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咸陽故人、抓了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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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場的卷子發下來的時候,有些官員整個全然傻眼了。 這是什么? 為何要考這些?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奇怪的考核,這些題目看起來也是稀奇古怪。 陳珂微微一笑,聽著入耳的小聲抱怨,語氣含笑的說道:“諸位對本官出的卷子,有什么不滿?” “可以盡情的說出來嘛?!?/br> “大聲的說出來,本督不會怎么著你們的?!?/br> 這話音剛落地,在場的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最后還是姜若昂先開口了。 “總督的這份卷子,十分新奇,但難度卻不大?!?/br> 他環視著四周,望著那些方才開口小聲議論的人:“此時議論的人,在我看來,絕對是不曾好好治理地方的?!?/br> 姜若昂冷笑一聲:“連我這個已經荒廢了這么多年的人,都能夠寫出來答案,難道你們寫不出來?” 他的聲音和眼神中都是帶著些許威脅的意味。 “我治下的縣令,若有答不出來的、亦或者答得錯漏太多的,便在考核之后等著我吧!” 滿滿的威脅之意。 霍實也是緊跟著說道:“姜郡守說的正是如此?!?/br> 他微微一笑:“總督,開始考核吧?!?/br> 而等到陳珂宣布了開始之后,眾人便開始考核了。 扶蘇拿著一張卷子,坐在陳珂的旁邊,仔仔細細的看著,臉上帶著些許驚嘆的神色。 其實這一張卷子沒有什么難度,也沒有什么別的花樣,就是一張在陳珂看來普普通通的卷子。 卷子上有選擇、有填空,還有幾道簡答題。 所有的題目都圍繞著“民生”去出的。 比如治下的百姓有多少,田地有多少,年產量多少,郡縣之下一年的稅收是多少。 這個題目是一樣的,但是每個人的答案卻是完全不同的。 而這些完全涉及到民生的問題,才是這些人驚訝的根本原因,因為很多人準備的是「策論」。 他們以為,這一場考核只會考如何治國、如何治民。 考對于家國大事局勢的判斷,考對于大秦的未來。 但,陳珂偏偏沒有出這些題。 因為他知道,在朝廷之中的官員們,可以主要涉及那些局勢、家國大事,但這些在郡縣中的官員,決計不能如此。 為何? 因為治一郡、治一縣之民,不是滿口政治,滿口家國大事,滿口大局。 治民本就是需要親身實地的去實踐,去cao作。 若是選擇一些老學究、選擇一些所謂的滿口政治,滿口空話的人去治理地方郡縣,只會讓地方郡縣越來越糟糕。 這是從最根本上跳出來了選拔官員的怪圈。 陳珂幽幽的看著這些正在答題的官員,未來他考核的還會更多,而且絕對不會停止。 身為官員,若是什么都不會,只會用所謂的「政治手腕」,那么這個官員就是一個廢物。 至少在陳珂的眼睛中是如此。 他打了個哈欠,看著扶蘇說道:“你若是無事,就把自己的卷子寫了?!?/br> 陳珂看著扶蘇,臉頰上都是帶著笑意。 “自從來了這蓬萊洲之后,我還未曾給你布置作業呢?!?/br> “今日一來,正好當做你這些日子的作業了?!?/br> 這話剛說完,扶蘇的臉色就有些苦澀,他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拿起來了一張卷子而已,竟然是挑起來了老師給他布置課業的記憶。 當即無奈的扶額嘆氣,拿起一根筆,令人搬來一張桌子,仔細的寫著。 陳珂則是笑瞇瞇的望著眾人,一邊打哈欠,一邊監督著這考核。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敢舞弊的。 一方面大家害怕陳珂直接動手殺了自己,另外一方面,他們也都知道,別人的答案與自己的不同,舞弊也沒有任何作用。 因此,陳珂覺著這是他監督的最輕松地一場考核了。 簡直是舒服的很。 時間逐漸的悄然離去,一眨眼的功夫,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到了。 天空上的夕陽將那一片炫目的藍色、白色渲染成了橘紅色,橘紅色的光芒時而如同赤霞、時而燦爛如血。 大日變成了一輪灼燒的通紅的煤炭,而后落下了山坡。 「當——」 「當——」 「當——」 三道鐘聲、鼓聲響起,標志著這一場考核正式結束了。 眾人坐在那里,有面色僵硬的,有神色凄慘的,有自信滿滿的,有一臉無辜的。 世間百態,盡皆如此了。 .......... 臨淄郡城,一處府邸中。 魏新聽到不遠處總督府的鐘聲,當即站了起來,看著身邊的田承說道:“如今,是該去找總督了吧?” “他們的考核已經結束了!” 田承站起身子來,身上的袍子整整齊齊,神色嚴肅,頭頂帶著發冠。 “走吧?!?/br> .......... 總督府 當陳珂收完卷子后,又是幾經檢查、收拾物品后,便讓姜若昂等人先行離去了。 一旁的侍衛開始著手收拾著一片殘局。 陳珂伸了個懶腰,看著扶蘇說道:“找幾個人,令侍衛看著,然后讓他們對著答案互相審閱這一份卷子?!?/br> 一旁的小廝恭敬的接過這試卷,而后離去。 幾個黑冰臺以及鐵鷹衛士出身的人迅速跟上,而陳珂留在原地,看著扶蘇。 “走吧?” “雖然「民生」這一科可以讓其他人代勞,但是「治國」這一科,卻是需要我們自己親自去看了?!?/br> 扶蘇聳了聳肩膀,他知道自己老師的脾氣。 有些事情可以推諉了,但有些事情一定是會盡心盡力的自己完成。 “走吧?!?/br> ........ 總督府外 姜若昂正與身旁的人說著什么的時候,遠處突然走來的三個身影卻是引起了他的主意。 尤其是其中為首的哪一個。 他的神色中帶著些許古怪,好像是在克制著什么東西一樣。 “你......” “怎么回來了?” 田承抬起頭,眼眸中帶著如同冰霜一樣的冷酷,即便是看見姜若昂也沒有什么情緒。 “難道伱能夠在這里,我便不能夠回來么?” “另外,姜郡守,我乃陛下親封的齊候,品階比你高,你見我為何不拜?” 姜若昂神色有些狼狽,微微拱手行禮。 “見過齊候殿下?!?/br> 田承沒看姜若昂一眼,直接往總督府內走去,走到門口看著那門房說道:“我乃齊候田承,奉了陛下的令來見陳總督的?!?/br> “這是魏候、這是趙侯?!?/br> 早在他們離開咸陽城的時候從,冊封他們的圣旨就已經是下來了。 門房立刻說道:“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匯報總督?!?/br> 姜若昂的身影越走越遠,他回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田承被陳珂迎進去,神色更是復雜。 霍實看著姜若昂的神色若有所思:“姜兄不是與田家有血仇?為何如此關心一個田家之人?” 姜若昂神色不變,只是看著霍實說道:“那是我外侄?!?/br> 霍實神色帶著些許了然,早就聽說姜若昂有一個meimei嫁給了當年的齊王,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位。 他看了一眼田承的身影。 這位可是蠻厲害的一個人物。 .......... 總督府內,氣氛一片其樂融融。 陳珂拍著田承的肩膀,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哈哈,田兄啊,雖然未曾謀面,但珂對你可是仰慕已久啊?!?/br> “前日會稽郡城,一同覆滅項羽之事,若沒有你的幫助,倒也不一定能夠完成?!?/br> 田承謙遜而又客氣的說道:“總督說笑了?!?/br> “總督深謀遠慮,在咸陽城中運籌帷幄,如何是我能夠攀附的?豈敢讓總督久仰,是我久仰總督才對?!?/br> 他指著一旁已經有些害羞的魏新說道:“總督,容我為您介紹一下?!?/br> “這位是陛下前些日子親封的魏候,乃是由龍陽君一手撫養長大的嶺安君之子,魏安釐王之孫?!?/br> 又看著另外一旁的余缺說道:“這位是趙侯,昔年的趙公子缺,是趙王歇的弟弟?!?/br> 陳珂臉上也是帶著熱情的看著這眾人,大笑幾聲:“哈哈哈哈哈哈?!?/br> “早就聽說了龍陽君、嶺安君的大名,如今見到了魏候,方才知道昔年傳言的龍陽君風彩不假?!?/br> 又是看著余缺一頓夸贊,夸他有當年趙武靈王之遺風。 夸贊了片刻后,又是看著魏新、田承、余缺三人說道:“話說回來,三位來蓬萊洲的目的,陛下可是與你們說了?” 魏新三人連忙點頭。 尤其是魏新,此時雙頰已經通紅一片,目光中也是帶著些許羞怯、仰慕之意。 扶蘇就坐在一邊,悄悄的看著自己的老師忽悠人。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圖窮匕見」? 陳珂又是充斥笑意和激動地說道:“陛下與你們說了就好啊?!?/br>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這蓬萊洲中,實在是太缺少人手了,等到王闞德伏誅,就更是如此了?!?/br> 陳珂幽幽的說道:“若不是三位來,我都不知該如何了?!?/br> “蓬萊有罪,罪在我陳珂??!” 魏新連忙說道:“陳總督何必如此說?總督之才華眾人皆能夠看見,若不是總督,王闞德如何能夠伏誅?” “若不是總督,那鐵礦如何能夠被發現?” “若不是總督,春耕如何能夠順利進行?” 魏新感慨的說道:“這都是因為總督啊,總督何必如此謙遜的貶低自己呢?” ps:第一更,求訂閱。第二更在晚上九點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