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萬丈深淵,千年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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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的時間,陳府的大門就打開了。 來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而此時的陳珂正在休息,他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書房內 燭火昏昏沉沉的映照著這個小小的屋子,陳珂披著衣服坐在那里,看著面前的人,眼睛中帶著些許不可思議。 “你說什么?” 陳珂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可以確保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可以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么?” 來人神色嚴肅,他急急忙忙的點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 “我怎么敢欺騙陳總督?” 他咬著牙說道:“小人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之前偶然之間得知了這個消息,就一直小心提防著、” “可這些日子小人的家里一直接二連三的出事,我就知道,不能夠再繼續等下去了?!?/br> 陳珂垂著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陰影。 他有些茫然,又像是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啊,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這樣對他來說,并沒有任何的好處?!?/br> 陳珂面前的男人是川陽君府邸的一個小廝,整日里也就是打掃一些不重要的地方。 他所說的,正是川陽君意圖謀逆的事情..... 或者說,不能夠算是謀逆。 只能夠說是被想要繼續分封,川陽君想做一位「贏旦」或者說叫做「秦公」。 他不甘心于只做一位川陽君,只作一位大宗正了。 分封制是否實行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非常重要,但分封制施行后的結果卻是他想要的。 宗室的地位大幅度的提升,他這個大宗正的地位也自然是會顯著的提升。 在之后,嬴政若是早亡,扶蘇亦或者胡亥登基后,難道還能夠壓得住這天下群雄么? 若能夠實行分封制,自然是功臣和宗室子弟一起被分封出去。 李斯、王翦、蒙恬、馮去疾、甚至他這位剛剛崛起沒有多久的陳奉常都被考慮進去了。 這些人的手中都握著巨大的權力,兵權、政治權利、以及對于地方學子的影響。 中央的力量會被大大的削弱。 一旦胡亥或者扶蘇,或者說下一代的皇帝壓制不住那些同姓諸王、異性諸王,他這個大宗正就可以站住來了。 而更重要的是,他活不了幾年了。 所以他在世的時候一片風平浪靜,而他一去世,天下便大亂起來,再度陷入亂世。 天下百姓會怎么想? 會覺著他這位「秦公」當真是勞苦功勞,竟然能夠壓得住這天下諸侯,讓天下安定。 嬴政因暴政無法成為千古仁君,但他這個「秦公」川陽君,卻可以借此機會成為千古的圣人。 陳珂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為何會如此呢?” 雖然陳珂不認識這位川陽君,但他卻是聽嬴政提起來過,也聽川陽君和胡川君提起來過。 這兩個人口中的川陽君,不像是這樣的人。 陳珂睜開眼,看著面前坐著的人:“你現在我的府邸中,不要輕易外出?!?/br> “此事不能夠妄下決斷,等一等吧?!?/br> ........ “陳珂?” 一道清脆的聲音將陳珂從回憶中拉扯出來,他睜開眼,就看見嬴政臉上帶著好奇的看向自己。 他連忙說道:“陛下?!?/br> 嬴政擺了擺手,沒有在意陳珂方才的走神,只是說道:“你今日所參胡川君、景陽君,到底所為何事?” 陳珂看著坐在旁邊的川陽君、王翦、李斯,輕笑了一聲說道:“啟稟陛下,臣今日參這二人,純粹是因為真的發現了這二人的罪證?!?/br>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本來沒有其他的意思?!?/br> “您知道的,臣向來不是那種會拐彎抹角的人,若是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就是了?!?/br> “所以....” 陳珂無奈的說道:“臣真的不像是有些人想的那樣,針對誰?!?/br> “只是單純的將這二人的罪證拿出來而已.....” 這話音落地,王翦、李斯兩個人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懷疑,而川陽君則是看了一眼陳珂,明顯的是完全不相信。 而嬴政要的也只是一個臺階而已,當即笑著說道:“你啊,下次不要弄得這么不清不楚的?!?/br> “免得旁人擔憂?!?/br> 他看向川陽君,聲音中帶著撫慰:“叔祖,您也不必多心?!?/br> “胡川君、景陽君兩個人犯下的罪過,與您有什么關系呢?” “他們已經是這么大的年紀了,難不成還要讓叔祖為他們cao勞不成?” “秦有律法,此律法乃是商君當年在世的時候編撰的,如今雖然正在逐步的修改,但一些大的方向是不變的?!?/br> 公子惠微微頷首,看著嬴政,臉上帶著些許欣慰的說道:“陛下能夠如此,便是大秦之幸事啊?!?/br> “老臣百年之后,也能夠去與兄長交代了?!?/br> 他的眼角有些紅潤,似乎帶著些許淚水一樣。 “若是讓兄長看到如今的大秦,定然是要感慨萬分了?!?/br> 陳珂、李斯、王翦三人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公子惠的表演。 實話實說,公子惠的表演水平其實還是可以的,在心中對他沒有懷疑的時候,壓根看不出來任何的毛病。 只是如今心中有了懷疑后,就對這人有了最基本的不信任,在這種不信任下,川陽君的表演便有諸多的毛病了。 嬴政又是與川陽君交談了兩句后,才是送走了川陽君。 川陽君的身影方才消失在這大殿中,嬴政便轉過頭看著陳珂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斯、王翦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著陳珂。 雖然對陳珂有基本上的信任,導致他們也再懷疑川陽君是不是有問題,但此時此刻,他們還是想要從陳珂的口中知道答案。 陳珂微微的嘆氣,將前兩日的事情說了出口后,大殿中便陷入了沉默當中。 “他何必如此呢?” 王翦幽幽的嘆了口氣:“身后名便是如此的重要么?” “為了一己之私,便讓天下有可能重新陷入戰亂之中?” “我無法理解他在這其中的邏輯?!?/br> 李斯也是微微點頭,他覺著這是不可思議的,脫離最基本的邏輯的。 陳珂卻是沒有什么意外的情緒,或許他最開始就對這位川陽君沒什么印象的緣故。 “天下如此之大,什么樣子的事情不會發生呢?” “這又不是話本,話本是要講究最基本邏輯的,但現實卻并不用?!?/br> 陳珂笑著說道:“若是換做話本游記、神鬼故事,倒是需要考慮理由,否則就顯得很不真實?!?/br> “可這現實,講究什么邏輯?” “我所擔心的只是這位川陽君經營這么多年,會不會還有什么東西是深埋在下方,無法被挖掘出來的?!?/br> 此時,嬴政開口了。 他沉默的說道:“或許當年的「金丹案」,便與他有關系吧?!?/br> “朕此時方才是想起來,當年的一些術士與朕的這位叔祖是多有聯系的.....“ 金丹案? 李斯和王翦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金丹案是一件跨越了很多年的事情,其實若不是之前陳珂打算了盧生、徐福的獻藥,金丹案應當還持續到現在。 其中牽扯到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只是粗略的計算,其中便是有六國諸多遺貴、朝堂之上的有些大臣、甚至皇宮中的一些內侍,以及當年的中車府令趙高、儒家等。 事情雖然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但因為當時殺了個血流成河,所以現在李斯和王翦對這個事情還有印象。 “若與金丹案有關......” “那川陽君的罪行,可就與毒害陛下、意圖謀逆有關系了......” 這是實話。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川陽君會做這樣子的事情。 李斯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張良不是尚且存活,還被關在大牢中不知如何處理?” “令廷尉重新提審一下張良吧?!?/br> 嬴政沉默的頷首,表示支持,但卻有些迷茫的疲憊。 他走到今日,所犧牲的、所拋卻的已經太多了。 兄弟、父母、朋友。 如今就連唯一對他有些恩情的長輩,都要被他親手處理掉了么? 一時之間,嬴政有些許恍惚。 他開口說道:“讓陳珂去吧?!?/br> 嬴政看著陳珂說道:“你親自去,朕如今信不過其他人?!?/br> 他并沒有說具體的人,只是說:“我要從張良、羋垌等人的口中,聽到真切的答案?!?/br> “伱要拿到充足的、有力的證據?!?/br> 嬴政的聲音冷酷而又冰冷,但卻能從中聽到些許的迷惘與無力。 大秦百姓、天下百姓時常認為嬴政是天下的神靈,但嬴政真的不是什么所謂的神靈......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哪怕他比常人多了幾分的堅定,哪怕他比常人多了幾分的果敢,哪怕他是橫掃天下的始皇帝..... 他本質上還是一個人。 是人就有感情,感情永遠是一個人最大的、永遠的弱點。 陳珂微微點頭,他看著嬴政的樣子,錯開了這個話題,只是說道:“陛下,張良、羋垌等人還未處理呢?” 他開玩笑的說道:“難不成陛下想要用張良這個人?” 嬴政的思緒被陳珂拉回來了一些,他看了一眼陳珂,有些無奈:“你再說什么話?!?/br> “朕哪怕是在有自信,在重用賢才,也不可能使用張良這個人的?!?/br> “張良此人世代相韓,雖然身上有諸多的才華,但朕卻并不敢相信他?!?/br> “他對韓是忠心的?!?/br> “朕也愿意成全他的這份忠心?!?/br> 猶豫了片刻后,嬴政仿佛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便如此吧,等到此案審結了后,就斬了吧?!?/br> “還有羋垌,將他一并斬了,葬入楚王室的墓地吧?!?/br> 這算是莫大的恩典了,楚王室的墓地早已經不是楚國的地方了,還能夠占據那么一片土地,多少是因為嬴政心中念著舊情的緣故。 畢竟當年嬴政方才回來的時候,華陽太后等人對他有所照拂,而華陽太后等人都是楚國人。 包括當年的羋八子,宣太后,也是楚國人。 陳珂微微應聲。 而嬴政則是轉過頭,看著李斯說道:“你那個九品官制既然按出來了,那就按照那個制度對朝堂進行改革吧?!?/br> “朕看著就是了?!?/br> “不要因為有其他的事情,就把這個事情耽誤了?!?/br> “很多事情要一起做,也是可以一些做的?!?/br> ........... 宗室府 川陽君回到宗室府內,微微的閉著眼睛,思考著今日所遇到的事情。 今日突然遇到的奏本,他覺著并不是突然而來的,而是有所預謀的,只是為何陳珂會做出來這種事情.....這依舊是一個問題。 他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人說道:“為今之計,已經沒有什么辦法了?!?/br> “不過么.....” 川陽君輕笑一聲,此時的他看起來與之前的他完全不同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br> “我就不相信了,真的有人會對分封制不滿?陳珂只不過是之前被嚇破了膽子罷了?!?/br> “若真的有機會,他如何會不抓住呢?” “敵人的朋友,為何不能夠成為我的朋友呢?” 他看著身邊的小廝說道:“去與陳奉常悄悄地送上拜貼,便說我有事情與他商議?!?/br> 小廝低聲應道:“喏?!?/br> ........... 百家宮 蕭何走在百家宮中,神色不急不忙,他的身邊曹參和陳平都是笑著都在一起。 三人對視一眼。 “你們說,老師在唱什么戲?” 第一次的文選賽是陳珂主持的,陳珂如今身上的職務中還兼顧著一個「百家宮」副宮長。 因此他們三人稱呼陳珂一句老師,沒有什么不應該的。 陳平笑瞇瞇的說道:“還能唱什么戲呢?” “老師和陛下啊,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想要打掃干凈這屋子里面的塵埃罷了?!?/br> “只是陛下似乎對這個事情有所猶豫了?!?/br> “所以才會有今日早朝的這一幕?!?/br> 曹參倒是慵懶的說道:“我與你的看法啊,恰恰相反?!?/br> “其實猶豫了一下的是老師,而不是陛下?!?/br> “陛下反倒是狠心的那個?!?/br> 蕭何一言不發,只是不斷地往前走著。 他們三人如今都在百家宮中兼任了一個博士的位置,因此在這百家宮中也教授一些書本。 他反倒是說道:“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br> “何必去擔心其他的人?” “陛下好,咱們就好,老師好,咱們也好?!?/br> “何必管其他人好不好?” 這話說的確是沒錯,但陳平卻有些不以為意:“這朝堂上的事情,說來說去就那么點?!?/br> “你與我、我與他、他與他?!?/br> “哪有什么其他人好不好?所有人都在一艘大船上,區別只是這艘船的主人,想讓誰下去罷了?!?/br> 陳平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唏噓。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br> 他看著身旁的曹參說道:“我說曹兄啊,我這些日子可是聽說了,那位馮使令帶回來了不少西域的消息?” “你覺著西域如何?” “真的是如同咱們印象里的一片黃沙漫天,什么都沒有么?” 曹參搖了搖頭,他的聲音中帶著慎重:“一片黃沙,什么都沒有?” “你說笑了?!?/br> “那里簡直是寶地?!?/br> 他的眉宇中帶著些銳利:“其實這些日子,丞相署上下都在考慮這個事情?!?/br> “到底是用哪一種方法,從西域中獲得咱們想要的東西?!?/br> 陳平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用什么辦法?” “大秦想要什么東西,難道還需要別的辦法么?” “打!殺!” 蕭何此時反倒是有些些不同的意見:“此時的大秦,并不能夠與西域開戰?!?/br> “不是我們沒有能力,而是這個時候匈奴、百越虎視眈眈,若是在和西域開戰,那么我們就是三面受敵?!?/br> “況且如今大秦方才安定多少年?” “只有區區的兩年時間而已,很多東西還未曾完全的消化掉,黔首們還沒有過上幾天的好日子?!?/br> “這個時候發動戰爭,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br>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百家宮各自的宮殿走去,他們三個教授的是不同的學宮,自然在一定的時候,需要分道揚鑣了。 .......... 章臺宮中 如今只剩下了嬴政和陳珂兩個人,兩人相視一笑,而后陳珂才抱怨似的說道:“陛下,您直接對這川陽君下手不就是了?” “為何還要弄出來這樣子的一出?” “此事之后,臣身上一個囂張跋扈的名頭是跑不掉了啊?!?/br> 嬴政只是笑著搖頭說道:“你害怕這種什么囂張跋扈的名頭?” 他靠著身后的憑幾,覺著十分舒坦。 陳珂發明出來的椅子和凳子雖然很舒服,但嬴政總覺著如此直接的坐在地上,更加舒服一點。 尤其是在「地龍」制造出來之后。 他摸了摸身下的溫度,看著陳珂說道:“你弄得這個地龍,倒是真的挺不錯的?!?/br> “朕前些日子已經是讓人推廣下去了,現如今天下諸多郡縣的百姓,應當都已經盤了炕?!?/br> 嬴政嘆了口氣說道:“只是黔首們終究是沒有那么多的余錢,朕看著之前統計上來的消息,天下黔首大多數還是用的炕,只有少部分用的是地龍?!?/br> 陳珂并沒有感覺到意外,這并不是什么多難理解的事情。 即便是日后在后世,也不是天下所有人都能夠用上暖氣的,大多數還是北方人用的上。 “陛下何必為此煩心呢?” “這并不是什么大事?!?/br> 他笑著說道:“地龍造價比較高,并不是尋常百姓們能夠使用的?!?/br> “有了炕,已經是能夠讓他們熬得過這個冬日了?!?/br> “之前臣請黑冰臺的人給陛下送來的那東西,陛下看過了嗎?” “那個東西,才是真正能夠讓天下黔首免于凍死的好東西,也是未來最重要的一種資源之一啊?!?/br> 嬴政微微挑眉:“你是說那個叫做「煤」的東西?” 他有些好奇的說道:“其實朕不太明白,為何那個東西叫做「煤」?” 陳珂一時之間有些啞口無言,他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叫做「煤」,這不是習慣了前世的稱呼了么? 于是他輕飄飄的轉移話題:“陛下,這不是從書上看到的么?” “臣也不知道為什么?!?/br> 他打了個哈欠說道:“不過陛下,等到天下在安定一年半載的,就可以在天下尋找煤礦了?!?/br> “煤礦的推廣十分重要,當然還有另外的一個東西,也十分重要?!?/br> 陳珂輕輕的嘆了口氣:“那就是在殷商大陸發現的那個東西?!?/br> 他瞇著眼睛,輕聲道:“若是以金銀比較的話,煤礦便是銀,而那個叫做石油的東西,便是金子?!?/br> “其中所差的,不止一點兩點?!?/br> “所以,殷商大陸的石油我們一定是要占據,商王此次跟隨徐使令一塊回來了?!?/br> “他所求的大概就是大秦駐軍在殷商,幫助他打下來一些地方吧?!?/br> “那里都是一些沒有什么傳承和民族的野蠻人,手中拿著的武器甚至都是石頭、木頭等?!?/br> “大秦的人想要征服他們很簡單,而大秦獲得的東西,卻是如同金子一般珍貴的石油?!?/br> “而且.....” 陳珂猛然一笑:“陛下,您知道么?” “殷商大陸,尤其是商國那邊所占據的土地,多么的適合種植糧食?” “只要能夠把持住殷商大陸,讓那里成為大秦的糧倉,大秦的土地就可以用來做其他的事情了?!?/br> “永遠都不必擔心糧食問題?!?/br> 嬴政看著陳珂說道:“那里很適合種糧食?” 他的眉眼中閃過些銳利:“那為何不打下來?” 陳珂只是說道:“陛下,遠隔萬里,甚至隔著一片海洋,我們如何能夠掌控那么一大片土地?” “難道令宗室分封到那里么?” “即便是分封到了那里,我們如何保證那里的人能夠一直聽從朝廷的呢?” “所以,不如扶持一個本身就在那里的勢力,他們的文化受到大秦文化的影響,他們的技術依靠大秦的技術扶持?!?/br> “他們沒有能力卻占據了那么一大片土地,無異于稚子身懷千金走在大街上?!?/br> “而他們如何保住身上的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