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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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嵐唱任何歌曲都有他自己獨特的風格,有些歌能夠被他唱得異常好聽,但有些歌本身就和他擅長的風格相悖而行。 比如這首幾乎全程低音的《beast》,原唱就是個以低音煙嗓聞名的男歌手,花嵐那婉轉高昂的戲腔男高音和這首歌可太不適配了,得虧還有個會rap的卓帆撐場面。 要不然他們隊怎么會主動和編舞老師商量著提高舞蹈難度,試圖用拆西墻補東墻的方式轉移觀眾對他們歌聲的注意力呢? 雖然節目組為了直播效果,不至于逼迫這群邊唱邊跳的練習生全開麥,但半開麥的墊音是真的只放一點??! 這可不是那種要求愛豆扯著喉嚨吼才能沖破的超強墊音,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只幫練習生們“墊”一下,但凡有人閉嘴劃水或者躲高音,絕對分分鐘暴露在直播間內無數觀眾耳朵里。 然而都不用等到節目結束,黑熱搜就已經堂堂正正掛上去了。 項轍小隊的成員們至今還記得上次公演直播時,某位還沒被淘汰的練習生被主持人念黑熱搜貼臉開大,熱搜內容包括但不限于“您是在唱ktv還是玩抽象”、“總共三段高音躲了兩段破音一段是有什么心事嗎”、“好漫長的三分鐘”等等評論。 事實上,就這些話還是主持人挑著沒那么難聽的說出來的。 很丟人,真的很丟人。 唯一慶幸的是,丟人的不只有一個人。 所以不難想象,當三號小組的成員們聽到江漱陽唱歌時,他們內心有多激動。 真真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轉——要不是擔心沒詞的人不開口得太明顯,成員們恨不得把自己負責的part都扔給江漱陽! 這就導致《beast》最后的歌詞分工有一半都在江漱陽這里,而每一次排練,這名職業為演員的年輕人從不令人失望。 技巧可以學,天賦卻不能買,而天生的極品音色更是流氓——所以為什么會有人說話和唱歌是兩副嗓音呢? 三組成員內心:呵,管他呢,抽到江漱陽進組絕對是他們賺了,曲向洋他們那組可沒有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流氓音色。 他們已經可以預見表演時那開口跪的震撼場面了xd 當然,這些事是組內機密,又稱殺手锏,不足為外人道也。 低調,低調~ 大巴車上,卓帆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前面是四組的成員,對方和他關系還不錯,在上節目前就互相認識。 “哎,卓帆?!?/br> 那人捂著收音麥,轉身和卓帆搭話:“你們隊的節目排練得怎么樣了?你別敷衍我啊,我可聽說你們今天凌晨都還怕泡在練舞室,瞅你那黑眼圈濃的……” 他問這話時有意壓低了音量,但巴士空間并不大,后排位置的練習生們多多少少都聽見了,此時不約而同地減弱了聊天的聲音,仿佛無形中豎起了數對耳朵。 卓帆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打聽這些做什么,我都快累趴了!” 他嘟嘟囔囔:“項轍這個王八蛋,那舞蹈走位簡直在飛,真把我當滿地亂爬的野獸了……” 那人:“唉,我不是在問這個,是那個啊,你們組那位前輩——你們相處得咋樣?” 卓帆對周圍人吃瓜的小心思再清楚不過,也猜到某些人幸災樂禍的想法。 他一臉無辜地挑眉,裝傻道:“什么啊,相處挺好的咯,江江性格很好,你們沒和他相處過就不清楚吧,他這一個多星期幾乎一直在訓練營陪我們練習呢?!?/br> 其他助演嘉賓最多每天抽兩個小時過來一趟,畢竟助演助演——最能幫助練習生們的就是他們自帶的流量和人氣,嘉賓們自己的表現反倒沒那么重要,愛豆嘉賓發揮出自己的水平,演員嘉賓不出錯,這就足夠了。 哪像江漱陽,真把自己代入到練習生的角色里,跟隨三號小組的成員們沉浸式排練,導演都得感嘆一句這年輕人還挺老實負責。 其他練習生聽到這話,心里莫名有點憋屈。 不少人暗暗腹誹:“切,有人氣的明星前輩哪有那么多時間陪咱們在基地里耗著啊。那個江漱陽八成是接不到別的工作,索性就待在訓練營蹭熱度吧,說不定還是為了營銷吃苦耐勞的敬業人設呢!” 這邊練習生們還在路上,另一邊,舉辦公演的舞臺場館內,導師嘉賓們已經提前去化妝間做妝造了。 往日在訓練營內,八位嘉賓與練習生們一起排練的時間經常是錯開的,排練場地更是撞不到一塊兒,所以他們見面的機會并不多。 此時難得在化妝間相聚,便都興致勃勃地聊起天來。 “我的媽呀……” 趙扶月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睜睜看著化妝師在她頭發上鼓搗來鼓搗去,發自內心地感慨:“這舞臺妝——真濃啊?!?/br> 她一邊說一邊抬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還有這漢服,一層疊一層的,好專業哦,跟拍戲也差不多了?!?/br> 她在的五號小組表演的曲目是古風歌《玉兔》,跟五組pk同一首歌的則是成田所在的一組。 趙扶月的扮相顯而易見是廣寒宮仙子嫦娥,而成田則穿得更活潑可愛,假發也盤成兔耳形狀,顯然是搗藥的玉兔。 “我覺得姐你就適合這種色彩鮮明的濃妝,特別大氣?!?/br> 坐在她旁邊的成田一本正經道:“等你們組表演的時候,我肯定會忍不住一直盯著你看?!?/br>