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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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悉地走到了其中兩處墓碑前,墓碑上兩張微笑慈祥的照片看著她,似在欣喜她的到來,她將菊花輕輕放在墓碑前面,卻看到這里已經被人擺放了兩束花。 安郁連忙起身四處查看,墓園里除了她沒有別人,她將視線放回那兩束沾著雨水的花束上,神情疑惑。 是誰?父母的朋友早已和他們不再聯系,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這兩束花是會誰放的,難不成是那個把她推下來的人?可距離那天還有兩年,應該不可能。 或許,是墓園的工作人員。 安郁從墓園出來后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城市另一邊的別墅區,在大門旁輸入密碼,輕車熟路來到了一戶關著門的別墅前。 這里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是她記憶里最溫暖的地方,公司破產時她爭得了這處地方。 上一世去世時,她都沒有來過這里,想著她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由于常年無人來往,別墅里家具蓋著的白布上已經蒙了好厚一層灰,行走時揚起的灰塵讓她一直咳嗽,行至父母的房間時,她停下腳步,推開門。 房間還是以前的樣子,自他們離開后安郁就一直沒有進來過,她掀開蓋著的相框,看著上面笑著的一家三口,不禁潸然淚下。 別墅里一直沒通電,到了晚上一片漆黑,直至安郁看不清屋中的擺設她才起身離開。 大衣里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捶了捶麻木的雙腿,看了看來電顯示后接通。 “時雨,怎么了?” “安郁,林渡溪喝醉了,你來接她吧?!?/br> 第4章 “我去接她?”安郁有些不可思議,“你們在同學聚會?按理來說不應該她的經紀人或者助理去接她嗎?為什么給我打電話?” “這個我也說不清,散會之后班長他們轉戰ktv了,我看到她靠在沙發上喝醉了,就想讓她朋友接她回去的,可問她電話她也沒什么反應,然后嘴里嘟嘟囔囔說些什么,靠近一聽就聽見她一直喚你的名字,我沒辦法,就只能先給你打電話了?!?/br> 安郁扶額,看了眼自己剛坐上的出租車,沒用多少時間就回答:“地址?!?/br> 林渡溪畢竟幫了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丟下她。 不過令她感到好奇的是,林渡溪居然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挺讓人驚訝的,高中時她比安郁更不熟悉那些老同學。 “謝謝你安郁,你真是活菩薩轉世幫了我大忙,咱多少得給你磕一個!”時雨高興的說出地址,趕在安郁發怒之前掛斷了電話。 她開門走進包廂,望向倚著沙發闔眼皺眉的林渡溪,嘆了口氣。 “但愿你還記得你當初說的話?!?/br> 淡淡的聲音響在不大的包廂里,消散于天際,無人回應。 安郁趕到酒樓時,隔著一段距離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等著的時雨,下了車時雨瞧見她連忙拉著她往里走,安郁眉頭微微皺起但到底還是沒說些什么。 “你來的還蠻快的,林渡溪一直在包廂里睡著,現在不知道醒沒醒?!?/br> 安郁被她拉著往里走的飛快,她心里默默記下四周的環境,等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從里突然走出一個人,嚇了兩人一跳。 “班長!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和他們一起去ktv了嗎?”時雨看著面前的男人詫異道。 “我們到ktv的時候發現你沒有跟來,我擔心出什么事了就過來看看?!蹦潜环Q為‘班長’的男人推了下眼鏡,又道:“畢竟,你們都叫我一聲班長?!?/br> 說完他將視線看向旁邊的安郁,禮貌道:“安郁,好久不見?!?/br> 安郁也禮貌回應:“班長?!?/br> “多少年沒見面了,有時間出來一起聚聚會?!彼?,“你是來?” “來接……朋友?!?/br> 齊元康點頭,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聽見一旁的時雨突然道。 “包廂里什么聲音?不會是林渡溪摔了吧!” 幾人注意力偏頭看向包廂緊閉的門,齊元康問:“發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班長,你先去ktv我這邊忙完之后馬上到?!睍r雨著急朝包廂走,安郁抬腳跟在她身后。 兩人行至包廂門前,時雨焦急推開門,安郁看到里面沙發邊地板上倒著的女人。 “我c,安郁快來幫忙!” 時雨跑過去扶起倒著的林渡溪,安郁跟上去撈起她的手臂兩人將她扶起來放在沙發上,林渡溪臉頰緋紅,而且不正常的燙,安郁靠近她時聞到了濃烈的酒味,不禁皺眉問?!八攘硕嗌??” “我也不知道,她從一進來和大家打完招呼就坐下開始喝酒,其他同學和她也不熟,也不敢和她交流什么,我好幾次看到她她都一直在喝,估摸喝了不少?!?/br> 安郁將林渡溪放好確保她不會再倒下時就要起身,突然面前的人向前一撲將她牢牢鎖在原地,由于沒有分寸安郁險些朝后翻去,幸好她趕忙抓住了對面的沙發。 “林渡溪你干什么?”安郁劇烈掙扎了下發現掙扎不脫,面前的人又使了好幾分力,大有要把她肋骨勒斷之勢。 “你沒喝醉?”她懷疑道,這么大的力道真的是個喝醉酒的人能做出的? 林渡溪牢牢抱著她的腰,頭埋在她胸口,聽到這句話她緩緩抬起頭,在看到安郁的一瞬間,迷蒙的一雙眸子里添上了亮色。 “阿郁……阿郁,我沒有做夢,我真的見到了阿郁,從天而降的阿郁……”她啟唇自言自語著,沒有回答安郁的話,只是在說完這句話后又垂下頭抱著安郁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