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夢境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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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寶琉璃宗的人很多,除了那些巡邏守夜的人,大部分已經進入夢鄉,只不過有些睡得比較淺,夢境相對薄弱。 寧缺從寧風致的夢境退出,外界不過才過去一秒鐘。 接下來,寧缺挑選出那些黑色比較濃郁的夢境。 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噩夢的人,通常都是身體,或者心里出現了一些問題,要么是壓力比較大,又或者受到了刺激。 數百個夢境之中,有十幾個人正在做黑色的噩夢。 寧缺選了一個外門弟子入夢。 夢境的主人叫謝允,53歲,68級魂帝,武魂是烈焰雄獅,算是外門弟子中表現比較杰出之人,同時也是跟著寧風致前往落日森林活著回來的成員之一。 …… 夢境世界。 這里的景象,看起來是七寶琉璃宗的后山,謝允此時正站在山崖邊上焦急的等待什么。 過了片刻,一個黑袍男子憑空出現。 人影來得很突兀,可是身在夢中的謝允卻沒有感覺一點不妥,當即躬身行禮。 寧缺眼神一凝,發現這人身上的衣服,有著顯著的武魂殿標志,在夢境中如此清晰,不知道是謝允潛意識的影響,還是對方本就如此肆無忌憚? 【看來運氣不錯,一來就抓了只大老鼠?!?/br> 寧缺沒有出去打擾,繼續看下去。 兩人碰面后,黑袍男子冷聲道:“你是說,寧修遠和七寶琉璃宗的幾位長老都被一個叫目小溫的神秘人治好了?” “是,屬下親眼所見,大人,寧修遠這老匹夫恢復之后,必然會對七寶琉璃宗進行內部排查,屬下擔心暴露,還請讓屬下回歸武魂殿?!?/br> 黑衣人冷笑:“回歸,你的任務還沒完成,現在回歸,那我們以前的努力和投資豈不白費?” 謝允有些無能狂怒,聲嘶力竭的喝道:“主教大人你不能這樣,明明說好了是潛伏三年,結果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我這七寶琉璃宗都快十年了,每天都提心吊膽,這日子太難了!” 如果是在現實世界,謝允絕不敢這樣對接頭的主教如此說話,只有在夢境之中,他才敢暢所欲言。 雖然就連謝允本人都不知道這是在做夢,這就是潛意識最純粹的想法。 黑衣主教冷道:“你是在教我做事???為武魂殿犧牲是你的榮幸,你若敢壞事,后果你自己清楚?!?/br> 謝允的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緊握的雙手說明此刻他內心的不平靜,良久才幽幽道:“屬下不敢,還望主教大人恕罪!” 看得出來,謝允十分害怕主教,哪怕是在睡夢中,潛意識也只敢口嗨一下,而不敢違背。 寧缺站在樹林中隱蔽的角落,聽到兩人的談話后,他已經確認了謝允臥底的身份。 不過并沒有露面,想看看對方能自曝出多少料。 這是謝允的夢境,那黑衣主教只是對方心中的投影,可以說現在完全就是謝允自己在嚇自己。 兩人交談幾句后,寧缺發現夢境開始變化。 周圍的一切變得虛幻,不斷地開始重組,很快寧缺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大殿中。 看大殿的陳設,像是武魂殿在天斗城的分殿。 謝允跪在地上顫顫發抖,大殿的寶座上,坐著一位金色長發的青年男子。 這人寧缺認識,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千尋疾。 寧缺像是透明人一樣,直接找了個靠近的位置坐了下來,肆無忌憚聽著兩人對話。 “圣子大人,饒命,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下次我一定完成任務?!?/br> 面對‘千尋疾’的時候,謝允的恐懼明顯更為強烈。 【這是看見自己任務失敗后的場景?】 寧缺若有所思,夢境光怪陸離,不能用常理來看待,有些人的夢會出現跳躍式的發展,即便是夢境主人也不能控制,沒有規律可言。 不過夢境中的千尋疾那裝逼的鳥樣,倒是一成不變。 一身sao包的金鎧,臉色透著高傲,不帶絲毫的笑容:“下次?你沒有下次了!” 話語落下,兩個帶著頭盔,看不見臉的騎士走出來,抓住謝允的雙手,押著就往外走,很快來到斷頭臺前。 謝允的頭和雙手被閘門扣著,明晃晃的閘刀高懸半空,刀斧手已經就位,砍掉繩子,閘刀就會掉下。 “圣子大人饒命,饒命??!” 謝允緊張恐懼到了極點,現實之中,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夢境也隨之變化,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情報之獲取了一點,寧缺自然不啃善罷甘休,當即調動魂力,在謝允蘇醒前,侵襲夢境,奪取控制權。 寧缺變成神蠱溫皇的形象,飛身而至,一掌破碎斷頭臺,抓著謝允,‘咻’的一下轉場。 謝允迷迷糊糊的,只覺畫面一轉,發現自己來到一間昏暗的牢房中,被綁在十字架上,四周擺滿了刑具。 怎么回事? 夢境中意識不清,謝允感覺有些疑惑,但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在夢中。 寧缺搖著羽扇出現,謝允神色微變:“是你,神蠱溫皇,你把我抓到這里來的做什么?” “自然是有問題請教?!?/br> 寧缺不溫不火的搖著羽扇。 “哼!” 謝允盯著眼前的藍衣青年,眼中帶著怒火。 在他的印象中,如果不是這人醫治好了寧修遠和二長老等人,自己也不會落得里外不是人的下場。 “你不愿意配合?”寧缺問道。 謝允怒道:“老子恨不得宰了你?!?/br>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綁了,可惜夢境已經被寧缺控制,謝允失去了主場優勢,根本掙脫不開鐐銬,否則早就跟對方拼命了。 “冷靜?!?/br> 寧缺說話間,隨手掏出一把刀捅在謝允身上。 “?。。?!” 謝允頓時痛苦的喊叫了起來,雖然是夢,可疼痛的感覺卻無比真實。 寧缺輕描淡寫道:“現在我能好好談話了嗎?別沖動,惹怒我,你會死得很慘?!?/br> “有什么能耐都使出來,老子不怕你?” 疼痛感稍減,謝允緩過勁來,咬牙切齒的說道,顯得十分硬氣。 “我也沒有多大本事,就是會玩一下凌遲,你知道什么是凌遲嗎?” 見謝允一臉茫然,寧缺不急不緩道:“不懂,我可以向你解釋,凌遲俗稱‘千刀萬剮’,先在你前大肌上割一塊rou拋上天,這叫‘祭天rou’;第二刀叫‘遮眼罩’,也就是把你頭上的rou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 先頭面,次手足,次胸腹,次梟首。 一個好的行刑者,可以割3357刀,10刀一歇一喝,頭一天先剮357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開刀,一共剮3天,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寧缺說話的時候,謝允似乎像想出了血淋淋的畫面,夢境的波動變得強烈起來。 但他越恐懼,寧缺支配夢境的力量就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