著綁著餅干盒當靈感的紅絲帶,也是一瞬間,腦中那幅畫的全貌就浮現出,如何轉移注意力都清不掉。 她只能維持著看風景的動作不去看她,發揮演員專長面不改色:“吃完了?!?/br> 林渡溪用眼神描摹著安郁的表情,心中萬分緊張,待看到聽她說餅干一詞安郁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時,心就像被什么重重撞擊一樣。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認錯阿郁的畫,畫風,筆觸她都萬分熟悉,不會錯的可為什么阿郁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渡溪著急到眼角微紅,眼中升起了霧氣,望著安郁,迫切地希冀能從她的神情里看到什么,卻只看到她望著風景淡淡的側臉,沒有任何端倪。 如冰涼的冷水灑在身,剛剛尋得的慰藉又被她親手粉碎,林渡溪失了力般扶著欄桿,沒有任何看風景的興致。 這么多的巧合,不可能和阿郁沒有關系,而且她看了發布日期,就是在她送完餅干的第二天發布,不會錯的。林渡溪這樣想著,這么多的巧合串聯起來共同指向安郁,她的心又緩緩靜下來了,然后微微一笑。 她怎么就忘記了,阿郁也是演員,也會演戲。 那張圖片,無論是不是安郁發布的,都只能是安郁發布的,她固執地想著。 安郁臉色沒有變化,心里卻在感嘆自己的偽裝,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裝些什么,林渡溪又不可能知道那幅畫的存在。 林渡溪得到了她的回答后就沒問她什么了,倒也為她尋得了一絲清靜,她就坐在椅子上慢慢欣賞風景。 不知過了多久,安郁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這時,她的肩頭突然落上了一個重擔,她睜眼看去,林渡溪靠在她的肩頭難受的閉著眼。 安郁立馬清醒過來,伸手要扶起林渡溪,卻被林渡溪制止。 她抱著安郁的一只手臂,說出的話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討饒。 “阿郁不要動,讓我靠一下好不好,我頭有點暈?!?/br> 安郁明了,沒再動作,她開口讓駕船師傅就近找下??奎c,然后又看向皺著眉頭的林渡溪,又無奈又好奇:“你暈船怎么還這么開心登船?” 林渡溪卻只是扯出一個笑,隨后抱緊安郁的手臂,埋頭陷進她的頸窩,悶聲道。 “因為是和阿郁一起乘船呀,和阿郁干什么我都很開心,不舍得錯過?!?/br> 由于難受,她的話說出口時就帶上了虛弱,惹得人想保護。 安郁一怔,眼底里帶上了不解,她低頭看向難受的林渡溪,終究還是沒把那句疑問說出口,任由思緒飛離。 既然不舍,那為什么分手時這么決絕。 既然已經分手,那為什么頭像依舊是那幅畫,那張畫時安郁在課間無聊時畫給林渡溪的,沒想到卻被她一直當成頭像至今,故意討好她嗎? 可那些冷漠的話,絕情的眼神還有離開時不帶任何割舍的抽離,像是鋒利的刀狠狠刺著她的心臟,林渡溪又怎么可能討好她。 安郁前幾年一直在想,林渡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對于感情她憑什么就能說抽離就抽離,可在那個雨夜,那通無論如何也打不通的電話,不就已經很明顯的說明了嘛。 林渡溪根本不愛她。 安郁一直覺得自己很賤,明明已經分手卻還要給她打那通電話,得到了結果卻又怎么也不肯相信,到了黃河她的心也不死。 可在無數個無人的夜里,哀怨和痛苦隨著時間遠離,漸漸地,這道在心里撕開的口子,也漸漸腐爛麻木然后喪失知覺,隨著記憶的埋藏變成了她人生路中一段不大不小的感情往事,她也就沒了追尋下去的動力。 也算一種痊愈。 可現在,那些不解和疑惑又重新漫上了她的心間,多年沒得到答案的問題在現在也是難以解釋。 安郁想不明白。 船只在就近的一處??奎c停下,兩人下船后安郁就扶著林渡溪坐在岸邊的一處椅子上。 她原本想讓林渡溪先休息一下她去接點水,沒曾想難受著的林渡溪也力氣大的驚人,好似把全部寄托都放在她的身上,安郁一走就帶著她的所有離開,說什么也不讓安郁從她身邊離開,死死拉著她的手臂。 安郁無奈,只能麻煩拍攝的工作人員幫她取杯水。 工作人員離開后,拍攝中止一段時間,林渡溪的動作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抓著她手臂的力氣更大了起來,靠近她時傳出源源不斷的熱意,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體溫。 安郁疑惑她是不是感冒了,想詢問時便聽見林渡溪開口道。 “阿郁,你還記得六年前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 安郁一怔,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這是林渡溪第一次和她提起以前的事情,她心里好像察覺到林渡溪要做些什么,林渡溪卻像沒發現一樣,望著廣闊的湖面面色溫柔,似在懷念過往。 安郁想的是林渡溪有沒有生病,并不想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舊事重提有什么好聊的,都已經過去了?!?/br> 林渡溪面色一頓,她看向安郁,眸中露出熹微光亮,好像已經知道她接下來的話,眼神懇求她不要說下去,刺痛著安郁的瞳孔,安郁不忍的別過頭去,有些事情還是要講清楚為好,越擱置越容易生出麻煩。 “當年我們都還幼稚,無論有沒有其他干擾,都會分手,只是時間長短的關系?!敝皇悄嵌螘r間剛好所有的契機都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