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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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塵立馬哼了一聲:“你們是不是在欺負我呢……” 望洋接道:“放心去吧,哥哥們在這給你望風?!?/br> 柏清河甚至直接無聲地擺了擺手,以示催促。 望塵:“……” 他也真是倒了霉才會相信這些人有什么兄弟情義。 望塵無法,只好整個人鉆了進去,他有些怕黑,剛爬沒幾步,雙手就忍不住地伸在前面胡亂撲騰,不斷摸索著腦袋頂上的干枯稻草,尋思著好像摸到了正確方向,努力想要往外推兩把,就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給啄了一下。 ……? 這一下可給他嚇了個半死,只能掙扎無助地抱著腦袋,不敢再往前哪怕一步…… 可那東西偏偏還不肯善罷甘休,照著這坑就是一頓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下嘴,他硬生生挨了好幾下后,才聽得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祖宗你快住嘴,千萬別給我援兵的腦袋啄出個好歹來”。 望塵就這么一臉懵地從坑里被拉了出來,抬眼一瞧,旁邊站著的正是許久未見的柏平昀……和一只昂首挺胸的獵鷹。 “大帥?小柏……” 望塵剛開口,對方立馬豎起根手指,笑瞇瞇地比了個“噓”的手勢,看起來一肚子壞水。 因此,柏清河他們并不知道“狗洞”的另一邊發生了什么事,只靠著見這洞里半天沒了動靜,猜想望塵應當是已經鉆過去了。 于是柏清河用外袍裹住了腦袋,蹲下身,也利落地往洞里爬去。 這洞畢竟是貼著城墻開的,并不長,三兩下就能爬到另一端。 柏清河已經隱約見著了洞頂上的亮光,松了口氣,毫無防備地探出頭去。 他剛一把拉下罩在腦袋上的外袍,還沒來得及感嘆自己可真是聰明才智、成功險險保住了臉皮,就被人當頭撒了一腳黑灰。 柏平昀憋著笑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不小心腳滑了,抱歉?!?/br> 旁邊那只獵鷹不明所以地歪著腦袋,應和似的啄了兩口他的頭發。 柏清河:…… 嗎的,他現在就要爬出去跟這老頭拼了! -------------------- 感覺是時候打滾求一下收藏、評論和灌溉啦 感謝能看到這里的各位??! 第22章 烈酒 兩天的時間里,柏青舟自然也沒能在皇城里閑著。 溫言在那日的“交談”過后,竟然真的開始盡職盡責的給柏青舟當上了侍衛,成天跟著對方出入在各大酒樓和茶館不說,偶爾遇到些不對盤的,還得很有眼力見地停下來給他們留個打機鋒的空當——短短兩日,溫言已經有些明白了為什么北城里的人都覺得柏二少爺是個不務正業的二世祖。 因為相比之下,柏青舟這位大少爺實在是太忙了。 好在溫言本人有著相對沉默寡言的性子,即使這份忙避不開他,他從不多過問,僅僅只是眼皮一撩,像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看著對方在談生意的時候見縫插針,明里暗里地試探了不少人…… 比較意外的是,柏青舟使用的試探手段并不高級,像是并不擔心對方聽明白他的用意似的,屬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一掛——若是沒有參與過相關事情的人,只會當他是多嘴一問;若是參與過,必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背上得起一層冷汗。 在此之前,溫言對這種場面的見識并不多,聽他們唇槍舌戰只覺得頭疼……直到閑下來后仔細一琢磨,才總算是捋明白了對方在暗自探查的內容。 好像是辛城的糧出了問題。 溫言按照指示,推著輪椅進了書房,難得低聲問道:“所以柏清河是因此去了辛城?” 柏青舟的書房向來清凈,推門而入便能聞到股淡淡的墨水味,仿佛誤入了什么文人書香之地。 而與書房內布局格格不入的,則是桌旁多出來的一把椅子——本是給總愛來打攪的柏清河留的專屬,如今正主不在,倒是成了溫言的臨時座位。 柏青舟聞言,略一挑眉。 這還是溫言第一次開口朝他打聽東西,果不其然,內容與柏清河有關。 于是他心下對溫言的盤算又多了一層——畢竟對方擺出來的態度很明確:我對你們柏家、柏府不感興趣,對你柏青舟也不感興趣…… 我只對柏清河感興趣。 柏青舟還真有點好奇,自己那個整日里花天酒地的弟弟到底是有何德何能,能吸引來這么號人物的惦記。 茶壺里的茶這回又換了種新的,柏青舟雖心下琢磨,面上卻不顯,只端起茶杯,搖著頭吹了兩下,答道:“是,也不全是?!?/br> 話罷,他倒也不瞞著,抬手指了指桌面,示意溫言自己看。 桌上攤著幾張寫滿了零碎字跡的紙張,待看清上面的內容后,溫言輕輕皺了下眉。 霉糧、恰達勒、烏汗…… 他原以為,需要柏清河親自離開皇城去做的事,應當是急迫、重要但并不危險的事,畢竟柏青舟那日神色如常,同時……這人只帶走了望塵和望洋。 三個人能做什么? 若只是需要在辛城內探查些什么,怕柏清河人生地不熟,獨身難以妥當,那么三人已經足夠形成里應外合之勢;況且他們三個的身手都不差,無論如何,在城內能遇到的“危險”情況基本是少到可以被忽略不計的。 可一旦涉及到“恰達勒”,問題的麻煩程度便直線上升,同時徹底推翻了溫言之前自認為邏輯自洽的所有猜測,也意味著柏清河的交手對象和目的絕不僅僅停留在了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