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這是從他自己的渠道獲取的岐山教分發出去的信件,有幾封被他截了下來,用了仿造的信件代替,沒有打草驚蛇。 他做事情自然不會冤枉人,之前去赤陽教找樓驚御的時候手上就有了這些證據。 眾人相互傳閱著看了這些通信往來的信件,信紙下面蓋著紅色的岐山教大印,讓人不免心驚。 殷清河又拿出了岐山教的令牌和探子身上搜到的信物。 岐山上的令牌是在京城時樓驚御從那小乞丐身上得到的,探子身上的信物是審問過后搜身得到的,樓驚御把他們都移交給了殷清河。 這些都是做不了假的。 眾人也知道,殷清河作為正道魁首,沒理由也不會故意去冤枉別人,大部分人都信了。 眾人一時看向諶之言的目光都帶上了敵意,十分憤憤不平。 諶掌門,沒想到你居然和南疆有所勾結,虧我還以為你是新起之秀,對你倍為推崇呢,你也太讓老夫寒心了! 就是啊,諶掌門你若是有冤便好好解釋解釋這是為什么?可別把我們當傻子看。 諶之言,所以你到底是中原人還是南疆人?你也是南疆探子不成? 人證物證俱在,面對眾人詰問,諶之言卻還是維持著冷靜模樣,看起來竟和藥魔有幾分相似。 困獸猶斗,不愧是待在一起久了的人。 殷樓主,你是正道的領頭人,你已經對我定了罪,我說什么大家會信嗎? 臉上有幾分落寞,話里有幾分無辜,倒是演戲的一把好手。 殷清河嗤笑一聲,不吃他這一套,更不會為此分辯什么。 若是開始證明自己的公正,那才是中了他的圈套。 不是我為你定罪,而是你本來做的就為人不齒。你剛才所說鳩占鵲巢,我看放到你身上也甚是合適,大夏領土不可侵占一分,南疆,呵,癡人說夢吧。殷清河道。 在座賓客紛紛附和。 諶之言的目光變得幽深,攥緊了拳頭,掃視了一圈眾人。 他這次來確實帶了不少人,但是剛才已經卸下防備,再去聯系就已經晚了,而廳堂內外全都是風雪樓的弟子。 場面對他很是不利。 于是也不再偽裝。 殷樓主,我沒想到你居然對我調查了這么多,今日原來是誘我上鉤啊。 雖然已經沒有時間細想為何殷清河對他起了疑心,開始調查他,但如今的場面他知道自己,沒有勝算。 如果再待在這里,恐怕人都保不住了。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自己現下從這里離開才是最要緊的。 諶之言看向門口,藏在袖子里的手突然伸出來,朝眾人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然后朝著門口沖出去,身形快到無法琢磨。 他的輕功向來很是厲害,也是憑此本領招募教眾,組建了岐山教。 眾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知道這粉末到底是什么,立刻捂著口鼻,也就失去了追捕他的時機。 幸而樓驚御早就準備好了。 外面不僅有風雪樓的弟子,還有姜巖帶著影衛蹲守,絕不會讓人跑了。 第196章 已成定局 樓驚御和影十一從廳堂里出來的時候,諶之言已經上了房頂。 他身前是姜巖和影二,身后是影一,底下還有風雪樓持劍的弟子守著,將其團團包圍起來。 姜巖,速戰速決。樓驚御站在屋檐下說道,一派云淡風輕,眼前的事對于他來說根本不是難題。 是!姜巖回道。 之后他朝著諶之言發動攻擊的動作就快了許多,和影一影二配合默契,最后直接一鞭子把人給抽了下了屋頂。 諶之言沒有防備,更沒有想到赤陽教的影衛個個都不一般,堪堪穩住身形落在地上,立刻就被風雪樓的弟子生擒住了。 刀劍離他的脖頸只有一指的距離,讓他不敢妄動。 他看著蒙面的影衛,又看了看樓驚御,被氣笑了。 這才反應過來或許不是殷清河看破了他,樓驚御也在這事里起著關鍵作用。 樓驚御,這可是樓驚御啊,不是說不管江湖事的嗎? 怎么如今偏要橫插一腳! 壞他大事。 樓驚御,是你! 諶之言的目光帶著怨恨和不甘心,但身體被束縛讓他無法往前一步。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樓驚御,又看了看現場蒙面的影衛,這才知道原來這事還有樓驚御一份。 樓驚御鳳眸微瞇,輕笑了一聲。 維護江湖風氣清朗,人人有責。 殷清河沒忍住笑了出來,這話誰說出來都比樓驚御說的可信。 殷樓主? 樓驚御提醒了句,殷清河這才大手一揮,嚴肅道:其余黨羽,一并抓了。 人群之中傳出響動和驚呼。 影衛和風雪樓弟子配合很好,一并將清單上所列的南疆黨羽都抓了起來。 怎么會有這么多人? 難道他們也都是諶之言的黨羽? 他們都是南疆人嗎? 不是吧,蒼山派的掌門還是我同鄉呢。 那便是被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