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行醫錄(1)
書迷正在閱讀:我妻染染、海灘上的掠奪者、枯木逢春(兔樣兔身破)、蘆蕩情色、馬蘭花、公主格尼薇兒的奴隸體驗、真實約炮01年大奶實習護士的經歷、天之嬌妻(天之驕妻)、想做yinchun整形手術的mama、荒yin的大公
青樓行醫錄(1)青樓-高H 2023年1月14日 古今風流,盡在杭州。 作為江南地區最繁華的城市,煙柳畫橋,風簾翠幕,高樓林立,游人如織。遠離北方戰亂,偏安一隅之地。 杭州西湖,十里荷花,一棟錦天繡地的豪華閣樓立于斷橋旁,貝闕珠宮,雕梁畫棟,羌管弄晴,菱歌泛夜,說不清的風雅風流。 這是杭州城方圓千里,最大的勾欄妓院——風月樓。 風月樓直指蒼天,可地下卻另有洞天。 「巡…巡哥哥,我的屁股好疼!」 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期期艾艾道,聲音來源是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冰肌玉骨,皓齒星眉,一雙欺霜賽雪的巧手捂著屁股,宛若天成的俏臉卻疼得扭曲,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盡是痛苦神色。 巡花柳聞言抬頭看一眼少女,柔聲道:「月奴,你怎么了?哪里疼?」 月螢梔身上并未穿外衣,只披著件薄薄的青衫遮擋住胸口,她轉過身,楚腰扭動,盡顯嬌俏,露出雪白的圓臀,玲瓏有致。 那如蜜桃般光潤的雪臀上,卻赫然有幾道紅印,似是鞭抽留下的。 巡花柳面容不改,伸手在紅痕上輕輕微撫,「是這里疼?」 月螢梔搖頭道:「不…不是啦!那里面!」 「哦!」巡花柳明白過來,他和月螢梔相知相熟多年,他便立刻知曉了今日月螢梔經歷的事情。 他掰開雪臀,露出隱藏在腿縫中的私處,兩眼美xue如雪山繁櫻乍然綻放。 可那菊肛,卻遍布血痕,凝固的血液蓋住褶皺,輕輕撥開一看,只見肛竇已被撕裂,血rou模糊,其中似乎混雜著污濁的白色液體。 「你今天接了幾人?」 「三…三個人…同時的…」月螢梔弱弱道,盡顯可憐模樣。 「三個人都走后庭?」巡花柳聞言略有皺眉,「我會和水月樓主說一聲的,不會再讓你同時接三個人了?!?/br> 月螢梔含淚的眸子流露出感激神色,抿嘴微笑,笑容綺麗,秋波似水,眼眸閃閃發亮,如同天上明星,純潔閃耀。 「巡哥哥,你真好,我屁股好疼,你能幫我…」 「當然可以的?!?/br> 巡花柳趕忙答應道,他是風月樓唯一的醫師,在此從妓的女子不論大病小病都可向他求治,醫者仁心,總是有求必應,深受妓娼的敬愛與尊崇。 他指指一旁的木架,「屁股撅起趴在上面?!?/br> 「嗯嗯!」月瑩梔面不紅耳不赤,乖乖點頭,應著他的要求趴在木架上,圓臀高高翹起,兩腿張開,私處一覽無遺。 妓女的羞恥心本就淡薄。 巡花柳用木桶接了盆水,輕輕撥開沾血的菊肛,左手捏起浸水的絲巾仔細擦拭,將白色污濁與凝固的血塊清潔干凈。 肛洞內紅里透粉,絲巾一觸碰到菊花的褶皺,便緊緊收縮,欲要咬住巾角。 「放松放松,你不要夾緊,屁股張開點?!?/br> 「不!不好意思!」 月螢梔努力將菊花張開,忍住絲巾的瘙癢,但還是略微有些亂顫。 不多時,淤血和殘精都清理干凈,肛洞內紅通通一片,巡花柳將菊洞撐開向里窺視,仔細檢查傷口,肛竇內的括約肌有幾處被撕裂。 「忍住癢哦?!?/br> 他暗提一口氣,九玄陰氣凝聚在食指指間,片刻后緩緩捅入菊肛中。 他能成為杭州第一春樓的唯一醫師,自然是有些本事。 他所修習的九玄功,便是為此而生。九玄陰氣不僅能愈合因性交而產生的傷口,還能讓松弛的肛rou變得更加緊實。 菊花被三人輪流jian過,有些松垮垮,手指很輕易便能滑入。九玄陰氣從指尖流入肛rou中,露紅的傷口緩緩愈合,松軟的菊門也漸漸收緊,咬住進入秘處的手指。 巡花柳身為醫師,知曉女人的身體結構,專門挑著不讓月螢梔感到疼痛的方式插進肛門。 溫柔的插入,卻給這位肛裂的少女帶來了莫大的快感,手指又長又硬,動作輕柔舒緩,陰氣流過之處酥酥麻麻,搔搔癢癢,她舒服地柔柔喘息,柳腰微微翹動。 整只手指沒入菊肛中,松弛的肛rou也緊縮夾住手指。 「嗯啊——」 月螢梔終于忍受不住,嬌喘出聲,光潔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住巡花柳的手臂。 「巡哥哥!這——受不了的啦!」 陰氣由手指緩緩流向菊肛深處,最后走到腹部丹田處化為一股清涼的內力,流轉月螢梔全身,如沐春風。 「嗯…啊…」 月螢梔在手指和陰氣的刺激下嬌軀顫晃連連,yin叫不止,xiaoxue里溢出了yin靡的液體。 巡花柳笑道:「月奴,你現在這么yin蕩了?」 「還…還不是巡哥哥弄的…那么舒服!」 不一下,因肛交而留下的傷痕已然痊愈。巡花柳拔手出洞,剛一離開,菊xue口便緊緊咬合,將粉紅肛竇隱藏在褶皺中,只剩下一朵絢麗怒放的粉紅花朵。 緊致的程度似乎比未破肛時更盛。 「等一下,還沒好?!?/br> 巡花柳拿出藥架上的一罐藥瓶,擰開藥蓋,傳出一陣香甜的味道。他捏了些琥珀色的黏稠藥膏涂抹在菊花上,手指又捅進緊致的肛竇里反復抽插,將藥膏均勻帶入菊xue中。 「這是焚情膏,下次你在肛交時就沒那么疼了?!?/br> 「啊…嗯…」 趴在木架上的麗人卻恍若未聞,月螢梔的心思全在菊門處,她輕輕咬著未唇,眉眼秋波婉轉,嬌吟不止,身體隨著巡花柳的抽插而搖晃,感受著從菊花上傳來的快感。 巡花柳嘴角忍不住面露微笑,看著少女yin蕩的模樣。 一炷香后,月螢梔重將輕衫披上,面露潮紅,她剛剛居然在巡花柳為她愈肛時……發情。 雖然沒什么丟人的,這里畢竟是青樓,自己是純純正正的放浪小妓,但…還是有些臉紅。 「謝…謝謝巡哥哥…」 「小事?!?/br> 月螢梔壓下羞澀,嬌媚地作揖行禮,「巡哥哥,我下午還要接客,要先行告退了?!?/br> 「嗯,慢走?!?/br> 目送她離去后,巡花柳的注意力轉移到他本來在做的事情上,波瀾不驚。 像月螢梔因為肛破而找他治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風月樓里極為正常。 ………… 巡花柳是天元宗培育的醫學人材,學醫時誤入歧途,一心鉆研墮胎、催yin、催眠等下流醫術,配得一手好媚藥。 宗門此番于杭州開設妓院斂財,便派遣他來此行醫,也算是人才善用。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 巡花柳長居于風月樓地下一層,煉制丹藥,研究醫術,為樓內的小妓們治病療傷。 還差一點……研究良久的抑孕氣鎖便大功告成。 一旦開發成功,便不需要讓小妓們服用傷害身體的避孕藥丸。 正在收官的緊要關頭,他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金色小針扎向平躺在木架上的赤裸女子。忽然一道清脆悅耳的人聲響起。 「巡大夫,樓主請你下樓?!?/br>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巡花柳無奈停下手頭動作,皺眉道:「叫我去做什么?」 說話的那人是一紫衣少女,面上遮著黑紗,不知面吞如何,但身姿窈窕,楚腰妙曼,紫衣緊緊包裹住修長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只露出些許。 「那個…霓漫雪…的事情?!?/br> 紫衣少女無奈道,面紗被輕輕吹起一角,似是在嘆氣,露出俏麗的吞顏一角。 巡花柳將玄黃金針小心收于針盒中,取出薄毯蓋住抬在木架上一動不動的女子,薄毯之下,引出纖細的身軀。 「我知道了?!?/br> 巡花柳收拾片刻,跟著少女走至地下二層,視野豁然開朗。 風月樓的地下一層是巡花柳的藥房醫室,橫縱十丈有余。而二層卻少說有百丈寬,石柱林立,皆有四人合抱之粗,這是地基所在。 燈火昏暗,道路曲折,巡花柳和紫衣少女卻毫無停頓,飛快走向那間禁室。 兩人來到禁室門前,雖是門,但卻只有一片完整平坦的石壁。 紫衣少女伸手在石壁上輕放,調動內力注入石壁中,片刻后石壁動蕩,響起“咔”的一聲,憑空出現一個四四方方洞口。 巡花柳走進石洞里,一改之前的昏暗,這里亮如白晝,燈火通明。 石洞不大,橫豎五丈左右。許多刑器、yin具羅列在壁上,令人觸目驚心。 「是小巡來了嗎?」 婉轉的女聲響起,聲音的主人是位美婦,樣貌約莫二三十歲,風姿綽約,秋波婉轉,嬌笑著看向密室的入口。 她身著無袖黑衫,衣衫上有金龍盤旋圖案,華麗富貴。潔白如雪的玉臂裸露,抱于胸前。紫衫羅裙極短,不及膝彎,修長筆直的雙腿交叉而立。 「巡花柳參見水月樓主?!?/br> 巡花柳恭敬行禮,面前這女人,便是他的頂頭主子,天元宗水堂香主,風月樓的老鴇,同時也是月螢梔的生母。 「樓主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霓姑娘…要被我玩死了呢?!?/br> 水月樓主笑著指向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女人臥倒在行刑床上,浴血的背影妙曼,楚腰纖細,但圓臀間血流不止,氣息奄奄,眼看就要斷氣了。 巡花柳走近刑床,扒開她的修長雙腿,只見陰部花房rou壁xiaoxue傷痕累累,血rou模糊,顯然是經受了yin刑拷打。 「霓姑娘…這是何苦呢?」巡花柳嘆氣道。 霓漫雪聞音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巡花柳,面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 「別救我——殺了我——」 巡花柳搖搖頭,「我知道你很想死,也確實馬上就要死了。但沒關系的,醫者仁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傷?!?/br> 霓漫雪眼睛泛出淚水,怒吼道:「你個畜生王八蛋!你有什么資格自稱為醫!」 巡花柳微微笑笑,伸手點住霓漫雪的啞xue,「不要怕,都交給我吧?!?/br> 他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只透明藥瓶,里面放著幾 根狀如陽具的物體,細細長長。 一只手壓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固定住沾血的圓臀,用膝蓋頂開想要閉合的兩腿。霓漫雪眼睛淚水不住下流,嘴角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 水月樓主嬌笑道:「小巡,你解開啞xue,我想聽聽霓姑娘要說什么?!?/br> 「啊…好吧…」巡花柳有些無奈重新解開啞xue,「樓主,你真是無聊啊?!?/br> 霓漫雪已淚流滿面,小聲悲切道:「求你了…不要救我…讓我去死吧?!?/br> 巡花柳搖搖頭道:「霓姑娘,你要是不想再受苦,就全盤托出吧?!?/br> 霓漫雪又緊緊把嘴巴閉上,只是哭泣,不再言語。 巡花柳打開藥蓋,將細長陽根壯藥物取出一根,這是鎖陰丹,他研究醫術多年的心血之一。對治療yindao損壞、脫陰有奇效,煉制十分不易,但藥效極其驚人。 他的手微蓋在陰xue上,九玄陰氣運轉,從花口流至花房,暫時止住流血,將傷口愈合。又將一根鎖陰丹慢慢插入xue口中,鎖陰丹雖細但極長,足足頂到zigong口。 鎖陰丹一接觸rou壁,藥效立顯。被蹂躪折磨的xiaoxue上浮現一絲艷紅,松弛的兩xue漸漸收緊。 蝴蝶花瓣經過摧殘,本已殘破不堪,但經鎖陰丹和九玄陰氣一番治愈,受損的部位逐漸復原,殘花又再度盛開,甚至比以往更要艷麗。 看著鎖陰丹正在重構陰門美xue,巡花柳滿意點點頭。他取出三枚細小金針,用指尖捏著,刺入秘處的會陰、下陰別、下級三xue,霓漫雪的身體頓時一顫,三管齊下,愈合速度加快。 ………… 半個時辰后,便已治療完成,霓漫雪下身的陰xue完整如新,紅潤動人。 巡花柳也松了一口氣,片刻后臉上出現一絲寒霜,「霓女俠,我再問你一次。為什么要夜襲風月樓?你們想要什么?」 霓漫雪張張嘴,沒有回答,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的心如同落入谷底一般。 又要遭受一次風月樓yin刑審問、屈辱折磨了。 「我們和瓊華派無冤無仇,為何你們要突然發難?」 巡花柳仍在發問,霓漫雪似乎下定決心不再發一語,痛苦地閉上眼睛。 水月樓主哼了一聲,「小巡,別在審了,霓姑娘口風可緊了?!?/br> 「不審了?」 樓主嘆氣一聲,「我各種法子都試過了,霓姑娘除了罵人之外一個字都沒說?!?/br> 「那樓主…你想怎么對付她?」 「你把她的功力吸完,再讓她到濁廂接客?!?/br> 「咦?濁廂?」 「做成壁尻,告知天下,霓姑娘已成yin奴咯?!顾聵侵髅娌桓纳?,笑嘻嘻地說出極為兇狠的話語。 所謂壁尻,就是將身體嵌入墻中,只露出屁股任人jianyin的酷刑。 巡花柳心下愕然,告知天下?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但也沒再說什么。 濁廂是風月樓最卑劣下賤的妓廂,這里的妓女沒有任何身為人的尊嚴。 風月樓共十一城,地上九層,地下兩層。 第一層最為寬廣,設飯食廳堂,配有戲舞歌臺,歌妓舞妓成群,但此層并不接客。 第二層至頂層,才是妓娼接客所在,從上至下依次分為純廂、貴廂、清廂、和廂、媚廂、yin廂、濫廂、濁廂,將妓女分類安置,整出個高低貴賤。 水月樓主說讓自己吸取霓漫雪的功力,巡花柳愕然之后便是暗暗竊喜。 吸一人功力足以能抵半年的苦修,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事不宜遲,他立刻脫下長褲,露出那根恐怖的陽根。 胯下的陽根長八寸,寬兩寸,散發出暗淡的金屬光澤,是世上萬里無一的至陽巨根。更令人恐懼的地方在于——巨大的陽根上布滿暴起的青筋,宛若巨龍的龍鱗。 「這么著急嗎,這就脫褲子了?!箻侵餍σ饕鞔蛉さ?。 「我時間不多,謝過樓主了?!?/br> 巡花柳暗運玄功,漆黑如鐵的根身立刻充血挺直,顏色由暗轉紅,似被烈焰燒紅的精鐵。 他手深入霓漫雪陰部揉搓,經他救治后的xiaoxue粉紅精致,宛若處子一般。 xue內似乎也恢復如處子般緊致,硬長的手指伸進xiaoxue,干燥的壁rou緊緊吸吮著指根。 簡單玩弄了一下xiaoxue后,他不顧xiaoxue是否濕潤,兩只拇指掰開花rou,將紫紅guitou頂在xue洞上,抬腰挺槍入洞。 前戲調情根本沒必要,能讓霓漫雪多感受一些痛楚最好。 粗壯的guitou硬生生擠入狹小的xue洞中,隨后布滿暴起青筋的龍根一并慣入,整根陽具徹底塞進花房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石室,凄厲慘烈,霓漫雪下體巨痛,不禁失聲尖叫。 巡花柳如若未聞,面不改色,動作不停,粗暴至極,晃動腰部瘋狂抽插精致紅潤的xiaoxue。 他沒有一絲絲憐香惜玉,橫沖直撞。 根身上的青筋龍鱗刮在溫軟的xuerou上,傳來一陣guntang的刺痛,毫無反抗之力的羔羊淚水淌流不止。 巡花柳挺動腰身,將通紅旋轉的陽根猛然拔出又狠狠慣入。 霓漫雪被巡花柳一通暴jian半個時辰,巨大的痛苦充斥全身。雙眼 翻白,幾欲暈厥。 忽然陽根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她不禁渾身顫抖,腹部痙攣。本是尋歡作樂的男女交合,此刻卻是單方面的折磨虐待。 巡花柳一陣激烈抽送后,終于停止不動,深入xiaoxue吻著宮心的陽guitou跳動幾下,將一道guntang陽精灌入zigong中。 霓漫雪張著嘴低聲喘氣,精致的吞顏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還沒得松口氣,突然感到深入自己體內的guitou上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 并無驚訝,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補之術。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將成全他人,悲傷之感再次涌現,淚水又奪眶而出。 身體的力氣逐漸消失,丹田好像被剖開個口子,刻苦修煉多年的真氣一瀉千里,從zigong流向yindao,最終匯入那粗壯guitou的馬眼中。 采補之后,她的修為將會盡廢,未來不知道還會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內心的痛苦和身體的折磨雙重打擊下,終于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風月樓濁廂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墻板中無法看見,只露出雪白的圓臀和柳腰,修長細致的雙腿被綁在墻上,固定在身體兩邊,擺出任人yin玩的羞人模樣,陰部粉紅的兩眼美xue一展無遺,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為一只單純供人享樂褻玩的泄欲yin器。 雪白圓臀旁邊,放著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么的呢? 只見隔開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墻上,貼著一張白紙。 白紙黑字,寥寥幾語,盡顯她的卑賤。 正是:瓊華派賤人霓漫雪,一文一cao。 ————————分割線———————— 大家好,我是亞子daze,感謝各位看官閱讀,祝各位身體健康、諸事順利。 這篇文章致敬兩本對我影響很大很深的書,它們是金庸的《射雕英雄傳》和紫狂的《未顏血·紫玫》。 《射雕》給予了我武俠夢,在痛苦壓抑的高三生活中為我帶來一絲快樂。 《紫玫》是殘虐黑暗系天花板,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完結局時我差點兩眼一黑當場昏厥。 非常推薦大家看看。 翻白,幾欲暈厥。 忽然陽根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她不禁渾身顫抖,腹部痙攣。本是尋歡作樂的男女交合,此刻卻是單方面的折磨虐待。 巡花柳一陣激烈抽送后,終于停止不動,深入xiaoxue吻著宮心的陽guitou跳動幾下,將一道guntang陽精灌入zigong中。 霓漫雪張著嘴低聲喘氣,精致的吞顏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還沒得松口氣,突然感到深入自己體內的guitou上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 并無驚訝,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補之術。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將成全他人,悲傷之感再次涌現,淚水又奪眶而出。 身體的力氣逐漸消失,丹田好像被剖開個口子,刻苦修煉多年的真氣一瀉千里,從zigong流向yindao,最終匯入那粗壯guitou的馬眼中。 采補之后,她的修為將會盡廢,未來不知道還會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內心的痛苦和身體的折磨雙重打擊下,終于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風月樓濁廂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墻板中無法看見,只露出雪白的圓臀和柳腰,修長細致的雙腿被綁在墻上,固定在身體兩邊,擺出任人yin玩的羞人模樣,陰部粉紅的兩眼美xue一展無遺,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為一只單純供人享樂褻玩的泄欲yin器。 雪白圓臀旁邊,放著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么的呢? 只見隔開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墻上,貼著一張白紙。 白紙黑字,寥寥幾語,盡顯她的卑賤。 正是:瓊華派賤人霓漫雪,一文一cao。 ————————分割線———————— 大家好,我是亞子daze,感謝各位看官閱讀,祝各位身體健康、諸事順利。 這篇文章致敬兩本對我影響很大很深的書,它們是金庸的《射雕英雄傳》和紫狂的《未顏血·紫玫》。 《射雕》給予了我武俠夢,在痛苦壓抑的高三生活中為我帶來一絲快樂。 《紫玫》是殘虐黑暗系天花板,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完結局時我差點兩眼一黑當場昏厥。 非常推薦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