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喜歡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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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七瀨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但還是在他懷里掙扎:“你放我下來自己走,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她環顧四周,好在已經是半夜,大廈里沒有幾個人,雖然偶爾從他們身邊經過一兩個人視線落下來,但都被琴酒兇狠的眼神瞪回去了。 他犀利的眼神低著頭看著懷里的人:“誤會什么?” “當然是誤會我和你那啥關系?”七瀨白了他一眼。 “你死都不怕,怕這個?”他嘲諷她。 “這不是兩回事嗎?”她小聲的嘟噥。 琴酒把她放在了病床上。仍舊犀利的盯著她,看著她慌張的小表情:“你到底是怕別人誤會,還是怕波本誤會?” 七瀨:???誒,這么快就被看穿了嗎? 她企圖用高音量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干嘛啊,那我怕他誤會和怕別人誤會不是一樣的嗎?” 他像是看穿了七瀨的小心思:“喜歡他?” 七瀨:???誒??? “喜歡他也很正常吧,畢竟人家長得帥,還溫柔?!彼耆雎粤饲倬朴l難看的臉:“最近去路易斯見了幾次面,多說了幾句話,覺得人還不錯?!?/br> 她故意說的很平常,畢竟他已經看出了點什么,極力否認只會加重他的懷疑,況且她在酒吧見波本的事情也有不少人看在眼里,與其哪天被人打了小報告,還不如自己提前和他說了。 她突然不爽:“不是吧,不是說好不管我的私事的嗎?現在我和你們組織的人說幾句話都不可以了?” 他也不理會她的發怒,繼續開口:“我找你不是讓你來組織談戀愛的,你勾搭男人前最好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br> 勾搭男人?她生氣了。 “黑澤陣,我勾搭誰了,你今天最好把話說說清楚!” “你心里沒點逼數嗎?”他冷著嗓音開口。 “黑澤陣!” 他的耐心顯然已經消失殆盡,他直接從口袋里掏出手槍對準了她的腦袋:“七瀨蕓!我當初能從工會手里帶走你,今天也能毀了你!” 他今天真是不爽夠了,剛下飛機就收到了查爾斯的電話,聽他說七瀨惹了事,焦急的打了她半天的電話愣是一通也沒接通,然后卻看到她和波本嬉皮笑臉的從車上下來,這么長時間從來沒被人威脅過,今天因為她又被加爾文威脅,丟了手上那批貨不說,現在這個人卻這幅態度,他真的是不爽到快要爆炸了,早就快失去理智了。 她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突然發怒的男人,絲毫沒有任何的退縮:“有種你就開槍?!?/br> “你只不過是我一顆棋子,你當真以為我不會開槍?”他的話里沒有絲毫的溫度。 “我不是讓你開槍了嗎?”她繼續挑釁著他。 女人尖銳的嗓音不合時宜的在屋內響了起來,她已經來到了這里有一會了,可惜兩個當事人只顧著吵架完全沒有在意她,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琴酒,我提醒你,可別弄臟了我的診室?!彼么跻彩莻€女人,能聽出來琴酒話里那些語氣是因為什么。 他沉默著收回了槍走到了一邊。 七瀨看了一眼女人衣服上的名牌:瑪歌——松本惠。 她看了一眼七瀨的腳,子彈還在腳腕處,她不禁調侃:“傷成這樣還有力氣吵架???” 七瀨撇了撇嘴瞪了琴酒一眼。 聽到瑪歌這么說,琴酒忍不住瞥了一眼她腳上的傷。 “要用麻藥嗎?”瑪歌問,七瀨委屈巴巴看著她點點頭。卻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問:“瑪歌jiejie你干嘛要問這個???難道他們都不用麻藥嗎?” 她笑著點點頭:“對,組織里的人一般都不用麻藥?!彼f的輕描淡寫的,在她眼里早就已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為什么???不疼嗎?” “你可以問問你眼前這一位啊,他受的各種傷可不少?!?/br> 七瀨轉過頭看了一眼靠在墻邊的琴酒,笑容消失:“不要?!?/br> 看她鬧別扭的樣子,瑪歌哈哈大笑起來,可以這么隨心所欲的對待琴酒,除了boss這應該是頭一位。 之前聽基安蒂和她八卦過,她還不信,今天看來,的確是非同一般,她還從未見過琴酒現在這幅吃癟的樣子,想想就忍不住的想笑。 “好了,最近盡量不要劇烈的運動,洗澡的時候也要小心?!彼郎厝岬膰诟浪?。 “劇烈運動?”七瀨紅著臉重復了一遍她的話,然后低下頭,琴酒鄙夷的看向她,咳了兩聲,瑪歌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忍不住大笑起來:“我是說你的腳?!?/br> “你整天在瞎想什么?”他諷刺了一句,然后走到了她的身邊:“你在宿舍會不會不方便?” 這好像說的有點道理,況且她受的是槍傷,解釋起來也很麻煩,不過七瀨也有為難的地方,住在外面需要有監護人的證明和簽字,這也是她最初住宿舍的原因。 琴酒看出了她的為難:“怎么了?” “我沒監護人簽字,住不了外面?!彼龑擂蔚拿嗣约旱哪X袋。 他沉默了一會,開口說了三個字:“交給我?!闭f完走過來再一次把她抱在了懷里:“走了?!?/br> “誒誒誒?!逼邽|掙扎了一會:“你又占我的便宜?!?/br> 他低聲的對她怒吼:“閉嘴!” 七瀨一拳捶在了他的胸口上:“黑澤陣你態度稍微好一點!” 他陰沉著臉看了她一眼,不顧身后的嘲笑聲,抱著她出了大廈,伏特加站在車前抽著煙,波本已經離開了。 他看到琴酒出現,扔了煙頭小跑著過來:“大哥!” 七瀨尷尬的朝他打了個招呼,手上的力度一緊,她翻了個白眼。 “走吧?!鼻倬普f了一句,然后將她抱上了車,伏特加看他不同尋常的舉止行為,只是驚訝。 “你這個手環哪里來的?”他從最開始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突然多出來的手環,所以一上車他便直接開口詢問。 七瀨伸出手看了一眼:“新買的,最新款,算是手表類的裝飾品,好看嗎?” “不好看?!彼卮?。 七瀨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整天穿的一身黑,還好意思說我的手環不好看,你有什么審美???” 他沒有答話。 “你怎么回來了?”這回輪到她問。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彼卮?,隨手點燃了一根煙。 “那查爾斯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已經回來了是嗎?”她又問。 “嗯?!?/br> “那他們后來有和你說什么嗎?”她又問。 “嗯,說你在他們手上,讓我把最新的貨給他們?!彼届o的述說。 “然后呢?你給他們了?” 他冷漠的嗯了一聲:“給你打電話一直處于關機,不知道你什么情況?!?/br> 七瀨大概能明白他臉色這么臭的原因是為哪般了。 “手機沒電了?!彼行┍福骸半y怪他一直在拖時間,原來是在等你們交貨?” 他再次冷漠的嗯了一聲。 看她有些自責,琴酒顯得無所謂多了,他吐了口煙見她始終注視著自己,卻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 “沒關系,這批貨還能搶回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彼f:“更重要的是組織里某個惡臭的老鼠?!?/br> 他雖然說的很輕,但還是傳進了七瀨的耳朵里。 琴酒很快拿到了七瀨蕓的外宿單,她有時候還真佩服這個男人,總是能說到做到,辦事效率也不錯,難怪能深受他們所謂boss的開心好像都是情理之中,不過她拿到這張單子,也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逃課更加嚴重了。 她也問了琴酒到底是怎么拿到這張單子的,誰知這男人和她說,他只不過和她的班主任說了他是我的監護人,對方就輕而易舉的把外宿單讓他簽字了。 七瀨就知道他又占她便宜。 “安可給她杯牛奶?!?/br> 七瀨雖然不滿,但畢竟現在寄人籬下,怎么著也要看看對方的臉色。 貝爾摩德抽著煙聽見聲音撇頭看了兩人一眼。 “腳怎么樣了?”這句話明顯是問七瀨,她甜甜的回答她:“不礙事?!?/br> 隨后她便不再理她。和坐在一旁的琴酒說著什么。七瀨也不插話,低著頭喝牛奶。 “貨拿回來了?”她問。 “嗯,耗了點時間,好在加爾文真的蠢,真不明白他這種人怎么可以當上組織的首領?!?/br> 她也不著急默默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她是沒想到,短短幾天,琴酒已經做了這么多事了。 直到他說了那句讓她為之恐慌的一句話。 “聽說最近日本公安的老鼠在組織的附近做小動作?!?/br> 她簡直是下意識的不安,一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面前的牛奶,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 她甩了甩手,炸炸咧咧的大喊著:“燙燙燙!”心虛的瞄了他幾眼。 琴酒看了她一眼,下意識的把桌上的紙巾遞給了她,然后繼續和貝爾摩德繼續說著。 “是知道對方是誰了嗎?”她問。 他輕聲的笑了出來:“嗯,看對方好像自以為瞞的很好的樣子,真不忍心戳穿他?!?/br> 琴酒沒說是誰,但她心慌的厲害,滿腦子都是降谷零,她需要趕緊把這件事情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