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談上了,這下真的談上了??! 緩過來后的祝渝一路蹦跶回了臥室,撲通一下跳到了床上開始打滾。 他把劉波抱起來親了好幾口,然后拿起手機給韓金珠發了消息過去: 【金珠金珠!我們和好了】 【韓金珠:呵呵,我就知道】 【祝渝:沒辦法呀,他哭得可傷心了,非要跟我和好,你也知道我心軟呀,肯定就原諒他了】 【韓金珠:^^】 【祝渝:好吧,其實是我哭得可傷心了】 【韓金珠:不過你開心就好啦,那你們接吻了嗎?】 話題轉變得太快了,祝渝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當然沒有!】 【韓金珠:好吧,看來還沒做】 【祝渝:這也太快了吧,而且他讓我那么傷心,所以他目前還只是我的試用期男朋友】 【韓金珠:可你不是要回國了嗎?回國前不做,以后可就是異國戀了】 對哦。 今天太開心了,祝渝一下就忘了自己要回國的事情了。 昨晚祝霆打電話來就是和他說回國的事情,因為擔心祝渝還是不想回國,祝霆就把祝渝被送出國的真正原因告訴給了祝渝。 原來他被送出國留學也不全是因為離家出走的事。 幾個月前,家里在生意上和一個姓黃的老板結了仇怨,剛巧是祝渝離家出走前,黃老板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所以祝渝失聯那段時間他們一直以為祝渝是被黃老板的人抓走了。 后來祝渝回到家,虞憐歡又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說要綁架祝渝,警察的人雖然一直看著黃老板那批人,但祝渝根本不是能被關在家里的性格。 說不定哪天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然后被黃老板的人鉆空子抓走了,他們也不想把這件事告訴給祝渝,讓他害怕擔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祝渝送出了國,讓國外的人在暗地里看著祝渝。 而現在黃老板生意被查逃出了國,再也不會有回國的可能了,直到前兩天他們才查到黃老板逃到倫敦來了,那在倫敦的祝渝可能就會有危險。 所以祝渝現在不得不回國了。 祝渝昨晚沒給出明確的回國時間。 但是不出意外圣誕節前就要回家了。 祝渝不想讓祖母他們太擔心自己,加上昨晚和柏沉鬧了那么大的矛盾,他就答應了會在圣誕前回國。 祝渝也沒想到柏沉會這么快來找自己和好嘛,他以為自己和柏沉真的完了。 看來還得找個時間和柏沉說這件事。 【祝渝:別想得那么多嘛,萬一我,我是說萬一我和他的關系變成了柏拉圖式戀愛呢?】 【韓金珠:那之前看見他胸肌就流鼻血的人是……?】 【祝渝:那我也只是流鼻血,還沒其他生理反應呢】 【韓金珠:如果在你們剛認識那么久你就對他有了其他生理反應,那你就真完蛋了】 【祝渝:你沒事舔舔自己嘴唇,可能會被毒死】 【祝渝:你的嘴和管制刀具沒什么區別】 【韓金珠:sorry啊,我也是正常關心你】 【祝渝:其實今晚他在我家,他有問我要不要接吻的】 【韓金珠:你拒絕了?】 【祝渝:嗯……】 【韓金珠:后悔了?】 【祝渝:怎么可能!】 他回完消息,韓金珠就說他要去趕論文了,讓祝渝以后打上本壘了再和他說他們的感情進度。 祝渝沒回消息。 剛剛柏沉給他打掃房間的時候,祝渝就把柏沉的微信從黑名單里面放了出來,他備注的是柏沉的名字。 幾分鐘前柏沉給他發消息說去洗澡了,祝渝沒回他。 他現在就盯著自己和柏沉的聊天界面,心里盤算著應該找一個什么時間告訴柏沉自己要回國的消息,仔細算算,離圣誕節就只有半個多月了。 哎,頭疼。 祝渝默默將給柏沉的備注從[柏沉]改成了[試用男朋友(-99%)] 想了想,又把備注改了一下[試用男朋友(-90%)] 韓金珠問他拒絕了接吻是不是后悔了。 他回的是沒有。 但…… 啊啊啊啊為什么要拒絕?。。?! 其實親親沒什么不好吧,而且只是親親,怎么會發生那些事嘛! 死嘴,我的骨氣都沒你硬。 祝渝把枕頭壓在臉上,雙腳撲騰了半天。 不過祝渝本來就是直白的人,柏沉洗完澡出來給他發了消息,祝渝就說自己拒絕晚安吻沒有別的意思。 如果要親親的話,明天可以有早安吻。 【柏沉:那剛剛你其實是不想拒絕我的嗎?】 【祝渝:●∧●】 他回了一個顏文字,也不明說。 不過半分鐘,柏沉突然發消息過來:【小魚,開開門】 祝渝倏地一下從床上彈坐了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出了臥室,準備去開門的時候又剎住腳跑去了衛生間。 他往嘴里噴了點漱口噴霧,漱了漱嘴,將手掌抵在唇邊哈了一口氣,又將自己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撥弄了一下。 然后飛也似的跑去了門邊。 整理了一下神色后故作鎮定地打開了門,“咳咳,你來做……”什么? 話沒說完,門外的柏沉就跨步進來將他抵在了鞋柜邊上,還順便將門給勾上了。 下一秒,祝渝的唇被封住了。 一個溫濕的唇吻住了他。 柏沉剛洗完澡,身上還浮著熱乎乎的水霧,沐浴露的清香將兩個人都裹住了。 祝渝閉上眼勾住了柏沉的脖子。 他很自覺地張開了唇,舌頭很快就被對方卷住了。 舌釘在被輕磨著。 鼻息間全是柏沉局促的呼吸。 雙唇被吻得有些發麻了。 口腔里的所有空氣都被汲取了,靠著柏沉渡過來的少得可憐的氧氣艱難喘息著。 “唔……”唇齒間泄出了聲音。 祝渝被托住屁股抱了起來,雙腳離了地,很自覺地纏住了對方的腰。 上顎被輕輕刮過,刺激得祝渝眼角溢出生理淚水。 要……喘不過氣了…… 第38章 祝渝整個人都是掛在柏沉身上的,他們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比起祝渝小鹿亂撞般的心跳,柏沉心臟的每一下跳動都十分有力。 舌根被卷了起來,連帶著舌釘一起,氧氣全被汲取走了,柏沉吻得太兇了。 每一次對方舌頭刮過祝渝的舌釘的時候,他尾椎骨就不受控地顫栗一下,小腹也莫名地發緊,唇齒間開始泄出不受控的聲音。 所以沒過多久,祝渝就被親得渾身發軟了。 連纏住對方腰的力度都沒有了。 他腿往下滑,柏沉就將他抱到了鞋柜上坐著,仰起頭去親他。 祝渝喘不過氣,渾身發軟,他的手撐在鞋柜邊沿,唇往一邊躲,雙唇剛剛分離開,柏沉又急迫地追著吻上來,根本就逃不掉。 祝渝忙抬手捧住了他的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尾和臉頰紅得十分不正常,他眼睫上掛著細碎的水珠,發著抖,氣律不穩地開口說:“師哥,夠…夠了?!?/br> 他低下頭看著柏沉說。 鞋柜比較高,祝渝坐上去后要比柏沉高一點點。 柏沉是以一個下位者的姿態去仰看祝渝的。 他抬著頭和眸珠,微潤的發絲穿插在祝渝的指縫,自來溫和如靜水般的眸珠如今也染上了幾分情//欲,灼熱得祝渝要招架不住了。 祝渝被親得險些神志不清,眸珠浮著水霧,薄唇有些腫,水光瀲滟的,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大腦短暫短路了幾秒,被親得頭發都炸毛了。 “嗯?!卑爻灵]上眼應聲,一只手抓住了祝渝的手,他的臉輕輕地在對方手掌心蹭了蹭。 祝渝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摸一只寵物。 他喉結滾了滾,捧著柏沉的臉,低下頭去輕輕碰了碰對方的唇。 “不親了?!弊S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